“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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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零七分,我发过去三百字的小作文,他只回了一个字。
那一刻,手机像块冰,把我从胸口凉到手指。
这不是第一次。
上周我拍给他新染的头发,他回了个;上上周问他周末去不去看海,他拖到周一才甩来一句“忙”。
我数过,过去二十天,他发给我的语音平均三秒,最短那条只有0.8秒,像咳了一下。
我跑去翻聊天记录,去年这时候他还能把60秒用完,说楼下新开的湘菜馆一定要带我吃,说想看我穿那条蓝裙子。
现在他把话题全部切成碎片,我拼都拼不回原样。
我把截图甩给闺蜜,她回得比他还短:止损。
两个字,比刀快。
我偏不死心,去搜了篇斯坦福今年的论文,原来单个“哦”就能点亮大脑里掌管“被抛弃”的那块区域,痛感和被烫一下差不多。
难怪每次看见那个字,我胸口会抽一下,像被隐形人扇了耳光。
更扎心的是剑桥的统计:男人发冷淡句的频率比女人高三成,而女人被冷淡后的疼,却比男人猛四成。
翻译成人话——他随手一甩的敷衍,到我这里直接翻倍暴击。
我试了所谓“三次沟通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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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说“你回得太少,我会慌”。
他答“嗯”。
第二次,我补一句“我需要你多打几个字”。
他答“哦”。
第三次,我下通牒“再这样我受不了”。
他消失三十六小时,最后甩来一张表情包:一只猫捂脸。
行,这就是答案。
我删了他,没哭,反而打了个超长哈欠,像把一年的委屈一次性呼出去。
第二天早起,我把那条蓝裙子单独挂出来,阳光落在裙摆上,颜色亮得晃眼。
忽然明白:
一个人把话说得比标点还短,不是他不会聊天,是他在悄悄关城门。
门缝一旦夹到手指,最该做的不是趴在地上求他开门,而是抽回手,转身去敲另一扇愿意为你留灯的门。
感情里,沉默就是答案,躲闪就是答案,一个字也是答案。
别再把“哦”当气口,那其实是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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