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67岁的我，拿着一份只有小学学历的简历，走进了这家年营业额50亿的华夏物业应聘保安。
可人事主管王丽看了一眼我的资料后，却立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正当她正准备礼貌地拒绝我时，董事长办公室却突然传来了椅子摔倒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冲了出来，看到我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01
春日的阳光透过玻璃门洒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紧紧攥着那份用A4纸打印的简历，站在华夏物业集团的大厅里。
这栋写字楼有三十二层，光是大厅就比我住的整套房子还要大。来来往往的年轻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脚步匆忙，没人会多看我这个老头一眼。
"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姑娘礼貌地问道，眼神里带着职业化的疏离。
"我来应聘保安。"我把简历递过去，"昨天在招聘网站上看到你们在招人。"
小姑娘接过简历，扫了一眼，表情明显变了："您稍等，我联系一下人事部。"
十分钟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化着精致的妆容，胸前的工牌上写着"人事主管 王丽"。
"您就是李国强先生吧？"她的声音很甜，但眼神里的打量让我有些不自在。
"是的。"我点点头。
"请跟我来。"她带我到了一个小会议室，示意我坐下，然后仔细地看起了我的简历。
我坐在那里，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心里已经有了预感。
"李先生，"她抬起头，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您今年67岁了？"
"是的，身体还很硬朗。"我挺直了腰板。
"学历是小学？"
"嗯，那个年代条件不好。"
她把简历放在桌上，轻轻叹了口气："李先生，不是我们有年龄歧视，但是您这个年纪，真的不太适合我们公司。我们这里需要的是年轻有活力的员工，而且保安工作需要经常巡逻，体力要求比较高。"
"我身体很好，每天早上还能跑五公里。"我据理力争。
王丽摇摇头："而且说实话，我们华夏物业是行业龙头企业，对员工的形象也有一定要求。您看，来我们这里办事的都是高端客户，他们看到一个..."她停顿了一下，显然在斟酌用词，"看到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保安，可能会对我们公司的专业形象产生质疑。"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苦涩。这些年轻人，总是觉得年纪大就等于没用。
"小王，我不要求高工资，"我诚恳地说，"我就是想找点事做，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一个月给我三千块钱就行。"
"李先生，"王丽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这不是钱的问题。您回家享清福不好吗？何必出来受这个罪？"
她站起身，明显是要下逐客令了："今天的面试就到这里吧，我们会考虑的，有消息会通知您。"
我知道这是客套话，心里虽然失落，但也没有纠缠的打算。毕竟人家有选择员工的权利，我一个老头子，确实不太符合他们的要求。
正当我准备起身离开时，董事长办公室突然传来了椅子摔倒的声音，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02
"怎么回事？外面这么吵？"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
王丽脸色一变，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张总可能是听到我们说话了，我去解释一下。"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很有威严。
这应该就是华夏物业的董事长张建华了，我在网上查资料的时候见过他的照片。
"王丽，怎么回事？"张建华皱着眉头问道。
"张总，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位老先生来应聘保安，我正在和他沟通。"王丽赶紧解释。
张建华的目光扫向我，原本只是例行公事般的一瞥，但当他看清我的面容时，整个人突然愣住了。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震惊，再变成了不敢置信。
"您...您是..."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脸。
我也有些疑惑，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张总？"王丽察觉到了异常，"您认识李先生吗？"
张建华没有回答她，而是走到我面前，仔细地端详着我的面容。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您...您真的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努力回想着这张脸。四十多岁，方脸，浓眉大眼，鼻梁上有一道很浅的疤痕...
等等，那道疤痕...
一个模糊的记忆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脸上带着青涩的笑容，胸前挂着通讯设备...
"小张？"我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张建华？"
听到我叫出他的名字，张建华的眼睛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首长！"他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哽咽，"真的是您！我找了您这么多年！"
这一跪，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王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首长？"她喃喃自语，"什么首长？"
03
"小张，快起来，快起来！"我赶紧去扶张建华，"都这么多年了，还跪什么跪？"
但张建华死死地跪在地上，眼泪已经流了下来："首长，如果不是您，我早就死在那个山沟里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您，一直想当面向您道谢！"
周围的员工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他们看着自己平时威严的董事长跪在一个老头面前，都惊呆了。
"张总，您这是..."有员工小声问道。
我用力把张建华拉了起来："小张，有什么话起来说，这么多人看着呢。"
张建华擦了擦眼泪，但情绪依然很激动："首长，您还记得1979年的那场战斗吗？"
1979年...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到了四十多年前。
那是一个雨夜，我们接到紧急任务，要去边境地区执行一次特殊行动。张建华那时候才十八岁，是我们连队最年轻的通讯兵。
"您还记得那个雷区吗？"张建华继续说道，"我踩到了地雷，是您不顾危险冲过来救我的。您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我，背着我走了十几公里山路..."
那一幕，我当然记得。那个瘦弱的小伙子踩到地雷后，整条腿都被炸伤了，血流不止。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背着他往回撤。
"如果不是您，我早就死在那里了。"张建华的声音哽咽，"您救了我的命，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周围的员工听到这里，看向我的眼神完全变了。刚才还嫌弃我年纪大学历低的王丽，此刻脸色煞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差点拒绝了一个英雄。
"小张，都过去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你看你现在多有出息，我很欣慰。"
"首长，您知道吗？"张建华擦着眼泪，"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您。我知道您退伍后回了老家，但具体地址一直找不到。我甚至在报纸上登过寻人启事，就是想找到您，想当面向您道谢。"
我心里五味杂陈。退伍这么多年，我一直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很少提起过去的事情。没想到这个当年的小通讯兵，竟然成了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
"首长，您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张建华关切地问道，"您怎么会来应聘保安？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
我摇摇头："没有困难，就是退休后闲着没事，想找点事做。"
"那怎么行！"张建华激动地说，"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老首长！您要工作，我马上给您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
"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我就想做个普通的保安，不要搞特殊。"
但张建华哪里肯听，他转身对王丽说："王丽，你刚才是不是要拒绝李先生？"
王丽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张总，我...我不知道李先生是您的..."
"他不是我的什么人，"张建华严肃地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永远的首长！"
04
张建华转身面对围观的员工，声音洪亮地说："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位真正的英雄！"
他指着我，眼中满含敬意："这位是李国强同志，某军区前司令员，参加过多次重大战役，是一位真正的战斗英雄！"
员工们发出了惊叹声，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1979年边境自卫反击战，李司令员带领我们连队深入敌后执行特殊任务。"张建华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一战，我们连队遭遇敌军伏击，情况非常危险。是李司令员凭借过人的军事才能，带领我们成功突围，还救下了被困的友军。"
我有些不自在，摆摆手说："小张，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但张建华显然不想就此停止："首长，您太谦虚了。那次战斗，您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整个连队一百多号人，都是您救的！"
他转向众人："你们知道吗？当时我踩到地雷，腿被炸伤，血流不止。李司令员不顾个人安危，冒着枪林弹雨冲过来救我。他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我，背着我走了十几公里的山路，才把我送到安全地带。"
王丽听到这里，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想起刚才自己对我的态度，心里充满了愧疚和后悔。
"而且，"张建华继续说道，"李司令员不仅救了我，还在那次战斗中指挥部队歼灭了一个敌军营，缴获了大量武器装备，为整个战役的胜利做出了重大贡献。"
周围的员工们听得热血沸腾，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敬。
"首长，您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为什么从来不提？"张建华问道。
我叹了口气："战争结束了，和平年代不需要这些。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的退休老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不行！"张建华坚决地说，"首长，您的功绩不能被埋没！您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待遇！"
他转身对王丽说："王丽，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失望。李司令员是我们的英雄，你竟然因为年龄和学历歧视他？"
王丽低着头，声音颤抖："张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李先生是..."
"你不知道？"张建华打断她，"就算你不知道他的身份，难道就可以因为年龄和学历歧视别人吗？"
我看王丽快要哭了，赶紧说："小张，算了，她也是按规定办事。"
"首长，您太宽容了。"张建华说，"但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首长，我想请您担任我们公司的高级顾问，负责指导公司的管理工作。薪水的话，年薪一百万，您看怎么样？"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就想做个普通的保安。"
"那怎么行？"张建华急了，"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让您去做保安？"
"小张，"我认真地说，"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就让我做个普通的保安吧。我不需要特殊待遇，只想找点事做。"
张建华看着我坚决的表情，知道我的性格，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您坚持，那就按您的意思办。但是薪水不能少，保安的工资是五千，您的工资就是一万。"
我还想说什么，张建华已经转身离开了。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首长，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您，关于您当年失踪的那个战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