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生贪便宜租了间房,却在床底发现刻着前租客的血书: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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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他每天都在看着你,快跑!”

为了省钱,大学刚毕业的岑玥租了间月租三百的阁楼。

搬家第一天,她打扫床底。

指尖却触到一片刻痕,一行暗红色的字,是用指甲抠出来的血书。

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瘫坐在地。

头顶,天花板的夹层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指甲刮过木板的“沙沙”声。



1

“岑玥,你快点啊!磨磨蹭蹭的,天都快黑了!”

舒曼妮不耐烦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岑玥“嗯”了一声,费力地将最后一个行李箱拖进这间位于顶楼的阁楼。

为了省钱,刚毕业的她和“闺蜜”舒曼妮合租了这个地方。

月租三百,便宜到令人发指,但条件也简陋到令人心酸。

屋子斜顶,空间逼仄,一张高低床,两个旧衣柜,就占了绝大部分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木头和灰尘混合的霉味。

“行了,我睡上铺,你睡下铺,没意见吧?”

舒曼妮一屁股坐在下铺的床沿,理所当然地宣布,语气里没有半分商量的意思。

“我……我恐高。”岑玥小声说。

“那你还想睡下铺?这下铺靠窗,我晚上睡觉怕冷。”

舒曼妮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撇。

“就这么定了,赶紧收拾吧,房东儿子等下还说要来送水果呢。”

一提到房东儿子陆远洲,舒曼妮的眼睛都亮了。

岑玥没再说话,默默地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她知道,自己争不过舒曼妮。

从大学时就是这样,舒曼妮总是用一种看似无辜、实则强势的方式,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岑玥蹲下身,准备把床底的空间也打扫一下。

这老旧的木板床下,积了厚厚一层灰。

她伸长手臂,用抹布使劲往里够。

突然,她的指尖,触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粗糙感。

不是木头纹理,倒像是……刻痕?

她心里一动,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凑过去照。

光亮下,一行暗红色的字,赫然出现在床板的背面!

那颜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那些字,扭曲而又狰狞,仿佛是用指甲,一个笔画一个笔画抠出来的。

“他每天都在看着你,快跑!”

岑玥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噗通”一声,瘫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她喉咙里冲出。

“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舒曼妮被她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吼道。

“床……床底下有字!血……血写的!”

岑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着床底,脸色惨白如纸。

“什么啊?”

舒曼妮皱着眉,不情愿地趴下身子,也用手机照了过去。

她看清了那行字。

脸色,也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了不屑。

“嗨,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是恶作剧吗?”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搞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说不定是前租客留下来吓唬人的。”

“不……不对,这感觉……是真的血……”

岑玥还瘫在地上,牙齿都在打颤。

就在这时。

“沙沙……沙沙沙……”

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用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突兀地,从她们头顶的天花板夹层里,传了过来!

声音很轻,却在此时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岑玥猛地抬头,惊恐地望向那片低矮的、昏暗的屋顶。

“什么声音?”

“老鼠吧。”舒曼妮满不在乎地说,“这种老房子,有老鼠不很正常吗?”

“不,不是老鼠……”岑玥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那行字……那声音……曼妮,我害怕,我们……我们搬走吧!”

“搬走?你说得轻巧!”

舒曼尼的音量瞬间拔高。

“我们押金都交了!三百块一个月的房子,你去哪里找?岑玥,你能不能现实一点?你以为你还是家里的小公主吗?”

“可是……”

“别可是了!不就是几句破字吗?看把你吓的!”

舒曼妮说着,竟然从桌上拿起刚打开的矿泉水瓶,直接朝床底泼了过去!

“你看,水一冲,不就没了吗?”

水花溅开,那行暗红色的字迹,瞬间被浸湿、晕染开来,变得模糊不清。

“你!”岑玥惊得说不出话。

“哎呀,你看你,大惊小怪的,”舒曼妮直起身,脸上挂着无辜又无奈的笑,“现在好了,什么都看不清了,你也别自己吓自己了。”

她的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礼貌的敲门声。

“请问,是岑小姐和舒小姐吗?我叫陆远洲,给你们送点水果来。”

一个温和清朗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2

门被打开,一张英俊温和的脸出现在门口。

是房东的儿子,陆远洲。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又可靠。

“远洲哥!”

舒曼妮立刻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迎了上去。

“快请进!我们刚收拾好,乱糟糟的,别介意啊。”

“没事。”陆远洲笑着,将手里的果篮递了过去,“你们刚来,辛苦了。我爸妈让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的目光,落在还坐在地上的岑玥身上,脸上露出一丝关切。

“这位是……?她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哦,她呀,”舒曼妮回头看了一眼岑玥,语气轻松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笑话,“被床底下的恶作剧涂鸦吓到了,胆子小。”

岑玥咬着嘴唇,从地上站了起来,攥紧了衣角。

她想反驳,想说那不是涂鸦,那是血书!

可看着舒曼妮那警告的眼神,和陆远洲那温和关切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自己如果再坚持,就会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恶作剧?”陆远洲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致地问,“什么样的?”

“就是写了什么‘有人在看你’之类的,”舒曼妮轻描淡写地说,“还被她自己给弄花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绝口不提是自己泼的水。

“哦,是这样。”陆远洲了然地点点头,随即温和地对岑玥说,“别怕,我们这栋楼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安全得很。可能是以前哪个租客留下的吧。”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们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了?这老房子的阁楼,有时候会有老鼠,要不,我帮你们检查一下上面的夹层?”

他指了指墙角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小的活板门。

舒曼妮立刻眼睛一亮:“那太好了!谢谢你啊远洲哥,你人真好!”

岑玥的心,却沉了下去。

老鼠……

又是老鼠。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老鼠?

陆远洲搬来梯子,很轻易就打开了那个入口,探身进去看了一圈。

很快,他缩回头,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

“没什么,就是有点灰,连老鼠屎都没有。可能就是风吹的木板声,你们别担心。”

他温和地笑着,像一个可靠的大哥哥。

岑玥看着他,却觉得那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那天晚上,岑玥几乎一夜没睡。

她躺在摇摇晃晃的上铺,只要一闭上眼,那行暗红色的血字,就会在黑暗中浮现。

“他每天都在看着你……”

她感觉,似乎真的有一双眼睛,在某个她看不见的角落,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

楼道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

她想跟下铺的舒曼妮说说话,可刚一开口,就被不耐烦地打断。

“岑玥你还有完没完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要是睡不着就自己数羊,别吵我!”

冰冷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她所有求助的欲望。

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孤独和无助。

第二天,岑玥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一家公司做临时工。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逃也似的奔回出租屋。

推开门,舒曼妮还没回来。

她走到自己的书桌前,下意识地想拿起桌上的发卡,把凌乱的头发别起来。

可她摸了个空。

她记得很清楚,早上出门前,那枚她最喜欢的、镶着蓝色水钻的蝴蝶发卡,就放在桌子正中央。

可现在,不见了。

她把桌子翻了个底朝天,又把小小的行李箱整个倒空。

没有。

就是没有了。

一个不值钱的发卡,却让岑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屋子里,有人进来过!

正在这时,门开了,舒曼妮和陆远洲说笑着走了进来。

“远洲哥,今晚谢谢你的晚餐啦。”

“客气什么。”

看到岑玥在疯狂地翻找东西,舒曼妮皱起了眉。

“你又发什么疯呢?”

“我的发卡不见了!蓝色的那只!”岑玥抬起头,眼睛通红,“早上还在的!是不是有人进我们房间了?”

舒曼妮闻言,夸张地笑了起来。

“一个发卡而已,至于吗?你就是太紧张了,自己放哪儿都忘了。”

“我没有忘!”

“行行行,你没忘,”舒曼妮敷衍着,随即转向陆远洲,抱怨道,“远洲哥你看,我这朋友就是这样,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

陆远洲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走到门口。

“咦?这是你的吗?”

他弯下腰,从门外的楼梯扶手旁,捡起了一样东西。

正是那枚蓝色的蝴蝶发卡。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舒曼妮立刻像抓住了证据,“肯定是你自己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掉的,还非说有人进来了。”

陆远洲把发卡递给岑玥,温和地笑了笑。

“找到了就好,别多想了。”

岑玥接过那冰冷的发卡,看着眼前“关心”她的两个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全世界孤立的小丑。

一个被所有人当成精神病的、可悲的小丑。

不,她没有疯。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她看着舒曼妮和陆远洲亲密谈笑的样子,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她必须,找到证据。

她攥紧了手里的发卡,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悄然成形。

她要装一部摄像机。

不,她没有钱。

但她有一部很久没用的旧手机。

她要把这一切,都录下来!

3

岑玥找了个借口,说公司要加班,让舒曼妮不用等她。

她则偷偷跑到附近一家二手数码店,花光了身上最后的两百块钱,买了一个大容量的充电宝。

回到出租屋时,舒曼妮已经睡了。

岑玥蹑手蹑脚地,将那部旧手机,藏在了衣柜顶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

镜头,正对着整个房间。



她调整好角度,插上充电宝,开启了长时间录像模式。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自己那颗悬了一天的心,稍稍安稳了一些。

第二天,她和舒曼妮像往常一样,一起出门上班。

临走前,她回头望了一眼那个衣柜,心里默念着:一定要拍到!

那一天,是岑玥工作以来,最漫长的一天。

她几次三番想要提前溜走,却都被主管叫住,安排了新的活。

她的心,像被放在火上烤,焦灼难安。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她几乎是第一个冲出了公司。

她一路狂奔,连公交车都等不及,直接跑回了那个让她恐惧又牵挂的阁楼。

推开门,屋里空无一人。

舒曼妮还没回来。

岑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搬来凳子,颤抖着手,从衣柜顶上,取下了那部还在录制的旧手机。

手机很烫。

她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相册。

视频文件很大,有好几个G。

她从早上她们出门的时间点开始,拖动着进度条快进。

画面里,是长时间的、静止的空房间。

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就在岑玥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快要绝望的时候。

画面,突然动了!

她猛地停住!把进度条,往回拉了一点点。

就是那里!

下午两点十三分。

画面中,那个在天花板上的、被陆远洲检查过的活板门,竟然,被从上面,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

岑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只手,从那条缝隙里,伸了出来!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紧接着,那只手,拿着一样东西,小心翼翼地,从上面,垂了下来。

那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幽蓝的光。

是她的蝴蝶发卡!

那只手,将发卡,轻轻地,放在了她书桌的正中央——正是她记忆中,早上出门前的位置!

然后,那只手,又迅速地,缩了回去。

活板门,被重新盖上,严丝合缝。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岑玥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她全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混杂着愤怒和恐惧的战栗!

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血书没有骗她!真的有人在看着她!

而且,这个人,就藏在她们头顶的夹层里!

是他!是他偷了我的发卡,又放了回来,还和舒曼妮一起,演了一出戏,让我以为是我自己弄丢了!

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她大脑一片混乱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舒曼妮回来了。

“岑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舒曼妮看到她,有些意外。

“曼妮!你快看!”

岑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冲过去,把手机塞到她手里。

“你看!我拍到了!真的有人!就在我们头顶上!”

舒-曼妮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那段被暂停的、一只手从天花板伸下来的诡异画面。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但出乎岑玥意料的是,她脸上,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被戳穿了什么的、恼羞成怒!

“岑玥!”

舒曼妮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尖利。

“你竟然偷拍我?!”

岑玥愣住了:“我……我不是在拍你,我是……”

“你还说不是!”舒曼妮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眼眶瞬间就红了,“你把摄像头对着整个房间,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你怀疑我偷你那个破发卡?!”

“我没有!”岑玥百口莫辩,“我怀疑的是别人!”

“别人?这个房间除了你就是我!你不是怀疑我,难道是怀疑鬼吗?!”

舒曼妮的逻辑,荒谬又霸道,她根本不给岑玥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将问题的性质,从“有变态潜入”,扭曲成了“岑玥不信任朋友,偷拍室友”!

“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你竟然为了一个破发卡,这么对我?”

她哭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岑玥被她吼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是她们两个人都身处险境,为什么舒曼妮的反应,竟然是反过来指责自己?

就在两人激烈争吵的时候,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陆远洲端着一碗糖水,出现在门口,皱着眉看着她们。

“怎么了?吵什么呢?”

舒曼妮一看到他,哭得更凶了,她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过去,指着岑玥,哽咽道:

“远洲哥,你看看她!你快看看她!她竟然怀疑是我害她!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她拿起那部手机,将那段视频,直接展现在了陆远洲的面前。

陆远洲的目光,扫过视频画面,又缓缓地,落在了岑玥的脸上。

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深深的失望。

4

“远洲哥,你评评理!”

舒曼妮抽泣着,紧紧抓着陆远洲的胳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就说她最近不对劲,神神叨叨的,没想到她竟然会怀疑我,还在房间里装摄像头偷拍我!这太过分了!”

陆远洲放下手里的糖水,轻轻拍了拍舒曼妮的后背,柔声安抚着。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相信你。”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可当他转向岑玥时,那份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和审视。

“小玥。”

他叫着她的名字,语气里却满是疏离。

“我知道你刚毕业,一个人来大城市打拼,压力很大。但是,你不能这样无端地怀疑自己的朋友。”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视频。

“这段视频,能说明什么呢?一只手而已,脸都没有拍到。说不定,只是楼上漏水,工人伸手下来检查呢?”

他轻而易举地,就为那只诡异的手,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再说了,为了这点小事,你就偷拍自己的室友,这确实是你不对。”

他的话,就像一把锤子,一锤一锤地,敲在岑玥的心上。

她成了那个“不对”的人。

她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精神紧张”的人。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哭得梨花带雨,一个扮演着正义的使者。

她突然觉得,无比的恶心。

“不是的!”

岑玥终于爆发了,她指着天花板,歇斯底里地吼道。

“那只手!就是从这里伸下来的!那个血书!也是真的!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你们是一伙的吗?!”

“你疯了!”舒曼妮尖叫起来,“远洲哥好心关心你,你竟然还骂他!”

“小玥,你冷静一点。”

陆远洲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我看,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稳定。或许,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

他们竟然,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疯子!

一股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冲垮了岑玥最后的理智。

她再也不想跟这两个人废话。

她冲过去,抢回自己的手机,用颤抖的手,拨通了那个她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打的号码。

110。

“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有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怀疑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看到岑玥真的报了警,舒曼妮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冲过来,想抢岑玥的手机。

“你疯了吗?岑玥!报警?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精神有问题吗?到时候公司知道了,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陆远洲也皱起了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

十几分钟后,两个警察,走上了这间狭小的阁楼。

“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我!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岑玥像看到了救星,立刻冲了上去。

她语无伦次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从床底的血书,到天花板的刮擦声,再到丢失的发卡,和那段她拼死拍下来的视频。

警察听完,交换了一个眼神,表情有些微妙。

他们看向舒曼妮和陆远洲。

“她说的是真的吗?”

舒曼妮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警察同志,我朋友她……她最近压力太大了,情绪一直不太稳定……”

陆远洲也叹了口气,恰到好处地补充道:

“那血书,我们看过了,就是个恶作剧涂鸦,还被不小心弄花了。至于声音,可能是老鼠。我也帮她们检查过阁楼了,什么都没有。”

他指了指天花板的活板门。

一名年轻的警察搬来梯子,上去检查了一遍,很快就下来了。

“王队,上面全是灰,是有一个老鼠夹,夹了只已经风干的死老鼠。”

死老鼠?

岑玥愣住了。

陆远洲检查的时候,明明说连老鼠屎都没有!

这是他后来放上去的!

“那段视频呢?拿来我看看。”

为首的那个年长的王警官,显然已经对这起“纠纷”失去了耐心。

岑玥连忙将自己的旧手机解锁,递了过去。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是唯一的铁证!

王警官接过手机,点开了那个视频文件。

舒曼妮和陆远洲的目光,也紧张地投了过去。

然而,视频开始播放。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进度条,在不断地向前走。

画面里,始终,都只是那个空无一人的、静止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

没有被推开的活板门。

更没有那只伸出来的、诡异的手。

视频,被人动过了!

“不可能!”岑玥失声尖叫,她冲过去,抢过手机,疯狂地拖动着进度条,“我明明拍到了!就在下午两点十三分!我亲眼看到的!视频被删改了!”

王警官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身后的舒曼妮,看着岑玥那疯狂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感,随即,她“于心不忍”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王警官说:

“警察同志……其实……小玥她以前……就有过自残的倾向……”

“她高中的时候,因为早恋被发现,就用刀片在自己胳膊上划。她前男友,就是因为受不了她这样极端的情绪,才跟她分手的……”

“床底下的那些字,我们怀疑……怀疑是她自己刻的,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们的注意……”

轰——!

岑玥的大脑,像被一颗炸弹引爆,瞬间一片空白。

自残?前男友?

那些被她埋在心底最深处、最不堪回首的伤疤,竟然被舒曼妮,用这样轻飘飘的、恶意揣测的语气,当着所有人的面,血淋淋地揭开!

她是为了博取同情和关注?

她看着舒曼妮那张“善良无辜”的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王警官听完舒曼妮的话,再看向岑玥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怀疑、不耐烦,彻底变成了严厉和审判。

他像是看着一个谎话连篇、精神失常的病人。

王警官上前一步,声音严厉,不带一丝温度地盯着岑玥。

“小姐,我们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在谎报警情,浪费警力!”

他指了指门口。

“并且,根据你朋友提供的证词,我们有理由认为,你目前的情绪和精神状况极不稳定,可能会对自己,或者对他人,造成无法预估的伤害。”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对讲机上。

“现在,请你立刻跟我们回一趟派出所,接受进一步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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