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退伍老兵终身未娶,患癌后去欧洲看初恋,却发现自己儿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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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得知患癌后,我这个终身未娶的退伍老兵,决定去欧洲。

四十年前,我的初恋索菲亚从里来,又回到了那里去。

我想在死前,再看她一眼。

可当我终于站在她家华丽的庄园门口,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他看到我时愣住了,我也愣住了,那张脸,像是我年轻时的翻版。

索菲亚闻声走出,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敬诚?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从屋里跑出来,抱着中年男人的腿,奶声奶气地问:

“爸爸,这个爷爷是谁呀?”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01

一九七八年的夏天,北京的空气里还带着一丝变革前的沉闷。但对于年轻的军官程敬诚来说,那个夏天是金色的,因为索菲亚的存在。

索菲亚是第一批来华交流的留学生,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和一双湖水般湛蓝的眼睛。她的热情、浪漫,像一道强光,照进了程敬诚严谨、规律的军旅生活。

他们的相遇,是在颐和园。那天,程敬诚正好休假,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在昆明湖畔散步。索菲亚正在写生,画板被一阵风吹倒,颜料洒了一地。程敬诚上前帮忙,索菲亚抬起头,那双毫无杂质的蓝眼睛,就那样撞进了他的心里。

从那天起,程敬诚的假期便不再属于操场和靶场。他带着索菲亚,走遍了北京的大街小巷。他教她用筷子,带她吃最地道的豆汁焦圈;她则教他蹩脚的法语,给他讲欧洲的文艺复兴。

他们的爱情,像那个年代所有不被允许的情愫一样,只能在隐秘的角落里滋长。每一次见面,都像是偷来的时光。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索菲亚的交流期即将结束,分别的日子一天天临近。空气中的甜蜜,渐渐被离别的伤感所取代。

又是一个傍晚,昆明湖畔,十七孔桥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索菲亚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抱着程敬诚,泪水浸湿了他的军装。

“敬诚,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去巴黎,那里很自由。”她哭着恳求。

程敬诚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何尝不想,但他不能。他的肩上是军人的责任,背后是年迈的父母和不容他选择的家庭。他是一个长子,也是一名共和国的军官,他的根,深扎在这片土地里。

他只能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金发,用嘶哑的声音重复着那句连自己都觉得无力的话。

“索菲亚,等我。相信我,等时机成熟了,我一定会跨过千山万水去找你。”

索菲亚抬起泪眼,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银质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巧的鸢尾花。

“这是我们国家的国花,你拿着它,就当时我陪着你。”她把项链塞进他滚烫的手心。

分别的前一晚,程敬诚没有回部队。在索菲亚小小的留学生宿舍里,他们抛开了一切的顾虑和不安,将彼此深深地烙印在对方的生命里。

那一夜,窗外的月光很亮,屋内的喘息和低语,是他们对命运最后的抗争。

天亮时,程敬诚悄悄起身。他看着索菲亚熟睡的脸庞,眼眶发热。他从怀里掏出自己那本崭新的军官证,打开,里面是他英姿飒爽的黑白照片。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将这本代表着他身份和荣耀的证件,轻轻地放在了索菲亚的枕头下面。

这是他能给出的,最重的承诺。

他没有叫醒她,他怕自己再看到她的眼泪,会动摇。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像一个逃兵。

火车站,人潮汹涌。程敬诚没有去送行,他只是躲在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索菲亚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那趟开往南方的列车。他知道,她将从那里,回到她的世界。

汽笛长鸣,火车缓缓开动。程敬诚的眼泪,终于决堤。

他以为,这只是短暂的分别。他不知道,这一别,就是一生。

02

四十多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

程敬诚从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军官,变成了一个两鬓斑白的独身老人。他终身未娶,将所有的情感和思念,都锁在了心底那个最深的角落。

他把一生都奉献给了部队,直到退休。退下来后,他就住在那间单位分的旧房子里,过着清贫而规律的生活。每天早起,锻炼,看报,像个不知疲倦的钟摆。

周围的邻居都说程大爷是个怪人,孤僻,不爱与人交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早在四十多年前,就跟着那趟南下的火车走了。

直到那张诊断书,像一道最后的判决,落在了他的面前。

肺癌晚期。

医生的话很委婉,但程敬诚听懂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面对死亡,这位在战场上都没眨过眼的老兵,却异常的平静。他没有恐惧,没有悲伤,仿佛只是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通知。

他拒绝了医生住院化疗的建议,拖着病体,回到了那间空荡荡的小屋。

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他要卖掉这间他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

他的几个远房亲戚闻讯赶来,假意劝说,实则都在打着这套房子的主意。

“大伯,您这是何苦呢?这房子留着,好歹是个念想。”

“是啊,程叔,您一个人花不了多少钱,把房子卖了住哪儿啊?”

程敬诚一言不发,只是摆了摆手,将他们都请了出去。他的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定。

他很快就通过中介,将房子卖了出去。拿到那笔不算丰厚,但足够他完成最后心愿的房款后,他没有听从任何人的建议,也没有留给任何一个亲戚。

他去了银行,将所有的钱,都换成了欧元。

回到家,他从床底拖出一个尘封多年的铁皮盒子。盒子上了锁,钥匙他一直挂在脖子上。

打开盒子,里面只有寥寥几样东西。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当年索菲亚在颐和园的留影;一条早已氧化发黑的鸢尾花项链;还有一些被他翻看了无数遍,却早已断了音讯的书信。

他颤抖着手,拿起那条项链,紧紧地攥在手心。冰凉的金属,硌得他掌心生疼。

他要去履行一个迟到了四十年的约定。

他要去见她最后一面,亲口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这是他对自己这一生,最后的交代。

临行前,他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他拖着病体,辗转来到部队的档案馆。凭借着老资格和旧关系,他申请查阅一份四十多年前的尘封档案。

那份档案里,记录着当年所有来华交流留学生的详细信息。

在厚厚的卷宗里,他一页一页地翻找着。当看到“索菲亚·杜瓦尔”那个名字时,他的呼吸一滞。



在名字后面,清晰地记录着她回国后登记的家庭地址。一个位于法国乡下的,他从未听说过的小镇。

这个地址,像一盏在黑暗中点亮的灯,成了他此行唯一的希望和指引。

他将地址工工整整地抄写在纸上,折好,贴身放着。

订好机票,收拾好简单的行囊。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在一个清晨,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往机场的路。

北京的晨曦中,这位孤独的老人,背着一个旧帆布包,身影被拉得很长。

他的背脊依旧挺直,像一棵倔强的老松。

只是那脚步,透着一股义无反顾的悲壮。

03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程敬诚从未出过国,他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一无所知。语言不通,文字不识,他像一个误入巨人国的孩子,茫然而无助。

他只能拿着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用最笨拙的方式,一路打听。

从巴黎市区,到乡下小镇,他换乘了火车,又坐了长途汽车。一路的颠簸,让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疲惫。

当他终于站在那个名叫“圣米歇尔”的小镇时,已经是两天后的傍晚。

小镇很美,宁静得像一幅油画。石头铺就的小路,爬满藤蔓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面包的香气。

可程敬诚无心欣赏这一切,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按照地址,寻找着那栋属于索菲亚的房子。

终于,他在小镇的尽头,看到了一座宏伟的庄园。巨大的黑色铁艺大门紧闭着,门口立着石狮,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地位。

门牌上刻着的,正是他要找的地址。

程敬诚站在门外,一身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脚上是一双布鞋。他与这座奢华的庄园,显得格格不入。

他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原来,她过得这么好。

他犹豫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按下了门铃。

许久,一个穿着精致制服的女仆走了出来。她隔着铁门,用一种审视和警惕的目光打量着程敬诚。

“您找谁?”她用法语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程敬诚听不懂,他只能将那张写着“索菲亚·杜瓦尔”名字的纸条递过去。

女仆看了一眼,眉毛挑得更高了,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她似乎说了句什么,便转身要走。

“请等一下!”程敬诚急了,他用中文喊道。

就在这时,一个温婉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玛丽,是谁?”

随着声音,一个身穿米色羊绒长裙,气质优雅的妇人,从别墅里缓缓走出。

她有着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卷发,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蓝色的眼睛,依旧像四十多年前一样清澈。

是索菲亚。

当她的目光落在程敬诚身上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更深层次的,巨大的恐慌。

程敬诚看着她,嘴唇翕动,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四十多年的思念和愧疚,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眼底的热浪。

索菲亚踉跄着跑过来,打开了铁门。

“敬诚……真的是你?”她的声音在颤抖。

重逢的拥抱,短暂而克制。程敬诚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绅士,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拄着一根文明杖,脸上带着微笑。

“亲爱的,这位是?”他走到索菲亚身边,不动声色地将她揽入怀中,隔开了她和程敬诚的距离。

索菲亚的身体明显一颤,她慌乱地介绍:“奥古斯特,这位是……我来自中国的一位老朋友,程先生。”

奥古斯特,索菲亚的丈夫。他伸出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热情。

“欢迎您,程先生。既然是索菲亚最重要的朋友,那也是我们家最尊贵的客人。”

他的中文说得有些生硬,但字句清晰。

奥古斯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强势地邀请程敬诚住进庄园。

“您远道而来,一定很辛苦。我已经让玛丽为您准备好了客房,请务必赏光,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

他的热情,背后是一种不容拒绝的监视和掌控。程敬诚看着索菲亚那双充满哀求和无助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在女仆玛丽的带领下,程敬诚住进了庄园二楼的一间客房。房间宽敞而奢华,是他那间北京小屋的数倍大。

他将自己那个破旧的帆布包放在昂贵的地毯上,显得那么不协调。

他想拿出那条珍藏的项链,却发现帆布包的拉链,有被轻微拉开过的痕迹。

他心里一沉,打开包,那个装着项链的布袋,不翼而飞。

程敬诚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窗外是修剪整齐的巨大花园。他知道,这场迟到了四十年的重逢,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看不见的陷阱和算计。

04

当晚,奥古斯特在庄园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晚宴。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程敬诚换上了他带来的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西装,那是他多年前为了参加一次表彰大会特意做的,如今穿在身上,已经显得有些宽大。

他拘谨地坐在餐桌旁,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自己像个闯入童话世界的穷小子。

晚宴的主角,除了他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有索菲亚的儿子一家。

当那个名叫纪诚姆的中年男人走进餐厅时,程敬诚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

纪诚姆大约四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是一名建筑师。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气质沉稳而儒雅。

程敬诚看到他的第一眼,内心就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莫名的亲切感。

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是深邃的棕色,但眼神里的那股沉静和专注,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纪诚姆带着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向程敬诚礼貌地问好。他的妻子艾米丽是个温柔的法国女人,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非常活泼可爱,金发蓝眼,像极了洋娃娃。

那个小男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名叫里奥。他一点也不怕生,跑到程敬诚面前,用清脆的童音说:“爷爷好!”

程敬诚愣住了,他一生无儿无女,从未听过这样的称呼。他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干笑着点了点头。

纪诚姆走过来,歉意地笑了笑:“里奥,这位是程先生,要叫伯伯。”

里奥歪着头,看着程敬诚:“可是,您的头发都白了,像我外公一样。”

童言无忌,却让在场的大人脸色都有些微妙的变化。索菲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奥古斯特则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这就是索菲亚的“儿孙满堂”。

程敬诚看着这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心里五味杂陈。有为她感到高兴的欣慰,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

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个闯入者,观看着本不属于他的幸福。

晚宴的气氛,表面上看起来和谐而热烈。奥古斯特作为一家之主,不断地展示着他的热情好客和对家庭的掌控力。

他高谈阔论,从法国的葡萄酒,聊到中国的经济发展,言语间充满了优越感。

“程先生,您四十多年没离开过中国吧?外面的世界变化很大,尤其是我们欧洲,生活品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优越和俯视。

程敬诚只是默默地听着,不反驳,也不附和。他一生经历的风浪,远比奥古斯特想象的要多得多。

“纪诚姆,给程先生讲讲你设计的那个新项目,就是拿了国际大奖的那个。”奥古斯特转向自己的“儿子”,语气里满是炫耀。

纪诚姆放下刀叉,言简意赅地介绍了几句。他的态度很谦逊,但程敬诚能听出,他对自己的专业有着极大的热忱和自信。

这一点,也很像自己。当年在部队,他对自己负责的每一个技术攻关项目,也是如此。

奥古斯特似乎对纪诚姆平淡的反应有些不满,他加重了语气。

“那个项目为我们家族带来了巨大的声誉,纪诚姆,你要知道,你的成功,离不开家族在你身上的投入。”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提点,更像是一种警告。

程敬诚敏锐地捕捉到,在奥古斯特说这句话时,纪诚姆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程先生,您看,我的家庭很完美,不是吗?索菲亚很幸福,纪诚姆很有出息,孩子们也很可爱。”奥古斯特举起酒杯,意有所指地对程敬诚说。

程敬诚只是默默地点头,喝着杯中的红酒,那味道又酸又涩。

他注意到,纪诚姆虽然对奥古斯特毕恭毕敬,但父子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礼貌的疏离。那种感觉,不像是亲生父子间该有的亲昵。

他们的交流,更像是上级与下属,充满了客套和疏远。

晚宴进行到一半,奥古斯特接了一个重要的商业电话,起身去了书房。

餐厅里的气氛,瞬间松弛了下来。

索菲亚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疲惫。她看着程敬诚,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敬诚,你……这些年,过得好吗?”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程敬诚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还好,就那样。”

一个“还好”,含了多少辛酸和孤独,只有他自己知道。

纪诚姆的妻子艾米丽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花园玩耍,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气氛一度陷入沉默。

还是纪诚姆先开了口,他看着程敬诚,好奇地问:“程先生,我听母亲说,您曾是一名军人?”

程敬诚点了点头:“是,在部队待了一辈子。”

“我一直对军人很敬佩,”纪诚姆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向往,“他们有坚定的信仰和强大的意志力。”

程敬诚看着他,心里那股莫名的亲切感愈发强烈。他很想和他多聊几句,聊聊部队,聊聊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

可索菲亚的眼神,却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索菲亚趁着这个机会,快步走到程敬诚身边,将那条鸢尾花项链,悄悄塞回他的手里。

她的手心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敬诚,对不起,是奥古斯特在你进房间后,让玛丽从你包里拿走的。”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哀求和恐惧。

“他……他都知道了?”程敬诚的心沉了下去。

索菲亚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只是怀疑,他一直都很多疑。他不想让任何可能威胁到他家庭的人出现。”

“你明天就走,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不要破坏我现在的生活。”她哀求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程敬诚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他看着她惊恐的眼神,终于明白了,她这些年的生活,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光鲜。

她就像一只被关在金色笼子里的鸟,看似华丽,却失去了自由。

他点了点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把那条项链,又重新揣回了怀里。这是他此行,唯一想带走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或许是情绪的剧烈波动,加上长途的劳累和病情的加重,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一股铁锈般的腥甜涌上喉头,他控制不住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咳嗽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他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去,重重地撞了旁边一张摆放着装饰品的红木边桌。

桌上的一个精美的水晶相框,随着边桌的倒塌,“啪”的一声,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索菲亚吓得脸色惨白,尖叫着要去扶他。奥古斯特则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不悦。

只有纪诚姆,最为冷静。他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即将摔倒的程敬诚。

“您没事吧,先生?”他关切地问。

程敬诚摇了摇头,缓过一口气。

纪诚姆弯下腰,帮忙收拾地上的狼藉。那张水晶相框已经摔碎了,玻璃散落一地。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掉落出来的全家福照片,准备放回桌上。

就在这时,他愣住了。

他发现,在相框的背板后面,还夹着另一张更小的,已经泛黄的旧照片。那张照片显然被主人珍藏了很久,边缘都已磨损。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中国旧式军装的年轻军人。他英姿飒爽,眼神坚毅,背景是模糊的湖光山色。

纪诚姆看着这张照片,觉得异常的眼熟。这个年轻军人的面孔,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下意识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钱包夹层里,抽出了另一张同样小巧的迷你照片。

这张照片是他从母亲那里得来的,母亲告诉他,照片上的人,是她一位“值得尊敬的故人”。

他一直将这张照片,和家人的照片放在一起。

两张照片,并排放在手心。

纪诚姆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越过脸色铁青的奥古斯特,死死地盯着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母亲。

一种荒谬而可怕的猜想,在他脑海中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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