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家粮仓频频失窃却不见盗贼,高人指点他在米里掺入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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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一辈子,守着自己那点东西,就像守着一堆会漏沙的沙子。有的人,把沙子攥得紧紧的,生怕漏掉一粒。

有的人,手松一点,漏出去的沙子,有时候反倒能给自己垫垫脚,看到更远的地方。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怪。

丢东西不一定是坏事,有时候丢着丢着,反倒能找回点什么更要紧的。怕就怕,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想明白,自己那米仓里,到底什么才是最值钱的。

01

清河镇入了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凉。镇上最大的粮商王德财的心,也跟着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往下沉。

他最近遇上了一桩天大的怪事,愁得他嘴里起了好几个燎泡,连着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家那座用青砖和糯米汁砌起来的粮仓,是他的命根子。那粮仓盖得跟个铁王八一样,别说是人,就是耗子都钻不进去一个洞。可就是这么一个铁打的粮仓,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少粮食。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每隔那么三五天,粮仓里码得整整齐齐的米袋子,总有一袋新米的角落会瘪下去一小块,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偷偷啃掉了一嘴。



王德财起初以为是老鼠成精了。他让长工阿贵在粮仓里撒了半斤老鼠药,又沿着墙角布下了一圈黏鼠板。结果第二天去看,鼠药还好端端地在那儿,黏鼠板上连根鼠毛都没粘着。

他又开始怀疑是家里出了内贼,偷他的米拿出去卖。他气得火冒三丈,晚上不睡觉,亲自带着他最信任的长工阿贵,一人拿一根棍棒,像两尊门神一样,在粮仓外面守了一整夜。

那一夜,秋风吹得院子里的落叶哗哗响,听得人心里发毛。他们两个瞪大了眼睛,连蚊子飞过都看得清清楚楚,可直到天亮,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第二天一早,王德财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检查粮仓。门窗完好无损,那把牛头大锁还好端端地挂在门上,没有一点被撬过的痕迹。他绕着粮仓走了一圈,墙角连个狗洞都没有。可他一进粮仓,就发现靠南墙的那一垛米袋,最上面那袋“胭脂米”,又瘪下去了一块。

这事儿很快就在王家传开了。下人们背地里都说,东家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是闹了“粮耗子”。那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精怪,专门偷吃富人家的粮食,偷了你还没地方说理去。

王德财气得在院子里跳着脚骂娘。他这辈子,从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放牛娃,混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就是一个“抠”字。他把一文钱掰成两半花,才攒下这诺大的家业。现在,凭什么让什么看不见的精怪来偷他的粮食?这跟用刀子割他的心头肉,有什么区别?

他去县衙报了官。县衙的陈捕头带着两个衙役,不情不愿地来了。陈捕头背着手,在王德财家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没发现任何盗贼的痕迹,就只当是王德财自己年纪大了,记错了账。他打着哈欠,敷衍了几句,说是会让手下人多留意,就走了。

王德财是又气又怕。眼看着粮仓里的米一袋接一袋地“少”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心头肉,正被人一片一片地,无声无息地割走。他甚至花了血本,请了镇上最有名的神婆来家里做法事,跳大神。钱花出去像流水一样,可那“无影之贼”依旧我行我素,粮食照样在少。

这天下午,王德财坐在自家临街的药铺里唉声叹气。他家除了开粮店,还开了个药铺,算是镇上的首富。他看着自己体弱多病的独生子王宝儿,正被下人哄着,喝着一碗黑乎乎的、散发着苦味的汤药,心里更是堵得像塞了一团湿棉花。

为了给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治病,他请遍了方圆百里的名医,吃了无数山珍海味一样的珍贵药材,可儿子的病就是不见好。人一天比一天消瘦,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

王德财看着儿子那蜡黄的小脸,心里一阵悲凉。他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家财万贯,却连自家的粮食和亲生的儿子都保不住。

02

就在王德财一筹莫展,愁得快要撞墙的时候,一个云游四方的郎中,背着个旧药箱,慢悠悠地走进了他的药铺。

这郎中姓柳,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人长得清瘦,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他穿得普普通通,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像是能一直看到人的心底里去。



柳先生是来买几味常见的草药的。他一边等着伙计抓药,一边听着药铺里的伙计和王德财在柜台后头交头接耳地谈论那桩“粮耗子”的怪事。他没说什么,只是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抓完药,正要转身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王德财说了一句:“王掌柜,我看你印堂发黑,家中必有邪祟。不过,这邪祟非妖非鬼,而是人心所致。”

王德财一听这话,就像是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他一下子来了精神,赶紧从柜台后面绕出来,把柳先生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后堂的雅间里,亲自给他奉上了上好的龙井茶。

“先生真是高人!求先生救我!”王德财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全都说了出来。

柳先生听完,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末子,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然后,他捻了捻他那撮山羊胡,缓缓说道:“贼若有形,必留其踪。既然看不见贼,那我们就想个法子,让贼自己现出原形。”

“如何现形?”王德财急切地问,身子都往前凑了凑。

柳先生从他那个破旧的药箱里,翻找了一阵,取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递给了王德财。

“此乃朱砂。”柳先生说,“既可以入药安神,也可以辟邪驱鬼。你今天晚上,把这包朱砂,偷偷地掺在你粮仓里最好的那几袋新米之中。记住,不要声张,让任何人都不知道。你也不必再派人彻夜看守。明天一早,你只需要去镇上人最多的地方走一圈,那偷米的贼,自然就会现出原形。”

王德财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包红色的粉末。朱砂掺在米里,这算什么法子?这米还能吃吗?吃了不会死人吗?可他实在是被这桩怪事折磨得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

当天晚上,他按照柳先生的吩咐,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连最信任的长工阿贵都没告诉。他一个人,提着灯笼,像做贼一样,溜进了自家的粮仓。

他打开一袋最上等的“胭脂米”,那种米,蒸熟了之后泛着淡淡的红色,是专门供给县太爷享用的。他将那包红色的朱砂粉末,小心翼翼地、均匀地撒了进去,然后用手仔细地搅拌了几下,再把米袋的口子重新缝好,弄得跟原来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动过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没合眼。他脑子里,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是抓到一个狡猾无比的盗贼,还是真的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03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窗外的公鸡才刚刚叫了第一声,王德财就再也躺不住了。他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胡乱地穿好衣服,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脚步匆匆地直奔镇上最热闹的东街集市。

集市上,已经很热闹了。卖菜的,卖肉的,卖各种杂货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杂在一起,充满了烟火气。一切看起来,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王德财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他觉得自己八成是被那个姓柳的老骗子给耍了。他正准备垂头丧气地打道回府,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



在街角那家生意最好的包子铺前,蒸笼冒着腾腾的热气。一个买包子的人,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了老板。王德财看到,那人递过去的铜板上,好像沾着一点点红色的印记。卖包子的老板接过铜板,也没在意,随手就扔进了他那个油腻腻的钱箱里。

王德财的心头猛地一动。他快步走过去,假装也要买包子,一双眼睛,却像鹰一样,死死地盯着老板的那个钱箱。他看到,钱箱里有好几串用麻绳串起来的铜钱上,都零星地沾着那种淡淡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红色!

他不动声色地付了钱,拿了两个肉包子,又走向旁边的豆腐摊。

豆腐摊的老板娘,正在给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妇人称豆腐。那个妇人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递给老板娘。王德财看到,那个妇人递过去的布袋上,赫然也有一个模糊的、红色的手印!

王德财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怦怦”狂跳。他像一个疯子一样,开始在集市上疯狂地寻找。

很快,他发现,这种红色的印记,就像一场看不见的瘟疫,出现在了集市的每一个角落!

肉铺老板用来割肉的刀柄上,有红印。布店老板拿来量尺寸的柜台上,有红印。甚至连那个在街边挑着担子卖糖葫芦的老头,他手里的竹签子上,都沾上了这种红色的粉末!

这些红色印记,全都是用沾了朱砂的手碰触过之后留下的!这意味着,偷他家米的人,已经把那些掺了朱砂的米,换成了钱,换成了货,让它们在整个清河镇流通了起来!盗贼不止一个,而是一群人!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在王德财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了街角一个不起眼的、平时只有乞丐会待的角落。他看到那里围着一群人,好像在看什么热闹。他挤了进去,当他看到地上的东西后,看到后震惊了,他更是浑身冰冷,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04

在那个堆满了垃圾和破烂的街角,几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正围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瓦罐,用手抓着分食着一碗刚刚熬好的粥。

那碗粥,不是平日里那种米汤一样的白色,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淡淡的粉红色!

王德财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一柄大锤狠狠地砸了一下,变得一片空白。

他终于明白了。他家粮仓里每天都在丢失的粮食,不是被偷去换钱了,也不是被什么精怪给吃了,而是变成了这些乞丐嘴里的救命粥!

是谁干的?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那个像铁王八一样、连耗子都钻不进去的粮仓里运出粮食,还把它熬成粥,分给这些快要饿死的乞丐?

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柳先生那天说的话:“邪祟非妖非鬼,而是人心所致。”

这一刻,王德财的心里,感觉不到愤怒,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寒意。这个“贼”,不是为了钱,他是为了“行善”?可天底下,哪有偷别人家的东西,来行自己善的道理?

他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

他想不通。他王德财这辈子,虽然算不上什么乐善好施的大善人,但逢年过节,也开过几次粥厂施粥,冬天里也给那些没饭吃的穷人发过几件旧棉衣。他自问,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亏心事。为什么会有人要用这种方式来针对他?

他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把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过了一遍。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人。

长工阿贵。

阿贵这个人,力大无穷,一个人能扛起两百斤的麻袋。他又是王德怀最信任的人,掌管着粮仓的所有钥匙。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家的粮仓里运走粮食,那这个人,除了阿贵,不做第二人想。



可是,阿贵跟了他十几年了。这个人,忠厚老实得像一头只会埋头干活的老黄牛。王德财有时候克扣他的工钱,他也就是嘿嘿一笑,从来不说什么。这样的人,会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吗?

王德财的心里,像有两只手在撕扯。他第一次,对自己最信任的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05

王德财没有声张。他决定要亲手把这个“家贼”给揪出来。

他开始暗中观察阿贵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阿贵最近确实有些反常。他总是天不亮就出门,天黑透了才回来。有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说不清是什么的草药味。王德财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只是含糊地回答说,是去帮村里的一个远房亲戚干点农活。

这天下午,王德财看到阿贵又换上了一身旧衣服,行色匆匆地出了门。他悄悄地跟在了阿贵的身后。

他看着阿贵穿过了大半个清河镇,一直走,走进了城南那片最贫困、最破败的棚户区。那里住的,都是些镇上最穷苦的人家。

最后,阿贵在一户院墙都塌了半边的破败院门前停了下来,他左右看了看,推开那扇用木板钉起来的门,走了进去。

王德财像个做贼的人一样,躲在不远处的墙角。他听到那个破败的院子里,传来一个女人压抑的哭声,还有一个小孩子剧烈的咳嗽声。那咳嗽声,干巴巴的,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王德财听着那咳嗽声,心里一紧,他觉得这声音很熟,跟他儿子王宝儿生病时咳的样子,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阿贵从那个小院子里走了出来。他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王德财等到阿贵的身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才壮着胆子,走进了那个小院。

院子里,一个面容憔悴、头发枯黄的寡妇,正抱着一个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孩子,在喂他喝一碗刚刚熬好的、同样是粉红色的米粥。旁边,还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懂事地用一把破蒲扇,给她的弟弟扇着风。

这个寡妇,王德财有点印象。是镇上出了名的苦命人,孙寡妇。她的丈夫前年得了一场急病死了,留下她和这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日子过得极苦。

“这粥……”王德财的喉咙有些发干,声音沙哑。

孙寡妇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活阎王一样,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把那碗粥藏到自己的身后,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羞愧,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在王德财的再三追问下,孙寡妇才泣不成声地,道出了全部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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