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没做值日被罚打扫整栋楼,我叫来保洁,班主任看完报价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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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生活就像一口平静的井,多数时候你往下看,看到的是自己平常的脸。偶尔,有人会往里面扔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你不知道水花会溅多高,不知道井壁上的青苔会不会被震下来。、

陈宇航觉得,这个周五的下午,儿子的班主任王兰老师,就往他这口井里扔了这么一块石头。

起初只是电话线上的一点声音,不重,但沉甸甸的,让他觉得这个周末不会像往常那样,晒晒太阳,陪儿子拼个模型那么简单了。事情的开头,总是这样不起眼。

01

周五的下午,太阳把工地上的灰尘都晒出了焦味。陈宇航站在一堆刚卸下的钢筋水泥旁,正用手指头在满是浮灰的清单上划拉着。他身上的旧夹克也沾着灰,看上去跟旁边的工头没什么两样。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像藏了只蝉。他掏出来,屏幕上跳着“陈诺班主任王老师”。

陈宇航划开接听,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继续对着单子。“喂,王老师,您好。”他的声音带着工地的嘈杂背景,有些含糊。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尖又细,一下子就穿透了搅拌机的轰鸣。“陈诺爸爸吗?我是王兰老师。”声音里没有一点客套,像是直接在下达命令。



“是我是我,王老师,陈诺在学校又闯祸了?”陈宇航赔着笑,这是他和老师打交道的标准开场。

“闯祸?这比闯祸还严重。这个星期轮到你们陈诺做值日组长,他忘了。提醒组员是他分内的事,他全忘了。今天下午卫生流动红旗评比,我们班因为卫生区有纸屑,被扣分了。你知道这对班级的集体荣誉影响多大吗?”王兰的声音在电话里一句接一句,不给人插话的空隙。

陈宇航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走到一边安静些的角落。“是是是,王老师,这孩子马虎,我回头一定好好说他。给您添麻烦了。”

“口头教育没用。”王兰冷冰冰地打断他,“现在的孩子皮实得很,嘴上说说转头就忘。得让他长长记性。为了让他记住自己的责任,我罚他这个周六,把他所在的三号教学楼,从一楼到五楼的公共区域,全部打扫一遍。”

陈宇航愣住了。他脑子里过了一下那个画面。一栋楼,五层。那得是多少节楼梯,多长的走廊。还有那几个常年有股怪味的公共厕所。他一个成年人干一天都得脱层皮,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去干?他把手机换到另一只耳朵,试探着说:“王老师,这个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他还是个孩子,再说一个人打扫一整栋楼,他弄不完是小事,万一在楼梯上摔了碰了……”

“陈诺爸爸!”王兰esl兰的声调立刻拔高了,像被人踩了尾巴,“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教育方式?还是说你觉得你的孩子吃不了苦?我告诉你,别的家长都很配合我的工作。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家长护着,现在的孩子才一个个那么娇气!完不成?完不成可以慢慢干,周六一天不够就周日!我告诉你们,下周一早上我要亲自检查,要是我看到地上还有一根头发丝,他下周就别来上课了!”

“嘟……嘟……嘟……”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了。陈宇航举着手机,还能听到耳朵里有王兰留下的回音。工地上呛人的灰尘好像一下子钻进了他的胸口,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他不是心疼儿子要干活,他自己就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他反感的是那种不把孩子当人看的态度,那种拿着一点权力就想捏死人的架势。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拨通了儿子陈诺的电话手表。

“喂,爸爸。”陈诺的声音从手表里传出来,带着明显的哭腔。

“怎么了,儿子?”

“爸,我忘了……王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我,说我没责任心,让班级丢脸了。她罚我……罚我……”孩子在那头泣不成声。

“别怕,爸爸知道了。你先回家,爸爸来想办法。”陈宇航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挂了电话,他转过身,看着眼前这片井然有序的工地。工人们各司其职,吊车精准地把建材运到指定位置,一切都在规则和流程下进行。他的目光在那些冰冷的钢筋和轰鸣的机器上扫过,心里那个被压下去的念头,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02

陈诺回到家时,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猫。他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自己缩在角落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晚饭的时候,他也没吃几口。他跟陈宇航复述了一遍下午发生的事情,王兰老师怎么用手指着他,怎么说他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陈宇航默默听着,没有责备儿子一句。他只是问得很细:“教学楼一层有几个班?走廊有多长?楼梯是水泥的还是水磨石的?厕所的窗户高不高?”

陈诺一边回忆一边说,五层楼,每层两个班级,走廊很长,从这头能看到那头。楼梯是灰色的水磨石地面,上面有很多黑色的脚印。厕所有十个,男女各五个,总是有怪味,而且窗户很高。

问完之后,陈宇航给他夹了一块排骨。“吃饭吧,吃完了去拼你的新模型。这件事交给爸爸。”

看着儿子那双又委屈又害怕的眼睛,陈宇航心里那点火气不知怎么就灭了。跟一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生气,不值当。王兰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这个家长难受,让孩子受罪,以此来树立她的权威。要是自己跟老婆明天拿上水桶拖把去学校,累得满头大汗,那正中了她的下怀。她会觉得,看,这家子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让儿子一个人去,那更不可能,陈宇航不会拿自己的儿子去冒任何一点风险。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指头在磨得发亮的茶几上一下一下地敲着。他是干什么的?他开的公司,全名叫做“宏业环境服务有限公司”,主营业务就是装修和大型物业的后期维护保洁。说白了,“打扫一栋楼”,他是专业的。



王兰不是要一个结果吗?她要教学楼干净。她用一种不专业、不合理、不安全的方式提出要求。那好,陈宇航决定,他就用最专业、最合理、最安全的方式去完成这个要求。

他拿起手机,找到了公司保洁部主管老方的电话。老方是他从老家带出来的,做事靠谱。

“老方,明天安排个活儿。”陈宇航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陈总,您吩咐。”

“明天周六,你带个精英小组,去一趟城南的育才小学。把他们学校的三号教学楼,就是进门左拐第二栋,从一楼到五楼的公共区域,给我做一次彻底的深度保洁。”

电话那头的老方愣了一下,说:“陈总,这是……接了学校的单子?还是咱们去做公益?”

陈宇航嘴角浮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笑意。“不,是商业项目。你给我按照给万达广场做开荒保洁的那个最高标准来。地面要用机器洗,洗完要打蜡抛光。墙上的脚印、球印、各种污渍,全给我清掉。楼梯扶手,那些不锈钢的栏杆,给我用养护剂擦亮。厕所,从里到外,全面消毒除臭,不能留一点死角。还有所有的窗户玻璃,内外都擦干净。”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最重要的一点,给我出一份最详细的施工方案,再配一份标准的商业报价单。每个项目的单价、人工费、耗材费、设备折旧、管理费、税费,每一笔都给我列得清清楚楚。明天早上八点前,你先把这两份文件给我送过来。”

“明白!陈总您放心,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老方在那头立刻来了精神,好像接了个大活儿。

挂了电话,陈宇航走到陈诺的房间门口。儿子正坐在地上,有些无精打采地看着一堆模型零件。

“儿子,”陈宇航说,“别愁眉苦脸的。明天爸爸带你一起去学校,去完成王老师交给你的‘任务’。”

陈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爹,不知道他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03

周六早上八点整,天阴沉沉的,像是憋着一口气。陈宇航开着他那辆半旧的黑色帕萨特,载着陈诺,准时停在了育才小学那扇褪了色的铁门前。学校保安认识陈诺,没多问就放行了。

车停稳后,陈宇航给王兰发了条微信,就几个字:“王老师,我们到了,准备开始打扫。”

没过一会儿,王兰回了两个字:“好的。”后面跟了个句号,显得公事公办,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

很巧,王兰今天要来学校准备下周的公开课。她站在自己三楼办公室的窗户后面,窗帘拉开一条缝。她看到陈宇航父子俩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都是两手空空,别说拖把水桶,就连一块抹布都没带。她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了一下。她想,这肯定是来服软求情的,或者最多也就是拎着空手来转一圈,拍几张照片糊弄事。

她正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再把这对父子数落一顿,一阵低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一辆白色的厢式货车,车身上印着一行很专业的蓝色大字——“宏业环境服务有限公司”,缓缓地在三号教学楼前停了下来。



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从上面跳下来六个男人。他们个个穿着统一的蓝色连体工装,脚上是防滑的劳保鞋,看上去精神抖擞。他们没说一句话,动作麻利地开始从车上往下卸东西。

王兰在楼上看得眼睛都直了。那些东西她好多都叫不上名字。黄色的、圆盘一样转个不停的,是高速地面抛光机。红色的、肚子大大的,是多功能擦地机。还有一个像炮筒子似的,是工业用的大功率吸尘吸水器。除此之外,还有可以伸到很高地方的伸缩杆,上面带着各种刷头,以及一箱一箱贴着英文标签、花花绿綠的瓶瓶罐罐。

她眼睁睁看着陈宇航走了过去,和一个像是领头的中年男人(老方)站在一起说话。陈宇航的手指着教学楼的墙壁、窗户、楼梯口,不停地比划着,像个监工在交代工作。

王兰脑子里嗡的一声,感觉事情的发展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再也站不住了,抓起桌上的外套就往楼下冲。她踩着高跟鞋,发出“噔噔噔”的急促声响,快步走到楼下,一脸错愕地拦在陈宇航面前。

“陈诺爸爸!你这是在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急促而有些变调,“我让陈诺来打扫卫生,你叫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来演戏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宇航的表情很平静,好像没看到她脸上的怒气。他从老方手里拿过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很客气地递到王兰面前,说:“王老师,您别误会。您安排的任务,我们家非常重视。您看,孩子毕竟还小,干活没轻没重,也缺少专业的清洁技能和安全意识。为了能够保质保量地完成您交代的任务,并且确保整个过程绝对安全,我特地聘请了专业的保洁公司来执行这个光荣的任务。”

他把文件夹往前又递了递,语气诚恳得像是在汇报工作:“这是本次清洁作业的《施工方案与安全风险评估报告》,里面详细说明了作业流程、使用的化学品成分、潜在的安全风险,以及相应的规避措施。按照正规流程,需要您作为任务的布置方和现场监督人,在这上面签个字,确认一下。”

王兰下意识地接过了那个有点分量的文件夹,狐疑地打开了它。她本来以为这不过是陈宇航装模作样搞出来的东西。

可当她看清第一页纸上用加粗黑体打印的标题和下面密密麻麻的条款时,瞬间震惊了,感觉脑子里的血一下子都涌到了脚底,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04

那份文件的封面,标题又黑又大,像法院传票上的字,一个一个砸在王兰的眼睛里——《关于未成年人参与高强度公共空间清洁作业的法律风险告知与责任豁免协议书》。

她手指有些发僵,翻开了第一页。里面的内容是用标准的宋体小四号字打印的,排得整整齐齐,内容却让她心惊肉跳。

第一条:作业人员(陈诺,男,10周岁),系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本次作业任务涉及高强度、长时段、大范围的公共空间清洁,其在作业期间可能面临的风险包括但不限于:从楼梯高处滑倒、坠落;因接触强酸或强碱性化学清洁剂导致皮肤灼伤或中毒;在湿滑地面作业时摔伤、骨折;使用清洁电器设备时发生触电危险等。

第二条: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及相关司法解释,任何组织或个人不得安排未成年人从事超出其年龄、体力范围的劳动。本次惩罚性劳动任务的布置单位(育才小学四年级三班)及直接负责人(王兰老师),需对作业人员在作业期间的人身安全承担全部法定监护责任。

第三条:本协议一经签署,即视为任务布置方已充分知晓并自愿承担上述全部风险。如作业人员陈诺在作业期间发生任何形式的意外伤害,所有产生的医疗费用、康复费用、营养费用、误工费用以及后续可能产生的伤残赔偿金、精神损害抚慰金等一切相关费用,均由任务布置单位及直接负责人王兰老师承担。

第四条……

每一条,都像一根细细的钢针,扎在王兰的眼球上。这哪里是什么签字确认,这分明是一份“卖身契”。她一个模糊的、仗着老师身份随口说出的惩罚,被这个叫陈宇航的男人,用白纸黑字、一条一款地变成了权责分明、后果严重得吓人的法律文件。

签这个字?王兰不敢想。万一那孩子真出点什么事,别说工作保不住,她可能这辈子都得给人家赔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家长,不吵不闹,不出恶声,就这么微笑着给你递过来一柄刀,让你自己往心口上捅。

她的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抬头看着陈宇航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陈宇航看她的样子,适时地开口了,语气还是那么温和,好像真的是在为她着想。“王老师,如果您觉得让孩子亲自来操作风险太大,不方便签这份责任确认书,那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备选方案。”他指了指旁边已经列队站好的保洁团队,“那就是由我们委托的这家专业公司来完成全部工作。他们有全套的劳动保险,员工都经过严格的岗前培训,有专业的作业规范,可以规避掉您担心的所有风险。您看,他们设备和人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一句话。”



王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到这时候才算彻底明白,自己今天撞上了一块钢板,一块用道理和规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钢板。这个家长,根本没打算跟她理论对错,他直接掀了桌子,然后用自己的规则重新摆了一桌饭,请她入席。这道选择题,她根本没得选。

签,她死也不敢。不签,就等于公开承认自己之前那个惩罚决定是错误的、是不负责任的。

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教学楼前的空地上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最后,王兰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就让他们做吧。”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看陈宇航一眼,攥着那个文件夹,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转身狼狈地逃回了办公室。

楼下,陈宇航对老方点了点头。老方立马转身,对着手下人一挥手:“开工!”

瞬间,机器的轰鸣声、高压水枪的滋滋声、刷子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高效又专业的“清洁交响乐”。陈诺站在爸爸身边,仰着头看着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场面,看着那些叔叔们把爸爸电话里说的那些东西一样一样变成现实,眼睛里充满了新奇,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拜。

05

专业团队的效率是可怕的。不到中午吃饭的功夫,三号教学楼从一楼到三楼的公共区域就已经焕然一新。那常年灰扑扑的水磨石地面,被洗地机刷了好几遍,又用抛光机打磨后,亮得能照出人影。走在上面,鞋底和地面摩擦会发出“吱吱”的清脆响声。楼梯扶手上的不锈钢栏杆,擦得锃亮,反着窗外阴沉的天光。最明显的是卫生间,那股陈年的、混合着尿碱和消毒水味的刺鼻气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柠檬清香。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学校里的人。先是负责后勤的副校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是几个周末来加班的老师,都站在走廊上伸着脖子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谁都没见过这种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市里要来搞什么卫生示范点检查。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了校长张建军的耳朵里。张建军五十出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是个在学校里说一不二的人物。他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意识到问题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不是家校矛盾,处理不好,这事要是捅到教育局或者新闻媒体那里,会成为影响学校声誉的公共事件。他马上让教导主任去楼下,把王兰和“那个家长”一起请到校长办公室来。

校长办公室里摆着一套厚重的红木办公家具,空气里飘着茶香。气氛有些严肃。

张建军先是客气地让陈宇航坐,亲自给他倒了杯水。然后他才转向站在一旁、脸色发白的王兰,脸沉了下来。“王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兰的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她支支吾吾地,想把责任往外推。“张校……是……是四年级三班的陈诺没做值日,我罚他打扫卫生,结果他家长就……就叫了保洁公司来,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您看楼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学校怎么了,影响太不好了。”

张建军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转向陈宇航,语气还算客气,但已经带了点质问的意思。“陈先生,我知道您是爱护孩子。但教育孩子嘛,有时候是需要一点惩戒的。您用这种方式,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让外人看了不好。”

陈宇航没坐,他站起身,先是对着校长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尊敬。然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不大,但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校长,您误会了。我今天带人来,一点都没有要把事情闹大的意思。恰恰相反,我是在以最认真的态度,严格执行王老师布置下来的任务。”

他看着张建军,又看了看王兰,继续说:“王老师要求我儿子打掃一整栋教学楼。这个任务本身,我们作为家长,是接受的。老师罚得有道理,孩子犯了错就该受罚。但是,怎么去执行这个任务,是需要考虑安全和可行性的。我的孩子,陈诺,今年只有十岁。您说,让他一个人去面对五层楼的清洁工作,上上下下地跑,还要接触各种清洁剂,万一他从楼梯上滚下来,万一他把消毒水弄到眼睛里,这个责任,谁来承担?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承担,还是王老师和学校来承担?”

“所以,我请专业人士来,正是为了高质量、高效率、并且最安全地完成王老师的要求。他们有保险,有专业的工具,有规范的操作流程。这既是对王老师布置的任务负责,也是对我自己的孩子负责。从头到尾,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规则里办的。”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诚恳。“我反而觉得,这是给孩子上的最好的一课。让他明白,面对一个看起来很难甚至不合理的要求时,不是用哭闹或者逃避去对抗,而是要动脑筋,想办法,用更聪明、更专业、更有效的方法去解决它。这是解决问题的能力,比让他单纯地吃苦受罪,更有教育意义。”

一番话说完,校长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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