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被派往迪拜修皇宫,完工时酋长赠个旧铁盒,回国打开后他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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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广寿双手捧着那个巴掌大的铁盒,盒身锈迹斑斑,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

妻子紧张地凑过来问道:

"这啥呀?在迪拜干了大半年,就给你这么个破盒子?"

陈广寿摇摇头说道:

"酋长专门叮嘱我,回国之后才能打开,当时所有工友都在场,就给了我一个人。"

陈父坐在轮椅上,颤抖着手伸过来说道:

"娃啊,别管里面是啥,人家专门给你的,就是看得起咱。"

12岁的儿子趴在桌边,眼睛瞪得溜圆说道:

"爸,你快打开看看呗,我都等不及了。"

陈广寿深吸一口气,手指扣住了盒盖,这一刻他想起了许多事情。

那个穿着白袍的酋长,那双深邃的眼睛,那句让他记了大半年的话。

还有迪拜机场安检时发生的怪事,那个主管看到铁盒后突然改变的态度。

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旧铁盒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1

正月十五过完,洛阳农村的年味儿还没散尽,陈广寿就收拾行李准备出门了。

院子里的积雪还没化干净,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在寒风中晃来晃去。

李梅站在厨房门口,围裙上沾着面粉,眼圈红红的说道:

"今年工地开工这么早啊?"

陈广寿低着头装行李,声音闷闷的说道:

"早点出去,早点挣钱,家里这摊子事儿等不起。"

屋里传来父亲陈志山的咳嗽声,那是去年脑梗留下的后遗症。

老人瘫在床上已经两年多了,光是药费每个月就得两千多块。

陈广寿这个38岁的汉子,肩上压着一家老小的生计,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去年秋天那场意外,更是让这个本就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

他在郑州一个工地干活,从三楼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左腿直接骨折了。

在医院躺了三个月,花了将近四万块钱,工地老板只给了八千就跑路了。

那三个月没有收入,家里的债务又增加了好几万,现在总共欠了七万多。

李梅在镇上超市打工,一个月工资两千块,连利息都不够还的。

儿子陈阳正在上初一,学费、生活费、补习费,样样都要钱。

去年过年的时候,孩子同学都换了新手机,陈阳看了几眼就把头扭过去了。

那天晚上陈广寿听见儿子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心里跟刀割一样难受。

腿刚好能下地走路,他就急着出去找活儿干,家里实在撑不住了。

院子里的老槐树光秃秃的,树下堆着去年秋收剩下的玉米秸秆。

陈广寿看着这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家,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

祖上三代都是石雕匠人,到他这一代,手艺还在,可日子却越过越难。

爷爷那一辈,凭着这门手艺在十里八乡都有名气,县城修古寺都请他去。

父亲年轻时也靠石雕养活了一家人,还给陈广寿娶了媳妇盖了新房。

可现在的年代不一样了,会欣赏传统手艺的人越来越少,挣钱也越来越难。

陈广寿从8岁开始跟爷爷学石雕,一刀一凿都是童子功,手上的老茧厚得像牛皮。

他能在石头上雕出薄如蝉翼的花瓣,能把龙鳞刻得片片分明,这都是真功夫。

可这些年,除了偶尔接点墓碑雕刻的活儿,基本没什么人找他做石雕了。

为了养家糊口,他只能去工地上干力气活,搬砖、和泥、扛钢筋,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一个祖传的手艺人,最后沦落到做小工,这让陈广寿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但他从来不抱怨,男人就得扛起这个家,再苦再累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收拾完行李,陈广寿推着轮椅来到父亲床边,半跪下来说道:

"爹,我出去了,您保重身体。"

陈志山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儿子的胳膊说道:

"广寿啊,咱家祖上都是本分人,出门在外别做亏心事。"

陈广寿用力点头说道:"爹,您放心,我记着呢,做人做事都要对得起良心。"

老人眼里含着泪,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最后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儿子的手。

陈广寿背起那个旧得发白的帆布包,走出了家门,没敢回头看一眼。

他知道李梅站在门口看着他,儿子趴在窗户上挥手,父亲坐在轮椅上流泪。

这一走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家里的担子全压在李梅一个人身上了。

村口的大槐树下,几个同村的人也在等车去城里打工,大家见面都是苦笑。

张师傅是陈广寿的老乡,在外面闯荡了十几年,专门包工程队的活儿。

他看见陈广寿,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广寿,腿伤好利索了?我这有个活儿,你要不要跟着干?"

陈广寿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张哥,啥活儿都行,只要能挣钱我就干。"

张师傅点上一支烟,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次的活儿不一般,在国外,迪拜那边,修宫殿的。"

陈广寿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说道:"迪拜?那是啥地方?咱能去吗?"

张师傅笑着解释说道:

"就是中东那边的一个国家,特别有钱,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和豪车。"

陈广寿摇摇头,有些胆怯地说道:

"我就是个农民工,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咋能去国外干活呢?"

张师傅摆摆手说道:

"就是因为你有手艺才找你,人家要的是会传统石雕的匠人,不是普通小工。"

原来前段时间,国内一家大型建筑集团承接了迪拜一个王室的工程项目。

那是一座建了几十年的老宫殿,需要修复一面长达百米的石雕浮雕墙。

墙上的图案全是阿拉伯传统纹饰,几何图形、藤蔓花草、古兰经文,精美绝伦。

这种活儿机器干不了,只能靠手工,而且得是真正的石雕匠人才能胜任。

项目组在全国范围内筛选,要求特别严格,不光要技术好,人品也得过硬。

张师傅之前在工地上见过陈广寿的手艺,知道他是祖传的石雕匠人,就推荐了他。

陈广寿听完,心里既激动又忐忑,出国这种事情他想都没想过。

但一想到家里的债务,想到瘫痪在床的父亲,想到懂事的儿子,他咬了咬牙。

陈广寿问道:"张哥,这活儿工钱咋样?我家里确实太需要钱了。"

张师傅伸出三根手指说道:

"一个月三万,包吃包住,干完至少得半年以上,你算算多少钱。"

陈广寿倒吸一口凉气,他在国内工地干一个月才五六千块,这差了好几倍。

要是能干半年,就能挣到十几万,家里的债务全还清还能剩下不少。

他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声音都变了调说道:

"张哥,这机会能给我吗?我一定好好干。"

张师傅笑道:"别高兴太早,得先通过考核才行,全国报名的有五十多人呢。"

第二天,陈广寿就跟着张师傅来到了郑州,项目组的考核点设在一个大院子里。

院子里摆着十几块大理石,已经来了不少人,有的头发花白,有的年纪轻轻。

大家都是冲着这份高薪工作来的,个个都拿出了看家本领想脱颖而出。

项目负责人姓周,40多岁,戴着眼镜,说话很直接说道:

"规矩很简单,三天时间雕一朵牡丹花。"

他指着旁边的样图继续说道:

"要求花瓣薄如蝉翼,每一片都得清晰可见,纹路要细腻自然。"

周工程师又强调说道:

"这次选人不看年龄不看学历,只看手艺和人品,最后只八个人。"

2

陈广寿领到了一块长宽各半米的青石,摸着石头的纹理,心里有了底。

这种活儿对他来说不算太难,爷爷当年教他的时候,第一个作品就是雕牡丹。

当他放下最后一把凿子的时候,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呈现在眼前。

花朵盛开的姿态,层层叠叠的花瓣,每一片都薄得能透光,纹路清细腻。

周工程师带着几个专家过来检查,他们围着陈广寿的作品看了很久。

一个老专家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不住地点头说道:

"这手艺是真功夫,不是速成班能学出来的。"

周工程师记下了陈广寿的名字,对他说道:"等通知吧,三天后公布结果。"

陈广寿回到家,一直心神不宁,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三天后的下午,张师傅的电话打过来了,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他大声说道:"广寿,你过了,全国五十多人就选了八个,你是其中之一。"

陈广寿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电话差点掉在地上,声音都在颤抖。

他冲进屋里,对着李梅和父亲说道:"我选上了,我能去迪拜了,咱家有救了。"

李梅捂着嘴巴哭了出来,父亲陈志山坐在轮椅上,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往下流。

陈阳从学校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扑到父亲怀里说道:"爸,你真厉害。"

出发那天是个大晴天,全村的人都来送他,这是村里第一个出国打工的人。

村支书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广寿啊,你给咱村争光了,好好干,别给咱洛阳人丢脸。"

陈广寿郑重地点头,背起行李,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家,转身上了去郑州的车。

飞机在云层中穿行,陈广寿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心里既兴奋又忐忑不安。

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离开中国,第一次见识外面的世界。

旁边坐着的是一起被选中的另一个石雕师傅,姓韩,50多岁,河北人。

老韩倒是见过世面,笑着说道:

"小陈啊,到了迪拜你就知道啥叫有钱了,那地方遍地是豪车。"

陈广寿好奇地问道:"韩师傅,您以前去过国外啊?"

老韩摇摇头说道:"没去过,但我儿子在那边干过工程,回来跟我说的,那地方真是寸土寸金。"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结束了,飞机降落的时候,陈广寿透过窗户看见了迪拜。

沙漠中矗立着无数高楼大厦,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景象让他震撼。

走出机场,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这里的温度比国内高得多,空气都是干燥的。

项目方安排的大巴车把他们接到了郊外,那座需要修复的宫殿就在那里。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窗外的景色从现代化的城市逐渐变成了荒凉的沙漠。

远处出现了一片建筑群,金色的穹顶在阳光下格外显眼,那就是他们要工作的地方。

宫殿占地面积很大,围墙就有三四米高,外墙上雕刻着精美的几何图案。

陈广寿下了车,抬头看着那面需要修复的浮雕墙,心里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那堵墙足足有一百米长,三米多高。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石雕图案,有些地方已经风化了。

图案主要是阿拉伯传统的几何纹饰,还有藤蔓花草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周工程师把大家召集起来,开始分配任务说道:

"这面墙分成八段,每人负责一段,要求是修旧如旧。"

他特别强调说道:"这里的监工要求很严,一点瑕疵都不能有,大家务必认真对待。"

陈广寿被分配到了第三段,那一段主要是藤蔓和花朵的图案,还算是他擅长的。

当地的监工是个叫阿卜杜拉的中年男人,穿着白袍,眼神特别犀利。

他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

"这是王室的宫殿,容不得半点马虎,谁要是糊弄就给我滚蛋。"

说完他指着墙上的一处裂纹说道:

"看见没有,这种细微的裂纹都要处理好,不能留一点痕迹。"

陈广寿仔细观察着自己负责的那段墙面,发现问题比想象中严重得多。

墙面上的花朵图案有些花瓣已经断裂,有些叶子的纹路模糊不清,需要重新雕刻。

而且这里的石头质地和国内的不太一样,更硬更脆,下刀的时候得特别小心。

工作时间是每天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因为下午的温度能到五十度,实在没法干活。

即使是早上,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不到半小时就浑身湿透了。

陈广寿顾不上这些,他拿起凿子开始工作,先把风化严重的部分小心清理掉。

然后根据旁边完好的图案,推测出原来的样子,再一点一点地雕刻复原。

这是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技术的活儿,不能着急,一着急就容易出错。

第一天干下来,陈广寿只修复了不到半米的墙面,但效果还不错。

阿卜杜拉过来检查,他拿着放大镜仔细看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没说话。

晚上回到工地宿舍,陈广寿累得话都不想说,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继续干活,他渐渐摸索出了这种石头的脾气,手上的活儿也越来越熟练。

但有一天,老韩那边出了问题,他修复的一段墙面被阿卜杜拉挑出了毛病。

阿卜杜拉指着一条线说道:"这里偏差了零点五毫米,必须重新来过。"

老韩不服气地说道:"零点五毫米算啥啊,肉眼都看不出来,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

阿卜杜拉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

"这是王室的宫殿,不是你们那边的工地,容不得半点瑕疵。"

老韩气得摔了凿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老子干了三十年石雕,从来没见过这么挑剔的。"

周工程师赶紧过来劝说道:"韩师傅,人家的要求就是这样,咱得按规矩来。"

但老韩根本听不进去,撂下工具就不干了,还怂恿其他人一起罢工。

眼看事情要闹大,陈广寿站了出来,他走到老韩跟前说道:

"韩师傅,咱千里迢迢来这儿不容易。"

他继续劝道:"人家给咱这么高的工钱,就是要最好的质量,这个要求不过分。"

老韩瞪着眼睛说道:"你懂个屁,这是变着法子刁难咱,就是不想给钱。"

陈广寿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韩师傅,您冷静点,咱是匠人,就得对得起这份手艺。"

他指着墙面说道:

"您看这些图案,人家几十年前雕的,到现在还这么精美,咱不能给祖宗丢脸。"

这番话让老韩愣住了,其他想跟着起哄的人也沉默了下来。

陈广寿转身对阿卜杜拉说道:

"监工先生,韩师傅那段我来补,保证按您的要求做好。"

阿卜杜拉深深地看了陈广寿一眼,点了点头说道:

"就你这个态度,才配叫工匠。"

接下来的日子,陈广寿白天干自己的活儿,晚上加班帮老韩补那段出问题的墙面。

他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其他师傅看在眼里,都暗暗佩服他的为人,纷纷过来帮忙搭把手。

就这样干了三个多月,陈广寿负责的那段墙面已经修复了大半,质量堪称完美。

阿卜杜拉每次检查都挑不出毛病,看他的眼神也从最初的严厉变成了认可。

这天下午,工地上来了几辆豪华轿车,车门打开,走下来几个穿白袍的人。

周工程师赶紧通知大家说道:"都停一下,王室的人来视察了,大家注意点。"

陈广寿放下手里的工具,站在旁边等着,心里有些紧张。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50多岁的男人,白袍上绣着金线,气度非凡,一看就是身份尊贵。

这就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当地的一位酋长,名字叫法赫德。

法赫德在墙边走着,不时停下来仔细观察修复的细节,表情很严肃。

他走到陈广寿负责的那段墙前,站定了,目光落在一朵刚修复好的花朵上。

那朵花的花瓣层层叠叠,每一片都薄得能透光,纹路细腻清晰,活灵活现。

法赫德看了很久,突然开口用阿拉伯语问了一句话,翻译转述道:

"这是谁修复的?"

周工程师赶紧推了陈广寿一把,陈广寿硬着头皮上前,紧张地说道:"是我修的。"

法赫德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陈广寿,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翻译问道:"你学这门手艺多久了?"

陈广寿老实回答说道:"家传三代,我从8岁开始跟我爷爷学,到现在三十年了。"

法赫德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学这个?"

陈广寿想了想说道:"爷爷说,手艺是祖宗留下来的,不能丢,得一代一代传下去。"

法赫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让翻译愣了一下的话。

翻译迟疑着说道:

"酋长说,真正的手艺人眼里只有作品,没有其他,这在这里已经很少见了。"

说完,法赫德转身离开了,但临走前又回头看了陈广寿一眼。

那一眼让陈广寿心里很不平静,他说不清楚那眼神里到底包含着什么情绪。

接下来的几个月,法赫德偶尔会来工地,每次都会在陈广寿那段墙前站一会儿。

他从来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陈广寿干活,然后转身离开。

陈广寿起初还挺紧张,后来慢慢习惯了,反正他干活的时候心无旁骛,谁来看都一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干了七个月,整面墙的修复工作终于接近尾声了。

陈广寿站在墙前,看着这一百米长的浮雕,心里涌起一股自豪感。

每一朵花,每一片叶子,每一个几何图案,都凝聚着他们这些匠人的心血。

这不仅仅是一堵墙,这是中国工匠的手艺,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技艺。

3

最后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周工程师召集所有人,说酋长要接见大家。

大家换上干净的衣服,来到宫殿的会客厅,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到宫殿里面。

会客厅很大,墙上挂着精美的地毯,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毯,奢华得让人不敢乱走。

法赫德酋长坐在上首,手里端着一杯茶,看见大家进来,示意大家坐下。

翻译站在旁边说道:

"酋长要感谢各位的辛勤工作,你们的手艺让这面墙重现了昔日的光彩。"

法赫德说了一大段话,翻译转述道:

"这面墙对我们家族意义重大,能找到你们这样的匠人,是真主的安排。"

"你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用最传统的手艺完成了这项工作,我很感动。"

说完,法赫德让人端上来几个礼盒,里面是一些当地的特产和纪念品,分发给每个人。

大家接过礼物,连声道谢,心想这就是告别仪式了,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法赫德突然叫住了陈广寿,用阿拉伯语说了几句话。

翻译示意陈广寿留下,其他人先出去,陈广寿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等其他人都走了,会客厅里只剩下法赫德、翻译和陈广寿三个人。

法赫德从袍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茶几上,那是一个巴掌大的铁盒子。

铁盒子看起来很旧了,表面锈迹斑斑,边角都磨损得厉害,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法赫德指着铁盒,缓缓说道:"这个东西,我想送给你。"

陈广寿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说道:

"酋长先生,您已经给过礼物了,这个太贵重了。"

法赫德摇摇头,认真地说道:"这个盒子对你来说,可能比对我更有意义。"

翻译接着说道:"但是酋长有一个要求,在你回到中国之前,不要打开这个盒子。"



陈广寿更糊涂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说道:"为什么要等到回国才能打开?"

法赫德没有解释,只是重复了一遍说道:

"记住,一定要回到你的家,你的国家,再打开它。"

陈广寿看着那个旧铁盒,心里充满了疑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双手接过铁盒,感觉沉甸甸的。

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轻轻晃动能听见碰撞的声音。

法赫德站起身,拍了拍陈广寿的肩膀说道:

"你是个真正的工匠,愿真主保佑你和你的家人。"

陈广寿鞠了一躬,郑重地说道:"谢谢您,酋长先生,我会记住您说的话。"

走出会客厅,陈广寿握着那个铁盒,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机场,大家办理登机手续,陈广寿把铁盒放在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护着。

过安检的时候,安检员让他把背包放在传送带上,陈广寿有些紧张地照做了。

背包通过扫描仪,突然屏幕上显示出了异常,安检员叫住了陈广寿。

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用英语说了几句话,翻译转告说道:

"需要开包检查。"

陈广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打开背包,工作人员拿出了那个铁盒。

安检员看着铁盒,又看了看扫描仪上的图像,眉头皱了起来。

他用阿拉伯语对旁边的同事说了几句,那个同事也凑过来看,两人表情都很严肃。

陈广寿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生怕这个盒子有什么问题,耽误了回国的行程。

安检员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道:"这是什么?必须打开检查。"

陈广寿急了,用手势和简单的英语解释说道:

"这是朋友送的礼物,不能打开,要回国才能开。"

安检员摇摇头,态度很坚决说道:"这是规定,必须检查,不能有例外。"

周工程师赶紧过来帮忙解释,但安检员就是不通融,非要当场打开不可。

就在陈广寿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穿白袍的机场主管走了过来。

主管看了一眼铁盒,注意到盒子边角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标记,那是个特殊的图案。

他的脸色突然变了,对安检员说了几句话,语气很严肃,安检员立刻立正站好。

主管转过身,对陈广寿深深地鞠了一躬,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

"对不起,打扰您了,祝您旅途愉快。"

说完,他让安检员把铁盒还给陈广寿,并且示意他可以通过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陈广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工程师拉着快步走过了安检口。

老韩在后面追上来,压低声音说道:

"老陈,这盒子不简单啊,你看那主管的态度。"

陈广寿握着铁盒,心里的疑惑更深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看着盒子上那个小小的标记,那是一个类似花纹的图案,他之前根本没注意到。

上了飞机,找到座位坐下,陈广寿把铁盒放在随身的小包里,一刻也不敢离开视线。

飞机起飞了,窗外的迪拜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云层之中,陈广寿的心却一直悬着。

他不停地摸着包里的铁盒,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法赫德酋长为什么单独把这个盒子给他,为什么要他回国才能打开。

机场的主管为什么看到那个标记就立刻改变了态度,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铁盒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是珠宝,是文物,还是别的什么贵重物品。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在他脑子里绕来绕去,让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旁边的老韩早就睡着了,打着响亮的呼噜,其他师傅也都在闭目养神。

陈广寿拿出铁盒,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盒子锈迹斑斑,看起来至少有几十年了。

盒子不大,长宽大概十厘米左右,高度五六厘米,重量不轻,至少有半斤。

他轻轻晃了晃,里面确实有东西,听声音像是有几样物品,碰撞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盒盖和盒身咬合得很紧,边缘有些变形,可能是年代久远加上保管不善造成的。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扣在了盒盖的缝隙上,只要稍微用点力,应该就能撬开。

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父亲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还有那句话。

做人要守住底线,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这是咱家的规矩,不能坏。

陈广寿深吸一口气,把铁盒重新放回包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飞机终于降落了,郑州新郑机场,陈广寿踩在祖国的土地上,心里一阵踏实。

推开家门,熟悉的一切让他鼻子一酸,还是那个小院子,还是那几间老房子。

李梅赶紧去厨房烧水做饭,陈阳帮着爷爷回屋,陈广寿把行李放在堂屋的桌子上。

他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拿出了那个旧铁盒,郑重地放在桌子中央。

一家人都围了过来,盯着那个不起眼的铁盒子,空气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陈志山颤抖着声音说道:

"广寿,既然人家让你回国再打开,肯定有缘由,你打开吧。"

陈广寿点点头,双手捧起铁盒,仔细观察着盒盖和盒身的接缝处。

盒子因为年代久远,缝隙处锈得很厉害,想要打开并不容易。

他去厨房拿了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撬着盒盖,生怕用力过猛把里面的东西弄坏了。

撬了好一会儿,盒盖终于松动了,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陈广寿的手都在发抖。

他缓缓地掀开盒盖,里面的东西终于呈现在眼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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