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美放弃秦香莲的背后:不是贪慕荣华,是有苦说不出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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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驸马府的朱红大门前,秦香莲抱着裹在旧棉袄里的孩子,风刮得她头发贴在脸上,冻得发紫的手攥着半块干硬的窝头。

“让我进去!我找陈世美!”她朝着侍卫喊,声音发颤却不肯退。

侍卫刚要推她,门内忽然传来脚步声。

陈世美穿着绣金的驸马袍,玄色的腰带束着腰,比三年前清瘦,却也添了几分贵气。

秦香莲眼睛一亮,抱着孩子扑过去:“世美!你看,这是念安,他都三岁了!”

陈世美脚步顿住,眼神落在孩子冻得发红的小脸上,手不自觉地抬了抬,却又猛地攥紧。

“你是谁?”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秦香莲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陈世美没再说话,只是朝侍卫抬了抬下巴。

两个侍卫上前,架住秦香莲的胳膊就往外拖。

01

初春的风还带着凉意,村口的老槐树刚冒出点点绿芽,秦香莲正坐在槐树下的石墩上,给陈世美缝补赶考的行囊。

她的手冻得有些红,指尖因为常年做活,磨出了一层薄茧,针脚却缝得细密。

行囊是旧布改的,原本是秦香莲的嫁衣,靛蓝色的布面洗得有些发白,她在边角绣了朵小小的并蒂莲,针脚里藏着小心思。

盼着夫妻俩能像这莲花一样,永远在一起。



“娘,爹啥时候走呀?”

三岁的陈念安攥着秦香莲的衣角,小脸蛋圆圆的,眼睛像极了陈世美。

秦香莲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朝屋里喊:“世美,行囊快缝好了,你再检查检查,别落下东西。”

屋里传来动静,陈世美端着一碗红薯粥走出来,粥冒着热气,香得念安直咽口水。

“不用检查,有你给我收拾,啥都落不了。”

他把粥递给秦香莲,又弯腰抱起儿子,“念安,爹去京城赶考,等考中了,就接你和娘去京城住大房子,好不好?”

念安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搂着陈世美的脖子:“爹要带糖回来。”

陈世美笑了,刮了刮儿子的鼻子:“好,带一大包糖。”

夜里,念安睡得沉了,秦香莲还在灯下忙活。

她把家里仅有的半袋白面烙成饼,用油纸包好,又把自己攒的私房钱。

几十枚铜板,用布包了好几层,塞进行囊的夹层里。

陈世美坐在旁边,看着妻子的侧脸,心里又暖又酸。

“香莲,委屈你了。”

他握住妻子的手,“等我回来,一定让你和念安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吃红薯粥。”

秦香莲摇摇头,反握住他的手:“我不委屈,你在外头照顾好自己,别冻着饿着,比啥都强。要是考不上也没关系,咱们回家接着种庄稼,照样能过日子。”

陈世美没说话,只是把妻子的手攥得更紧。

他知道,秦香莲嘴上不说,心里却盼着他能有出息。

家里的地薄,每年收的粮食只够勉强糊口,念安渐渐大了,也该读书了,他必须考中,必须让这娘俩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陈世美就背着行囊准备出发。

秦香莲抱着念安,送他到村口的老槐树下。

“这帕子你带着。”秦香莲把绣好并蒂莲的帕子递给他,“想我们了,就看看。”

陈世美接过帕子,帕子上还带着妻子的体温,他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贴在胸口。

“香莲,等着我,最多半年,我一定回来接你们。”

风刮过老槐树的枝桠,发出“沙沙”的声响。

秦香莲站在树下,看着陈世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抱着念安往回走。

她不知道,这一别,不是半年,而是三年,更不知道,再见时,会是那样一副场景。

02

京城的夏天格外热,翰林院的红墙被晒得发烫,陈世美捧着一摞奏折,沿着长廊往回走。

三个月前,他凭着一手好文章,在科举中拔得头筹,成了新科状元,被分到翰林院任职,负责整理奏折。

这三个月里,他每天都在盼着能有机会面见皇帝,禀明自己已有家室,请求皇帝恩准他接妻儿赴京。

可翰林院的工作繁杂,他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提家事了。

“陈状元,丞相有请。”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下人站在翰林院门口,见陈世美过来,连忙上前躬身。

陈世美愣了一下,丞相是当朝重臣,权力极大,自己跟他素无往来,怎么会突然找自己?

他心里有些不安,却还是点了点头:“有劳带路。”

丞相府坐落在京城的繁华地段,朱漆大门前蹲着两只石狮子,门口的下人个个衣着光鲜,透着一股威严。

走进府里,更是奢华。

庭院里种着名贵的牡丹,石子路铺得整齐,走廊两侧挂着的字画,都是前朝名家的手笔。

下人把陈世美领进正厅,丞相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他穿着一件紫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玉扳指,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能看透人心。

“草民陈世美,见过丞相大人。”陈世美躬身行礼。

丞相放下茶杯,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

陈世美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他注意到,正厅里的下人都低着头站在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喘,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

“陈状元,你在翰林院做得不错。”

丞相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压迫感,“陛下对你很看重,几次在朝堂上夸你文章写得好。”

“都是陛下恩典,草民不敢居功。”陈世美连忙回答。

丞相笑了笑,从桌上拿起一份奏折,递到陈世美面前:“不过,陛下也很关心你的家世。你看看这个。”

陈世美接过奏折,打开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奏折上写的,竟然是他的家世,从他小时候在乡下种地,到三年前娶了秦香莲,再到有了儿子陈念安,写得清清楚楚,连秦香莲的娘家是哪个村的都没落下。

“丞相大人,这……”陈世美攥紧了奏折,指尖有些发白。

“陈状元,你是个聪明人。”

丞相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新科状元,年轻有为,若是家世清白,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可若是……有了乡下的家室,恐怕会让陛下失望啊。”



陈世美心里一紧,连忙说:“丞相大人,草民的妻子贤良淑德,儿子尚幼,草民不敢因为自己的前途,就弃他们于不顾。”

“弃不弃,不是你说了算。”

丞相放下茶杯,眼神冷了下来,“陛下有意为你指婚,对象是公主。你想想,娶了公主,你就是驸马,将来入阁拜相都有可能。若是执意要那乡下的妻儿,别说前途了,能不能留在京城,都是个问题。”

陈世美攥着怀里的帕子,帕子的边角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他想起秦香莲的笑容,想起念安的小手,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丞相大人,草民……”

“你不用急着回答。”

丞相打断他,“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来告诉老夫。记住,有些选择,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陈世美从丞相府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京城的夜晚很热闹,街上灯火通明,叫卖声不绝于耳,可他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走到一条僻静的小巷里,从怀里掏出那方并蒂莲帕子,借着月光看着上面的针脚,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不能放弃妻儿,可丞相的话像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第一次觉得,京城这么大,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03

回到住处,陈世美一夜没睡。

他坐在桌前,借着油灯的光,一遍遍地看着那奏折,心里反复挣扎。

天亮时,陈世美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找出一张纸,拿起笔,开始写信。

油灯的光晃悠悠的,照亮了他的脸,他写得很认真,每个字都饱含着思念。

写完信,陈世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才把信折好,装进信封里,用蜡封好口。

他想起秦香莲说的“平安”,又在信封上写了“平安”两个字,希望这封信能平平安安地送到妻子手里。

吃过早饭,陈世美去翰林院找王二。

王二是他的同乡,在翰林院做杂役,为人老实,陈世美很信任他。

“王二,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带给我妻子。”陈世美把信递给王二,又塞给他几枚铜板,“路上辛苦你了,多买点吃的。”

王二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陈状元放心,我一定把信送到嫂子手里,顺便把嫂子和小侄子接来。”

陈世美松了口气,拍了拍王二的肩膀:“多谢你了。”

第六天早上,陈世美刚到翰林院,就看到王二低着头,站在门口等他,脸色很难看。

“王二,你怎么回来了?香莲和念安呢?”陈世美连忙上前,急切地问。

王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声音有些沙哑:“陈状元,信……信被人拆开了,嫂子和小侄子,我没接上。”

陈世美接过信,心里一沉。

信封上的蜡封已经被拆开,信纸也被揉得皱巴巴的,上面有好几处黑色的墨团,把“带妻儿来京”“城郊小院”等字都盖住了,只剩下“平安”两个字还能看清。

“怎么回事?”陈世美攥紧了信,手都在抖。

王二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到了村里,刚把信交给嫂子,就来了几个黑衣人,把信抢了过去,拆开看了。他们说,是丞相让他们来的,还说……还说你要是再敢私通家眷,就对嫂子和小侄子不客气。我怕嫂子和小侄子出事,只能先回来,跟你说一声。”

陈世美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他没想到,丞相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派人去拦截他的家书。

那些黑衣人说的“不客气”,是什么意思?是要伤害香莲和念安吗?

他把信攥成一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他直皱眉,可他却感觉不到疼,心里只有害怕。

他终于明白,丞相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会对他的妻儿下手。

“丞相还说什么了?”陈世美声音发颤。



“丞相说,让你安分点,别想着那些不该想的,好好做你的状元郎,将来有的是好日子过。”王二低着头,不敢看陈世美的眼睛。

陈世美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他想起丞相府里压抑的气氛,想起那份写满他家世的奏折,想起黑衣人威胁的话,心里一阵冰凉。

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想飞却飞不出去,只能任由别人摆布。

夜里,陈世美坐在桌前,看着那团被揉皱的信,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想去找丞相理论,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丞相的对手。

窗外的风声“呜呜”地响,像有人在哭。

陈世美捂着脸,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没用。

他以为考中状元就能让妻儿过上好日子,可现在,他连保护妻儿的能力都没有。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世美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他不敢再写信,怕再次连累妻儿,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香莲和念安平安无事。

他在翰林院小心翼翼地做事,尽量不惹丞相不快,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半个月后的一天,陈世美正在整理奏折,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他走出翰林院,看到一群太监簇拥着一个人走过来,为首的太监手里拿着一份明黄色的圣旨。

“陈世美接旨!”太监的声音尖利,传遍了整个翰林院。

陈世美心里一紧,连忙跪下身:“草民陈世美,接旨。”

太监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科状元陈世美,才华出众,品貌端正,深得朕心。今将公主许配给陈世美为妻,择日完婚,钦此。”

陈世美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陈状元,还不接旨?”太监见陈世美没反应,催促道。

陈世美抬起头,看向金銮殿的方向,心里涌起一股绝望。

他看到丞相站在太监的旁边,正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那眼神,像一把刀,刺穿了陈世美的心。

他不能冒险,他只能妥协。

“臣……接旨。”陈世美低下头,声音沙哑,额头磕在地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太监满意地点点头,把圣旨递给陈世美:“陈状元,恭喜你了。好好准备婚事,别让陛下和公主失望。”

陈世美接过圣旨,圣旨的明黄色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站起身,看着太监和丞相离去的背影,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他成了驸马,前途无量,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回到住处,陈世美把圣旨扔在桌上,找出那方并蒂莲帕子,捂在脸上,失声痛哭。

他想起秦香莲送他时的笑容,想起念安喊他“爹”的声音,想起村口老槐树下的承诺,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对不起香莲,对不起念安。

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他们的安全。

几天后,陈世美搬进了驸马府。

驸马府很豪华,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比他之前的住处好上百倍。

可他却觉得很陌生,很压抑。

他把秦香莲的帕子藏在书柜的最深处,用一本《论语》压着,那是他赶考时带的书,上面有他和秦香莲的回忆。

公主偶尔会来看他,公主长得很漂亮,穿着华丽的衣服,说话温温柔柔的。

可陈世美对她只有愧疚,没有丝毫爱意。

每次公主问他在想什么,他都只说“在想政务”,他不敢告诉公主,他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他知道,他的人生,从接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偏离了轨道。

他只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哪怕心里满是痛苦和愧疚。

05

住进驸马府后,陈世美的日子过得像一场梦。

每天都有官员来拜访他,给他送礼,对他阿谀奉承,希望能借着他的关系,攀附丞相和皇帝。

宴会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人人都羡慕他是新科状元,是当朝驸马,前途无量。

可只有陈世美自己知道,他过得有多煎熬。

他每天都在应付这些虚情假意的奉承,脸上挂着假笑,心里却满是思念和痛苦。

他最喜欢待的地方,是书房。



书房里很安静,没有宴会上的喧闹,没有官员的奉承,只有他和那方藏在书柜深处的帕子。

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把帕子拿出来,轻轻抚摸上面的并蒂莲,想起秦香莲缝补行囊的样子,想起念安抱着他脖子撒娇的样子。

有一次,公主来书房找他,看到他正对着帕子发呆。

“你在看什么?”公主走到他身边,好奇地问。

陈世美连忙把帕子藏起来,转过身,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一块旧帕子,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

公主皱了皱眉,没再多问,只是说:“宫里今晚有宴,陛下让我们一起去。”

陈世美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公主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有些疑惑。

她能感觉到,陈世美心里藏着事,他对自己总是很客气,却没有夫妻间的亲密。

可她是公主,从小被娇生惯养,不知道该怎么跟陈世美沟通,只能把疑惑藏在心里。

宴会上,皇帝很高兴,赏赐了陈世美很多东西,还让他陪自己喝酒。

陈世美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很烈,烧得他喉咙疼,可他却觉得很痛快,因为只有喝醉了,他才能暂时忘记思念和痛苦。

“陈驸马,听说你是乡下出身?”

一个官员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着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陈世美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刚要说话,旁边另一个官员连忙打圆场:“不管出身哪里,陈驸马有才华,能娶到公主,就是有本事。”

那个官员笑了笑,没再说话,却用眼神瞟了陈世美一眼,满是不屑。

陈世美低下头,没再理会。

他知道,在这些官员眼里,他就是个靠娶公主上位的乡下人,他们表面奉承,心里却看不起他。

宴会结束后,陈世美回到驸马府,已经很晚了。

他走进书房,拿出那方帕子,坐在桌前,看着帕子上的并蒂莲,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想家了,想秦香莲,想念安。

他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饱穿暖,有没有被丞相的人欺负。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平安无事。

夜里,陈世美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家乡,秦香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他,念安跑过来,抱着他的腿喊“爹”。

他笑着抱起念安,牵着秦香莲的手,往家里走。家里的红薯粥冒着热气,很香。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醒了。

书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油灯的光晃悠悠的。

他摸了摸眼角,全是眼泪。原来,那只是个梦。

他叹了口气,把帕子重新藏好,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妻儿团聚。他只能等,等一个能保护妻儿的机会。

06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世美在驸马府里煎熬着,转眼就到了秋天。

京城的秋天很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这天下午,陈世美正在书房整理奏折,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还有女人的哭声。

他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门口,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刚走到前厅,他就看到两个侍卫正架着一个女人往外拖,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让我进去!我要找陈世美!你们放开我!”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像一把锤子,砸在陈世美的心上。

他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过去。

当他看到女人的脸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是秦香莲!她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满是灰尘和眼泪,怀里的孩子,正是念安!

秦香莲听到他的声音,猛地转过头,看到陈世美,眼泪一下子涌得更凶了:

“世美!你终于肯见我了!我和念安找了你好久,路上遇到好多困难,好不容易才到京城!”

念安也看到了陈世美,停止了哭泣,伸着小手,哽咽着喊:“爹……爹……”

陈世美的心像被揪紧了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



“你是谁?”陈世美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硬,“本驸马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秦香莲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世美,你怎么了?你忘了我了?我是香莲啊!这是念安,你的儿子!”

“放肆!”

陈世美皱紧眉头,朝侍卫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别让她在这里胡闹,影响了驸马府的名声!”

侍卫们有些犹豫,他们看了看陈世美,又看了看秦香莲,不知道该怎么办。

“赶出去!”陈世美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再敢胡闹,休怪本驸马不客气!”

侍卫们不敢再犹豫,架着秦香莲的胳膊,就往外拖。

秦香莲挣扎着,回头看着陈世美,眼里满是绝望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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