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要我辞职伺候小姑子坐月子,我订了去外地机票,家里只剩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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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妈说让你辞职回家,照顾小姑坐月子。"

电话那头,丈夫林浩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办公室外的走廊上,同事们的笑声隐约传来。窗外是深秋的上海,梧桐叶正一片片飘落,像极了此刻我心里的感觉。

"你说什么?"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小姑下个月生,月嫂不好找,妈觉得你是学护理出身的,正好可以帮忙。再说了,你那工作一个月才七八千,还不如在家好好照顾家人。"林浩的语气依然平淡,却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剜着我的心。

我叫苏晚晴,三十二岁,护士长,在这家三甲医院工作了十年。我不知道,当一个女人被要求放弃自己的事业、尊严和价值,去成全别人的"需要"时,她还剩下什么。

但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



挂断电话后,我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

十年前,我从护理学院毕业,进入这家医院。从普通护士做起,值夜班、加班、考证、进修,一步步熬到护士长的位置。科室里的小护士们都叫我苏姐,说我是她们的榜样。上个月,医院刚把我列入储备干部名单,准备提拔我做护理部副主任。

而现在,婆婆一句话,就要让我放弃这一切。

不是第一次了。

结婚五年,婆婆从未停止过对我工作的质疑。她总说:"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算什么本事?还不如在家相夫教子。"每次过年回老家,她都要在亲戚面前说:"我儿子一个月两万多,养活她绰绰有余,也不知道她图什么,非要出去工作。"

林浩从不反驳。或者说,他选择了沉默。

那天晚上回到家,婆婆已经在客厅等着了。她坐在沙发上,手里剥着瓜子,电视里放着婆媳大战的连续剧。看到我进门,她连头都没抬。

"回来了?吃饭了没?"

"吃过了。"我换了鞋,准备回房间。

"等等。"婆婆叫住我,"浩浩跟你说了吧?小慧下月生,你得请假回去帮忙。"

小慧是林浩的妹妹,比我小三岁,嫁到邻市,老公是个包工头。她怀孕后就辞了工作在家养胎,婆婆隔三差五就去照顾她。

"妈,我工作真的很忙,科室人手不够——"

"再忙有生孩子重要?"婆婆打断我,"小慧就你这一个嫂子,你不帮谁帮?再说了,你一个做护士的,照顾产妇不是正好专业对口?"

我深吸一口气:"可我已经跟医院申请了进修名额,下个月要去北京学习两个月,这个机会我等了三年——"

"学什么学?"婆婆把瓜子壳一扔,站起来,"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己的事业比小姑子重要?她可是你丈夫的亲妹妹!"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的累,是心累。

这些年,我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工作上要照顾病人,处理医患关系,协调科室矛盾;回到家要做饭洗衣,伺候婆婆和丈夫。我从未为自己活过一天。

林浩这时候从书房出来,看到我们对峙的场面,皱了皱眉:"妈,你先回房休息吧。晚晴,我跟你说。"

婆婆冷哼一声,摔门进了房间。

"晚晴,你就体谅一下吧。"林浩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小慧是我唯一的妹妹,她第一次生孩子,肯定需要人照顾。妈年纪大了,一个人忙不过来。"

"那月嫂呢?"

"月嫂太贵了,一个月要一万多,还不如你去,既省钱又放心。"

我愣住了。原来在他眼里,我的价值只是一个免费的月嫂。

"林浩,那是我的工作,是我的事业,你懂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不就是个护士吗?"他不以为然,"再找一份不就行了?反正以你的能力,到哪都能找到工作。但是小慧坐月子就这一次,错过了就没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五年前,他追我的时候,说最欣赏我的独立和上进。五年后,他却要我放弃这一切,变成一个围着家庭转的传统女性。

那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路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我此刻破碎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医院。护理部王主任看到我,笑着说:"小苏,下个月的进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次去北京协和学习,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好好把握。"

"王主任,我……"话到嘴边,我却说不出口。

"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王主任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没事,我会好好准备的。"

回到办公室,科室的小李端着病历走进来:"苏姐,16床的张阿姨又在闹,说她家属来晚了,护士态度不好。"

我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处理。

张阿姨躺在病床上,见我来了,立刻扯着嗓子开骂:"你们这医院怎么回事?我都按铃十分钟了,才来人!是不是嫌我们没给红包?"

我深吸一口气,耐心解释:"张阿姨,刚才护士在给隔壁床换药,确实来晚了,我代她向您道歉。您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舒服?我全身都不舒服!"张阿姨激动起来,"住院这么多天,一点没见好,还天天扎针抽血,你们就是想多收钱!"

我一边安抚她,一边检查各项指标。其实张阿姨的病情已经明显好转,只是她自己感觉不明显罢了。这样的病人我见多了,需要的不只是医疗,更需要心理疏导。

忙完已经是下午三点,我连午饭都没顾上吃。

回到办公室,手机上有林浩发来的消息:"晚上早点回来,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我苦笑。婆婆从不知道我爱吃什么,她做的红烧肉是林浩爱吃的。

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闺蜜小米的咖啡店。

小米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没有做护士,而是自己开了家咖啡馆。她说受不了医院的条条框框,宁愿自己创业。

"又被婆婆为难了?"小米给我倒了杯咖啡,坐在对面。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小米听完,气得拍桌子:"这算什么?把你当免费保姆了?你可是护士长,不是家庭服务员!"

"可是……她们说得也有道理,小慧确实需要人照顾——"

"晚晴,你醒醒吧!"小米打断我,"需要照顾可以请月嫂,可以让她老公照顾,为什么一定要你牺牲事业?你知道这次进修机会有多难得吗?错过了,下次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沉默了。

"你要想清楚,如果这次妥协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要求。"小米认真地看着我,"今天让你辞职照顾小姑子,明天是不是要让你辞职在家带孩子?后天是不是要让你伺候公婆养老?"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

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了。林浩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看到我进门,皱眉问:"怎么这么晚?饭都凉了。"

"加班。"我简短地回答。

"妈做了红烧肉,你快吃吧。"他的眼睛依然盯着电视。



我走进厨房,桌上摆着几个菜,都已经凉透了。我重新热了一下,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起来。红烧肉确实做得很好,可我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吃完饭,我回到卧室,打开电脑,开始查机票。

北京的进修是下个月15号开始,而小慧的预产期是10号。如果我去照顾她,就必须放弃进修。但如果我选择进修,就会被扣上"自私"、"不孝"的帽子。

我陷入了两难。

接下来的几天,婆婆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早上起来念,晚上回家念,吃饭的时候念,看电视的时候也念。她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小慧就你一个嫂子..."

"你一个做护士的,照顾产妇正合适..."

"女人的事业有什么重要的..."

"你这么自私,以后谁给你养老..."

林浩呢?他依然选择沉默。或者说,他的沉默就是一种态度——他站在母亲那边。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穿着白大褂,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突然,白大褂变成了围裙,医院变成了厨房。我在厨房里忙碌,做饭、洗碗、打扫卫生。婆婆坐在客厅里指挥,林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慧抱着孩子躺在床上喊渴。

我端着水杯走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灌了铅,怎么也走不动。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我惊醒了,满头大汗。

看看旁边,林浩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我轻轻起床,走到阳台上。深秋的夜晚有些凉,但我不想回房间。我点开手机,看到工作群里,同事们还在讨论病例,王主任发了一条消息:"小苏,下周有个疑难病例讨论会,你准备一下发言。"

我回复:"好的。"

然后,我打开了订票软件。

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我订了一张去昆明的机票。10月8号出发,10月20号返回。

昆明,那是我一直想去却从未去过的地方。大学时候,我就计划毕业后去那里旅行,可是工作、结婚、生活,总有各种事情把这个计划一推再推。

这一次,我决定为自己活一次。

第二天,我向医院请了年假。王主任有些意外:"这个时候请假?进修准备得怎么样了?"

"王主任,我想清楚了,这次进修我不去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其实很痛。

王主任愣住了:"为什么?这个机会多难得你知道吗?下次可能要等好几年——"

"我知道,但是我有些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理。对不起,王主任,辜负了您的期望。"

挂断电话,我感觉胸口堵得慌。

那天晚上,我把去昆明的事告诉了林浩。

"你说什么?你要去旅游?"他放下手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是的,我请了年假,10月8号出发,20号回来。"我平静地说。

"你疯了?"林浩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小慧10号生,你8号就走?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有没有良心?"我反问,"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的工作、我的梦想、我的人生,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晚晴,你别闹了。"林浩试图让我冷静,"我们好好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已经决定了。"我转身回房间。

身后传来林浩的怒吼:"苏晚晴,你要是敢走,就别回来了!"

我顿住脚步,回头看他:"好,我不回来。"

那一夜,我们冷战了。

婆婆第二天知道了这件事,暴跳如雷。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了整整一个小时,从我自私骂到我没家教,从我不孝骂到我是扫把星。

我默默地听着,一句话也没反驳。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在她眼里我都是错的。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林浩不跟我说话,婆婆看到我就翻白眼。我每天早出晚归,尽量不在家里待。

小米约我见面,问我:"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一直妥协,我会失去自己。"

"那林浩呢?你们的婚姻怎么办?"

我沉默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这段婚姻需要我不断牺牲自己来维持,那它本身就是错的。

10月7号晚上,我收拾好行李。一个28寸的箱子,装了几件换洗衣服,还有一些书。我想在昆明待上十几天,好好思考一下未来。

临走前,我给林浩发了条信息:"我明天的飞机,20号回来。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

他没有回复。

10月8号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

收拾好所有东西,我轻轻拉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林浩和婆婆还没起床。我走到玄关,换好鞋,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你真的要走?"

身后传来林浩的声音。我回头,看到他站在卧室门口,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没睡好。

"是的。"我平静地回答。

"晚晴,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去照顾小慧,还是去旅游?"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压迫感。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山盟海誓说要爱我一辈子的男人,此刻眼里只有冷漠和失望。

"林浩,我爱你,但我也爱我自己。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现在,我只想为自己活一次。就这一次。"

"那你走吧。"他转身回了房间,留下一句话,"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门重重地关上,像是关上了什么东西。

我拉着箱子走出家门。电梯缓缓下降,我靠在电梯壁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飞机在中午起飞。我坐在窗边,看着上海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片模糊的轮廓。

昆明的天空,蓝得让人心醉。

那些天,我像个真正的游客,去了滇池、石林、翠湖,看了民族村、西山。我一个人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吃着当地的小吃,听着听不懂的方言,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没有婆婆的唠叨,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家庭的束缚。我终于可以做回自己。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林浩,想起那个家。

手机里,小米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问我过得怎么样。我说很好,却不敢告诉她,每天晚上我都会失眠。

林浩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

10号那天,小慧生了。我在朋友圈看到婆婆发的消息,配了一张婴儿的照片,文字是:"母女平安,感谢老天保佑。"

下面一排点赞和祝福,我默默地看着,没有点赞,也没有评论。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知道,林浩在做什么,他有没有想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10月20号。

我坐上返回上海的飞机,心里却充满了不安。我不知道回去后会面对什么,是冷战,是争吵,还是离婚协议?

飞机降落在浦东机场,已经是晚上八点。我拖着行李箱走出航站楼,打了个车回家。

车子穿过熟悉的街道,经过熟悉的路口,最后停在小区门口。我付了钱,拉着箱子走进小区。

电梯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几天的旅行让我晒黑了一些,但精神状态却好了很多。

电梯停在18楼,我走出来,站在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

可是,钥匙插进锁孔,却怎么也转不动。

我愣住了,又试了几次,还是打不开。

难道是锁坏了?还是……林浩换了锁?



我按了门铃,里面没有反应。我又按了几次,还是没人开门。

我拿出手机,拨通林浩的电话。

响了很久,没人接。

我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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