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所载内容源自佛经记载及传统典籍文献,目的在于进行人文历史科普,增进文化认知,不宣扬或传播封建迷信思想,恳请读者朋友以理性开放的态度阅读,取其精华,存其理性。
民间常有说法,孩子的命运与他出生的时辰紧密相关,某些特定的时辰,便是文昌星照耀,生来就带着非凡的“官运”与富贵命格。
这并非迷信,而是一种文化寄托,是对美好前程的期盼。
老一辈人深信,只要掌握了这“天机”,便能为后代铺就一条金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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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青石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小地方,镇上的人淳朴,也信命。
张老汉(张守诚)是个木匠,手艺在镇上数一数二。他为人忠厚老实,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
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不是自己的手艺,而是他的儿子,张文远。
文远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是镇上第一个考出去的秀才(放现在,就是重点大学的苗子)。
张守诚觉得,老张家的祖坟,这是冒了青烟了。
可这青烟,似乎后劲不足。
文远毕业后,连考了三年的“公门”,也就是镇上人说的“铁饭碗”,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一次是笔试分够了,面试被刷。
一次是面试也过了,体检出了点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第三次,也就是今年,眼看就要成了,却被人从上面“插了队”。
文远倒是看得开,总劝慰父亲:“爹,没事,大不了我跟您学木匠,手艺人饿不死。”
张守诚“啪”地放下手里的凿子,瞪眼道:“胡说!你那手是握笔杆子的,不是拿刨子的!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怎能回村里闻锯末?”
话虽这么说,张守诚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天,他去镇东头的王家送新打的柜子。
王家老二,王翰,比文远还小两岁,读书时吊儿郎当的,谁想毕业就托关系进了城里的“衙门”。
张守诚去的时候,王翰正巧休假回来,穿着崭新的制服,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正指挥着工人搬一台大彩电。
“张叔,柜子放这就行。”王翰递过来一根烟。
张守诚摆摆手,局促地擦了擦手上的木屑:“不了,不了,翰林现在出息了,这身衣服真精神。”
王翰笑了笑,那笑里带着几分掩不住的得意:“嗨,瞎混罢了。主要是我妈说我‘生得好’。”
张守诚一愣:“生得好?”
王翰的娘,王婶,从屋里端出水,接口道:
“可不是嘛!翰林出生那天,我专门找‘陈瞎子’算过。他说翰林这八字,特别是那个时辰,是‘金舆禄’,天生就是坐轿子的命!”
王婶压低声音:“张叔,我跟你说,文远那孩子哪都好,就是命里……可能缺了点‘贵气’。”
张守诚心里“咯噔”一下。
他拿着工钱从王家出来,只觉得那几张票子烫手得很。
“时辰……金舆禄……”
他想起自家儿子文远,出生那天,雷雨交加,接生的产婆还说这孩子“生得险”。
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02.
张守诚心里揣着事,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刻刀还在手上划了道口子。
他老婆李桂花赶紧拿布给他包上,心疼道:“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为儿子的事?”
张守诚叹了口气,把王婶那套“时辰论”说了。
李桂花一听就来气:“你别听那王婆子嚼舌根!她家翰林怎么进去的,镇上谁不知道?是她那当科长的表哥使了劲!”
“跟时辰有什么关系!咱儿文远,是凭真本事考的!”
张守诚闷声道:“可真本事,换不来那身衣服。”
李桂花也沉默了。
道理是道理,现实是现实。
“那……要不,咱也去找‘陈瞎子’给文远看看?”李桂花试探着问。
张守诚摇摇头:“陈瞎子?他要是真那么准,他儿子怎么还在镇上蹬三轮?”
他信命,但他不信那些江湖骗子。
可这事就像一根刺,扎进了张守诚心里。
第二天,他去镇上的“同福茶馆”喝茶,这是他多年的老习惯。
茶馆里龙蛇混杂,消息最是灵通。
他刚坐下,就听见邻桌几个老茶客在聊。
“听说了吗?东山顶上的那个文昌庙,最近香火旺得很呐!”
“怎么了?那破庙不是快塌了吗?”
“嗨,你不知道,”一个穿着马褂的瘦老头神秘兮兮地说,“那庙里新来了个守庙人,姓陈,是个老道长。那才叫高人!”
“多高?”
“上个月,南街的赵屠夫丢了牛,报了官都找不到。去求那陈道长,道长就给了他一张纸条,写着‘水落石出’。赵屠夫不解,回家一看,自家井里水不知怎的干了,牛就困在井底呢!”
“哎呀!这么神?”
张守诚竖起了耳朵。
“这算什么!”马褂老头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我外甥的儿媳妇,结婚五年没动静。去找那陈道长,道长看了看她的手相,说她‘命中缺水’,让她回家把卧室的床头朝北,再摆个浴缸。”
“你猜怎么着?上个月,查出来,怀上了!双黄蛋!”
茶馆里一阵“啧啧”称奇。
张守诚心里也跟着活络起来。
东山那座文昌庙,他知道,供奉的是文昌帝君。
读书人考试前,都会去拜,求个“功名”。
以前那庙破败,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没想到,现在来了个有本事的陈道长?
“要我说,”马褂老头最后总结道,“这陈道长,怕不是得了文昌爷的真传。他最懂的,就是看‘功名’和‘官运’。”
张守诚的心,像是被什么重重一敲。
他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碗,结了账,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03.
张守诚决定去拜会一下这位陈道长。
他没告诉老婆和儿子,怕他们说自己“魔怔”了。
第二天一早,他特意沐浴更衣,穿了件最体面的青布褂子,兜里揣上了平日舍不得花的五十块钱香火钱。
东山不高,但路不好走,全是青石板台阶,长满了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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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诚一步一步爬得虔诚。
到了山顶,果然见一座破败的小庙,黑瓦朱墙,墙皮都脱落了。
庙门半掩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飘了出来。
庙院里,一棵老槐树遮天蔽日。
树下,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老者,正拿着一把竹扫帚,一下一下地扫着落叶。
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清癯,动作很慢,但每一扫帚下去,都干干净净,仿佛不是在扫地,而是在修行。
张守诚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走进正殿。
殿里供奉的,正是文昌帝君。
神像也有些老旧了,但被擦拭得一尘不染。
张守诚恭恭敬敬地点了三炷香,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响头。
他心里默念:“文昌爷在上,小民张守诚,不求自己富贵,只求我儿文远,能有个出头之日,光耀门楣……”
他拜了又拜,才起身,将那五十块钱塞进了功德箱。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院子里,对着那扫地的老道长,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道长,有礼了。”
老道长停下扫帚,抬眼看了看他。
那目光很淡,却仿佛能看穿人心。
“施主有心事。”老道长的声音很平和。
张守诚的心一紧,知道是遇上高人了。
“不瞒道长,我……我是为我儿的前程而来。”
“哦?”陈道长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坐下说。”
张守诚拘谨地坐了半个屁股。
他把儿子文远如何勤奋读书,又如何连考三年都名落孙山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张守诚一个快六十的汉子,眼圈都红了:
“道长,我不是非要他当多大的官。我就是不甘心,这么好的孩子,这么努力,为什么就是没有那个‘命’?”
“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家文远,生来就不是那块料?”
陈道长静静地听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04.
院子里很静,只有风吹过老槐树的“沙沙”声。
张守诚忐忑地看着陈道长,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许久,陈道长才开口:
“张施主,你可知,文昌帝君掌管天下‘功名’,靠的是什么?”
张守诚一愣:“靠……靠文笔?”
陈道长笑了,摇摇头:
“文笔,那是‘才’。有才无‘运’,便是‘怀才不遇’。”
张守诚一听,这不就是说自家儿子吗!他赶紧追问:“那‘运’,是什么?”
“运,是‘德’,也是‘时’。”
陈道长放下扫帚,背着手走到老槐树下。
“德,是你儿子的品行。时,便是他落地的时辰。”
张守诚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果然!
连这位高人也这么说!
他“扑通”一声,又跪下了:“道长!求您大发慈悲,给我儿指点迷津!”
“您给看看,我儿的八字,是不是……是不是时辰上出了岔子?有没有破解的法子?”
陈道长并没有扶他,只是淡淡地问:
“你儿生在何时?”
张守诚赶紧报上了儿子的生辰八字,尤其是时辰,记得清清楚楚:“是丙戌日,乙未时。”
“未时……”
陈道长闭上眼睛,掐指算了算,眉头微微皱起。
张守诚一看他这表情,心凉了半截。
“道长,是不是……是不是我儿这个时辰,不好?”
陈道长睁开眼,叹了口气:
“未时,日昳,太阳偏西。这个时辰出生的人,大多温和、良善,有才华,但不喜争斗,且容易‘后继乏力’。”
“用在‘功名’二字上,便是‘有始无终’。”
“有始无终”!
这四个字,像四把锤子,狠狠砸在张守诚的心上!
这不就是文远这三年的写照吗?哪次都是开头看着有戏,最后关头掉链子!
张守诚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道长……真没法子了吗?我儿……我儿他真是个好孩子啊!”
陈道长看着他:“你先别急。”
“世人皆知八字,却不知,在文昌帝君的《阴骘文》里,‘功名’二字,另有玄机。”
张守诚止住哭声,茫然地看着他。
“玄机?”
“寻常人看八字,看五行生克。但文昌帝君看‘官运’,只看一个东西——时辰。”
陈道长缓缓道:
“帝君曾言,芸芸众生,皆在十二时辰中轮回。但这十二时辰里,有三个,是‘天选’的官运时辰。”
“凡是在这三个时辰出生的人,无论八字如何,命里都自带三分‘贵气’。只要后天勤勉,稍有德行,便能平步青云。”
张守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猛地抬头:“三个时辰?!”
“那我儿的‘未时’……在不在这三个时辰里?”
陈道长摇了摇头。
张守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了。
他瘫坐在地上,喃喃道:“不在……果然不在……终究是命……”
“不过,”陈道长话锋一转,“你儿的‘未时’虽不在其列,但也不算最差。”
“最怕的,是生在‘破禄’的时辰,那才是真正的‘功名无望’。”
张守诚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三个时辰”。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天选”时辰,能让人“平步青云”?
他更想知道,王家的那个王翰,是不是就生在了那三个时辰里?
这不光是为儿子问,也是为自己这大半辈子的“不甘心”问一个答案。
05.
张守诚定了定神。
他知道,这等“天机”,不是随口就能问的。
他站起身,走到功德箱前,又从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了二百块钱。
这是他准备给老婆子看牙的钱。
他一咬牙,把钱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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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重新走到陈道长面前,深深一揖到底:
“道长。钱财乃身外之物。晚辈今日,只求一个‘明白’。”
“我儿的命,我认了。但他不在那三个时辰里,总得让我知道,到底是哪三个时辰,如此金贵?”
“求道长看在文昌爷的份上,点化晚辈。”
陈道长看着功德箱,又看了看张守诚。
他似乎没想到这张老汉如此执着。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张守诚以为他不会开口了。
山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又落了几片。
“罢了。”
陈道长终于开口了。
“你今日与文昌帝君有缘,又心诚至此,我便与你透露一二。”
“这三个时辰,被帝君称为‘文曲三时’。”
“这三个时辰出生的人,天生便具备了‘官运’所需的三个特质:深沉、决断、通达。”
张守诚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不敢插话,只是使劲点头。
“世人愚昧,总以为‘子时’‘午时’这种正时辰最好,其实不然。”
陈道长背过身,望着大殿里的文昌帝君神像,声音变得悠远而肃穆:
“这‘文曲三时’,个个都在常人意想不到的节点上。”
“你且听好了。”
张守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耳朵里。
他屏住呼吸,一个字都不敢漏。
陈道长缓缓转过身,神色凝重地看着他:
“这第一个,也是最霸道的一个‘官运时辰’,它既不属阳,也不全属阴,乃是阴阳交汇、天地混沌未开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