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晚年秘密寻找刘病已,临终前抱着他,说:这大汉,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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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汉武帝刘彻又梦到了卫太子刘据。

梦里,长安城血流成河。刘据浑身是血,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孙儿,站在尸山血海中,一遍又一遍地质问他:“父皇,儿臣冤枉!您杀了我,还要绝我刘氏血脉吗?”

刘彻猛然惊醒,空旷的未央宫中,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老了。

巫蛊之祸已经过去五年,他亲手逼死了自己的儿子,屠戮了太子满门。这成了他的心魔,日日夜夜灼烧着他。



他咳出一口带血的浓痰,环视着这座冰冷的宫殿。

他知道,所有人都盯着他屁股底下的龙椅。

这位千古一帝,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

他抓起身边的玉如意,猛地砸在地上。

“来人!”

刘彻嘶哑地问着跪在地上的老宦官:“朕的那个曾孙……那个尚在襁褓中,就与他父亲一同下狱的孩童,刘病已,真的死了吗?”

01

汉武帝刘彻的暮年,是压抑的。

巫蛊之祸,像一把钝刀,割断了他与朝臣之间最后的信任。太子位空悬,成了长安城上空盘旋不散的乌云。

朝堂之上,两股势力正在疯狂滋长。

一方,是外戚上官桀。他仗着女儿是皇子刘弗陵的岳母,权势日盛,野心勃勃。

另一方,是大司马大将军霍光。霍光沉默寡言,做事滴水不漏,是汉武帝亲手提拔起来制衡外戚的力量。

两方人马,为了那个未来的太子之位,斗得你死我活。

而汉武帝,就像一个衰老的猎人,冷眼看着这两头猛兽在自己面前撕咬。

后宫中,年轻貌美的钩弋夫人,赵婕妤,正值盛宠。她的儿子刘弗陵,是目前最热门的皇位继承人。

这天傍晚,钩弋夫人端着一碗参汤,袅袅娜娜地走进汉武帝的寝宫。

“陛下,夜深了,喝口参汤暖暖身子吧。”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汉武帝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这张脸,年轻、漂亮,充满了生命力。但也充满了……野心。

汉武帝知道,钩弋夫人的野心,就像她那双能勾魂的眼睛,毫不掩饰。

“放下吧。”汉武帝的声音很冷。

钩弋夫人跪坐在榻边,柔声道:“陛下,弗陵今日又长高了。他很想念陛下。”

汉武帝没有作声。

钩弋夫人继续说:“朝堂上的事,臣妾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多嘴。但上官大人和霍将军,似乎总是争吵不休。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弗陵还小,大汉还需要您……”

“够了。”汉武帝打断了她。

钩弋夫人立刻噤声,眼中泛起水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汉武帝心中一阵烦躁。他挥了挥手:“朕乏了,你退下吧。”

“是……”钩弋夫人泫然欲泣,端着那碗没动的参汤,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汉武帝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冰寒。

他不是不行了,他是心累了。

他一生征战,自负看透了人心。他宠爱钩弋夫人,甚至动了立刘弗陵为太子的念头。

但他怕。

他怕自己死后,这个女人会成为第二个吕后。他怕这个年轻的刘弗陵,会成为他母亲弄权的工具。

汉武帝想起了自己亲手养大的太子,刘据。

刘据虽然懦弱,但仁厚。

“仁厚……”汉武帝苦笑。在皇家,仁厚就是原罪。

可现在,他宁愿要一个仁厚的继承人,也不想要一个被野心家包围的傀儡。

对刘据的愧疚,对钩弋夫人的猜忌,对大汉江山的忧虑,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必须找到一个破局的办法。

“刘据的孙儿……刘病已……”

汉武帝喃喃自语。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他是不是可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汉武帝的心中生根发芽。他要找到他。

02

夜半三更,汉武帝没有召见任何朝中重臣,而是秘密召见了一个人。

一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人。

前廷尉监,现任某个清水衙门的中层官员,丙吉。

丙吉跪在幽暗的偏殿里,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不知道,这位已经不问政事许久的陛下,为何会突然召见自己。

汉武帝裹着厚厚的裘皮,坐在黑暗中,像一尊即将风化的石像。



“丙吉。”汉武帝开口了,声音沙哑。

“小人在。”丙吉把头磕在冰冷的石砖上。

“抬起头来。”

丙吉战战兢兢地抬头,只敢看汉武帝的膝盖。

“朕问你一件事,你必须据实回答。”汉武帝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五年前,巫蛊之祸,太子一门下狱。朕下令,清剿余孽。”

丙吉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个孩子……”汉武帝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刘据的孙子,五年前,是否真的死于狱中?”

“轰”的一声,丙吉的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秘密,他像一颗烙铁一样藏在心里,整整五年!

他以为这个秘密会烂在他的肚子里,带进棺材。

五年前,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廷尉监。他看着太子满门被杀,看着那个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也被下了绝杀令。

丙吉读过书,他知道“仁义”二字怎么写。

他一咬牙,做了一件掉脑袋的大事。

他找到一个刚在狱中生产的女死囚,用那个女囚的死婴,换下了皇曾孙刘病已。

他把刘病已,偷偷送出了长安,寄养在乡下一个可靠的乳母家中。

这五年来,他节衣缩食,偷偷送去钱财,只盼着那孩子能平安长大,当一个乡野村夫,也好过死在屠刀之下。

可现在,皇帝问起来了。

承认,是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否认,万一皇帝知道了什么……更是死路一条。

丙吉汗如雨下,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呵呵……”汉武帝突然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苍凉。

“丙吉啊丙吉,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汉武帝慢慢地说:“朕的绣衣使者,五年来,没有一天不在监视你。”

丙吉猛地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汉武帝说:“你每次出城,去的那个农庄。你每年送去的钱财。你以为,朕都不知道吗?”

丙吉彻底瘫软在地。

原来,这位帝王什么都知道。他就像一张大网,笼罩在长安上空,而自己,只是网中一只自作聪明的小虫子。

“陛下……”丙吉泣不成声,“小人……小人……”

“闭嘴。”汉武帝冷冷地说,“朕这五年来没有杀你,是念你当年,敢在狱中给那孩子一口饭吃。”

“现在,”汉武帝的目光变得锐利,“朕要你,把他……带回来。”

03

汉武帝的这道密令,是丙吉的催命符,也是他的一线生机。

“陛下,这……”丙吉不敢相信。

“朕要亲眼看看他。”汉武帝的语气不容置疑,“记住,要秘密进行。朕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丙吉重重磕头:“小的,遵旨!”

丙吉退下后,汉武帝久久地坐在黑暗中。

他不知道自己这步棋,是对是错。

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给那个在梦中质问他的儿子,一个交代。

但是,皇宫没有秘密。

汉武帝自以为隐秘的召见,还是泄露了出去。

一个伺候汉武帝起居的小宦官,是钩弋夫人安插的眼线。

当钩弋夫人得知,汉武帝在秘密寻找刘据的血脉时,她摔碎了最心爱的玉镯。

“刘据的孙子……他还活着?”

钩弋夫人脸色惨白。

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一旦这个孩子回到宫中,以汉武帝对卫太子的愧疚,这个孩子的地位,将瞬间超越她的儿子刘弗陵!

“不行……绝对不行!”

钩弋夫人当晚就去了汉武帝的寝宫。

这一次,她没有带参汤,而是哭着跪在了汉武帝的榻前。

“陛下!”钩弋夫人泪如雨下,“臣妾听说了一个可怕的流言……说,说您要将一个罪人的后代,接回宫中?”

汉武帝闭着眼睛,不动声色。

钩弋夫人爬到汉武帝腿边,哭诉道:“陛下,刘据当年谋逆,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您怎么能……怎么能相信他的血脉?”

她抬起泪眼,楚楚可怜:“是不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弗陵不够聪慧?如果陛下厌弃了我们母子,臣妾……臣妾和弗陵,愿立刻去死,以证清白!”

她这是在以退为进,用自己和儿子的性命,来逼迫汉武帝。

汉武帝缓缓睁开眼。

他看着这个还在演戏的女人,心中一片冰寒。

“是谁告诉你这个流言的?”汉武帝的声音很平静。

钩弋夫人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汉武帝会这么问。

“臣妾……臣妾是听宫人们议论的……”

“哦?”汉武帝坐直了身子,“宫人?哪些宫人?拖出去,全杀了。”

钩弋夫人吓得不敢哭了。

汉武帝盯着她:“你的本分,是照顾好弗陵。朝堂上的事,后宫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陛下,臣妾……”

“退下。”汉武帝不想再看她。

钩弋夫人咬着嘴唇,她知道,哭闹没有用了。汉武帝心意已决。

她缓缓退出了大殿。

一走出殿门,钩弋夫人脸上的泪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怨毒。

她立刻密会了她的政治盟友,上官桀。

“大人,不能再等了。”钩弋夫人开门见山,“汉武帝要接回刘据的孙子。一旦那个孽种回宫,我们和弗陵,都完了。”

上官桀的三角眼眯了起来:“夫人放心。”

“那个孩子,”上官桀的声音像毒蛇一样,“他……到不了长安。”

04

丙吉的行动,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凶险。

汉武帝为了掩人耳目,下了一道明旨,将丙吉“贬”为外地郡守,即刻离京赴任。

这在朝中看来,是丙吉失了圣心,被赶出了长安。

丙吉带着简单的行囊,乘坐一辆破旧的马车,凄凄惨惨地离开了长安城。

一出城门,他就遭到了“山匪”的袭击。

幸好,丙吉早有准备,同行的几名“家丁”,都是汉武帝御赐的宫中高手。

一场厮杀,丙吉有惊无险地摆脱了第一波追杀。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丙吉没有去赴任,而是绕道,钻进了深山,直奔那个他寄养刘病已的农庄。

五天后,他见到了那个孩子。

刘病已,五岁了。

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服,面黄肌瘦。但他不像别的农村孩子那样怕生。

他站在那里,不哭不闹,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好奇地打量着丙吉。

丙吉心中一酸,跪了下来:“小主人,小的……来接您了。”

刘病已不懂“小主人”是什么意思。

乳母已经收到了丙吉的消息,哭着给刘病已换上了新衣服。

“走吧,孩子,这是你……你家的亲戚。”

刘病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丙吉没有走官道,而是换上了最普通的农夫打扮,赶着一辆装满柴火的破车,将刘病已藏在柴火堆中,钻进了更隐秘的山路。

回程的路,比来时更加凶险。

丙吉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第三天傍晚,他们进入了一条狭窄的山口。

这里两面是峭壁,中间只有一条仅容一车通过的小路,是回长安的必经之路。

“快!加速冲过去!” 丙吉催促道。

就在此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前方的峭壁上滚下数块巨石,彻底堵死了去路!

“吁——!” 赶车的护卫猛地勒住马。

马匹惊恐地人立而起,发疯似地嘶鸣。

丙吉的心沉到了谷底。

“有埋伏!”

话音未落,两侧的峭壁上,如同下饺子一般,跳下来三四十个黑衣蒙面人。

这些人,一个个眼神冰冷,手持锋利的环首刀,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死气。

他们是上官桀豢养的死士。

“保护小主人!” 丙吉身边的四名护卫怒吼一声,抽出藏在车底的长剑,瞬间结成阵型,将破车死死护在中间。



“杀!” 为首的死士头领一挥手。

一场惨烈的搏杀瞬间爆发!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汉武帝御赐的护卫,武功高强,以一当十。

但对方人太多了!

死士们根本不惧生死,疯了一样往前冲。

一名护卫为了挡住刺向柴火堆的一刀,后背被生生砍中,他怒吼着,反手将长剑送进了对方的胸膛,两人一起倒下。

“丙吉!交出那个孽种!饶你不死!” 死士头领看出了丙吉是主事人,提刀直奔他而来。

丙吉只是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

他从柴火堆里猛地抱出刘病已,用自己肥胖的身体死死护住孩子,滚到了路边的一块岩石后面。

“小主人,别怕!别怕!” 丙吉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但他怀里的刘病已,却异常的安静。

这个五岁的孩子,没有哭,没有闹。

他只是睁着那双黑亮的眼睛,透过丙吉的臂弯,冷静地看着外面血腥的厮杀。他的小手,紧紧抓着丙吉的衣襟,但一丝颤抖都没有。

“噗嗤!”

最后一名护卫,在砍翻了七八个死士后,被三把钢刀同时刺穿了身体。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丙吉的方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走……快走……”

死士头领一脚踢开尸体,狞笑着走向丙吉。

“老东西,结束了。”

他高高举起了屠刀。

丙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刘病已抱得更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嗖——!”

一声刺耳的破空声传来!

死士头领的动作僵住了。

一支黑色的羽箭,不,是一支军用弩箭,精准地从他的后颈射入,从喉咙穿出!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望去,随即轰然倒地。

紧接着,丙吉听到了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恐怖的声音。

“嗖!嗖!嗖!嗖……”

那不是几支箭,那是如同暴雨一般的箭雨!

从对面另一侧更高的山脊上,射来密密麻麻的弩箭。

上官桀的死士们,在狭窄的山道上无处可躲,瞬间成了活靶子。

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埋伏!撤!快撤!”

剩下的十几个死士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要逃走。

但山脊上的弩箭,精准而致命,将他们一个个钉死在了地上。

短短几十息的功夫,山道上,除了丙吉和刘病已,再无一个活口。

血流成河。

丙吉颤抖着,过了好久才敢睁开眼。

他抱着刘病已,探出头,望向那片山脊。

只见一群同样黑衣蒙面的人,手持着寒光闪闪的军用劲弩,正冷冷地看着这边。

他们没有下来的意思。

为首的人,似乎是确认了刘病已还活着,朝丙吉这边看了一眼,然后一挥手。

这群人,像影子一样,迅速消失在了山林中。

丙吉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

他认得那种制式劲弩,那是……霍光的北军才有的装备。

霍光……

丙吉瞬间全明白了。

丙吉低头,看向怀里的刘病已。

这个孩子,经历了刚才的血腥和杀戮,脸上依然没有一丝恐惧。

他只是伸出小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被射穿喉咙的死士头领,平静地问:“他,死了吗?”

丙吉心中一凛。

他抱紧了刘病已,心中涌起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这孩子,天生,就是皇家的料。

05

丙吉九死一生,终于带着刘病已潜回了长安。

他没有走城门,而是通过绣衣使者的秘密通道,被直接带进了未央宫。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

当丙吉牵着刘病已走进汉武帝的寝宫时,他愣住了。

大殿之上,汉武帝正靠在病榻上,剧烈地咳嗽着。

而他的面前,上官桀和钩弋夫人,正得意洋洋地站着。

在他们身边,还站着另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那孩子白白胖胖,穿着华丽的丝绸,但一脸的惊恐,躲在上官桀的身后,哇哇大哭。

上官桀先开了口:“陛下!您看,臣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皇曾孙!这孩子流落民间,吃尽了苦头啊!”

钩弋夫人也在一旁抹着眼泪:“是啊,陛下。您看这孩子,眉眼间,多像当年的卫太子。这定是皇室血脉无疑了。”

汉武帝看着那个哭闹不止的孩子,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丙吉带着刘病已走了进来。

“丙吉?”上官桀回头,故作惊讶,“你不是被贬出京了吗?怎么还敢回来?”

他看了一眼丙吉身边那个面黄肌瘦的刘病已,嗤笑道:“你还敢随便从乡下带个野孩子来,是想混淆皇室血脉吗?”

钩弋夫人立刻抓住了机会,跪在汉武帝面前:“陛下,丙吉大胆包天!他竟然找来一个假货,想要欺骗您!”

“陛下,丙吉此举,其心可诛!他定是想利用一个假皇玄孙,来图谋不轨!请陛下降旨,将丙吉拖出去斩了!”

所有的矛头,瞬间指向了丙吉。

上官桀和钩弋夫人得意地看着丙吉,他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汉武帝的目光,从那个大哭的孩子身上,移到了这个瘦弱、安静的孩子身上。

他看了看丙吉。

“丙吉。”汉武帝开口了,声音虚弱但威严,“你有什么话说?”

丙吉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牵着刘病已,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陛下。”丙吉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上官桀大人,在说谎。”

“他带来的那个,才是假货!”

丙吉指着自己身边的刘病已:“而小人带来的这位,才是真正的皇玄孙,刘病已!”

“放肆!”上官桀怒喝,“你有什么证据?”

钩弋夫人也冷笑道:“丙吉,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这乡下野孩子,凭什么是真的?”

丙吉抬起头,直视汉武帝:“小人,有铁证。”

“哦?”汉武帝来了精神。

丙吉说:“小人有证据。一个只有陛下您,才能辨别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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