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皇帝驾崩,陪葬嫔妃的双腿为何总是分开的?背后原因十分残忍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创作而成。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快跑!快跑啊!”

一个盗墓贼连滚带爬地从漆黑的地道里钻了出来,手里的火把都扔了,脸上全是土和鼻涕。

“老三!你疯了!”独眼龙在后面吼道,“宝贝还没拿!”

“拿什么拿!命都快没了!”老三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是……是起尸了?”



“不是!”老三瘫在地上,面如死灰,“比那玩意儿可怕一万倍!她们……她们的姿势……那不是人该有的姿势!那不是下葬!”

“快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拼命往山下爬,“再不走都得折在这儿!那地方太邪了!”

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盗墓贼,连最凶的僵尸古墓都敢闯,却被泰陵殉葬室里的一幕吓破了胆。他们没有看到机关,也没有遇到守墓的怪物,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姿势。

一个流传了百年,让所有闯入者都为之疯狂的秘密。

这个秘密,要从三百年前,那座皇陵刚刚建成时说起……

01

三百年前,大楚还是盛世。都城繁华,皇宫气派。但再气派的皇宫,也有冷清的角落。

梧桐宫,就是皇宫里最冷清,最被人遗忘的地方。它在皇宫的最北边,宫墙比别处更高,院里的梧桐树落叶满地,几天也没人扫,显得更是凄凉。

才人柳书瑶,就住在这里。她十七岁那年被选入宫,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

五年了,她只在刚入宫谢恩的时候,隔着几十步远,给皇帝磕过一个头。皇帝长什么样,她都没看清。

柳书瑶就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里,却又被主人彻底忘掉的鸟。

贴身宫女春桃,是她从家里带进来的。

春桃一边给柳书瑶捶腿,一边小声抱怨:“娘娘,您也该学学隔壁的李才人,天天往御花园跑。上个月‘偶遇’了皇上,这不,就升了贵人。”

春桃叹了口气:“您看看咱们这梧桐宫,冷锅冷灶的。内务府那帮人,送来的炭火都缺斤少两。您再这么熬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柳书瑶正望着窗外的雨丝发呆,她长得很美,是那种江南水乡养出来的温婉,不张扬,很安静。

“争那个干什么,”她轻声说,“我现在这样,挺好。”

“好什么呀!”春桃急了,“娘娘,您才二十二岁!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可怎么办?”

“再过两年,”柳书瑶打断她的话,平静的眼睛里,难得有了一点光亮,“再过两年,我就二十五了。”

春桃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按照大楚朝开国时定下的旧例,宫中女子凡是没有被皇帝“宠幸”过的,到了二十五岁,就可以登记造册,恩准出宫,回家嫁人。

“娘娘,您还信那个呀?”春桃的调门降了下来,“那都是老黄历了。我听老嬷嬷说,那规矩就是写在纸上,哄人开心的。都快八十年了,就没听说有谁真能靠着这个规矩出宫的。”

柳书瑶的眼神暗了一下,但她还是倔强地说:“总归是个念想,万一……万一皇上开恩呢。”

“唉……”春桃重重地叹了口气,“娘娘,您就是太安分了。您安分,皇上想不起来您,这倒是好事。可……可也正因为您安分,没靠山,没恩宠,在宫里就跟个蚂蚁似的,谁都能踩一脚。”

春桃压低了声音:“我怕的是,万一宫里有什么不好的事,需要人去‘填数’,您这样无人在意的,不就是第一个被想起来的吗?”

柳书瑶的心猛地一颤,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就像走在一条细细的钢丝上,一边是“被宠幸,老死宫中”,一边是“被遗忘,任人宰割”。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指望那个渺茫的“出宫”的念想。

柳书瑶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早已褪色的香囊,紧紧攥在手心。

“春桃,别说了。”柳书瑶闭上眼睛,“咱们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求恩宠,只求平安。”

她跪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对着窗外那个小小的佛龛,一遍又一遍地磕头。

她不知道,她越是祈求平安,她这种“安分”又“无人在意”的特质,就越是让她成为了那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中,最完美的祭品。

02

半个月后,皇宫里的气氛全变了。

老皇帝病重了。这个消息像滴入清水的墨汁,迅速扩散开来。梧桐宫虽然偏僻,但柳书瑶还是感觉到了。

首先,是宫里安静得吓人。太监宫女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接着,是皇子们开始频繁地在宫中走动。一个个表情严肃,脚步匆匆。太医们提着药箱,几乎就住在了太医院,一个个愁眉苦脸。

后宫里,那些得宠的嫔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们很清楚,老皇帝是她们的靠山。靠山一倒,她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而那些像柳书瑶一样不得宠的嫔妃,则陷入了另一种更具体的恐慌——她们怕的是“殉葬”。

大楚朝的开国皇帝,就用过活人殉葬。虽然这规矩被第二任皇帝废止了,但谁也不敢保证,即将登基的新皇帝,为了显示“仁孝”,会不会把这套残酷的规矩再捡起来。

春桃的担忧,成了笼罩在梧桐宫上空的阴云。

“娘娘,您听说了吗?”春桃的脸都白了,“外面都在传,说几位皇子为了争太子位,都跟皇上表了孝心,说……说万一皇上龙驭宾天,他们一定‘厚待’后宫,让……让先帝的嫔妃去‘作伴’……”

“别胡说!”柳书瑶的心猛地一沉,厉声喝止了她。

可是,她自己心里也怕得浑身发抖。这几天她晚上根本睡不着,一闭眼,就梦见自己被推进一个黑漆漆的坑里。

柳书瑶只能拼命地安慰自己:“不会的,都这么多年没这个规矩了。新皇刚登基,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

话虽如此,梧桐宫佛龛里的香火,却日夜不熄。

又过了十天,一个沉闷的午后。

一声沉闷的钟响,从皇宫的正中央传了出来。咚——

那声音又低又长,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里。

咚——

咚——

丧钟敲响了,老皇帝驾崩了。

那一刻,柳书瑶跪在地上,浑身一软。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旧的时代过去了,她这种被遗忘的小人物,应该更容易被遗忘了吧。等到两年后,她就能回家了。

可是,柳书瑶高兴得太早了,新皇的旨意,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快,还要冷,在老皇帝驾崩的第三天,就传遍了后宫。

一群面无表情的太监,捧着黄色的圣旨,挨个宫殿地宣读。

当那尖细刺耳的声音在梧桐宫外响起时,柳书瑶和春桃规规矩矩地跪在院子里,浑身冰冷。

“……为彰显孝道,效仿古制……”太监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命先帝嫔妃三十人,一体殉葬,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柳书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三十人!

太监打开了另一卷黄纸,开始念名单:“丽妃……”“陈昭仪……”“李贵人……”

每念一个名字,宫里就响起一声绝望的哭嚎。

柳书瑶的心跳得像打鼓,她拼命地祈祷,不要有自己,不要有自己……

“……才人,柳氏书瑶。”

当最后四个字响起时,柳书瑶眼前一黑,耳朵里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春桃的担忧,应验了。

她这种“安分”又“无人在意”的人,正是“填数”的最好人选。

天,塌了。

03

后宫,变成了地狱。哭声、骂声、求饶声,日夜不休。

有的嫔妃疯了,往宫外跑,刚跑到宫门,就被侍卫一刀砍倒。有的嫔妃受不了惊吓,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

新皇下令,凡是自尽的,一律视为“抗旨”,家人连坐。

这一招,镇住了所有人。想死,都不能自己死,必须“死得其所”。

柳书瑶醒来后,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坐了一天一夜。

春桃跪在她面前,眼泪都哭干了:“娘娘,您说句话啊!您吃点东西吧!”

“死……”柳书瑶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哑得像破锣,“反正……都是要死的。”

“不!娘娘!”春桃用力摇晃她,“不能就这么认命啊!咱们得想办法!”

“想办法?”柳书瑶空洞地笑了,“这是圣旨,能有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去求人!去求管事的公公!”春桃急切地说。

这句话,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柳书瑶死寂的心里。

对,求人。她不想死,她才二十二岁。

“我要自救。”她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春桃,”她的眼神重新有了一点焦距,“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

她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是她这五年攒下的所有月钱,还有她母亲去世前留给她的陪嫁,一些金银首饰。

“娘娘,您要去找谁?”

“陈公公。”柳书瑶说出这个名字时,牙齿都在打颤。

陈公公,是内务府的总管,也是这次掌管殉葬仪式的太监,他是新皇帝面前的红人。

柳书瑶知道,想活命是不可能的。她只求一件事——能让她选个“体面”的死法。

她打听过了,殉葬分好几种。最好的,是赐一杯毒酒,死得快。其次,是赐一条白绫。最惨的……她不敢想。

那天深夜,柳书瑶揣着那个沉甸甸的包裹,独自一人来到了陈公公的住处外。

她不敢敲门,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夜里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她冻得浑身发抖。

柳书瑶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膝盖都失去了知觉。

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公公披着貂皮大氅,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柳书瑶。

“哟,这不是柳才人吗?这么晚了,跪在这儿,有什么事吗?”他端着茶杯,眼皮都没抬。

柳书瑶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撞在石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奴婢柳书瑶,给公公请安。”她颤抖着,把那个包裹高高举过头顶,“公公,奴婢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开恩。”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奴婢……奴婢只求公公能给奴婢一个痛快。”

她又磕了一个头:“奴婢,不想死得太难看。求公公大发慈悲,到时候……赐我一杯毒酒,或者一条白绫。”

陈公公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包裹上。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全是轻蔑。

“柳才人,你当咱家这是什么地方?你这点东西……”他用兰花指挑开了包裹一角,看到了里面那几件寒酸的金银首饰,“……就想买个‘痛快’?”

柳书瑶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咬着牙,把头上最后一根金簪子也拔了下来,这是她母亲的遗物。她颤抖着双手,捧了过去:“公公……奴婢只有这些了。求您……可怜可怜我……”

陈公公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充满绝望和祈求的脸,忽然不笑了。

他没去看那根簪子,反而对柳书瑶的“渴望”产生了兴趣。

“哦?”他慢悠悠地说,“你很怕死得难看?你想要个‘体面’?”

“是……是……”柳书瑶拼命磕头,“求公公恩典,让奴婢死得……快一点,体面一点……”

陈公公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不是为了钱,他忽然觉得,这个小才人很有意思。她越是渴望“体面”,他就越是想知道,当她得到“最不体面”的下场时,会是什么表情。

“也罢。”他忽然一改冷漠,伸手接过了那个包裹,连同那根金簪。

“看你这么有孝心,咱家就喜欢你这种懂事的。”他走上前,弯下腰,用冰凉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你放心,”他阴恻恻地盯着她的眼睛,“咱家一定给你一个‘最体面’的恩典。保证你……全须全尾地去见先帝。”

柳书瑶愣住了。

“谢……谢公公!谢公公大恩!”她颤抖着,拼命磕头,以为是自己的诚心打动了他。

陈公公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残忍的戏谑。

“回去吧,等着陛下的‘恩典’。”

柳书瑶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她不知道,她刚刚用自己全部的尊严,为自己预定了一场最残酷的死亡。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