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全款买婚房只写他名,我分手后才得知:我背上了三百万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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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就这套了。”

当我陪着男友陈阳第四次踏进这个售楼处时,他终于拍板了。

这是一套我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房子,一百二十平,三室两厅,客厅朝南带着一个巨大的落地窗,阳光可以毫无遮拦地洒进来。地段也好,离我上班的公司不远不近,而且将来就算有了孩子,对面的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拉着陈阳的胳膊,心里又激动又有点不真实。我们谈了三年恋爱,终于要拥有自己的家了。

陈阳显然也很得意,他当着销售顾问李文静的面,搂着我的肩膀,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底气:“就这套,全款。”

李文静的职业微笑立刻变得真诚了许多:“陈先生真是爽快!您的眼光太好了,这套是我们小区最好的户型。”

“那当然,这是我和晓悦的婚房,必须是最好的。”陈阳转头看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喜欢吗?”

我用力点头,喜悦几乎要从心里溢出来。

01

“陈先生,林小姐,那我们去签约室详谈?”李文静热情地做出“请”的手势。

签约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快,也有些奇怪。

陈阳让我坐在签约室外面的休息区,那里有免费的咖啡和点心。

“晓悦,你在这儿喝点东西,休息一下。”他体贴地帮我拿了一块小蛋糕,“里面手续多,一堆文件要签,我一个人搞定就行,别把你累着了。”

我当时心里暖洋洋的,觉得陈阳真是太会疼人了。我沉浸在即将拥有新家的幸福里,压根没多想。我隔着玻璃,看到陈阳在里面一页页地翻着文件,时不时和李文静说着什么,然后刷刷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中途,李文静出来过一次,好像是去拿什么资料。她路过我身边,脚步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两秒。

“林小姐,您……不再确认一下吗?”她问得有些迟疑。

“啊?”我正忙着在手机上搜索装修灵感,闻言抬起头,“陈阳他都搞定了呀,我相信他。”

李文静看了看我,又往签约室里看了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她还是换上了那副职业微笑:“好的,陈先生对您真好。”

说完,她就匆匆走开了。

我当时完全没在意这个小插曲,继续低头看我的奶油风装修案例。我幻想着在朝南的落地窗前放一个懒人沙发,在阳台上种满花。

直到陈阳刷完卡,拿着一堆票据和合同走出来,兴奋地对我说:“搞定!晓悦,我们有家了!”

我高兴地跳起来抱住他。李文静送我们到门口,她的笑容依旧标准,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一点别的东西,一点我当时看不懂的、类似于同情的情绪。

02

真正的“疙瘩”,是在几天后办手续时出现的。

那天我们去办后续的一些登记手续,我无意中瞥到一份文件的封面,上面“房屋所有权人”一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陈阳”两个字。

我的心咯噔一下。

“陈阳,”我拉了拉他的袖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这上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

陈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好像我说了个多傻的问题。

“傻瓜,当然是写我一个人的名字啊。”他捏了捏我的脸,“这房子是我全款买的,写我名字方便。以后办什么水电煤气、或者物业手续,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不用拉着你跑来跑去。”

我的心往下一沉:“可是……这是我们的婚房啊,难道不应该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吗?”

陈阳的笑容淡了一点,他拉着我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说:“晓悦,你怎么突然计较这个了?我全款买的,写我名字不是理所当然吗?”

“我不是计较……”

“你听我说,”他打断我,语气变得很认真,“现在写两个人的名字,手续多麻烦。再说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等领了证,这房子自然就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了,法律都是这么规定的。你现在加个名字,以后万一想卖房换个大的,税都比别人交得多,不划算。”



他见我还是有点犹豫,叹了口气,使出了杀手锏:“晓悦,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信任我吗?我这么辛辛苦苦,掏空家底全款买房,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说不出话了。

是啊,陈阳家境一般,能拿出这么多钱全款买房,肯定是他全部的积蓄了。我如果再坚持要加名字,是不是显得太“斤斤计较”了?太不信任他了?

“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小声说。

“那就行了。”陈阳立刻搂住我,语气也缓和下来,“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是我陈阳认定的女主人。走,晚上带你去吃大餐,庆祝一下!”

我被他拉着往前走,心里那个小小的疙瘩,暂时被强行按了下去。我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陈阳这么爱我,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应该相信他。

但那种莫名的不安,还是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了我心里。

03

如果说房本署名只是让我心里有根刺,那接下来的装修,则让我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局外人”。

拿到钥匙后,我兴奋了好几天,一有空就泡在各种APP上,收藏了上百张图片,做了一个详细的装修方案。

“陈阳,你看!”我把平板递给他,“我喜欢这种奶油风的,客厅刷浅米色,配一个浅灰色或者米白色的布艺沙发,多温馨啊。”

陈阳正打着游戏,他头也没抬地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

“不行。”他否决得干脆利落,“太小家子气了,没质感。这房子一百二十平,你搞得跟个小公寓一样。我已经找了设计师了,就用高级灰,配黑胡桃木的家具,大气。”

我的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可是……高级灰太冷了,我不喜欢。”

“你懂什么,这叫格调。”陈阳终于放下手机,开始教育我,“听我的,准没错。”

我不甘心,又翻到厨房的设计:“那厨房呢?我想做成开放式的,再加一个中岛台,早上我们可以在那里吃早饭……”

“更不行了。”陈阳一脸嫌弃,“油烟多大啊,中餐哪有做开放式的。再说了,你平时也不怎么做饭,搞那么花哨干嘛?就按标准的L型来,实用。”

“那……那主卧呢?墙纸总可以按我的喜好吧?我选了这种浅蓝色的碎花,很助眠……”

“碎花?太土了。”陈阳的否决已经成了习惯,“贴纯色壁布,显大。颜色嘛,就用深蓝色,和我定的那个黑胡桃木床配。”

我彻底没话说了。

我辛辛苦苦做的方案,从客厅到卧室,从墙面到家具,被他否决了个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两个月,陈阳完全进入了“总指挥”模式。他不再是和我商量,而是直接通知我。

“我已经定好了,就用那个意式极简的沙发。”

“设计师说了,全屋都要用无主灯设计,那样显层高。”

“阳台别种花了,我准备买一套茶具放那里,以后招待朋友。”

我从一开始的据理力争,到后来的麻木,最后索性不闻不问了。

有一次,我下班去新房,看到工人们正在贴瓷砖。我问陈阳:“卫生间的瓷砖……我记得我们选的是白色的哑光砖啊?”

陈阳正指挥工人对缝,闻言不耐烦地说:“哑光的多难打理。我换成亮面的了,耐脏。”

我站在那个还充满灰尘和噪音的毛坯房里,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无比陌生。陈阳兴奋地和设计师讨论着电视背景墙要用什么岩板,而我,像个不小心闯入别人家的客人。

这个所谓的“我们的家”,从头到尾,都没有我一点点参与的痕迹。

04

装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陈阳说他爸妈要从老家过来看看,顺便“把把关”。

我心里有点紧张,但也觉得这是应该的。我特意请了假,去车站接了陈建国和王玉兰两位老人。

一进新房,陈母王玉兰就“哎哟”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眼睛却在房子里四处打量。

“晓悦啊,你可真有福气。”她一边摸着刚刷好的墙面,一边说,“我们陈阳真是出息了,年纪轻轻的,就在这么大的城市,全款买了这么大的房!这可都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奋斗来的,真是不容易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阿姨,陈阳是挺厉害的。”

陈阳在旁边听着,脸上满是得意。

王玉兰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厨房。她用手指弹了弹崭新的橱柜,回头对我说:“这厨房不错。晓悦啊,你以后可要多学学做饭。我们陈阳工作忙,胃又不好,不能总在外面吃。你这嫁过来了,首要任务,就是得把陈阳的身子骨照顾好。”



我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阿姨,我……我会努力学的。”

“嗯。”王玉兰满意地点点头,好像我是一个刚领了任务的下属。

她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刚送来的沙发上,拍了拍扶手:“对了,我听陈阳说,这房本上,只写了他一个人的名字?”

气氛瞬间有点凝固。

陈阳看了我一眼,有些尴尬:“妈,这……”

“写得对!”王玉兰一拍大腿,打断了陈阳的话,“就应该这样!这房子是陈阳婚前买的,是他自己的钱,写他自己名字保险,也明智。”

她说着,又拉过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晓悦啊,阿姨也不是说你。这女孩子嘛,安分守己是最好的,不能总盯着男方的财产,你说对吧?你人好,踏实,我们家陈阳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王玉兰的话像一根根刺,扎得我难受至极。

在她眼里,我根本不是未来的儿媳妇,而是一个上门“攀附”的外人,还得感恩戴德。

我下意识地看向陈阳,希望他能帮我说句话。

然而陈阳只是笑了笑,给他妈倒了杯水:“妈说得对,晓悦很懂事的,她都明白。”

那一刻,我心里的那根刺,好像又往里扎深了一寸。

晚上吃饭时,王玉兰和陈建国更是当着我的面,开始规划我们婚后什么时候生孩子,第一胎最好是男孩。

我低头扒着饭,味同嚼蜡。我看着陈阳和他父母其乐融融的样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05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副窗帘。

新房快完工了,就差软装。在所有事情上都妥协之后,我只提了一个要求——主卧飘窗的窗帘,必须用我选的那款浅蓝色的。

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想在那里看书。

陈阳大概是觉得在大事上都压制了我,这件小事就答应了,还说:“行行行,你喜欢就行。”

可这天我下班过去,却发现主卧挂上的,是一副厚重的、他喜欢的深灰色窗帘。

我压抑了几个月的火气,瞬间就冲了上来。

我打电话给陈阳,他正在外面和朋友吃饭,语气很不耐烦:“喂,怎么了?”

“陈阳,你为什么把窗帘换了?”我努力控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我们不是说好用我选的那个浅蓝色吗?”

“哦,你说哪个啊。”他满不在乎地说,“那个颜色太跳了,和整体风格不搭。我让设计师换成这个深灰色了,遮光好。”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那是我唯一要求的东西!”我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陈阳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林晓悦,你有完没完?不就一副窗帘吗?你知于吗?这房子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忙,我在花钱!你操过一点心吗?”

我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你花钱?”我冷笑着,“你花钱就可以不尊重我吗?从买房你骗我,到装修你一手包办,你问过我一句意见吗?你妈当着我的面那么说我,你连一句话都不肯帮我说!”

“我妈说错了吗?”陈阳的声音也拔高了,“房子就是我全款买的!我当然有决定权!你一分钱没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林晓悦,你别不知好歹!你现在住的还是我租的房子!”

“房子是我买的。”

“你一分钱没出。”

“你别不知好歹。”

这几句话像刀子一样,把我心里最后一点幻想捅得粉碎。

我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陈阳,”我平静地说,“你说得对,房子是你的,我没资格,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挂断电话,擦干眼泪,回到我和他租的小屋,拿出我的行李箱。

陈阳很快就回来了,他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你闹什么?为这点小事就分手?窗帘我明天就给你换了还不行吗!”

我平静地叠着衣服:“不是窗帘的事。陈阳,你根本没爱过我。你只是想找一个听话的、能给你家传宗接代的保姆,顺便满足你一家人的优越感。”

“你……你不可理喻!”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这房子我也住了一半,房租我会转给你。”

我拖着箱子走出房门,陈阳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吼着,我全当没听见。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去售楼处一趟,拿回我最后一样东西——签约那天,我落在那里的一把伞。

06

我拖着行李箱,狼狈地站在售楼处门口。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大厅里依然灯火通明。

我走到前台,接待我的正好是李文静。

她看到我,特别是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时,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愣,职业微笑都僵住了。

“林……林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我来拿一下东西。”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上次签约,我落了一把伞在这里。”

“哦,哦,您稍等。”李文静转身进了里间,很快帮我把伞拿了出来。

“谢谢。”我接过伞,道了谢,转身就准备走。

“林小姐,请等一下!”

我刚走到大门口,李文静忽然从后面追了出来。她神色慌张,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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