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人” 加代的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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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一提到“社会人”这个名词,不少人总会下意识地产生一些复杂的观感。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当遇到某些具体事物,需要借助这类群体的经验、人脉或处理方式才能妥善解决时,人们往往会真切感受到他们在特定情境下的实际价值。这种认知的转变,也从侧面反映出不同社会角色在多元场景中的功能差异。

最开始,二杠仨星的敬姐父亲,老张根本瞧不起加代,觉得家庭不对等,而且还嫌弃加代是一个社会人。但敬姐和加代结婚后,老丈人发现加代不是那种地痞,流氓。虽然也打架,但基本都是替别人出头,要么就是有人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加代很仁义,做人也讲究。

所以老两口遇到任何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好姑爷。

这天晚上,加代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丈母娘打来的。加代一接电话,“妈。”

“哎,加代,你现在忙不忙?”

“妈,不忙,我在家呢!”

“今天晚上没出去吗?”

加代说:“有人找我出去喝酒,我没去。”

“这就对了,有时间在家多陪陪小敬和儿子。”

“我知道了,妈。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啊?”

“妈有个事想和你聊聊。”

“妈,你说吧,我听着。”

“我亲弟弟,也就是小敬的舅舅给我打电话,说明天下午要来家里找我。我的意思是有事求我,我想让你帮着拿个主意。”

加代一听,“妈,那具体是什么事情啊?”

“他没和我说,但听他那意思是挺严重,只是说这事把他们一家人都难为坏了。”

“妈,这样吧,明天你和爸把舅舅带我家来吃饭,我们边吃边聊。”

“加代呀,妈什么都不说了。有你这样的姑爷,妈这心里到什么时候都有底。”

“妈,一家人可别说这客气话。你们明天下午过来吧!”

“行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上午,加代让王瑞在饭店订了十个菜,送到了自己家里。知道老丈人喜欢喝两口,加代特意弄了两瓶三十年的茅台,摆在了桌子上。

12点的时候,敲门声音响了,加代打开门,把老丈人、丈母娘等人让了进来。当时敬姐的舅舅是两口子一起来的。俩人看上去就是本分人。

落座之后,老张对小舅子说:“小成,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和加代说。我可不是和你吹牛B,我有事都找我姑爷办。”

加代一听,谦虚地说:“老舅,你别听我爸的。其实有些事情我和小敬还得找我爸拿主意呢。”

老舅说:“外甥女婿啊,你也能看出来,老舅也没什么本事。现在遇到到麻烦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想找你给我想想办法。”

“老舅,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就直接说事情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你舅妈在海淀那边弄了个洗浴,这一晃也干了六年了。虽然不大,但生意一直不错。效益好的时候,一年都能挣个十来万。”

老丈人说:“你老舅那个买卖弄得正经不错呢,非常干净,有时间我带你过去看看。”

加代说:“那行,爸。有时间咱爷俩去我老舅那里洗澡去。”

老舅说:“加代,在海淀区有个叫庄六的,你听过吗?”

“庄六?我没听过。老舅,你接着说。”

“在半个月之前,这个叫庄六的找我来了,他让我把洗浴兑出去,不让我干了。”

加代问:“凭啥不让你干了?”

“他说那里要拆迁了。我说拆迁可以呀!这事谁都挡不住,你把钱给到位,我就走呗!他说给我四十万,买我的洗浴。”

加代一听:“老舅,这个地方是你自己的吧?”

“对,地方我自己的。你说他给我四十万,就让我走,那不太扯淡了嘛。加代,老舅也不是和你吹牛B,我那个洗浴,闭眼能卖一百多万。”

老舅停顿一下,又说道:“当然,这也是我和你舅妈唯一值钱的家当了。”

加代说:“那不简单吗?那就不卖给他呗?”

老舅说:“孩子,哪有那么简单。我拒绝他之后,他找了十多个流氓拎着钢管,天天在我洗浴门口站着,客人来洗澡,他们就骂人家。有两次都差点动手打我了。”

加代问:“老舅,你没报阿sir吗?”

“我不是没报呀!报了也不管事。阿sir来了,他们就走。阿sir前脚走了,这帮流氓后脚就回来。后来,我再给阿sir打电话,阿sir也不管了。他们说你以后别惹这帮流氓了,就算抓到他们也没用。人家也没干什么,最多也就是口头训斥几句。”

加代一听,“老舅,你别着急。我回头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通过谁联系上庄六。我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别过去闹了。”

“加代呀,老舅多说两句,我听说这个庄六后边有靠山。当时阿sir来过两回,第二回他们和我说了一句话。”

加代问:“说什么话了?”

“阿sir说最好不要惹他们,说他们在海淀绝对牛逼。”

“在海淀绝对牛逼?”

老舅说:“那可不,说黑白两道都很硬!”

“我在海淀认识那么多人,没听过这么一号人物啊!还黑白两道都挺硬!”加代都觉得好笑,连敬姐都憋不住了。敬姐说:“老舅,这事正是你外甥姑爷的对口专业,你找他就对了。”

加代砸了一下嘴,“哎,小敬,你别帮说八道。”

老丈人说:“小成,加代是我姑爷,但和亲儿子一点区别没有。有任何事情,他都能给你解决。”

2

加代听了老舅的叙述,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起码自己处理起来,应该得心应手。加代说:“老舅,我知道了,今天我们就好好喝酒,晚上你俩就在家里住,家有客房。明天上午我就和你们过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加代把电话打给了闫京:“老哥,我是加代。”

“老弟,你起这么早呢?看来昨晚没喝酒呗?”

“哥,我昨天没喝。你在海淀吗?”

“我在海淀,一会出去吃饭。你来不来?”

“京哥,我不过去了。我想和你打听一个人。”

“老弟,你说。”

加代问:“你们海淀谁叫庄六呀?”

“庄六?是社会上的吗?我没听过呢。”

“京哥,你帮我问下谁叫庄六,如果打听到这个人,你把他电话要来给我。”

“行,老弟。你等我电话吧!”

电话一挂,加代说:“老舅,你别着急,我打听一下这个人。”

老舅局促地点点头,“外甥姑爷,麻烦你了。”这个人很老实,从农村出来后,从敬姐父亲那里借了三万块钱,接着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步,也很不容易。

过了半个小时,闫京把电话打了过来,“老弟,我打听了一圈,没有一个人认识这个庄六,你不知道他的大名吗?”

加代说:“不知道,只知道他叫庄六。”

闫京说:“按理说不应该呀!只要有这号人物,我就应该能打听出来呀!怎么了,他得罪你了?”

“没事,京哥。我直接过去找他去。”

闫京说:“用不用我跟你过去呀?”

“没事,京哥。有需要我再找你。”

“那好了,老弟。”

电话一挂,加代道:“老舅,我们不打听了,直接过去吧!”

“行,外甥姑爷,我们走吧!”

加代没有多找人,只带了丁健,马三两个兄弟。

老舅的洗浴在海淀区的五道口。门面不大,但里边空间却不小,得有四百多平。虽然只是一个大众洗浴,但里边卫生挺好。

到了洗浴,舅妈一直忙碌着招待他们,端上来很多水果,还有点心。

加代一摆手,“舅妈,你可别忙了。”

聊了一会天,门口有动静了,有八九个人开了两辆车停在了门口。每个人手都能拿着钢管,卡簧类的东西。往门口一站,其中带头的,抽着小快乐指挥着:“你们俩守着这边,你俩去那边,来人就给我撵走。”

老舅一看,“外甥女婿,你看,这帮小子来了。”

加代走到门口往外一看,当时他们正背对着门脸。

加代喊了一声:“老弟呀!”

带头的转身一看,问道:“你喊谁呢?”

加代说:“我喊你呗!”

“你叫谁老弟呢?”

加代反问:“那我应该管你叫什么呀?”

“艹!你不认识我吗?我在这一片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加代呵呵一笑,“我还真不认识。老弟,我问你点事......”

“你先别问我事。你这一口一个老弟,叫的挺顺口呗?我叫大虎,你问问这片谁不得叫我一声虎哥。”大虎一指加代,“你给我重叫!”

加代一下子愣住了,心想再牛B的社会人,也不至于这么能装吧!

老舅一听,在边上一拽加代:“可得好好说啊,你没看他们手里都能拿东西呢。”

加代一笑,说道:“哥们,我刚才说错话了。我问一下,谁让你们来的?”

“什么谁让我来的?我大哥让我来的!”

加代问:“让你来干什么呀?你大哥是谁呀?”

“你管我大哥是谁呢,我还得告诉你呀?”大虎手一指老舅说:“我跟你说一声,抓紧搬走,还有半个月就得拆迁了,你想干也干不了了。你赖着不走,一点意义没有。”

加代一摆手,“哥们,你冲我说话就行。你看你现在是把你大哥叫来,还是把你大哥的电话号给我?我和他沟通一下,看看他什么意思。”

大虎说:“我大哥没那个时间,你以为他是谁都能见的呀?你以为你是谁呀?”

加代一般不愿意和小流氓计较,但听了这话实在受不了了。加代把脸一沉往前走了几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大虎,抽着小快乐挑衅地说:“我再说几遍还能怎么样?”

加代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这一下把大虎打懵了。加代掐着他的脸,“你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后边的丁健把小刺刺拿了出来,马三也拽出了一把小钢斧。

大虎的同伴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拎着钢管叫嚣:“哎,你把我虎哥放开!”

丁健往前一上,“你他妈什么意思?”

“什么我什么意思,我说把我虎哥撒开!”他说着把手里的钢管举了起来。

这时候加代知道,丁健下一步是要扎他了。这一小刺刺下去,不把对方扎死,也得扎够呛。加代喊道:“健子,别动手啊!”

拎着斧子的马三也在边上说:“健子,一个小孩,你别动。”

丁健一听,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不过即使这样,对面的小孩看到丁健的眼神以及一身藏不住的的杀气,也感觉害怕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叫嚣了。加代松开手说:“你说我们要打你的话,就是在欺负你们。传出去我们都丢人。我问你,你大哥是谁呀?是不是叫庄六?”

这时候大虎也老实了,小声说:“对,我大哥是庄六。”

“你把他电话给我。”

“行,大哥。那你记一下。”

加代按照电话直接拨了过去,“喂,你好。”

3

社会无前辈,谁行谁上位。在当下的社会语境中,所谓“前辈”的身份标签已不再是衡量价值的绝对标准,真正决定个体站位的,始终是实力与能力的硬核较量 ——谁能在领域中脱颖而出,谁就能赢得属于自己的位置。这种以实绩论高低的现实逻辑,也让每个努力突破的人都拥有了凭实力进阶的可能。

庄六年纪已经不小了,也混了很多年的社会,但是混得并不怎么样,可装B还是挺在行的。电话里,庄六问:“哪位呀?”

加代问:“你是庄六啊?”

“对,我是。你是谁呀?”

“我叫加代,我是东城的。”

“加代?你有事吗?”

加代说:“我就在五道口洗浴这里呢,你过来一趟吧!就最好别等我找你。你竟然敢欺负到我舅舅的头上?”

庄六问:“我欺负你舅舅了?你舅舅是谁呀?”

加代说:“五道口这个洗浴就是我舅舅开的,不是你找一帮小孩天天过来捣乱的吗?你抓紧过来一趟吧!”

庄六问:“你是哪个加代呀?”

“我是东城加代,你说哪个加代?你他妈抓紧过来吧!”

这帮小孩一看加代都敢骂自己大哥,更不敢说话了。马三用斧子一指,“你们去马路牙子那边蹲着去。”

这些小孩子也不敢反驳,一个个都蔫头耷脑走到那边,蹲了下来。

老舅一看,对舅妈说:“这加代真不是闹着玩的,几句话就把这帮小子给镇住了。”

舅妈胆子小,而且人非常善良,走过去小声对加代说:“姑爷,可不能打架呀!你看他们也都是小孩子,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而且这里离阿sir所可近了,五分钟就能到。”

加代打完电话不到十分钟,一辆崭新的红旗轿车停在了门口。

一位年近五十,上身穿了件唐装,戴着一副蛤蟆镜,很有四九城顽主味道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身边跟着一个兄弟。此人正是庄老六。

庄六一看自己的那几个兄弟都在路边蹲着呢,大喊道:“你在那里干什么呢?”

大虎蹲着说:“大哥,他们不让起来呀!”

庄六大喊:“全他妈给我起来!”

几个小孩一听,慢慢要站起来。马三快步走出来用斧子一指,“我他妈看看谁敢动?”

那帮小子被马三一吓,又蹲了下来。庄六看了看马三,问道:“你是谁呀?没在海淀看过你呢?”

马三反问道:“你就是庄六啊?来,你跟我进去。”

“我进去还能怎么样?”说完,庄六跟着马三走了进去。

来到店里后,加代吐了一个烟圈:“你就是庄六啊?”

“对,你找我呀?”

加代一看他年纪了不小了,说道:“我叫你一声六哥吧,你坐下,我和你聊聊。”

庄六往沙发上一坐,问道:“我看我的老弟在边外蹲着,是你让的呀?”

加代说:“那都不重要。找你过来,我主要是想问你一件事情。这个洗浴是我舅开的,他哪里得罪六哥了?为什么不让他干了?”

庄六说:“这个事情也不能怪我,我也是跟着老板混,挣点小钱。”

“六哥,你也不用和我说在海淀怎么样,我也不说我认识谁。你看我们哥俩能坐在这里,就是有缘分。你我都是在社会上玩的,你就给我个面子,告诉下边老弟一声,以后就别过来了。一会六哥把我电话记下,交个朋友。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互相通个气。”

庄六咂了一下嘴,说道:“像你说的,我在海淀怎么样,就不和说你了。我看你这孩子不错,说话办事挺稳重,而且也挺有礼貌的。这样吧,哥也不能不给面子。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跟你交个实底,我不派兄弟过来了。、但是,半个月后,他们必须搬走。关于拆迁费呢,给你们四十万。”

加代问:“那如果因为你们钱给的少,我们不动呢?我舅也和我说了,四十万差的太离谱了。”

“老弟,价格我是没办法了,那是老板定的,反正事情已经办到这了,也改不了了。老弟,你看是这样,我答应你这帮小子在拆迁之前不再过来了。所以拆迁那天,你们也就痛快搬吧!好了,没事我就回去了。”

说完,庄六站起来要走。加代抬头说:“六哥,你先别走,我话没说完。四十万这个价格我们一定是接受不了,我舅这个洗浴,怎么也得值一百五十万。你照这个钱数拿过来,我们立马就走。”

庄六一皱眉,把蛤蟆镜摘下来,问道:“老弟,你什么意思?不给六哥面子啊?”

加代看了一眼丁健。丁健会意,走到了庄六面前。庄六看着面前的丁健问:“你过来想干什么呀?”

丁健也不说话,一拳头就打在了庄六的鼻梁上。这一下给庄六再打了个趔趄,后退了两步。

丁健打完这一拳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从后腰拽出小刺刺。这一幕正好被老舅看到了,老舅大喊一声:“孩子,可不行啊!”

但没等他说完,丁健手中的小刺刺已经顺着庄六的肩胛骨扎了进去,这一下直接扎了个对穿!丁健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用另一只手把住庄六的肩膀,一下子把小刺刺抽了出来,庄六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丁健的小刺刺几乎在同一个位置又扎了进去。

正常来说,加代一开始对庄六的态度,绝对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可是满瓶不动半瓶摇,自以为是却不知天高地厚的庄六却没没有意识到。

4

庄六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进$APPEND在地上,手捂着伤口,西瓜汁瞬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丁健还不肯罢休,上去还要继续扎。

好在马三手疾眼快,上去一下子挡在了两人中间,“别他妈扎了,再扎就得销户了。”

丁健用小刺刺指着坐在地上的庄六说:“我俏丽娃,今天要不是三哥拦着,我扎死你!”

加代站起来,蹲了下来对庄六说:“你记着点,这个洗浴谁也动不了。有不服的直接找我加代,听懂没?”

庄六的嘴唇都已经有些发白了,哆嗦着说:“我......我听懂了。”

加代站起来,对外边的小孩喊:“快点进来,把你们的大哥送医院去吧!”

两个小孩战战兢兢地进来,把庄六搀了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他们上了车,加代回头说:“健子,你这也太狠了。”

丁健说:“谁让他和你装B了!”

加代说:“以后可不行这样了,有不少外人呢!”

丁健一点头,“我知道了,代哥。”

加代知道老舅两口子都是老实人,怕俩人有顾虑,转头对面如土色的老舅说:“以后再有人来洗浴找麻烦,你直接提我就行。如果对方想聊聊你也让他直接找我。”

老舅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加代一看事情解决得也差不多了,和老两口打了招呼,带着丁健,马三走了。

心有余悸的老舅妈说:“这也太吓人了,我眼看着那孩子拿小刺刺一下子就扎了进去,我真怕他把人扎死。行了,就这一回,以后可不能找他们办事了。”

老舅说:“你以为我不怕呀!我活大半辈子了,也没见过这么狠的人。”

庄六到医院处理完伤口后,身边的兄弟问:“六哥,这个加代是干什么的呀?这也太牛B了!这事怎么办啊?”

庄六说:“没事,我们找人收拾他。”

“六哥,你看我们是不是得和袁老板说一声啊!”

庄六想了想,把电话打给自己的老板,本溪的袁诚家。

“袁老板吗?我是海淀庄六。”

这个时候袁诚家正和一些四九城的朋友在一起。袁老板问:“庄六,怎么了?”

“我俏他娃的。老板呀,我在海淀这边让人打了!”

袁诚家一听,“你不是在海淀这边挺好使吗?怎么还有人打你?”

庄六说:“主要我是被打个了措手不及,这帮小BZ,不由分说就用小刺刺扎我。老板,你看我这个算不算工伤?”

袁城家说:“工伤不工伤的,先不用提。具体什么情况,你和我说说。他们总不能毫无缘由,上来就扎你吧?”

“我不是帮收你五道口市场这边的地皮去嘛?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你接着说。”

庄六说:“有一个东城过来的,叫加代。那可牛B去了,带两个兄弟过来就把我扎了。而且他还说,不管这块地皮是谁的,不许干了!”

袁诚家问:“不让我干了?”

庄六说:“那可不,我都提到你了,我说我老板本溪袁诚家。”

“他怎么说的?”

“老板呀,不提你还好点,我说了之后,直接就把我扎了。不单单是这样,他还说要找你呢!”

袁诚家问:“这话谁说的?”

“加代,东城的,也是玩社会的。老板,我现在伤口还往外渗西瓜汁呢!”

“这样吧,我让司机去医院给你送两万块,把伤好好治治。”

“谢谢老仮了。”

袁诚家说:“这都是小事,你有加代的电话吗?”

“有,他把电话给我了。”

“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找他。”

俩人挂了电话后,庄六把加代的电话发给了袁诚家。

袁诚家看了看号,拨了过去,“老弟呀,你好。”

加代问道:“你好,哪位?”

“你是东城的加代呀?我俩没见过,我是从辽宁过来的。”

加代问:“你给我打电话什么意思?”

袁诚家说:“庄六是我的一个朋友,专门给我跑海淀那边地皮的事情。你打他了?”

加代说:“对,我打的,你什么意思?”

袁诚家说:“我倒是没什么意思。我是辽宁过来的,和这边的人也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你打我朋友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庄六说五道口这块地皮你不让我干了,怎么回事呢?我俩也不认识吧?也谈不到得罪你呀!”

加代说:“我听你说话的意思还挺上道。既然这样,我就和你一声,五道口有个洗浴,是我舅舅开的。你们给的动迁费太少了。还有你下边的兄弟不讲规矩了,弄了一帮小孩在那里吓唬我家亲戚。”

袁诚家说:“他不就是吓唬吓唬吗?你也不至于打我朋友吧?这样吧,加代,虽然我俩不认识,但因为地皮的事情牵扯到一起了。你看看方便不?我俩见一面。”

加代说:“你想跟我见一面呀?”

“对呀!得见面聊聊啊。你不是东城的嘛,今天晚上五点我在王府井请你吃饭。”

加代说:“那行,晚上我过去。”

“好的,二楼钻石厅,我等你。”

挂了加代的电话,袁诚家想了一下,又把电话拨了出去,“戈登老弟呀,我是袁诚家。”

“哎呀,家哥,你好。”

“晚上有时间吗?”

“有时间,家哥,你说。”

袁诚家说:“你看你有时间来王府井呗,我们吃点饭,聊聊天。”

戈登说:“家哥,你这大老远来的,我应该请你吃饭呀!”

“我们哥们不在意那些细节,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多了。你得过来啊,下午四点半,王府井二楼钻石厅。”

“那行,家哥。我们晚上见。”

5

袁诚家一看加代的作派就是个社会人,想找社会人社会人吓唬吓唬他,来个以黑制黑。

找完戈登,袁诚家又把电话打给了南城的邹庆,“庆啊。”

“哎,袁老板,你好。”

袁诚家问:“晚上有时间没?四点半,王府井呗!”

邹庆问:“晚上啊,还有别人吗?”

“都是你们四九城的哥们,戈登你不认识吗?”

“那行,袁老板。我过去。”

袁诚家又接着说:“你告诉建友老哥一声,让他也一起过来,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

“那好了,袁老板。”

袁诚家接着又打给了杜崽:“老哥,我是袁诚家。”

“哎,老弟。你好。你说你来四九城了,我还没倒出时间找你吃饭呢!”

袁诚家说:“老哥,你看我这不找你了嘛。晚上四点半王府井,一起吃顿饭呗!”

杜崽说:“哎呀,真不巧。我今天没有时间啊!”

袁诚家说:“老哥,你得来呀!今天我和五道口那边一个流氓谈判。”

“五道口?”

“那可不,他刚给我打了电话,他说在那边承包地皮的买卖不让我干了。”

“叫什么名啊?这么牛B?”

袁诚家说:“一个小BZ,说了估计你都没听过。”

“啊,那你什么意思啊?”

袁城家说:“你老哥在四九城什么能量,我太知道了。所以你得过来给我们震个场啊!”

杜崽说:“那行,老弟。你看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把事情推了,晚上我过去。”

袁城家一番电话打下来,联系了有十多个在四九城知名上号的社会人。

在王府井饭店,袁诚家最先等到了戈登。

袁诚家问:“五道口那边有认识的吗?”

戈登问:“家哥,你什么意思?”

“那边有个流氓,吓唬我,不让我干买卖了。”

戈登笑道:“家哥,你真能闹,谁能吓唬你。”

“一会他就过来,想和我谈谈。不过你过来了,我心里就有底了。”

“没事,家哥。我看看有我在,谁敢跟你装B。”

又过来一会,这帮四九城的社会人也陆续到了。最后到场的是杜崽,他一出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打招呼。

袁诚家直接把他引到了主座。杜崽问:“诚家,你说的谁呀?在哪呢?打电话让他过来呀!”

袁诚家笑着说:“崽哥,我估计他知道你在,都不敢过来。”

杜崽作为老社会人,非常会捧人,“扯蛋呢,你看看在座的哪个不行啊?戈登、邹庆,哪个不能镇住他!”

戈登说:“崽哥,我们是能镇住他,但你在,我们不是心里更有底嘛?”

杜崽哈哈一笑:“戈登啊,你是真会聊天呀!”

袁诚家对大家说:“我们不等他了,先喝吧!就他那小样的,都上不了桌。”

邹庆也跟着说:“别管他,一会让他在门口站着吧!”

一帮人把酒倒上,正要喝的时候,袁诚家的电话响了。

加代问:“你在几楼?”

袁诚家说:“我在二楼呢。不过老弟,我可提醒你,上来别吓着了。”

“行,我知道了。”加代带着马三上楼了。

杜崽正在高谈阔论,“我跟你们说,我和诚家认识有六七年了。这些年我在本溪办的事情全靠诚家了。正好今天人齐,我也说一下,以后诚家在四九城办什么事情,大家一定要多帮忙。”

袁诚家说,“崽哥,有你这话我心里都踏实了。我敬崽哥,敬大家一杯!”

杜崽说:“来,我们喝酒!”

加代和马三来到二楼走廊,马三说:“代哥,我怎么听到好像有杜崽的声音呢。”

加代说:“应该不会吧?”

马三说:“应该是不能差。”

当时包厢门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马三凑过去一看,回头小声对加代说:“你看,我就说是杜崽的声音嘛。”

加代说:“没事,先进去。”

马三把门一推,进去环视一圈说道:“这怎么在哪里都能遇到你们呢?”

杜崽一看,有些惊讶地说:“哎呀,三兄弟,你怎么过来了?”

马三没有搭话,转身说:“代哥,进来吧!基本全是熟人。”

加代一进门,除了袁诚家之外,里面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加代呵呵一笑,“人来的挺齐呀!”

杜崽一看,“诚家,你把我代弟也叫来了?”说完,杜崽站起来对加代说:“代弟,快坐我这来。”

杜崽没搞清楚状况,但邹庆和戈登却瞬间明白了。邹庆小声说:“这他妈不惹祸了吗?看这架势袁诚家是要和代哥谈判呀!”

加代说了一句话之后,也没有理大家,直接走到袁诚家面前,“你好,袁老板。我就是加代。”

这时候杜崽走过来问:“代哥,你们原来也认识呀?”

加代反问道:“崽哥,你和袁老板是朋友啊?”

杜崽说:“对呀!这是我一个老弟,关系特别好。”

袁诚家有些尴尬地说:“崽哥,我找的人就是他。”

“你找代弟,和我说呀......”杜崽话还没说完,终于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诚家,你什么意思?”

袁诚家说:“在五道口阻止我整买卖的就是他。”

这下杜崽算是彻底明白了,尴尬地看了看加代说:“代弟,我如果说一点都不知道,你能相信吗?”

不知者不怪。加代看了看杜崽,没有说话,继续对袁诚家说:“今天你找了这么多哥们过来,其实也省事了,酒我是不能和你喝了。还是那句话,这买卖你别干了!”

袁诚家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杜崽后,对加代说:“老弟,你看这个事情吧......”

6

什么样的人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好朋友?是在需要明确立场的时刻,愿意坚定地与你站在一起、给予支持的人?还是朋友各处各?

加代认为,跟一个人好,就要好到底,不要有暧昧不清的时候。比如说他和鬼螃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加代相信如果今天鬼螃蟹在这里,他很可能拿五连发直接就崩袁诚家了。

加代一摆手,对袁诚家说:“你不用看不看的,要不你问问这帮你人,他们到底是站我这边,还是站你这边?”

袁诚家扭头问:“崽哥,你说句话呗!”

杜崽有些为难地说:“这让我说什么呀!代弟呀,我刚才也说了,真不知道是这个情况。再一个,诚家,你不是说找大家吃饭嘛,刚才你也没提这些事情啊!”

加代说:“崽哥,你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接着手一指袁诚家,“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邹庆一看场面有僵了,赶忙打圆场,“代哥,你看来都来了,先落座呗。”

戈登也跟着说:“代哥,袁老板人不错。你快点坐,我们一起喝点。”

戈登觉得自己在打圆场,但他不知道,在加代眼里,这些人谁都可以说这些话,唯独你戈登不应该这样说!他也说不起。当初如果没有加代帮他,没准他都没影了。

加代眯着眼睛看了看戈登,戈登没懂加代什么意思,又说了一遍,“代哥,快坐下。有什么解不开的事呀?”

加代一竖大拇指,:“戈登啊,你是好样的,真行!”说完,一指袁诚家,“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袁诚家脸一沉,看着加代说:“我要说我没听懂呢?”

加代上前一步,甩手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把袁诚家的眼睛都打掉了。这个时候袁诚家的保镖都在走廊里,没有听到包厢里的动静。

戈登等人想要上前劝解。加代转身把眼睛一横,手一指,“你们什么意思?要上啊?”这一下,包厢里鸦雀无声了。

戈登自恃和加代关系好,说道:“代哥......”

加代手一指,“戈登,你把嘴给我闭上!你什么意思?你要摆我的事,对吗?”

戈登一看加代真急了,尴尬地咽了口唾沫,不说话了。

袁诚家把眼镜捡起来,戴上后问道:“哥们,你打我?”

加代一指他:“就他妈打你了,怎么样?”

袁诚家对着门口大喊:“来人!”

几个保镖听到老板喊,都跑了过来。马三抽出五连发,指着已经到了门口的保镖,“我俏娃,我看谁敢进来?”

杜崽一看场面要失控,赶忙挡在了中间,“三兄弟,快点放下。代弟,你说句话。”

加代说:“崽哥,今天的事情我不怪你,不过也和你没关系!”加代对袁诚家说:“我的话你听懂没?”

袁诚家摸了摸脸,尴尬地笑了一下说:“行,我听懂了。”

加代说:“你听懂了就行。袁诚家,我跟你说吧,你和我斗,十个你也不行。我就在四九城等你,随时来找我!”

说完,加代对马三一摆手,“走!”马三跟着加代走了出去。出门时加代也没有理袁成家找来的那帮人,那帮人没有一个再敢说话。

下楼之后,马三说:“代哥,这个事情你没有必要生气,估计他们可能真不知道是你。”

加代说:“三啊,你也说了是可能。那万一他们知道呢?还有,像你说的,他们不知道。但是我来了,他们是不是第一时间应该先表明立场啊?是我加代对他们不够用,还是我过来欺负人来了?我他妈还用他们打圆场吗?还想给我引进一下,我用他们引进吗?他们一个个的都是老江湖了,什么事情看不明白?”

加代走了。杜崽清了清嗓子,“诚家,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说你话没说明白,就把我找来了。你知道我和加代关系有多好吗?”

邹庆也说:“这回代哥一定是很挑我理了。”

戈登说:“那可不,我也跑不了了。”

袁诚家说:“崽哥,这个事情怪我没说明白了。”

杜崽一想,加代那边好办,自己本身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总不能两边全得罪吧?杜崽对袁诚家说:“你说你找谁谈判都没告诉我,这不是让我坐腊吗?”

“崽哥,刚才不是说了嘛,今天的事情怪我没说明白。但他打我绝对不能白打,我得找人收拾他。”

杜崽说:“诚家,你知道加代是干什么的吗?”

袁诚家说:“他是干什么的都无所谓,别人怕他,我不怕他。”

杜崽说:“我俩关系不错,所以我掏心窝子跟你说句实在话,你整不过他!”

“崽哥,我必须和他比划比划。这个事情你就当不知道,不要参与了。”袁诚家一摆手,“这个事情先这样,我也不用你们帮忙了,今天我晚上我们该吃饭还吃饭,该喝酒照样喝酒。”

戈登听袁诚家这样一说,边站起来边说:“那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

袁诚家抬头看了看戈登,也没开口留他。戈登说完,转身出去了。紧接着邹庆也站起来说:“我公司那边还有点事,也先回去了。”

杜崽一听袁诚家开始说打架的话了,也打退堂鼓了,“今天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没和我说。你的买卖我也没参与过。你和加代都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偏袒任意一方。行了,诚家,我话就说到这了,我先走了。”

“崽哥......”

杜崽一摆手,站起来说:“行了,你也别崽哥了。今天的事情我挑你理了。”说完,杜崽也转身出去了。

7

没真正挨过打,就不会懂那份皮肉与骨头同频的疼;没尝过疼痛钻心的滋味,又怎能体会那份从身体蔓延到心底的战栗。有些滋味,非得亲身经历过,才知其中分量;有些感受,非要痛彻心扉过,才懂何为真切。就像没淋过暴雨的人,永远读不懂泥泞里的挣扎;没摔过跟头的人,也难明白伤口愈合时的倔强。疼痛从不是无谓的印记,而是生活教给我们最直接的情醒 —— 有些代价,亲历过才知轻重;有些道理,痛过了才会铭记。

一帮人下楼之后,戈登先给加代打的电话,“代哥呀。”

“戈登,怎么了?”

“代哥,刚才的事情......”

加代问:“刚才什么事情啊?”

“代哥,我今天真不知道他找的人是你。”

“啊,没事。代哥不挑你。”

戈登说:“代哥,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呗!我请你吃饭,我俩聊会天。”

加代说:“我俩有什么好聊的?你看你挺忙的。你好好干自己的买卖吧!自己有钱了,比什么都强!在社会上别谈感情,人就应该现实点,把钱揣兜里,那才是王道!我这边也有点忙,你也快忙吧,先这样啊!”没等戈登说话,加代直接挂断了电话。

杜崽在边上问:“你代哥怎么说了?”

戈登说:“代哥说了,让我现实点,把钱揣兜里,比什么都强。”

其实此时的戈登脸上已经有些火辣辣了。杜崽一听,索性坐车回家了。

此时的袁诚家非常不服,心想我几十亿身价的大老板,还能怕你一个流氓吗?抬头看了看,本来一桌子的人,现在只剩下了两个名气不大的老贾和孙五。袁诚家问:“你俩怎么不走啊?”

孙五说:“老弟,老哥看这些人都走了,我俩就别走了,要不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不也挺尴尬嘛?”

袁诚家笑了笑说:“五哥,贾哥,谢谢你俩了。你们看我的。”

说完,袁诚家拿起了电话,“小福子。”

“哎,家哥。”

“我跟你说个事,今天晚上,你给我找点人,来四九城找我。”

“怎么了,家哥?”

袁诚家说:“我在四九城这边,让别人欺负了。你不是说你新收了一伙护矿队吗,你带四五十个人,连夜开车来四九城。然后办完事,你们就走。出多大事,家哥给你擎着。”

“家哥,那可是四九城啊?”

“放心吧!打死打伤都算我的。还有,按人头算,一人一万。”

“行了,家哥,我这就办!”

孙五看袁诚家挂了电话,问道:“诚家,你这是要打架吗?”

袁诚家说:“他打我了一个嘴巴子,这气我能消吗?我必须收拾他一下啊!”

“五哥跟你说句实在话,这个加代很厉害,一般人整不了他。”

袁诚家一摆手,“没事,我不怕他!”

袁诚家给他的兄弟小福子打完电话之后,回手又把电话打了出去:“加代呀。”

“啊,谁呀?”

“我袁诚家。你今天打我了,让我心里挺不爽的。”

“哦,你想怎么样?”

袁诚家说:“我也打听了,你在四九城挺好使的。但是既然你不让干我五道口的买卖了,那我俩就比划比划呗!”

加代说:“行啊,那就比划比划呗。”

袁诚家说:“我不知道你们四九城是什么样的,反正我们辽宁人打架绝对不会惊动阿sir。你要觉得自己够个选手,明天晚上我俩就定在五道口。我俩如果把对方打死,打残,谁都别报阿sir。”

加代一听,“袁诚家,你是不是说好了?”

“我他妈有什么说不好的,我就问你敢不敢来?”

“行,明天晚上八点,五道口门前。说好了,谁都不报阿sir,对吧?”

“放心吧!我袁诚家吐口唾沫都是钉。”

“好的,我加代如果不去,都是你养的。”

“行,就这么定了。”袁诚家挂了电话

马三说:“代哥,明天晚上我过去吧!”

加代想了想,“三啊,这次我想让大鹏主打。”

马三一听,“行,代哥。我懂你的意思了。”

加代拨通大鹏电话,“大鹏啊。”

“哎,代哥。”

“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代哥。”

加代说:“你来我家一趟。”

“好嘞,我这就过去。”

十分钟,大鹏过来了。加代一摆手,“大鹏,坐。”

坐下后,大鹏问:“代哥,你找我有事?”

加代说:“哥问你一句话,想不想出名?”

大鹏说:“什么意思啊,代哥?如果有事,你就吩咐。”

加代说:“明天晚上我要和人打架,我给你找伙人,你带队主打,敢不敢?”

大鹏说:“代哥,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就说怎么干吧!”

“时间定在明天晚上八点,地点是在五道口。这场架打赢之后,哥差不多就能把你捧起来。”

大鹏一听,“代哥,你不用捧我,你就说打谁,我直接过去行。我这条命都是你给我的。我买房子,结婚都是你一手给我操办的。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大鹏。”

加代一摆手,“大鹏,你不用说那些,你是我兄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明天打完这场架,代哥让你在四九城出名。”

马三在边上说:“大鹏,你就听代哥安排就行了。”

大鹏一点头,不说话了。

加代对丁健说:“明天你让大鹏主打,你跟着就行了。”

丁健说:“行,代哥。明天我们就全力捧大鹏。”

大鹏一笑,说道:“那有健哥在,我还怕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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