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嫌我穷,她父母逼我们分手,20年后我成董事长,她来公司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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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时间这东西,就像一把钝刀子,磨人,也磨东西。它能把一个人的棱角磨圆,也能把一段刻骨的记忆磨得又光又亮。对江海来说,二十年前那个夏天的羞辱,就是被时间磨得最亮的一块石头。

他时常在夜里拿出来,对着月光看,那上面有他爱过的姑娘的眼泪,也有她母亲刻薄的嘴脸。他花了二十年,把自己从一块路边的顽石,变成了别人眼里璀璨的钻石。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他没想到,那块石头会重新回到他的生活里,而且是以一种让他猝不及防的方式,让他亲手砸碎自己用二十年堆砌起来的一切。

01

二零二三年的一个夏夜,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闪电像一把白色的刀,时不时地劈开黑色的天空。

江海站在他那套能俯瞰半个城市的顶层复式豪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狂暴的雨。玻璃上,映出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他已经四十二岁了。

他转身走进书房,从一个上了锁的红木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生了锈的铁皮饼干盒。打开盒子,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封信。信纸已经黄得像秋天的落叶,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了。

这封信,像一道符咒,贴了他二十年。

那是二十年前,林婉月写给他的分手信。



江海的思绪,像脱了缰的野马,一下子就回到了二零零三年的那个夏天。那时候,他还不是现在这个西装笔挺、被人前呼后拥的江董。他只是一个刚从镇上的技校毕业的穷小子,在一家快要倒闭的小工厂里当修理工,每个月拿着几百块钱的、能数得清张数的工资。

那时候,他有林婉月。林婉月是他青梅竹马的姑娘,扎着一条乌黑的马尾辫,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他们的感情,就像夏天池塘里的水,干净又温热。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江海觉得,这辈子就是她了。

可林婉月的母亲张翠莲,却像一堵墙,死死地挡在了他们中间。张翠莲是那一带有名的厉害角色,嘴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她无论如何也看不上江海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她觉得,江海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女儿跟着他,就是跳进了火坑。

张翠莲在家又哭又闹,指着林婉月的鼻子骂她没出息,甚至以断绝母女关系来要挟她,逼她和江海分手。

那个晚上,天也下着雨。江海揣着他省吃俭用了整整两个月工资才买来的一条细细的金项链,跑到林婉月家,想做最后的争取。他想告诉张翠莲,他会努力,他会一辈子对婉月好。

结果,他被张翠莲拿着一把扫帚,堵在了门口。那个女人,用江海这辈子听过的最刻薄、最伤人的话,把他从头到脚羞辱了一遍。“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一个臭修车的,也想娶我女儿?你连给她买一件像样衣服的钱都拿不出来!我告诉你,赶紧滚,别再来祸害我女儿!”

江海攥着兜里那个装着项链的红丝绒盒子,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起。他想冲上去跟那个女人理论,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太穷了,穷得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林婉月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始终蹲在屋里沉默地抽着烟。而林婉月,他心爱的姑娘,只是隔着那扇薄薄的木门,在里面压抑地、低声地哭。

第二天,江海就收到了林婉月托同乡带来的这封信。信里,字迹是歪歪扭扭的,好几处都被泪水晕开了。她哭着说“对不起”,说“我们没有未来”,说“忘了我吧”。

信的最后,还夹着两张崭新的一百块钱。她说,怕他路上没钱吃饭。

这两百块钱,像两记响亮的耳光,彻底打碎了江海最后的一点自尊。它比张翠莲的任何一句咒骂,都更让他感到羞辱和刺痛。

他没有收那笔钱。他带着那封信,和他那颗被碾碎的心,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那个生他养他的小镇,坐上了一列南下的、散发着汗臭和泡面味的绿皮火车。

02

二十年的时间,能让一个婴儿长大成人,也能让一片荒地变成高楼林立的城市。

江海就是在那座飞速发展的南方沿海城市里,把自己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刚到南方的时候,睡过公园的长椅,睡过立交桥的桥洞。他跟野狗抢过别人扔掉的半个馒头。为了活下去,他进了最苦最累的电子厂,在流水线上当一名最普通的工人。为了多挣几十块钱的加班费,他可以连续工作四十八个小时不合眼,累到最后,是站着睡着的。

但他脑子活,不甘心一辈子拧螺丝。他利用下班时间,缠着厂里的老师傅,学会了修机器。他从修机器开始,一点一点地摸透了整个电子产品的生产流程和供应链的门道。



后来,靠着几年攒下的那点血汗钱,和一股不要命的拼劲,他辞了职,在城中村租了一个小小的作坊,开始自己做手机充电器和数据线。

他赶上了好时候。恰好碰上了智能手机在国内市场大爆发的浪行。他的小作坊,像一个吹起来的气球,越吹越大。从几十平米的小作坊,到几百平米的厂房,再到几千平米的工业园。

二十年后,当年那个被人用扫帚赶出家门的穷小子江海,已经变成了身家百亿的鼎盛科技集团的董事长。他冷酷,他果决,他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从不手软,背后的人都叫他“江阎王”。

他有了俯瞰全城的豪宅,有了十几辆连车牌号都记不住的豪车,他的身边围绕着无数追捧他、奉承他的人。但他始终没有结婚,甚至连一个正经的女朋友都没有。

每个大雨倾盆的深夜,他都会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书房里,打开那个生了锈的铁皮盒子,看着那封发黄的信。那份被两百块钱点燃的屈辱,像一根又细又长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脏里,成了他这二十年来,疯狂赚钱的唯一动力。

而林婉月的人生,却像一面反过来的镜子,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当年,在母亲张翠莲的安排下,她心灰意冷地嫁给了镇上一个家里开小超市的本地男人。起初的日子,还算得上安稳和平静。但几年之后,她的丈夫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很快就把家里的超市和房子都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还不清的债。最后,在一个下着雪的冬夜,他抛下林婉月和年幼的儿子陈念,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婉月一个人带着儿子,过着异常艰辛的生活。她打过好几份工,在饭店洗过盘子,在超市当过收银员。命运的打击却并没有就此停止。

更不幸的是,她的儿子陈念,在几年前的一次体检中,被查出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必须尽快进行一次复杂的心脏手术,否则孩子活不过十五岁。手术的费用,初步估算,高达五十万。

对于已经负债累累、靠打零工度日的林婉月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她找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跪下来求他们,可借来的钱,依然是杯水车薪。

03

这天上午,鼎盛科技集团总部大楼里,正在进行一场中层管理岗位的公开招聘。几十个从名牌大学毕业、有着光鲜履历的精英,为了一个行政部经理的职位,挤破了头。

作为集团的董事长,江海极少会亲自参与这种级别的面试。他每天的时间,都是按分钟来计算的。

但今天,他坐在那间能看到云彩的办公室里,鬼使神差地,让他的首席助理高露,把所有进入终面的候选人的简历,都拿了过来。

他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随意地翻看着。一张又一张印着精致妆容的精英面孔,从他眼前滑过。他看得有些意兴阑珊。

突然,他的手停住了。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一份简历上。

简历的右上角,贴着一张一寸的证件照。照片上的女人,虽然已经年过四十,看得出被生活磨砺过的痕迹,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眉宇之间也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愁苦。但那张脸的轮廓,那双像秋水一样的眼睛,江海就算化成了灰,也忘不了。

是林婉月。



简历上的信息写得很简单:林婉月,四十一岁,离异,育有一子,十二岁。工作经历乏善可陈,在好几家不知名的小公司里做过行政文员,最高的职位,也只是个主管。

江海的手指,在简历上那个苍白的名字上,轻轻地摩挲着。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二十年的时光,像电影快放一样,在他眼前飞速地闪回。他想起了那个总是扎着一条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白裙子女孩。他也想起了那个在雨夜里,指着他的鼻子,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的妇人。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了助理高露的分机号。他的声音,冰冷得像窗外的雨。

“行政部经理的最后一轮面试,加我一个。把三号候选人,林婉月的面试,安排在今天下午最后一个。”他特意把“月”字,读成了第四声“yue”,他想看看,那个女人听到这个读音时,会是什么反应。

助理高露在电话那头明显地愣了一下,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就应道:“好的,江董。我马上安排。”她知道,董事长这么做,一定有他特别的深意。

面试在下午两点准时开始。一个又一个穿着笔挺职业装的求职者,满怀信心地走进来,又忐忑不安地走出去。

终于,轮到了林婉月。

当她推开那扇沉重的、雕着花纹的会议室门,看到长条会议桌最顶头主位上,那个气场强大、眼神冰冷的男人时,她整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原地。

二十年的风霜,在他脸上刻下了成熟和威严,但他那张脸的轮廓,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他,江海。

那个当年被她母亲像赶走一条流浪狗一样赶走的穷小子,如今竟然成了这座城市里最顶尖的科技公司的董事长。而她,却是一个为了一个卑微的职位,为了几千块钱的薪水,前来乞求的、落魄的中年女人。

江海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他拿起她的简历,用食指的关节在上面轻轻地敲了敲,然后缓缓地开了口。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礼貌性的“你好”,也不是“请坐下做个自我介绍”,而是一句让她瞬间震惊、如坠冰窟的话。他问的那个问题,与面试毫无任何关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烧得火红的刀,精准地、狠狠地,插进了她心中最痛、最流血的那个地方!

04

江海看着眼前这个脸色煞白、手足无措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残忍的冷笑。他缓缓地开了口,声音不大,在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会议室里,却像一声声重锤,狠狠地敲在林婉月的心上。

“简历上说,你有个儿子,今年十二岁了。他身体……好吗?”

这个问题,跟眼前的招聘,跟她要面试的行政部经理这个职位,没有半点关系。它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毫不留情地,精准地剖开了林婉月这些年来,用尽全力去包裹、去隐藏的那道最深、最不愿被人触碰的伤口。

林婉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曾经无数次地设想过,如果有一天,她和江海再次重逢,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她想过他们或许会在某个街角擦肩而过,相视一笑。她想过他们或许会在某个同学聚会上,举杯叙旧。她唯独没有想到,二十年后的第一次重逢,会是在这样一种堪称残忍和羞辱的方式下进行。她更没有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她的儿子。

她嘴唇颤抖着,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江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把那份简历,像扔一张废纸一样,扔在了光滑的会议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双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咄咄逼人地继续问道:“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费尽心思,托关系走后门,挤进我们公司的最后一轮面试,就是为了给你那个有病的儿子,赚那笔救命的医药费?”

坐在旁边的几位副总和人事部的面试官,都尴尬地低下了头,假装在看手里的文件。他们谁也不敢说话,谁都看出来,董事长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林婉月终于崩溃了。她这些年积压的所有委屈、辛酸和绝望,在这一刻,被江海这几句冰冷的话语彻底引爆。她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那点可怜的平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是……我儿子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必须马上做手术……手术费要五十万……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才……”

“五十万?”江海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五十万,很多吗?对我江海来说,也就是一顿饭的钱,或者是我手腕上这块表的一个零头。可是对你林婉月来说,却是一个遥不可及、能要了你儿子命的天文数字,对吗?”

他慢慢地站起身,绕过会议桌,一步一步地走到林婉月的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的艺术品。

“二十年前,你那个势利眼的妈,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这辈子都给不了你幸福。现在,你看看你自己。你过得很幸福吗?你后来嫁的那个开小超市的男人,他让你幸福了吗?”

江海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林婉月的脸上。她的尊严,她仅剩的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在这一刻,被江海用最残忍的方式,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

“想让我给你这份工作,可以。”江海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林婉月感到无比陌生的、冷酷的笑容。“但我有我的条件。”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一个让她根本无法接受的、极具侮辱性的条件。

05

“我的条件很简单。”江海的声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我要你,亲自去请你的母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张翠莲女士,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他看着林婉月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继续说道:“她当年不是说,我江海连给她女儿买一件像样衣服的钱都没有吗?我现在就想当着她的面,亲口问问她,鼎盛科技集团的行政部经理这个职位,年薪三十万,够不够资格,给我当年的女朋友,买一件像样的衣服。”

江海俯下身,凑到林婉月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后半句话:“只要她来,到我的办公室,跪下来,为她当年对我说的那些话,给我磕头道个歉。这个职位,就是你的。不仅如此,你儿子那五十万的手术费,我江海,出了。”

林婉月浑身剧烈地一颤,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心里的恨意,竟然会这么深,这么浓。让那个一辈子都要强好胜、把脸面看得比自己命还重的母亲,去给当年被她像狗一样羞辱的穷小子下跪磕头?这比直接拿刀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江海……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妈……”林婉月抓着他的胳膊,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可我妈她……她年纪大了……”

“不能?”江海冷笑着甩开她的手。“当年她拿着那把沾着鸡屎的扫帚,把我从你家门口打出去的时候,她怎么没想过她不能这么对我?当年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穷鬼,让我滚回乡下烂一辈子的时候,她怎么没想过她不能?”

江海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董事长的姿态。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没有一丝褶皱的昂贵西装,对已经瘫软在地的林婉月下了最后的通牒。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带着你那个高傲的母亲,来我的办公室见我。要么,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永远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江海说完,不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的寂静,和瘫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林婉月。

林婉月失魂落魄地走出鼎盛集团那栋高耸入云的大楼。外面阳光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冰冷。她知道,江海给她出了一道无解的题。儿子的命,和母亲一辈子的尊严,被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放在了天平的两端,让她自己来选择,到底要压上哪一边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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