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未见的母亲说妹妹重病需80万手术,我正要汇款,却接到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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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11点,我坐在深圳福田区租来的单间里,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还没画完的建筑施工图。

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显示的归属地是老家那个我已经15年没回去过的小县城。

我犹豫了几秒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哽咽着喊道:"是妈啊,你妹妹陈娟得了白血病,现在在医院抢救!"

我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鼠标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个声音我永远不会忘记。

15年前正是她抛下我和妹妹,跟着一个有钱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母亲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医生说必须马上做骨髓移植手术,要80万,妈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你。"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哆嗦着问道:"妹妹她,她现在在哪个医院?"

就在我准备往银行卡里转这80万救命钱的时候,我的警察发小突然打来电话。

他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急促地说:

"你先别打钱,我刚看到新闻,你妹妹的公司上个月在科创板上市了!"

我站在银行自动取款机前,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整个人如遭雷击。

母亲说妹妹生命垂危躺在重症监护室。

可发小却说妹妹的公司刚刚上市,这两个消息哪个才是真的?



1

深圳的冬夜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冷,我穿着单薄的T恤坐在出租屋里加班。

这间12平米的房间是我在城中村租的,月租850块,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书桌。

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晚上11点零5分。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准备再画完这一版图纸就睡觉。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震动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老家的区号。

这个号码让我愣了好几秒。

因为我已经整整15年没有接到过来自老家的任何电话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背景音,听起来像是在医院的走廊里,还有急促的脚步声和推车的声音。

接着一个女人的哭声响起,那声音虽然苍老了许多,但我依然能一下子分辨出来。

她抽泣着喊道:"小远是你吗,我是妈啊!"

我整个人僵在椅子上,握着手机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15年了,这个女人居然还记得我的手机号码,还记得她曾经有过一个儿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地问:"什么事?"

母亲在电话那头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地说:"你妹妹,你妹妹出事了!"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那个15年前只有17岁的小女孩,那个在我离开老家时还拉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的妹妹。

我几乎是吼出来地问:"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母亲的哭声变得更加撕心裂肺地说:

"她得了白血病,现在在省城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抢救!"

我脑袋嗡的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白血病,那个在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绝症,怎么会突然降临到我妹妹身上?

我扶着桌子,努力让自己站稳,声音颤抖着问:

"医生怎么说,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母亲在电话里哭诉道:

"医生说必须马上做骨髓移植手术,不然最多只能撑三个月了!"

我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三个月,我的妹妹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

我哑着嗓子问:"手术需要多少钱,我现在就去筹钱!"

母亲抽泣着说道:"医生说手术费加上后期的治疗费,至少需要80万!"

80万,这个数字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在深圳打拼了这么多年,存款加起来也只有38万,连手术费的一半都不够。

我咬着牙问:"那你们呢,你们能拿出多少钱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母亲的声音变得更加悲切地说:

"我和老周这些年也不容易啊。"

老周,就是15年前带走我母亲的那个男人。

听说当年他在县城开了家家具厂,挺有钱的。

我冷冷地问:"他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会拿不出钱来?"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早就不做了,前几年生意赔光了,现在他还生病住院呢!"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救妹妹要紧。

我沉声说道:"你把医院的详细地址发给我,还有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我明天就请假过去。"

母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地说:

"小远啊,医生说手术要尽快做,不能再拖了。"

我皱起眉头问:"那你的意思是?"

母亲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能不能先把钱打过来,妈先给你妹妹交上住院费?"

我愣住了,这个要求来得太突然,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沉默了几秒钟后,我缓缓说道:

"我手里现在只有38万,等我明天去银行看看能不能贷点款。"

母亲急切地说:"那你先把这38万打过来,剩下的钱妈再想办法!"

我咬着牙说:"好,你把账号发给我。"

挂断电话后,我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母亲发来了一个农业银行的账户。

户名是王翠兰,正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盯着那个账号,脑子里乱成一团。

38万,这是我这些年在深圳起早贪黑攒下来的全部积蓄。

本来打算今年在关外买一套小两居,付个首付,终于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了。

我点开手机银行,看着余额栏里那个数字,手指在转账按钮上迟疑不决。

不是舍不得这些钱,而是这个电话来得太突然,突然到让我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15年了,母亲没有打过一个电话问候过我,没有发过一条短信关心过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现在妹妹一出事,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向我要钱。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父亲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家里一下子失去了顶梁柱。

父亲是县城建筑队的小包工头,出事那天正在工地上干活。

一辆失控的卡车冲进工地,父亲为了推开身边的工友,自己被撞飞了出去。

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已经没救了。

那年我22岁,刚从省城一所普通二本大学毕业,在深圳一家建筑公司找了份实习工作。

妹妹17岁,正在县城一中读高三,还有半年就要参加高考。

父亲的葬礼办得很简陋,因为家里实在没什么钱。

更糟糕的是,父亲出事的那个工地老板跑路了,工友们的工资都没结清。

父亲作为小包工头,欠下了工友们十几万的工资,这笔钱全都成了我们家的债务。

那些工友也是苦命人,他们倒是没有逼得太紧。

但是每次来家里讨债,母亲都会哭一场。

2

办完丧事的第三天,母亲就开始收拾行李。

我和妹妹坐在客厅里,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塞进旅行箱。

妹妹拉着母亲的衣角哭着问:"妈,你要去哪里,我们怎么办?"

母亲没有回头,冷冷地说:"我也要活下去,不能在这里等死。"

我站起来,声音颤抖着问:"你跟谁走,是不是那个开家具厂的老周?"

母亲这才转过身来,她的眼睛红红的,但是神情却很坚决。

她看着我说道:"我跟着他,至少还能吃饱饭,你们都长大了,自己能照顾自己了。"

我冷笑了一声说:"妹妹才17岁,还要参加高考,你就这么扔下她不管了?"

母亲别过脸去说道:"你不是在深圳工作吗,你可以照顾她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地说:"我一个月实习工资才2000块,连自己都养不活!"

母亲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继续收拾行李,头也不回地说:

"那我也没办法,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就这样,母亲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家门。

那个春节的前三天,她跟着老周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

妹妹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夜,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她不停地问我:

"哥,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抱着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了那些来讨债的工友,跟他们一个个签了欠条。

我承诺会在五年之内还清这十几万的债务,每年至少还三万。

工友们看我年纪轻轻就承担起这么重的担子,也都很感动,纷纷表示不着急,让我慢慢还。

我回到深圳之后,白天在建筑公司实习,晚上就去餐馆刷盘子。

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拼命地赚钱。

妹妹在家里继续读书,她很懂事,从来不向我多要一分钱。

她每次打电话都会说自己在学校吃得很好,功课也不紧张,让我不要担心。

但是我知道,她在学校食堂只吃最便宜的素菜,有时候一天只吃两顿饭。

高考结束后,妹妹考了一个还不错的分数,被武汉的一所二本大学录取了。

我请了三天假,回老家送她去上大学。

那天早上,我们站在破旧的老房子门口。

妹妹背着一个旧书包,手里拎着一个编织袋装的行李。

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说:"哥,我不想去读大学了,我想出去打工帮你还债。"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傻丫头,你好好读书,哥能撑得住。"

妹妹哭着说:"可是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要一万多,这些钱够咱们家还债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5000块钱,这是我两个月工资加上夜班费攒下来的。

我把钱塞到她手里说:

"这是学费,生活费我每个月给你打1000块,省着点花够用了。"

妹妹接过钱,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她哽咽着说:"哥,我一定好好读书,毕业后赚钱还你。"

我笑着说:"不用还,只要你过得好就行。"

送妹妹去了武汉之后,我又回到深圳继续拼命工作。

那几年我过得浑浑噩噩,每天的生活就是工作、睡觉、再工作。

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赚钱,除了给妹妹的生活费和寄回老家还债的钱,自己几乎一分钱都不花。

有时候累得快要倒下了,我就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

只要还清债务,妹妹大学毕业,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妹妹在武汉读书很争气,每次考试都是班里前几名,还拿了好几次奖学金。

她在电话里总是报喜不报忧,说自己在学校过得很开心,交了很多朋友。

但是我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疲惫,我知道她除了上课,肯定还在做兼职赚生活费。

大二那年寒假,妹妹说自己找到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要留在武汉过年,让我不用担心她。

我当时心里很难受,知道她是在为我省钱,不想让我再负担回家的路费。

那年春节,我一个人在深圳的出租屋里过年,吃着超市买的速冻饺子。

窗外是热闹的鞭炮声,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妹妹大学毕业后,我以为她会回来找我,没想到她直接留在了武汉工作。

她在电话里说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让我不用再给她生活费了。

我问她在哪家公司上班,她只是含糊地说了句在一家科技公司做技术支持。

从那之后,我和妹妹的联系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打一次电话。

我本来想攒够钱去武汉看看她,但是每次准备动身的时候,总会有各种事情耽搁。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除了逢年过节会发个短信问候一下,几乎没有其他交流。

我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因为我这个哥哥做得太失败了,让妹妹不愿意跟我亲近。

但是转念一想,能让她好好读完大学,能让她不用为生活发愁,我这个哥哥也算尽到责任了。

至于母亲,这15年来我从来没有接到过她的任何消息。

偶尔会有老家的亲戚打电话来,说在某个城市见到了她,说她现在过得挺好的。

我每次听到这些消息,心里都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是恨吗,好像也不全是,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和失望。

这个世界上曾经最亲近的人,现在却成了最陌生的人。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凌晨1点了。

我再次拿起手机,看着母亲发来的那个银行账号,心里还是犹豫不决。

我想给妹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情况。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她真的在重症监护室,肯定是接不了电话的。

我点开微信,找到妹妹的头像,她的朋友圈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最后一条动态还是半年前发的。

是一张加班到深夜的办公室照片,配文只有两个字"奋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发了条消息:"妈说你生病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消息发出去之后,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回复。

我心里更加忐忑不安,难道她真的病得很重,连手机都没法看了?

我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过去,想问问医院的详细情况。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地说:

"小远啊,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

"我明天就去银行办理转账,你先告诉我娟娟现在在哪个医院哪个科室?"

母亲沉默了几秒钟说道:

"她在省城人民医院的血液科,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家属进不去。"

我追问道:"那主治医生叫什么名字,我想跟医生了解一下具体的病情。"

母亲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地说:"医生姓李,叫什么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皱起眉头说:"那你把医院的电话给我,我自己打过去问。"

母亲叹了口气说:"这么晚了医生都下班了,明天再说吧,你还是先把钱打过来要紧。"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说道:"那行,我明天一早就去银行转账。"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妹妹的事情让我焦虑不安,母亲的态度又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着,没睡几个小时就被闹钟吵醒了。

我请了一天假,跟项目经理说家里有急事需要处理。

经理老刘是个好人,听说我家里出事了,很爽快地批了假,还关心地问需不需要帮忙。

我摇摇头说:"谢谢刘哥,我自己能处理。"

走出公司大门,深圳的早晨阳光明媚,街道上已经挤满了上班的人群。

我站在人群中,突然感到一阵茫然。

这些年我在这个城市拼命打拼,以为总有一天能在这里扎根,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现在这38万积蓄要全部拿出来,我的计划又要推迟好几年了。

我走进一家银行的网点,取号机吐出一张小纸条,上面显示前面还有23个人在排队。

我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我又一次拿出手机,尝试给妹妹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最后传来机械的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妹妹真的在重症监护室,手机关机也是正常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点开手机浏览器,搜索"省城人民医院血液科",想看看这个科室的介绍。

网页很快跳出来,血液科确实存在,而且是这家医院的重点科室之一。

我又搜索了"白血病骨髓移植手术费用",结果显示费用确实在50万到100万之间。

看来母亲说的80万手术费并不是在说谎。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妹妹的命是最重要的,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3

等了快一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我走到柜台前,把银行卡递给工作人员说道:

"我要转账,转38万到这个账户。"

工作人员接过我的卡,看了一眼说:

"这么大额的转账,需要填写一些资料,请问转账用途是什么?"

我顿了顿说:"给家人治病用的医疗费。"

工作人员点点头,开始在电脑上操作,她一边敲键盘一边说:

"您稍等,我先帮您查询一下账户余额。"

我站在柜台前,手心里都是汗。

这38万是我这些年起早贪黑攒下来的,每一分钱都浸透了汗水。

深圳的夏天工地上温度能达到40多度,我穿着厚重的工作服在太阳底下暴晒。

冬天的夜晚寒风刺骨,我在餐馆后厨刷盘子刷到手指开裂流血。

这些年的辛苦在这一刻全都涌上心头,我的眼睛有些湿润。

但是为了妹妹,这些都是值得的。

工作人员操作了一会儿,抬起头说:

"您的账户余额是38万零2000元,确认要全部转出吗?"

我正要点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我的发小马骏打来的。

马骏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后来考上了警校,现在在市公安局当刑警。



我和他这些年一直保持联系,虽然不经常见面,但是每年都会通几次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马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气很急促地说:"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说:"我在银行,准备给家里转点钱,怎么了?"

马骏的声音更加严肃地说:"你是不是要给你妈打钱?"

我心里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马骏深吸一口气说:"你先别打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对着手机问:"到底怎么了,你快说!"

马骏的声音透着一股紧张地说:

"我刚才在局里值班,偶然看到经侦队那边在调查一个科技公司上市的案子。"

我皱起眉头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马骏顿了顿说道:"那个公司创始人叫陈娟,我看到照片了,是不是你妹妹?"

我整个人愣住了,嘴唇颤抖着问:"你,你说什么?"

马骏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地说:

"你妹妹陈娟的公司上个月刚在科创板上市了,现在市值20多亿!"

我感觉脑袋被人狠狠敲了一棒,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扶着银行柜台的边缘,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马骏在电话里继续说道:"我马上把新闻链接发给你,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妹妹。"

我机械地点点头说:"好,我等着。"

挂断电话后,工作人员疑惑地看着我问:"先生,您还要继续转账吗?"

我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我匆匆离开柜台,走到银行外面的马路边上。

手机震动了一下,马骏发来了一个网页链接。

我点开链接,屏幕上跳出一篇新闻报道。

标题写着"90后女性创业者陈娟带领公司成功上市,个人身家超8亿"。

新闻配图是一张企业宣传照,照片里的女人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站在公司的标志墙前面微笑。

我放大照片仔细看,那张脸虽然比15年前成熟了很多,但是眉眼之间的神韵我绝对不会认错。

那就是我的妹妹陈娟。

我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看着新闻里的这些文字,感觉每个字都像是在嘲笑我。

母亲说妹妹得了白血病躺在重症监护室,需要80万手术费。

可是新闻里说妹妹的公司刚刚上市,她现在身家8个亿。

这两个消息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我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地问:"钱打过来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地说:

"妈,我看到新闻了,娟娟的公司上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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