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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苗卫芳
四
又过了几天,又是一个周末,M又收到了兰质洁的微信:M,这几天好忙,不过终于告一段落了!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今晚有时间吗?
M:有时间,怎么?还去喝咖啡?
兰质洁:算了吧,累了,不想出去了,这样,你来我家吧。
M:哦……那好的,给你妈买些什么东西带去呢?
兰质洁:不用,我们家什么都有,你不用乱花钱。
M:没事!你把你家门牌号发给我!我几点到合适?
兰质洁:你没事就早点过来呗,我家住秀兰A区,三号楼四单位1002.
M:好的,那我一会儿就过去了,等着我吧。
M骑着电动车,在秀兰A区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一箱纯牛奶和几斤水果,便来到了三号楼,然后进入四单元的电梯,升上了十楼。M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便被打开,兰质洁出现在了M面前。
显然,兰质洁刚洗完澡,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一手拿着个吹风机,一手拢着头发,正在吹头。
M不由感到有些意外,没话找话地说:“这是给阿姨买的纯牛奶,还有一些水果。”
“没给我买些什么吗?”兰质洁嘴角扬了扬,坏坏地笑了笑。
M不知如何回答,愣了片刻,说:“哦……这些水果是特意给你买的。”
“但我想喝纯牛奶。”兰质洁又笑了笑,冲M调皮地挤了挤眼。
“啊!那我下楼,再去买一箱……”M说。
“也就是说,给我妈买的这箱奶,我不能喝,对吧?”兰质洁嘲弄地笑道。
“当然不是……”M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他是个拙嘴笨舌的人,面对兰质洁的挑逗,根本无力应对,他站在门外,感到不知所措,进了不是,退也不是。
看到M的窘态,兰质洁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热情地喊道:“站在外边干什么,进来啊,听不出是在逗你吗?”
M讷讷地进了屋,将手里提着的水果和纯奶放进餐厅,问道:“阿姨呢?”
“想孙子了,到我弟家去了。”兰质洁回答。
“哦,什么时候回来呢?”
“今天不回来了,既然去了,还不住一段时间?好容易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孙子,还不好好地带一带?!”
“哦,你弟家住哪儿?不在本地?”M问道。
“M,我这身睡衣怎么样?漂亮不?”一边说,兰质洁像个少女一样转了一圈。
“漂亮,当然漂亮。”M赶紧夸赞道。
“你随便坐,我先把头发吹干。”说完,兰质洁一边继续吹,一边走入另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出来了,头发自然地披散着,看来已经吹干,她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衣,缓缓走到M面前,问道:“这身睡衣,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M机械地夸赞道。
“好看在哪里?你们老师是文化人,具体评价一下嘛。”兰质洁盯着M,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非常好看。”
“呵呵……”兰质洁淡淡笑了笑,又返回到了里屋,不一会儿,便再次出来,这次,换成了一身蓝色的睡衣,她款款走到M跟前,抬头问道:“这身好看不?”说完,又轻盈地转了个圈儿。
这次,M没有回答她的睡衣好不好看,而是有些惊异地问:“你家里有多少睡衣?”
“哈哈,反正每天换着穿,至少一个月不会重样。”
“哦哦,真是想不到!”M惊叹道。
“好看不好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兰质洁歪着头,盯着M,问道。
“好看,当然好看,这个问题,还用问?不用说这么好的衣服,就是一身破棉袄,穿到你身上,也是非常好看的。”M说。
听到M这样说,兰质洁不由愣了一下,过了片刻,好像醒悟过来似的,说:“你这句话,怕是对我的最高赞美,嗯,还是你们文化人水平高,夸起人来,也总是出人意料!”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M说。
“来半天了,光跟你扯闲篇儿呢,赶紧坐吧,先随便待一会儿,茶几上有糖果,随便吃。”兰质洁指了指沙发,然后返身又回到了里屋。
M走到茶几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一边观察屋内的陈设,一边从果盘里抓起一个核桃,用一个专门开核桃的夹子,将它夹开,慢慢地吃起来。
就在这时,兰质洁又出来了,这次换了一套紫色的睡衣,她面带微笑,袅娜地走过来,在M身旁坐下来。
M顿时闻到一阵女性诱人的体香,不由脸红耳热,心跳也加速了。
兰质洁扭过头,看了看M,然后将一副耳饰交到他手里,说:“M,帮下忙……”
“干嘛呢?……”M问道,嘴唇不住地哆嗦着。
“替我戴上。”
“我不会,我从来没有戴过这东西,也……”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来,不要着急,细心点,给我戴上!”说着,兰质洁将身体向M倾过去,同时将头抵到了他的脸上。
一阵更加馥郁的体香向M袭来,他的心不由一阵狂跳,就在这时,他的脑袋向旁边一闪,不经意看到了她的乳晕,由于睡衣开领很低,而且质地很薄,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至此,M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男性的欲望,他猛地将兰质洁抱住,疯狂地亲吻起来,随后,他便将她的睡衣扯了下来,将她按倒在了沙发上。
“啊!——不……我不,我还不给你……”兰质洁娇声喊着,半真半假地抗拒着。
M吃准了她不会真恼,因而不管不顾,很快,将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这样,兰质洁便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一览无余了。
接着,M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当M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打算骑到兰质洁身上时,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此时,兰质洁却机灵地翻身而起,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骑到了他身上。
随后,兰质洁开始亲吻他,开始亲得很缓慢,后越来越热烈,最后,达到了疯狂的程度。
M的那个物件,早已挺然翘然,径直指向天花板。
兰质洁亲遍了M的全身。
她面色潮红,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灼热,她伸出双手,拢了拢几乎遮住整个颜面的秀发,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坐在M的两股之间,随即,M的那个物件便直直地插入兰质洁的体内。
“啊!——”几乎同时,兰质洁受惊般地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便开始在M身上一上一下的运动,并继续发出一声声尖叫和娇喘。
大约十几分钟后,兰质洁的喘息越来越急迫,喊叫越来越凌乱,终于,她累得无法坚持,身体一软,便“啊——”地一声,伏在了M身上。
几乎就在同时,M放弃自我控制,顿时,似乎有一股喷泉,从他体内凌空喷涌,直直地向她身体的最深处发出最热烈的冲击。
在这股热浪冲激下,兰质洁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般欢畅的嗥叫。
天将明的时候,M则骑在了兰质洁身上,去完成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使命了。
M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天然地应该这样做!昨晚,他是在猝不及防之间,让兰质洁“得了手”。当时,他先是被惊到了,因而,最初他有些不知所措,继而是觉得荒诞可笑,也略略感到有点儿屈辱,当然,到了后来,他觉得这样也不错,因为,最后留给他的感觉也挺爽——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享受,一种无需“付出”,便轻轻松松体验到的难得的享受。
在这一刹那,M突然领悟到,做个女人也不错!岂止不错,简直美妙极了!不用任何“劳作”,可以将整个身心都放到体验两性关系的美妙感觉中,怪不得女人都痴迷其中呢!
原来如此!
然而,即使如此,M却无法仅仅以此达到最终的满足,他终究是个男人,男人天然需要去冒险,去征服,去攻城略地,因而,到了凌晨,当他从睡梦中醒来后,感到兰质洁像只小猫似地伏在他胸前时,他男性的征服欲骤然被激活,于是,他便一跃而起……
一开始,M便是以蹂躏的心态与她进行性的互动的,以“报复”昨夜她对自己的“占有”,因而,他的亲吻并不柔和,而是咬她,使她疼痛得喊叫连天,抚弄她的乳房时,也不怜香惜玉,而是有些粗暴的揉搓捏掐——当然,以不使她真正受伤为度。
另外,他还泰山压顶般地,不时将自身全部的体重,覆盖到她身上,以此来“压迫”她,释放作为一个男人在两性关系中的最幽微阴暗的“恶”!
开始,兰质洁还能够承受,不一会儿,便发出一阵阵惨叫:“我的肋骨被压断了,喘不过气儿来了,憋死了……可不能再压了,会死人的,真的……”
到了这一步,M才放开她一些,然后,下身一用力,猛地进入她那早已是一片沼泽的体内,毫不留情地折腾她,然后将充满了洪荒之力的激流射入她的体内。
兰质洁像是死去了,双目紧闭,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苏醒过来。
M知道,在这一刻,不仅自己,她一定也获得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满足。
她终究是个女人,也是需要男人征服的。
从此,这一“模式”在两人之间形成惯例:每夜两次,每夜上床后,兰质洁先是作为主攻方,像个男人似的,骑在M的身上,“占有”他,这时,M则表现得像个女人,被动地接受兰质洁的“征服”。天明起床前,则是M压在兰质洁的身上,展现自己的“雄风”,这时,兰质洁则表现得柔情似水,特别有女人味,享受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甜蜜。
当然,两人无论谁上谁下,M都会吃兰质洁的乳房,尤其兰质洁处于上位的时候,她总会将自己的乳房直接送到M的脸上,然后塞入他的口中。每当这时,M觉得,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涌入到他的口中,有时,整个口鼻都被她的乳房压迫着,使他产生窒息的感觉。有时,她还命令M:“宝贝,抓住我的乳房,玩吧!宝贝!”
后来,随着二人在一起越来越熟稔,越来越放得开,有一天晚上,当兰质洁照例骑到M身上后,她将嘴巴贴在M的耳边,悄悄地说:“作我的妹妹,好不好……”
M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便没理会她。
兰质洁伸出一只手,在M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咬了咬他的耳朵,继续耐心地说:“M,宝贝,作我的妹妹,好吗?现在,我是哥哥,你是妹妹,好不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叫我哥哥,叫我一声哥哥啊……不叫不行,我不会放过你!”
M被纠缠不过,只好敷衍般地回应了一声:“哥哥……”
“哥”字刚说出口,他不由想笑,感到很别扭,也有些难堪,赶紧忍住了。
毕竟,M是个大男人,称一个年轻貌美而且年龄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子为哥哥,实在太那个了。
想不到,这声“哥哥”,使兰质洁更加激动起来,她真的变得像个男人似的,疯狂地亲吻抚摸M,然后,她直直地坐在M的两股之间,顺利使M那个粗硬的物件进入了她的体内,然后发狂地运动起来,一边运动,一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妹妹……我的好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我爱你,我要你,我要做你,我操你,我把你占有了,我要玩你,我要玩死你,我要把你摧残了,我的好妹妹……我要强暴了你……”
在兰质洁的激情感染下,M也不再感到难堪,他终于顺理成章地实现了性别和角色的换位,于是,他紧闭双眼,扮作一个羞涩的女子,按照兰质洁的要求喊叫起来:“哥哥,我的哥哥,好哥哥,你操我吧,你把我占有了吧,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强暴了我吧……哥哥!!!”
暴风雨终于结束了,在从M身上下来之前,兰质洁仍然忘不了又一次咬着M的耳朵,轻轻说道:“妹妹,我的小妹妹,你真是哥的小骚货!”
天快明的时候,经过一夜休息,二人的精力都得到了充分恢复,率先醒来的兰质洁,将嘴巴贴在M耳边,用头发摩挲着他的脸,提醒般地呢喃着:“M……好哥哥……”
于是,M一跃而起,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他“恢复”了男儿身,开始在兰质洁的身上纵横驰骋,同时咕哝道:“妹妹,哥的小妹妹,现在,让哥来享用你吧,哥要把你吃了,要把你吞进肚里,好不好?……”
同样,兰质洁也“回归”一个貌美女子该有的状态,紧闭双眼,娇喘连连,同时,含糊不清地呐喊着:“哥,我的亲哥哥,你要了我吧,哥,小妹想让你要了我,你操了我吧,小妹好浪好浪的……哥哥!!!”
M:“妹妹,你是个骚货,是个贱货,我操死你……”
兰质洁:“嗯,小妹是个浪货,是个贱货,我可浪了,我可贱了,你操我吧,做我吧,你把我做死吧,哥哥!……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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