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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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活命,我不得不和男友的哥哥结婚。

但没想到,他也想杀我。

在新婚夜,他掐着我的脖子逼问:「究竟受谁指使!」

我心中一紧,脸上却流满泪水。

「是你强迫了我,为什么还要问?」

我的话音刚落,一阵窒息感猛然传来。

他,是真的想要掐死我。

1

「你不仅让我和爱人分离,还让我难以再孕。」

我怒睁着眼睛看着男人。

「我被你弄得满身是血,你可曾怜惜过我?」

我反手扣住男人的手,轻轻开口。

「沈渡,你这样逼我,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或许是我嘲讽的笑容太刺眼,沈渡终于崩溃了。

他连滚带爬地下床,脑袋磕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晕死过去。

我看着他瘫软的身子,流下眼泪。

对不起污蔑了你,但我也是为了活命。

曾经,我是全皇都最炙手可热的待嫁之女。

却在一场绑架后,名声尽毁。

他们将昏迷的我剥去外衫,于正午时分扔在闹市。

家人发现我的时候,我裤子上沾满了血。

贼人在逍遥法外,族人的第一反应竟是要我去死。

继母抱着小妹没日没夜地去找父亲哭:

「老爷,婉宁已经这样了,难道非要咱们的女儿也跟着嫁不出去吗?」

做了半辈子首辅的父亲权衡利弊后,叫人在我的房内放了一根上好的白绫。

我跑出去找父亲,却意外听见他与宫人的密谋。

「婉宁殉节后,小女当真可嫁入沈家?」

这声音,是父亲。

我心中一惊:

父亲不是最瞧不上沈家吗?

半年间,沈老侯爷上门提亲,接连三次被拒。

父亲说,沈家那个大儿子,浪荡少教,穷人家卖闺女都不找他。

明明有个好儿子,偏要来给个废物提亲,也是没诚意。

可如今提起沈家,父亲为何又变了副面孔?

「只要大姑娘肯舍身为节,沈二公子的花轿不日便可上门!」

宫人尖锐的嗓音入耳,使我瞬间浑身冰凉。

沈二公子,沈煜……

如今江家只剩一个女儿,沈侯爷终于肯改变心意了吗?

可这天赐的好亲事,却是拿我的命换的!

刹那间,一股恨意直冲天灵,我冲进去,抱着父亲的大腿,声泪俱下:

「父亲,妹妹不能嫁!」

「那日绑我的人,正是沈家!」

一时间,万籁俱寂,父亲呆愣无措,宫人若有所思。

「沈家?谁家的谁?」

我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

沈家两位嫡子,都是无辜之人。

可我只有说出其中一人,顺应陛下赐婚之意,才有一线生机。

只是那被选之人,也将背负恶名,前程尽毁。

我望着宫人脸上那不容迟疑的表情,绝望地闭上眼睛,最终还是说出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谎言:

「沈渡」。

传闻中,沈家这两位公子,一个高洁似月,而另一个却放浪如泥。

如果注定要毁一个人,那就选河中泥,而非天上月。

2

婚床下,沈渡气息虚弱,后背渗出大片血迹。

听闻老侯爷因绑架一事,对他动了家法。

瞧着那被脓血染成暗红色的婚服,我心中泛起愧疚。

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替他治伤。

硬着头皮将衣服去掉,血肉模糊的伤痕露了出来。

鞭鞭见血的痕迹,看得人心惊肉跳!

我将陪嫁的贡药拿出来,细细帮他涂上,又撕了他的袭衣扯成布条包好。

许是我手生,不慎弄疼了他。

额上豆大的汗珠立时冒了出来,睫毛也止不住地发颤。

接着,我听见了他的呢喃:

「父亲,不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您不信我?」

他表情痛苦,看得我心中一紧。

我伸手过去,想帮他擦汗,却在碰到他的一瞬间,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瞧着沈渡青筋暴起的手,后背一阵寒凉。

「谁让你碰我的?」

他压低了声音,但压不住呼之欲出的怒意。

「我看你流了很多血,担心……」

「不用你管!」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吼得一哆嗦。

手腕被抓到红肿,怕他盛怒之下言行更甚,我只得想方设法地求他:

「一年,就一年,你我和离!」

他猛地愣住了,直勾勾地盯着我,眼里的东西混乱不明。

「这桩婚事,是陛下御赐。」

「一年后和离,既不算违了旨意,也不耽误你另行婚娶。」

我极力诚恳地望向他,试图证明我所言非虚。可他却始终皱着眉头,不发一言。

我当他不满意这条件,只好狠狠心,又说:「若你执意休妻……」

我犹豫着看向他,试探着反应。

他愣了一下,眉头舒展开,似乎很是意外。

「若休妻也可,只是怎么也得一年之后才行!」

我咬牙看着他,再不容他得寸进尺。

心中想着:被休弃到庄子上,也好过拿白绫吊死。

他看着我,喉结滚了滚,见我如此坚决,终是没再逼迫,松开了我。

我以为,他这样的浪子,吃了亏怎么也要在我身上讨回来。

可他没有。

自那之后,沈渡便消失了。

半月来,府里的人都对他的去向讳莫如深。

问不出来,我便不问了。

闲来无事时,就在房里铺张纸,细细描画出农历,过一日,便勾去一日。

心里预想着:等日子过完,便将妆奁最下层的和离书递给沈渡。

可才勾到第十八日,府上就开始不安生了。

那日,我卧在竹席上,正从冰碗里捞西瓜解暑。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有东西嗖地一下插到了眼前的床帏上。

我吓一跳,大着胆子去瞧,才看清那是一枚挂着信条的银标。

信条上,被人拿左手歪斜着写了一行字:

欲知绑架真相,今日黄昏,潇湘楼,凤韫雅间。

落款人——青莲义士。

我张大了嘴巴,一颗心惊得砰砰直跳。

写信之人是谁?为何要引我去找真相?

他是当日之事的见证者吗?

还是说……他就是那贼人!

想到这儿,我忙将那枚飞镖拔了下来,端在掌心仔细观察着:

飞镖白银质地,形如春燕,燕身阴刻一枚佛莲。

燕尾镂空,后用蜀地红线绑着一节装信的麦秆子。

这东西如此精致,倒像是出自宫里。

3

正端详着,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抬头,看见屋外立着个高大的人影。

是谁?送信人吗?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此刻竟无比盼望着沈渡能快些回来!

从头上拔下簪子,我鼓足勇气去开了门。

门开的一瞬间,正对上一双刻骨铭心的眸子。

「小叔?」

听到我用这两个字称呼他,沈煜直直地愣住。

原本上扬的嘴角立时垂了下去,一双好看的凤眸里溢满哀伤。

「婉宁,你喊我什么?」

他的语速很急,像是迫切地要一个答案。

是啊,我喊他什么?

几日前,我还在灯花会上与他约定,此生非他不嫁!

他也是如今日这般,穿一件淡青色的袍子,胸前绣一株开得热烈的牡丹。

如今他没变,我却不同了。

「夫君不在,小叔若是来寻他,怕是要过几日再来。」

我心虚地低着下头,不敢看他。

咫尺之间,隔着纲常伦理、造化弄人,如同熊熊烈火,稍有不慎,便是灰飞烟灭。

我与他,绝不可再往前一步。

「婉宁,不要这样好吗?求你……」

他诚恳向前,我却捂着心口连连后退。

午后的日头渐退,院子里很快就会陆续有打扫的婆子过来。

若是被人瞧见,我怕是又要死上一回!

惶恐之下,我囫囵搪塞了两句,将他关在了屋外。

甜甜的回忆在脑中回闪,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渗在嘴里,苦涩难耐。

我就这样倚着门,死死攥着那张纸条,静待天黑。

入夜,我利落地佯装成男仆,从后院角门溜出了府。

奇怪的是,这装扮瞒住了府里打瞌睡的门房,却被迎来送往的娼伶抓个正着。

「去去去,哪来的混丫头,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几个人三两下推搡,就把我轻易地扔了出去。

原以为今夜定会扫兴而归,却意外被我撞见唱堂会的班子正从外面回来。

打扮异域风情的姑娘们鱼贯而入,一个个金箔盖头,薄纱遮面,压根认不出谁是谁。

我心生一计,悄悄上了她们的空车,果然在座位下方摸出来一套备用的衣裳。

匆匆换上,急行几步跟了上去。

进了楼,人影憧憧,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我藏在人群里,一番摸索,终于找到了凤韫雅间。

时辰尚早,我不敢打草惊蛇,便躲在暗处观察往来之人。

忽然间,我看到了沈渡!

他穿一身绛紫色的长袍,在一女子的依偎下,慢慢朝这边走来。

我蹙眉:难不成他这几日都在妓院?

随着他们停在凤韫雅间前,我心中一惊:

难道那夜绑我的人,真是沈渡?

我想跟上去瞧个究竟,却被一只肥腻的大手拉进一个臭烘烘的怀里。

「彩蝶,我的小心肝,想我了吗?」

我定睛一看,那人穿金带银,是个商人模样。

他一手拉着我,一手不安分地往我身上摸。

动静太大,周围的人都投来不怀好意的眼光,连带沈渡也看了过来。

「放开!我不是彩蝶!」

我使出毕生的力气挣扎,一枚小银挂片掉在了地上。

商人捡起来,上面赫然写着「彩蝶」二字。

「小蹄子,以为戴了面纱我就认不出来了?」

说着就开始发力将我往肩上扛。

「沈渡!救我!」

顾不得线索一事,我如想抓住救命稻草般挣扎着喊他。

商人不敢再动,连退几步跟沈渡赔着笑脸问:「沈公子,认识?」

我死死瞪着他,几乎在用眼神向他下跪。

谁知他只淡淡扫了一眼,便冷笑一声道:「不认识。」

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我被愤怒的商人一把扛起,往黑暗深处走。

在他捂住我的嘴前,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最后一声:夫君。

接着,便在一众「高攀沈公子」、「不要脸皮」的窃窃私语中,消失在了人群。

商人将我带进暖阁,狠狠扔在床上。

我顿觉眼前一黑,浑身痛得动弹不得。

他肥厚的身体压下来,让我不由自主打起哆嗦。

男子胸口溜光,那触感让恐怖的记忆再次向我袭来。

我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死过去,却顿觉胸口一松。

「沈……沈公子……」

「滚!」

耳边传来对话,是沈渡压抑着愤怒的声音。

被掀翻在地的商人便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迷糊中,我看见沈渡慢慢走了过来。

感激夹杂着愧疚自下而上翻涌上来,昏迷前,我好像说了一句:对不起。

沈渡闻言,伟岸的身躯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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