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个远亲的朋友绕了八道弯,打给我舅舅——他女儿从老家来,要去杭州,想让我帮忙买张卧铺。 春节的卧铺票比黄金还紧俏,我本是最怕管闲事的人。
可对方在电话里叹着气说,那姑娘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孤零零的,实在可怜。 我心里一下软了——我这辈子就两个软肋,一是见不得男人出轨,二是看不得女人受委屈。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抢到票,到车站接她时,一下被晃了神。
站在寒风里的女子,高挑得像株修竹,露着骨感的脖颈,裹着件明显抗不住东北严寒的薄外套,怀里紧紧抱着个熟睡的孩子。她浓眉大眼,眼尾带着点自然的上挑,看人时眼神软软的,一开口叫“表哥”,声音细润得像春雨:“麻烦表哥跑一趟,让你费心了。” 她叫慧慧,一米七五的个子,大腿快到我腰际,妥妥的模特胚子。
她在杭州是一名幼儿老师,脖颈白皙,还有一双大长腿。
东北天寒地冻,我不敢让她们娘俩多待,赶紧在我家对面开了间套间。刚好媳妇回了娘家,我回家翻出暖手宝和小被子,又揣了件我的厚羽绒服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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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慧接过暖手宝捂在怀里,看着我递过去的小被子,眼泪唰地就下来了,睫毛湿漉漉的:“哥,虽说咱是头回见面,可你比家里人还上心。” 她眼睛盯着我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她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好像一眼就能看穿我已经几个月没有和媳妇同床了。信我,很多女人有这个能力。她的眼神一直没有躲开,我倒是怕羞了。
我怕她冻着,又订了热乎饺子端到房间,指着羽绒服说:“快换上,别冻着。洗个澡好好歇着,孩子醒了要吃啥,你随时叫我就行。” 她点头应着,等我要去宾馆大厅等候时,却轻声拉住我:“哥,都是一家人,你就在客厅待着吧,大厅多冷啊。”
我愣了愣,她眼底带着坦荡的依赖,我一个已婚男人,倒显得矫情了。 说实话,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很妩媚。外面是圣诞节,大雪片子像鹅毛;媳妇回了娘家,宾馆内孩子睡了,屋里亮着橘红的暗灯。慧慧背对着我换了浴服,大长腿能一直延伸到脚踝,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
套间的客厅和卧室隔着帘子,我刚坐下抽了根烟,就听见身后沙沙的脱衣服声,接着是淋浴的水声。 没多久,慧慧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来,头上裹着浴巾,身上换了件宽松的真丝睡衣,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她走到茶几旁给我倒茶,弯腰时发丝滑落肩头,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淡淡的香气:“哥,给你冲杯热茶暖暖身,谢谢你帮我抢票,还这么照顾我们。饺子真好吃。”
我看着她姣好的身段,忍不住问:“你以前是不是做模特的?气质太突出了。” 她抬眼冲我笑了笑,眼尾泛着柔媚的光:“哥眼光真准,以前在南方做过几年,后来有了孩子,就转行做幼儿教师了。” 我心里暗叹,这反差也太大了,温柔的幼师和冷艳的模特,竟能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那几天,我几乎天天陪着她们,聊到凌晨才回家。临走时,慧慧递给我一条灰色围巾,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脖颈,轻轻给我系上,语气带着点嗔怪:“哥,看你穿得这么单薄,嫂子也不知道多疼疼你。” 她的手指软软的,气息拂在颈间,我心里竟莫名一慌。“谢谢你的羽绒服,下次见面我一定还给你。有时候来杭州找我玩。”她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神里藏着说不清的暖意。 她走之后,我真的有点后悔,整天想着她的笑容,感觉男人的心思都被她看透了。
“有时候来杭州找我玩”这句话,让我夜不能寐。
隔了一年,我因出差去杭州,翻通讯录时突然想起了慧慧,犹豫了半天,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没想到她一口答应见面,凌晨一点,竟真的打车赶到我住的宾馆对面咖啡厅。她穿了件酒红色连衣裙,勾勒出高挑的身材,化了淡妆,比上次见面更多了几分妩媚。“哥,好久不见。”她笑着坐下,眼里闪着光。 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我能感觉到,心如鹿撞,但还是按捺住了。 我们点了瓶红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酒过三巡,她脸颊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着红:“哥,当年在东北,真是多亏了你。大冬天给我送饺子、送羽绒服,还特意给孩子找小被子,我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细心照顾过。” 她的脚在底下勾着我的裤子,我有点慌,但还是按捺住了。 我笑着打趣:“你还知道感恩啊?那几天我凌晨回家,冻得都感冒了。” 她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点娇憨的试探:“那你当时怎么不在宾馆睡呀?咱们住的是套间,有客厅有卧室,怕啥的。”
这句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在我心上——我和媳妇分居多年,她常年回娘家,我这个老公,可有可无。而慧慧离婚后独自带娃,日子想必也不好过。
其实,她那天坐火车走后我也很后悔,今天我一定不能放过她。 她确实喝多了,起身时脚步都晃悠。我架着她往外走,她一米七五的个子,靠在我身上,像只温顺的骆驼。
走到门口,她的高跟鞋突然歪掉了跟,她索性脱掉鞋子拎在手里,另一只手紧紧扶着我的脖子,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女生,发丝蹭着我的脸颊:“哥,我好像挺不住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踮起脚尖,在我脸上“奔儿”地亲了一下,软乎乎的触感让我瞬间僵住。“慧慧,你醉了。那你就别回去了。”我低声说。 到了宾馆楼下,我跟前台说再开一间房。她站在旁边,眼神清亮地看了我半天,那眼神里有委屈、有期待,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我心里纠结得厉害,明知她的意思,可我,不知道怎么的,想吃,还……最终还是开了相邻的房间,把她扶进去。 她躺在床上,突然伸手拽了我一把,我没站稳,直接倒在她身边。“慧慧,你喝多了。”我想起身,她却没松手,眼神湿漉漉的:“哥,我没醉。”
我替她整理好裙摆,给她盖好被子,刚要起身,她突然侧身,哇地吐了出来。 我赶紧转身收拾,等我拿了纸巾回来,发现她竟毫不在意地起身,光着脚走向浴室,睡衣的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她这是真的没了防备。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以最快的速度逃回自己的房间。
说实话,作为一个常年独守空房的男人,要说没想法是假的,可趁人之危的事,我做不出来。
刚脱下外套准备睡觉,门外突然传来“哐哐”的砸门声,伴随着慧慧带着哭腔的声音:“哥,开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她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门口,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眼神清亮又带着执拗:“哥,我很清醒。”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