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耶咬死男友被安乐死,注射时舔主人手心,医生一句话女孩痛哭

分享至

01

林晚是被痒醒的。

一缕温热湿润的气息,带着毛茸茸的触感,正执着地搔刮着她的脸颊。她不用睁眼,就知道是雪球。这个重达六十多斤的大块头,总能用最轻柔的方式叫她起床,像一片羽毛,又像一个吻。

“好了,好了,知道了,妈妈起来了。”林晚嘟囔着,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雪球没有放弃,毛茸茸的大脑袋凑过来,用鼻尖拱了拱她的后颈,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撒娇声。那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语言,一种混合着依赖、催促和无限爱意的声音。林晚终于投降,笑着转过身,一把抱住那颗硕大的、毛茸茸的脑袋,额头抵着额头。

“你呀,就是妈妈的跟屁虫。”

雪球,一只纯白色的萨摩耶,是林晚三年前从救助站领回来的。那时候她刚结束一段糟糕的恋情,辞掉了一份令人窒息的工作,独自一人拖着两个行李箱来到这座陌生的南方城市。是雪球的出现,像一束光,照亮了她灰暗的世界。它有一双清澈得像冰川融水的眼睛,和一个仿佛永远在微笑的嘴角。朋友们都说,养一只萨摩耶,就像养了一个微笑天使。

林晚深以为然。对她而言,雪球早已不是宠物,他是她的家人,是她的儿子,是她在这座偌大城市里唯一的精神支柱。

作为一名自由插画师,林晚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工作。雪球就是她最忠实的伴侣。她画画时,它就安静地趴在她的脚边,巨大的身体像一团柔软的云。她休息时,它会把最喜欢的玩具叼到她手边,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邀请她。她难过时,她会小心翼翼地把头枕在她的膝盖上,用舌头舔去她的眼泪。

他们的生活,就像一首温馨而宁静的田园诗。直到张昊的出现。

张昊是林晚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一个温和、开朗的程序员。他有干净的白衬衫,修剪整齐的指甲,和笑起来会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他喜欢林晚的画,也喜欢她身上那股安静又温柔的气质。他会记得她无意中提过的爱吃的甜品店,会在下雨天提前开车到她楼下,会耐心地听她讲那些关于雪球的、在外人听来或许有些琐碎的日常。

林晚沉寂了三年的心,被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敲开了一道缝。

“周末我能去你家看看吗?早就想见见你口中那位帅气的‘儿子’了。”张昊在电话里笑着说。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既有期待,也有一丝莫名的紧张。她看了看趴在沙发上,正歪着头好奇地瞅着她的雪球,柔声说:“好啊。不过……雪球它有点认生,你别介意。”

“放心吧,我最会跟小动物打交道了。”张昊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

那个周六的下午,阳光正好。林晚特意打扫了房间,还给雪球洗了澡,蓬松的白毛在阳光下像是在发光。门铃响起时,雪球“腾”地一下从地垫上站起来,耳朵警觉地竖着,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呜”声。

“没事,雪球,是朋友。”林晚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背,走过去开门。

张昊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脸上挂着温煦的笑容。“嗨,我没迟到吧?”

然而,他的笑容在看到门口的雪球时,微微凝固了一下。

雪球站在林晚身前,身体微微前倾,肌肉紧绷,嘴角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警惕的、审视的姿态。它没有吠叫,但那双清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昊,喉咙里的低吼声愈发明显,像一台即将启动的引擎。

“雪球!”林晚的语气重了一些,“不许没礼貌。”

她试图将雪球拉到身后,但那六十多斤的身体纹丝不动,像一尊白色的守护雕像,牢牢地挡在门口。

“没关系,没关系,”张昊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丝友善的笑,“它这是在保护你呢。你好啊,雪球,我叫张昊。”他试探着,想蹲下身子。

就在他弯腰的瞬间,雪球的低吼猛然拔高,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那不是威胁,而是赤裸裸的警告。

空气瞬间凝固了。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从未见过雪球这个样子。在她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温顺、爱撒娇的大男孩。

“对不起,对不起,”林晚急忙道歉,用力拽住雪球的项圈,将它拖进客厅,“它……它可能是第一次见到你,有点紧张。你快进来吧。”

张昊有些尴尬地走进房间,将蛋糕放在桌上。整个下午,气氛都有些微妙。雪球没有再发出威胁的声音,但它寸步不离地跟在林晚身边。张昊坐在沙发上,它就趴在林晚和张昊之间的地板上,巨大的身体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当张昊试图把手伸向林晚,想拿纸巾时,雪球的头会猛地抬起,目光如利剑般射来。

张昊只能无奈地苦笑。

晚上送走张昊后,林晚有些疲惫地坐回沙发。雪球立刻凑过来,把头放在她腿上,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她的手心,喉咙里又发出了那种熟悉的、撒娇的哼唧声,仿佛在邀功,又仿佛在寻求安慰。

林晚叹了口气,抚摸着它柔顺的长毛。她看着雪球那双纯洁无辜的眼睛,心中的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你这个小醋坛子。”她点了点它的鼻子,宠溺地笑了,“他是妈妈的朋友,不是坏人。下次不许这么凶了,知道吗?”

雪球歪了歪头,似乎听懂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

林晚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她相信,只要多接触几次,雪球一定会和张昊成为好朋友的。毕竟,她的雪球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通人性。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道在她和张昊之间裂开的第一道缝隙,不是因为人,而是因为她的“儿子”。

02

为了让雪球接纳张昊,两人都付出了努力。张昊每次来都带着高级零食和玩具,但他从不主动靠近,只是远远地坐着,试图让雪球习惯他的存在。

然而,雪球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它不吃张昊的零食,不玩他买的玩具。在它眼中,张昊始终是一个试图抢走它所有物的入侵者。他的敌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随着张昊与林晚关系的深入而愈发强烈。

一次公园散步,成了一个转折点。张昊见气氛不错,试着从林晚手中接过雪球的牵引绳。就在绳子交到他手中的瞬间,雪球猛地回头,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对着他发出凶狠的低吼,身体压低,做出了攻击的姿态。

林晚吓了一跳,立刻抢回绳子。说来也怪,绳子一回到她手中,雪球瞬间就恢复了平静,摇着尾巴亲昵地蹭着她的小腿。

回去的路上,张昊的脸色很凝重。

“晚晚,”他终于开口,“我觉得雪球的问题不只是吃醋。它对我的敌意太强了,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占有欲。我们是不是该找个专业的训犬师看看?”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立刻反驳道:“它就是太爱我了,没什么安全感。你别想太多。它很乖的,从来不咬人!”

“可我们接触这么久了,情况一点没好转。”张昊的声音里透着无奈,“晚晚,我爱你,也想爱雪球。但我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否则以后可能会出事。”

“出事?能出什么事?”林晚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是不是觉得它是个麻烦?”

那天的争吵不欢而散。林晚觉得张昊无法理解她和雪球之间相依为命的感情,她拒绝承认自己眼中完美的天使有任何“问题”。

她的纵容和维护,让雪球的行为变本加厉。

林晚感冒发烧,张昊心急如焚地赶来照顾。他想进卧室看看林晚,却被雪球死死地堵在门口。那一次,雪球没有吼叫,只是沉默地龇着牙,用冰冷的眼神和他对峙。张昊每靠近一步,他的威胁就更重一分。最终,张昊只能无奈地离开。

等张昊走后,雪球才回到卧室,用头蹭着林晚滚烫的额头,发出安抚的声音。那一刻,生病中的林晚感到无比温暖,她更加坚信:雪球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她彻底陷入了自我催眠式的溺爱中。她将雪球所有危险的信号——强烈的占有欲、对特定对象的攻击性、资源守护行为——都用“爱我”“保护我”“吃醋”来做注解。她为雪球的行为筑起了一道高墙,将所有理智的建议和警告都挡在了外面。她不知道,她亲手喂养的,不只是雪球的爱,还有它心中那头正在苏醒的野兽。



03

悲剧发生在他们交往一周年的纪念日。

为了这个特殊的日子,张昊准备了很久。他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林晚爱吃的菜,还特意给雪球买了一份超大的生骨肉排,希望它能安分一点。

晚餐气氛温馨浪漫,雪球也确实在一旁安静地啃着骨头。在烛光的映衬下,张昊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

“晚晚,”他深情地望着她,“我爱你,爱你的全部,包括你那个永远把你排在第一位的‘儿子’。嫁给我,好吗?”

林晚泪流满面,幸福地哽咽着点头:“我愿意。”

张昊欣喜若狂,为她戴上戒指,然后紧紧地拥抱她,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

两人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忘记了客厅里还有另一个存在。

或许是这个吻太过亲密,或许是拥抱的姿态彻底激发了潜藏的危机。那个一直在角落里的白色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进食,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瞬间撕裂了满室的温情。

林晚一个激灵推开张昊,回头看去,心脏骤然停跳。

雪球就站在不远处,嘴边还沾着肉末,但那双眼睛已经变得赤红,充满了她从未见过的、疯狂的凶光。它身体压低,肌肉虬结,嘴唇高高咧开,露出全部锋利的牙齿,唾液顺着嘴角滴落。

这不是警告,而是即将爆发的杀戮。

“雪球……”林晚的声音在发抖,“回去!”

雪球置若罔闻,它的全部注意力都锁定在张昊身上。在它的认知里,这个男人正在侵犯它的所有物。

“别动。”张昊紧张地将林晚护在身后。

然而,他这个保护性的动作,成为了点燃炸药的火星。

“吼——!”

一声咆哮,雪球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扑了过来。速度快到林晚根本无法反应,只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和张昊的一声痛呼。

当她回过神时,张昊已经被扑倒在地,雪球正死死地咬着他的手臂,疯狂地撕扯。

“雪球!松口!你给我松口!”林晚尖叫着冲上去捶打雪球。

但这无济于事,反而激起了它更强的凶性。雪球猛地一甩头,放开了手臂,转而向张昊暴露出的、更脆弱的脖颈咬去!

“不——!”

林晚发出了绝望的悲鸣。世界变成了慢动作,她眼睁睁地看着雪球的白毛被迅速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张昊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温热的液体溅满了地毯,也溅上了她的脸。

时间静止了。

客厅里只剩下雪球粗重的喘息声。

林晚跪坐在血泊中,浑身发抖。她看着一动不动的爱人,又看看站在一旁、似乎有些困惑地歪着头、舌头上滴着血的“儿子”。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扼住了她的喉咙。她颤抖着摸出手机,用沾满鲜血的手指,按下了“110”。



04

世界的崩塌,从那一晚开始。

在医院,医生宣告了张昊的死亡。林晚没有哭,只是麻木地坐在走廊里,灵魂被彻底抽空。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地狱。警方的反复问询、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谩骂、张昊家人撕心裂肺的指责和耳光……她默默承受着一切。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

而雪球,作为“凶手”,事发当晚就被相关部门带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没有任何悬念。

“林小姐,根据相关条例及事件的严重性,你的犬只‘雪球’,被判定对公共安全造成严重威胁,决定对其执行安乐死。”

听到这个通知时,林晚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她终于嚎啕大哭。她哭死去的爱人,也哭即将死去的“儿子”。爱与恨交织,将她凌迟。

执行安乐死的日子到了,林晚坚持要去见雪球最后一面。

在宠物医院那间冰冷的处置室里,她再次见到了雪球。几天不见,它瘦了一些,但看到林晚的瞬间,它黯淡的眼睛立刻亮了。它兴奋地扑向她,用头亲昵地拱着她的腿,喉咙里发出委屈又喜悦的哼唧声,仿佛在问:妈妈,你为什么才来看我?

林晚再也忍不住,蹲下身紧紧抱住它,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它颈部的毛发。她恨它,也爱它。这种矛盾快要将她撕碎。

执行安乐死的陈医生示意可以开始了。

林晚牵着雪球,让它在处置台上躺下。雪球很乖,它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检查,一双眼睛始终全然信任地看着林晚。

医生剃掉它前爪的毛,消毒,然后将针头扎进了血管。

林晚轻轻抚摸着雪球的头,凑在它耳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反复呢喃:“对不起,雪球……是妈妈错了……对不起……”

药液被缓缓注入。

雪球的身体不安地动了一下,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它没有挣扎,只是转过头,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林晚的手心。

一下,又一下。

那动作,和无数个清晨她叫她起床时一模一样,充满了全世界的信任与依赖。

林晚的眼泪决堤。她感觉到雪球的身体在慢慢变软,呼吸渐渐停止。那颗曾为她热烈跳动的心脏,在她掌心下,彻底沉寂了。

整个房间,死一般地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沉默的陈医生轻轻叹了口气。她走到失魂落魄的林晚身边,看着那具已经冰冷的白色躯体,又看了看这个几乎要哭到窒息的女孩,缓缓地开口了。



她只说了一句话。

就是这一句话,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林晚被悲伤和自责填满的大脑。

双手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的尖叫。

“是我错了……啊……是我错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