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夜半怪响半月,半仙断言是家祟,真相藏在五十年樟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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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呐,上了年纪,觉就变得金贵。

风吹草动,都能在心里头惊起一片波澜。

可你听过吗?

有一种声音,它不响,却能钻进你骨头缝里。

它就是半夜三更,那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敲的不是门,是你的魂。



01

在黄泥岗的尽头,住着个王老汉,今年73了。

这村子,年轻人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像王老汉这样,守着老宅子,等着日子一天天挪过去的老人。

王老汉的老伴儿走了快十年,儿子在城里扎了根,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能回来一趟。

偌大的一个三间瓦房,白天还好,有鸡鸣狗叫陪着,一到晚上,就静得能听见自个儿的心跳。

王老汉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就是天一擦黑,就把那扇厚重的木门给闩得死死的。

那门闩是老榆木做的,插进去的时候,「咯噔」一声,他心里就踏实了。

这天晚上,王老汉跟往常一样,喝了二两老白干,烫了脚,早早就躺下了。

夜半时分,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见了点动静。

「咚…咚咚…」

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用指关节在门上试探性地敲。

王老汉翻了个身,以为是风刮得哪块木板松了,没当回事。

村里的夜,风从来就没停过,吹得窗户纸「呼啦啦」地响,听惯了。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耳朵,嘟囔了一句「闹腾」,又沉沉睡去。

可这心里头,就像被投了颗小石子,那圈涟漪,怎么也散不开了。

第二天起来,他特意去看了看大门,门闩插得好好的,门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他自嘲地笑了笑,真是老了,疑神疑鬼的。

他扛着锄头下地,见了邻居李大爷,还把这事当个笑话讲。

李大爷抽着旱烟,眯着眼说:「老王啊,许是你太想你家老婆子了,夜里做的梦吧。」

王老汉想想也是,老婆子在世时,最爱跟他开玩笑,有时候他睡沉了,她就喜欢在里屋门上敲几下,把他闹醒。

想到这,王老-汉心里一酸,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他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02

俗话说,怪事就怕起了头。

一连三天,天天如此。

每到子时,那敲门声就准时响起,不早一分,不晚一秒。

还是那样的节奏,「咚…咚咚…」,不急不躁,一下一下,像是极有耐心。

王老汉这下可睡不着了。

他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竖着耳朵听。

那声音,真真切切,就是从大门传来的。

他心里开始发毛,这黄泥岗住了几十年,从没听说过谁家半夜有客来访的。

再说,这深更半夜的,谁会这么敲门?

要是急事,早就扯着嗓子喊了。

要是存心不良,那更不可能这么有礼貌。

王老汉壮着胆子,披上衣服,悄悄摸到窗户边,从窗户纸的破洞里往外瞅。

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一片清冷。

门口的歪脖子槐树,张牙舞爪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个蹲着的妖怪。

可门前,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一看没人,胆子又大了点,低声喝道: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寻开心呐?」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回声。

可他话音刚落,那「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下,可把王老汉吓得不轻,汗毛「唰」地一下全立起来了。

这…这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他连滚带爬地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心里默念着过世老娘教他的那几句「百无禁忌」。

可那敲门声,像是能穿透被子,钻进他的耳朵里。

第二天,王老汉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脸都白了。

他不敢再跟人当笑话讲,而是找到了村里最年长的赵四奶奶。

赵四奶奶都快90了,眼神浑浊,但村里人都说她「看得见」。

赵四奶奶听完,磕了磕烟斗里的灰,慢悠悠地说:

「八成是外头来的孤魂,看你家清净,想进来讨口水喝。」

「你今晚在门口放一碗清水,再撒一把米,门上呢,挂一串大蒜,记住喽,千万别应声,也别开门,它要是进不来,待几天也就走了。」

王老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晚上,他一丝不苟地照着赵四奶奶说的做了。

门口摆了清水和白米,门梁上挂了三串紫皮大蒜,那味儿,呛得他自己都打了好几个喷嚏。

做完这一切,他才把门闩插上,心里念叨着:各路神仙保佑,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03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王老汉在门口摆了清水,挂了大蒜,本以为能求个心安。

可到了半夜,那敲门声非但没停,反而变了。

不再是「咚…咚咚…」的轻敲,而是变成了沉闷的「咚!咚!咚!」。

一下,一下,又一下。

每一下都像是用石头砸在门上,震得整个门框都在「嗡嗡」作响。

王老汉躺在床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能感觉到,那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怨气。

好像是嫌他挂大蒜,摆米饭,怠慢了「它」。

他甚至能想象到,门外站着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正用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扇门。

他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把头埋在被子里,身体抖得像筛糠。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

白天,王老汉精神恍惚,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短短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地里的活儿也干不动了,整天就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扇大门发呆。

他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围着他的老宅子一圈一圈地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可他怎么也听不清。

他想跑,可腿就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每次从梦里惊醒,都是一身的冷汗。

村里人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老王,你这是咋了?丢了魂似的。」

王老汉嘴唇哆嗦着,想说,又不敢说。

这事儿太邪乎,说出去,人家不信是小,万一再惹恼了门外那个「东西」,可怎么得了。

他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说自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爽利。

可他心里清楚,再这么下去,他非得被活活耗死不可。

那敲门声,就像催命的符咒,每晚准时响起,敲得他心神不宁,魂不守舍。

他甚至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都比往常低了几分,就算是白天,太阳照进来,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他开始后悔,后悔当初不该把老伴儿留下的那些旧东西都烧了,想着留个念想,兴许还能镇住点什么。

如今这屋里,除了他这个活人,就剩下些冷冰冰的家具。

一天夜里,那沉重的敲门声停了。

王老汉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像是女人哭泣一样的声音,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那哭声,若有若无,如泣如诉,听得人头皮发麻,心都揪成了一团。

王老汉彻底崩溃了。

他知道,这回是真遇上大麻烦了。



04

王老汉再也扛不住了。

这又是敲门又是哭的,别说是他一个七十多的老头子,就是年轻小伙子也得被吓出个好歹来。

第二天一早,他揣上攒了大半年的几张票子,锁好门,直奔三十里外的青石镇。

他要去寻一个叫「刘半仙」的女人。

听说这刘半仙有阴阳眼,能断祸福,解邪祟,方圆百里都小有名气。

王老汉找到刘半仙的时候,她正在自家门口晒草药。

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眼神却异常明亮,像是能看透人心。

王老汉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到那夜半的哭声时,声音都抖了。

刘半仙一边听,一边用手指掐算着什么,眉头越皱越紧。

等王老汉说完,她才长叹一口气,看着他说:

「老人家,你这事儿,不是外鬼,是家祟。」

「家祟?」

王老汉一愣。

「对,」

刘半仙点点头,

「这东西不是从外面来的,根子,就在你家里。你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是…亏欠了谁?」

王老汉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这辈子,老实本分,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老婆子跟了他一辈子,虽没大富大贵,但也算和和美美。

儿子也孝顺,就是离得远了点。

能有什么亏欠的?

刘半仙见他一脸迷茫,也不多问,从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黄布包,递给他。

「这里面是桃木符和朱砂灰,你拿回去,挂在床头。记住,这东西,只能安你的神,镇不住它的怨。」

王老汉急了:

「那…那可咋办啊?」

刘半-仙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此物非恶,乃是执念。缘未了,债未清。七日之内,它必有大动静。切记,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门,绝不可开。否则阴阳两隔,再无转圜!」

王老汉捧着那黄布包,心里七上八下的。

刘半仙的话,像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什么是「执念」?又欠了什么「债」?

他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把黄布包挂在床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当天夜里,出奇地安静,没有敲门声,也没有哭声。

王老汉反而更睡不着了,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连六天,都相安无事。

王老汉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刘半仙那黄布包起了作用,「它」已经走了。

到了第七天晚上,王老汉刚躺下,心就「咯噔」一下。

来了!

那敲门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撞门!

「哐!哐!哐!」

整个屋子都在跟着颤抖。

王老汉死死地抓着被子,嘴里不停地念着「门不能开,门不能开」。

就在这时,撞门声突然停了。

紧接着,一个微弱的,却无比清晰的声音,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幽幽地飘了进来。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期盼,在呼唤着一个名字。

一个…他熟悉到刻骨铭心,却又快要忘记了的名字。

「秋月…我的秋月…」

王老汉浑身的血,瞬间凉了。

秋月…那不是他过世了十年的老伴儿的小名吗?

这声音,不是老伴儿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它在叫老伴儿的名字?

门外到底是谁?它和自己的老婆子,又有什么关系?这未清的「债」,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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