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皇家演武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今天,皇帝的八个儿子正在比武。赢家没有奖赏,输家却有惩罚。
我,苏锦瑟,就是那个惩罚。
我是已故镇国大将军苏烈的独女。三年前,父亲“叛国”身死,我虽得丹书铁券保住了一条命,却也成了京城里人人避之不及的晦气。
皇帝的金口玉言已经放出去了,八位皇子,今天谁在比武中垫底,谁就要娶我。
这是皇家的恩赐,也是对我苏锦瑟最大的羞辱。
我穿着一身素衣,站在演武场的角落,冷眼看着台上那些龙子凤孙。
![]()
他们个个拼尽全力,刀光剑影,生怕自己输了,沾上我这个不祥之人。
前面的比试很快结束了,皇子们一个个如释重负。
直到最后一场,三皇子萧怀瑜上场。
他一袭白衣,面色苍白,风一吹仿佛就要倒下。他手中那把剑,在他手里仿佛有千斤重。
他的对手,是二皇子萧承武。
萧承武人高马大,武艺高强,他轻蔑地看了一眼萧怀瑜。
砰。
二皇子萧承武只用了一招。
萧怀瑜手中的剑就被挑飞了出去。他本人更是狼狈地摔在地上,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烈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全场死寂。
高台上的皇帝扶着额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摆了摆手,声音里满是疲惫:“罢了,罢了。跟谁过不是过。苏家丫头,三日后,你便嫁与老三吧。”
01
我叫苏锦瑟。
在三年前,我是京城最耀眼的明珠,镇国大将军苏烈的掌上明珠。
我父亲苏烈,是大周的军神,镇守边关十余年,立下赫赫战功。
可就在三年前,一场大战,父亲兵败。紧接着,一封指控他“通敌叛国”的奏折送到了皇帝面前。
证据确凿。
苏家满门……只剩下我一个。
皇帝念在父亲往日的功劳,赐下丹书铁券,保我不死。
但从那天起,我就被软禁在这座空荡荡的将军府。
我不再是那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
我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在夹缝中生存。府里的下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到鄙夷,再到恐惧。
他们都说,我是不祥之人,克死了全家。
我不在乎。
皇帝的指婚,对我来说,不过是从这座将军府,换到另一座王府。
从一个笼子,跳进另一个笼子。
我不在乎嫁给谁,哪怕是京城里最窝囊、最病弱的三皇子萧怀瑜。
我只在乎一件事。
那就是查清父亲案件当年的真相。
我不信我父亲会叛国。他一辈子忠君爱国,怎么可能在晚年做出这种事?
当年的案子,疑点重重,但所有线索都被人强行掐断了。
我被困在将军府,什么也查不到。
现在,嫁入皇家,嫁给一个最不起眼的皇子,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接近当年那些卷宗,接近那些知道真相的人的机会。
三皇子萧怀瑜。
我回想着他在演武场上的样子,病得快要死了,连剑都拿不稳。
嫁给这样一个人,也好。
一个无能的丈夫,总好过一个精明的监视者。
我的贴身丫鬟翠儿哭得伤心:“小姐,您怎么这么命苦啊!那三皇子……听说他身子骨弱得很,恐怕……”
恐怕活不长久。
我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哭什么,收拾东西,三日后,我就是静王妃了。”
我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枯黄的落叶。
父亲,女儿一定要为您沉冤昭雪。
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这桩婚事,是羞辱,也是我的踏脚石。
02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三天里,偌大的将军府,冷清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没有一个外人踏足。
没有道贺的,也没有来探望的。
皇帝的旨意,就是一块滚烫的烙铁,把“晦气”和“不祥”两个字,深深地烙在了我苏锦瑟的身上。
我的贴身丫鬟翠儿,这三天眼睛就没干过,都哭肿了。
“小姐,”她一边帮我收拾着本就不多的几件换洗衣物,一边哽咽着抽泣,“他们……他们欺人太甚!这哪里是嫁皇子,这简直是……”
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惊讶:“是什么?”
翠儿一愣,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
![]()
我抚了抚她为我准备的、唯一一件还算喜庆的素色红衣。这件衣服,还是我母亲在世时为我准备的及笄礼服。
“翠儿,别哭了。”我淡淡地说,“从今天起,世上再没有苏家大小姐。我只是静王妃。”
她哭得更凶了,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小姐,您怎么这么命苦啊!奴婢都打听清楚了,那个三皇子……他就是个活死人,常年靠汤药吊着命。您嫁过去,这……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没有扶她。
我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棵已经枯死的槐树。
对我来说,嫁给一个活人,还是一个快死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的心,早就在三年前,父亲“叛国”身死,苏家满门蒙冤的那一刻,跟着一起死了。
我现在,不过是一具还喘着气的行尸走肉。
我唯一的念想,就是复仇。
查清真相,为父亲,为苏家上下洗刷冤屈。
“一个病秧子,更好。”我轻声说。
“小姐?”翠儿不解地抬头。
“一个无能的丈夫,总好过一个精明的监视者。”我没有再解释。
大婚吉日到了。
天刚蒙蒙亮,连太阳都还没出来。
没有吹锣打鼓,没有十里红妆,更没有迎亲的仪仗。
一顶两人抬的青布小轿,就那么孤零零地停在了将军府的侧门。
不是正门。
翠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顶轿子:“小姐!他们……他们连正门都不让您走!这……”
我拉住了想要冲出去理论的她。
“走侧门,挺好。安静。”
我什么都没带,只带了翠儿一人。
我没有回头看一眼这座生我养我的将军府,弯腰钻进了那顶狭小的小轿。
轿子很晃,抬轿的人似乎也心不在焉,走得歪歪扭扭。
我能清晰地听到外面街道上,早起的小贩和行人的议论声。
轿帘很薄,那些声音像是冰冷的针一样,一根根扎了进来。
“快看快看,就是那顶轿子,那个苏家的晦气,今天出嫁了。”
“啧啧,真是寒酸啊,比我们街坊娶媳妇还不如。”
“你们说,这三皇子也是倒霉透顶了,摊上这么个主儿,怕是病都要加重三分。”
“一个病秧子,一个扫把星,我看啊,倒是绝配!省得再去祸害别人!哈哈哈哈!”
我闭上眼睛,将这些污言秽语隔绝在外。
轿子晃晃悠悠,走了很久。
我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绕路,还是静王府本就偏僻得出了城。
终于,轿子重重地一顿,停了。
“王妃,到了。”外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被翠儿扶了出来。
眼前,依旧是侧门。
静王府的侧门。
门上的红漆都斑驳脱落了,露出底下暗沉的木色。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只有两个小厮打着哈欠,靠在石狮子上。
一个面无表情的喜娘,走了过来,连例行的吉祥话都懒得说,声音平板地催促:“吉时快到了,王妃请随我来吧。”
我跟着她,踏入了这座京城皇子们避之不及的“冷宫”。
府内,果然如传说中一样。
冷冷清清,院子里的杂草都快长到小腿高了,石板路上积着厚厚的尘土。
一路上,我只看到了三五个下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神情麻木,仿佛行尸走肉。
整个王府,都透着一股浓重的……死气。
这和我那座被查抄后的将军府,何其相似。
喜娘领着我,穿过荒凉的庭院,来到一处还算齐整的院落。
“王妃,这就是您的新房了。”喜娘指着正屋。
我问:“殿下呢?”
喜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回答了:“殿下……殿下身体不适,稍后就到。您先进去等着吧。”
她说完,朝我草草行了个礼,就急不可耐地转身走了,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上晦气。
翠儿扶着我,进了新房。
房间倒是打扫得很干净,只是陈设极其简单,空荡荡的,一点也不像是皇子的婚房。
红烛倒是点着,但那跳动的火光,却驱不散房间里的寒意。
翠儿还想说什么,我摆了摆手:“你也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小姐……”翠儿满眼担忧。
“去吧。守在外面就行。”
翠儿只好含泪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没有扯下盖头,就这么端端正正地坐在喜床上。
我等了很久。
久到外面的天色,似乎都从傍晚,变成了深夜。
我身上的喜服,都开始变得冰凉。
他,我的新婚丈夫,萧怀瑜,是不是根本不打算来了?
他是不是……已经病得快死了?
这样也好。
我正想着,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吱呀——
门被推开了。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的、仿佛要撕裂肺腑的咳嗽声,传了进来。
他来了。
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草味,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墨香?
我端坐不动。
我感觉到他走到了我面前,停下了。
他站了很久,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是在看我吗?
我隔着红盖头,只能感觉到一个模糊的黑影。
他没有揭我的盖头。
这在意料之中。
他恐怕,连碰我一下都觉得晦气。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似乎……也坐到了床上?
喜床的另一边,微微陷下去了一点。
他坐在了床沿,离我远远的。
他想做什么?
我依旧端正坐着,手指却悄悄握紧了。
四周,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不对。
还有一种声音。
哗啦。
很轻微的,是纸张摩擦的声音。
是……翻书的声音?
他……他坐在我的喜床上,在……看书?
这简直是……荒唐。
03
我扯下盖头,看着那个咳得直不起腰的男人。
他就是我的丈夫,萧怀瑜。
他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却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往后缩了缩。
他声音很轻,带着病态的沙哑:“苏小姐……抱歉,我身体不适。你……你早些歇息吧。”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我……日后便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即可。”
有名无实。
我笑了。
这京城里,人人都怕我,躲着我,如今连我的丈夫,也在新婚之夜就要与我划清界限。
我朝他靠了过去。
他似乎很紧张,抓着书卷的手指都泛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他甚至不敢抬头。
我俯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很长,微微颤抖着。
“殿下,”我的声音很冷,“你比武不行,难道那也不行吗?”
我的突然靠近,让他猛地一僵。
一股热气瞬间从他的脖子,蔓延到他的耳根。
我清楚地看到,他那苍白的耳廓,在烛光下,瞬间红透了。
他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站起来,因为起得太急,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
“你……你放肆!”
他的呵斥,听起来却没什么力道,更像是恼羞成怒。
“苏小姐,”他稳住身形,却退后了两步,与我保持距离,“时辰不早了,我……我去书房。”
说完,他仿佛是逃跑一般,抓起桌上的书,快步走了出去。
他甚至因为走得太急,被门槛绊了一下。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嘴角的冷笑慢慢消失了。
这个萧怀瑜,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胆小,还要……无能。
这对我来说,是好事。
我走到床边,脱下喜服。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开始盘算我的下一步计划。
首先,我要摸清这座静王府。
然后,我要想办法,接触到三年前,关于父亲那件案子的所有卷宗。
04
婚后的生活,正如我预料的,如一潭死水。
萧怀瑜果然信守了他的诺言,与我“有名无实”。
他每天都待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我从窗外看过几次,他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画他的山水画。他的画,和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病气和萧索。
我们两人,泾渭分明。
他住在主院的书房侧卧,我住在这座新房。
我们甚至很少一起用膳。
他总是以“身体不适,没有胃口”为由,让下人把简单的饭菜送到书房去。
偶尔几次在饭桌上碰见,我们之间也是一片死寂。
他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喝着他那碗药膳粥,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咳嗽。
我则沉默地吃着我的饭。
这座静王府,下人稀少,而且个个都和他们的主子一样,沉默寡言,神情麻木。
我嫁进来十几天,他们待我,就像对待一个透明人。
不恭敬,也不怠慢。
就是纯粹的无视。
我乐得清静,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去观察这座王府。
但这份死水般的平静,并没能维持太久。
二皇子萧承武和四皇子萧承渊,开始“拜访”了。
他们不是一起来的,但目的却惊人地一致。
第一次来的是二皇子萧承武。
他是个粗人,嗓门大,带着一大群侍卫,骑着高头大马就闯了进来,差点撞翻了王府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
“老三!老三!你给二哥出来!”
他的人,比他的声音先到。
我和萧怀瑜被“请”到了前厅。
萧怀瑜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穿着宽大的袍子,脸色苍白,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一见到萧承武,就先躬身行礼,然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二哥……二哥怎么有空,咳咳……有空到我这里来?”
萧承武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用靴子底一下一下地蹭着地上的青砖。
他斜着眼,打量着我和萧怀瑜,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老三,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他粗声粗气地说。
萧怀瑜的脸,白得更厉害了,他低着头:“托二哥的福……还,还活着。”
“啧啧。”萧承武站起身,走到萧怀瑜面前,伸出蒲扇大的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
砰砰两声。
![]()
“二哥听说你大婚了,身子骨好点没有啊?可别累死在榻上了,哈哈哈哈!”
他身后的侍卫们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
萧怀瑜被他拍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扶着桌子,咳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萧承武的目光,随后落在了我身上。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饰他的欲望和鄙夷,仿佛在看一件货物。
“这就是苏将军的女儿?”他绕着我走了一圈。
“果然是个晦气。”
他凑近我,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声音压低了些:“苏锦瑟,老三那个病秧子,待你如何?”
我猛地抬起头,眼中寒光一闪。
萧承武似乎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他退后一步,随即恼羞成怒。
“怎么?你还敢瞪我?”
“二哥。”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四皇子萧承渊,摇着折扇,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他仿佛没看到前厅紧张的气氛,径直走到还在咳嗽的萧怀瑜面前。
“三哥,几日不见,你的脸色怎么更差了?”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萧怀瑜:“这是我特地为你寻来的千年人参丸,你且试试,看能不能吊住你这口气。”
萧怀瑜颤抖着手,接了过来:“谢……谢谢四弟。”
萧承渊转过身,看向萧承武:“二哥,你也是,三哥身子弱,你下次来看他,动静小一些。别把三哥吓出个好歹来。”
他嘴上说着劝解的话,眼里却没有半分关心。
萧承武冷哼一声:“老四,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萧承渊也不生气,他走到我面前,对我拱了拱手:“嫂嫂,我们兄弟二人,是特地来关心一下你们的。”
他的目光,和萧承武的赤裸不同,他的目光像是一条毒蛇,冰冷,黏腻,在暗中窥探。
“嫂嫂,”萧承渊轻声说,“令尊当年的案子,真是可惜了。”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四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萧承渊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嫂嫂你嫁给三哥,真是委屈了。”
他们一唱一和,羞辱完了萧怀瑜,又来试探我。
萧怀瑜在旁边,从头到尾,除了咳嗽,就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从那天起,二皇子和四皇子,便三天两头派人来“看望”我们。
有时候是萧承武派来的侍卫,借口“切磋武艺”,在王府里横冲直撞。
有时候是萧承渊送来的“补品”,那些人参燕窝,堆满了库房,实则都是来监视的眼线。
而每一次,萧怀瑜都表现得懦弱,惊恐,任人欺凌。
这座静王府,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我这个“晦气”王妃,和“病秧子”王爷,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婚后的生活,的确如一潭死水。
但这潭水的下面,却藏着吃人的暗流。
05
我发现萧怀瑜不对劲。
他虽然表现得病弱不堪,但这座静王府的守卫,却密不透风。
那些守在书房外的护卫,看似懒散,但我这个镇国将军的女儿看得分明,他们走路的步法,呼吸的频率,全是顶尖高手的底子。
一个被皇帝厌弃、被兄弟欺凌的病弱皇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高手护卫?
还有他喝的药。
我借口关心他的身体,去厨房看过。我偷偷看过他每天喝的药渣。
我父亲是将军,我从小耳濡目染,也懂些粗浅的药理。
那些药渣,我仔细分辨过,都是些寻常的补品,什么人参、黄芪、当归。
这些东西,是补身体的,但根本治不了他表现出来的那种“重病”。
他在装病。
这个认知,让我不寒而栗。
他为什么要装病?装给谁看?为了什么?
我开始更加留心他的举动。
我发现,他半夜总会去书房。
我观察他很多天了。每天到了亥时,他都会屏退左右,一个人进入书房,直到凌晨才出来。
我猜,书房里一定有密室。
今夜,我让翠儿在外面守着,自己悄悄摸到了书房的院子外。
我躲在假山后面,屏住呼吸。
果然,亥时刚到,萧怀瑜就屏退了守卫。他那两个高手护卫,如影子般消失在了黑暗中。
萧怀瑜独自一人进了书房。
我等了大概半个时辰,估摸着他已经进入了密室,才从假山后闪身出来。
我潜到书房门口,轻轻一推,门虚掩着。
我闪身进入。
书房里很整洁,只有书和画。
我推开书房的门,他不在。
一定有机关。
我迅速检查着书房。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他常年摆弄的笔筒上。
我摸索着,走过去,试探着转动了一下那个笔筒。
咔哒。
一声轻响,旁边的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果然有暗门。
我深吸一口气,刚踏入一步。
一股凌厉的劲风,瞬间从黑暗中袭向我的面门。
我躲闪不及,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掐住了脖子,重重地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