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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宝林给毛主席念了一首歪诗,逗得毛主席捧腹大笑,直呼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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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相声演员的“大考”:1951年,侯宝林用四句歪诗,解开了毛主席心里的那道锁

1951年12月,北京的冬天冷得能把人骨头冻酥了。

中南海勤政殿里头,暖气烧得足,可侯宝林站在台中间,后背上的汗却把那件蓝布长衫给洇湿了一大片。

他心里头跟打鼓似的,咚咚响,这动静比外头西伯利亚刮来的大风还闹心。

这不是他头一回进这道红墙,但感觉比头一回还紧张。

台底下坐着的,是毛主席,是中央的几位首长。

主席手里端着个白瓷茶杯,热气一缕一缕地往上飘,那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瞧着他,没说话,但那分量,压得侯宝林有点喘不过气。

他知道,今天这趟活儿,不是在天桥撂地说相声那么简单,这是一场没写题目的考试。

考官,是定下这新中国江山的人;考题,是怎么用街头巷尾逗乐的玩意儿,让这位博览群书的领袖,打心眼儿里笑出来。

这道题,两年前他答过一次,交了白卷。

时间倒回去两年,那是1949年的春天。

北平城刚挂上“解放”的牌子,百废待兴。

侯宝林作为曲艺界的头面人物,接到了进中南海演出的通知。

那会儿的他,正是三十出头,心高气盛,觉得自己凭着《关公战秦琼》这些吃饭的段子,走到哪儿都能炸了锅。

那天晚上,演出确实热闹,底下掌声也一阵一阵的。

可侯宝林眼尖,他瞅见坐在最中间的毛主席,脸上挂着笑,但那笑意没到眼睛里头去。

就是那种客客气气,出于礼貌的点头。

整场下来,主席没开怀过。

演出一完,车子开出中南海,同行的人还在叽叽喳喳地念叨见着大人物多兴奋,侯宝林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靠着车窗,看着那高高的红墙往后退,心里头就剩下三个字:“使砸了。”

这三个字,对他来说,跟天塌下来没两样。

他在天津卫的杂耍园子滚过,在北京天桥底下跟三教九流周旋过,什么样的观众他没伺候过?

可这回,他栽了。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问题不在观众,在自个儿。

毛主席那不咸不淡的微笑,像一把小锤子,把他那些在茶馆里百试百灵的包袱,砸得粉碎。

他意识到,自个儿那点儿江湖手艺,在一位通晓古今、满腹经纶的人面前,太浅了。



错在哪儿了?

那天晚上,侯宝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睁着眼到天亮。

他把整场演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琢磨出点味儿来。

这道“考题”的死结,是文化上的差距。

毛主席读的是什么书?

《资治通鉴》《二十四史》,唐诗宋词信手拈来。

你跟他聊“关公战秦琼”这种张冠李戴的笑话,人家听着,也就是个民间趣闻,触不到痒处。

想让这样的人笑,得拿出点他懂的,又想不到的东西。

“得下功夫,得念书。”

侯宝林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下了个死命令。

从那天起,这个走南闯北的江湖艺人,开始了一场“补课”。

这两年,侯宝林就像变了个人。

他不再是那个只在相声圈里打转转的名角儿,倒像个准备考状元的穷书生。

他把家安在了琉璃厂和北京图书馆。

旧书摊上那些落了灰的《笑林广记》《古今谭概》,成了他的宝贝。

他不是为了当学问家,他是去找“笑”的根。

他像个饿坏了的孩子,捧着那些古籍善本一个字一个字地啃。

书页上用铅笔画得到处都是道道,嘴里还不停地嘟囔:“这个典故有意思”“这句话能改成个包袱”。

他家里人瞅着都纳闷,说他这是着了魔。

朋友们也跟他开玩笑,说侯先生这是要改行当教授了。

侯宝林自个儿心里清楚,他是在“备考”。

他记得多年前偶然看到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里头那句“为人民大众服务”,早就在他心里扎了根。

可怎么服务?

这是个实在问题。

他从小没念过几天书,十三岁就拜师学艺,在街头巷尾跟卖艺的、拉车的、做小买卖的混在一起。

他懂这些人笑什么,愁什么。

他觉得,相声的根就长在这片泥土里。



可光有泥土不行,还得见天光。

他要做的,就是把从书本里挖出来的文化养料,浇灌到这片民间的土壤里,看看能长出什么新庄稼。

他要把那些只有读书人懂的典故,掰开了揉碎了,变成连胡同口晒太阳的老太太都能乐出声的包袱。

这两年,他白天泡图书馆,晚上就跑到天桥或者鼓楼的茶馆里“试活儿”。

一个新段子,他对着台底下卖力气挣饭吃的苦哈哈们说一遍,又对着来听闲书的知识分子说一遍。

他仔细观察每个人的表情,一个皱眉,一个走神,他都记在心里,回家连夜就改。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他对“笑”这门学问,算是摸到了一点新门道。

所以,当1951年冬天,中南海的第二次邀请送到他手上时,侯宝林的心情跟两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还是紧张,手心还是冒汗,但心里头,有底了。

他觉得自己揣着“标准答案”来的。

再次站到勤政殿的舞台上,灯光还是那么亮,观众还是那些人。

侯宝林吸了口气,没急着说段子,而是慢悠悠地开了口,像是说书先生的定场诗:

“胆大包天不可欺——”

这一句出来,声音洪亮,带着股英雄气概。

底下的人都静了下来,凝神听着。

毛主席也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

侯宝林顿了顿,眼睛扫了一下全场,接着念第二句:

“张飞喝断当阳桥——”

这句一出,大家都会心地点点头。

这是《三国演义》里的名场面,接得顺理成章。

所有人的思路都跟着他走,等着听后面更威武的话。

可侯宝林偏不。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一松,带上了一丝狡黠和滑稽,嘴里冒出了第三句:

“虽然不是好买卖——”

“嗯?”

底下的人一下就懵了。

英雄气概十足的当阳桥头,怎么就跟“买卖”扯上关系了?



这弯拐得太急,所有人的脑子都像是被绊了一下,一时没转过来。

毛主席先是愣住了,随后那紧锁的眉头瞬间就松开了,嘴角已经忍不住往上翘。

没等大家咂摸出味儿来,侯宝林把最后一句给抖了出来,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一日夫妻百日恩。”

这句一落地,勤政殿里先是静了一秒,紧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笑声。

毛主席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身子一仰靠在椅子上,手里的茶杯都晃荡起来,他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指着台上的侯宝林大声喊:“好!

这个好!

再来一个!”

这一声“好”,对侯宝林来说,比什么嘉奖都金贵。

他知道,这回他“答对了”。

这首东拼西凑的“歪诗”,妙就妙在它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文化伏击”。

前两句用“胆大包天”和“张飞”,把听众的期待值拉满了,引到一个他们非常熟悉的、严肃的、古典的语境里。

然后,第三句“不是好买卖”像一把剪刀,突然把这个语境剪断,用最市井、最俗气的话,把英雄拉下神坛。

最后一句“一日夫妻百日恩”,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彻底摧毁了所有的逻辑。

这种巨大的落差和荒诞感,对于一个知识结构非常完整、思维逻辑极强的人来说,冲击力是最大的。

这不再是简单的逗乐,而是一场建立在共同文化认知基础上的智力游戏。

演出结束后,毛主席特意走到后台,握着侯宝林的手说:“侯先生,你的相声有味道。

改天,我们俩比一比背唐诗宋词,怎么样?”

侯宝林赶紧摆手,用他那相声演员特有的机敏回答道:“主席,那可不敢。

您是先谈天文,后论地理;中间说段三国,末了还讲讲国际主义。

小侯这点儿墨水,哪敢在您面前献丑。”

一番话说得众人又是一阵轻松的笑。

几天后,中南海又派车来接侯宝林,不是去演出,而是请他去和主席一块儿聊聊文学,聊聊艺术。

参考资料:
侯宝林口述,汪景寿、李汝伦整理:《侯宝林自传:一户侯说》。
华艺出版社,1994年。
薛宝琨:《中国相声史》。
北京燕山出版社,2004年。
中央电视台纪录片:《大师侯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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