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六十大寿,他儿子突然把我推进储物间:带着你妈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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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继父六十大寿,宴会进行到一半,继兄周子昂突然把我拽进储物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以为他要羞辱我,愤怒地挣扎。

他却反锁了门,声音颤抖地在我耳边低吼。

“别叫了!现在,立刻,带着你妈赶紧跑!”

我彻底愣住了,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没再解释,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说出了一句让我遍体生寒的话。

“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01

继父周鸿志的六十大寿,是这座沿海城市上流圈子里的一场顶级盛事,几乎本地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

他那栋位于半山腰、据说耗资近亿、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璀璨夜景的巨大别墅里,宾客云集,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我穿着一件花了自己半个月实习工资,才从一家二手礼服店里租来的、看起来还算得体的淡紫色晚礼服。

我就像一个不小心闯入了天鹅湖的丑小鸭,自卑、局促,在这个华丽的场合里格格不-入。

我尽量地把自己缩在宴会厅一个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手里端着一杯橙黄色的果汁,默默地观察着这满屋子的、不属于我的珠光宝气和虚伪客套。

两年前,我那守寡多年的母亲林惠珍,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这位在本市被媒体誉为“白手起家传奇”的儒商富豪周鸿志,并很快就嫁给了他。

从此,我们母女俩的生活,就像坐上了高速的火箭一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令人眩晕的巨大变化。

我们从那个只有六十平米,充满了油烟味和生活气息的普通工薪家庭的老旧小区里。

一跃搬进了这座如同欧洲中世纪宫殿般的、拥有独立花园和游泳池的顶级豪宅。

继父周鸿志对我母亲很好,甚至可以说是近乎病态的溺爱。

他会为她一掷千金,在国外的拍卖会上,买下最新款的珠宝和限量的名牌包包,只为博得她一个开心的微笑。

我母亲,这个善良了一辈子、也辛苦了一辈子的女人,很快就彻底地沉沦在了这种被物质和甜言蜜语所包裹的幸福里。

但我总觉得,他看我母亲的眼神,少了一点爱人之间该有的、发自内心的温度。

那眼神,更像是在欣赏一件他斥巨资,从某个地方收藏回来的、精美绝伦但又极其脆弱的瓷器,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却唯独缺少了那种平等的爱。

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得有些不真实的家里,最让我感到无法忍受的,是周鸿志的独生子,那个比我大上两岁、名叫周子昂的继兄。

从我第一次拖着行李箱,拘谨地踏进这个家的大门开始,他就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一点好脸色。

他总是用一种充满了审视、不屑和毫不掩饰的嘲讽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我们母女俩。

在他的眼里,我们仿佛不是这个家庭的新成员,而是两个偷偷闯入了他领地的、心怀不轨的、想要窃取他未来财产的卑劣入侵者。

这两年里,他几乎是变着法地,用各种我所能想象到的、幼稚而又恶毒的方式,来找我的茬,宣示他的主权。

他会当着他那群同样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朋友的面,用夸张的语气,大声地嘲笑我身上那件已经穿了两年、从平价商场打折时买来的旧外套。

他会指着我,阴阳怪气地对那些人说,我就是那只“跟着自己的妈妈一起飞上枝头,妄想着有朝一日能变成凤凰的卑微山鸡”。

我大学毕业后,凭借自己的努力,进入了一家在本市颇有名气的设计公司实习,但很不幸,那家公司,正好是他们周家的产业之一。

他甚至会开着他那辆骚气无比的红色跑车,专程跑到我们公司楼下,当着我所有同事的面,以一种“大少爷”巡视自己领地的姿态,对我颐指气使。

“喂,那个谁,苏瑶,去,到街对面给我买杯冰美式,记住,不加糖,要快点,我赶时间。”

那种充满了羞辱意味的使唤,让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对他,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和刻意隐忍,到后来的针锋相对,关系已经恶劣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我也曾不止一次地,向我那已经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母亲抱怨过,诉说我的委屈。

但她总是叹着气,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劝我。

“瑶瑶,子昂他就是从小被你周叔叔惯坏了,脾气不好,但他本性不坏的,你就让着他一点,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周叔叔对我们这么好,我们现在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全都是靠他。我们不能再因为这些小事,去给他添麻烦了。”

为了不让我那善良了一辈子,也懦弱了一辈子的母亲为难,我只能选择一次又一次地,把所有的委屈和滔天的愤怒,都死死地、不甘心地咽回自己的肚子里。

而今天,在这场专为继父周鸿志举办的、极尽奢华的六十大寿派对上,我再次成了那个多余的、不合时宜的、所有人眼中可有可无的局外人。

我的母亲林惠珍,穿着一件专门从香港请老师傅定制的、据说价值不菲的昂贵真丝旗袍,正作为这个家的完美女主人,在那些非富即贵的宾客之间,优雅地、笑脸相迎地穿梭着。

她看起来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整整十岁,完全沉浸在作为豪门阔太的幸福和荣耀之中。

而周子昂,作为今晚这场盛宴名副其实的“太子”,更是全场所有宾客瞩目的焦点。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春风得意的气息。

他端着一杯盛着琥珀色液体的昂贵香槟,游刃有余地在人群中穿梭,熟练地接受着所有来自长辈和同辈的恭维与吹捧,像一个真正的王者。



他偶尔会把目光投向我所躲藏的这个阴暗的角落,那嘴角,依旧会不可避免地、习惯性地挂起那抹我早已熟悉到骨子里的、充满了轻蔑的冷笑。

我以为,今晚也会和过去两年里的任何一个夜晚一样,在我和他这种无声的、充满了敌意的对峙,和我自己那压抑到快要窒息的情绪中,平淡地度过。

但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一场足以颠覆我整个人生的巨大风暴,即将在今晚,以一种我完全想象不到的、最激烈的方式,席卷而来。

02

寿宴上,周子昂的表现比平时更加地反常和奇怪。

他一反常态地,像一个真正的酒鬼一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烈酒,很快,他的脸就变得通红。

但他的眼神,却丝毫没有醉意,反而异常地清醒,甚至还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的疯狂和决绝。

他有好几次,端着酒杯,似乎是想朝我这个方向走过来,但都被他父亲周鸿志,用一种极其严厉和警告的眼神给制止了。

我敏锐地注意到,我的继父周鸿志,虽然脸上一直挂着那种无可挑剔的、温和的笑容,在和所有宾客谈笑风生。

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真正地离开过他这个唯一的、让他又爱又恨的儿子,那眼神里,有作为父亲的控制,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不易察觉的紧张。

中途,我看到周子昂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但看起来和他关系非常亲密的年轻男人,在角落里低声地交谈了几句,那个男人的表情也异常严肃。

然后,那个男人就悄悄地、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开了。

这个小小的细节,让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变得更加地强烈了。

宴会的气氛,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达到了最高潮。

别墅那巨大的、如同足球场般的花园里,绚烂的、专门从国外定制的烟火,一朵接一朵地在漆黑的夜空中璀璨绽放,引来了宾客们阵阵的惊叹和喝彩。

而宴会厅里那股混杂着昂贵酒精、名贵香水和古巴雪茄的浓烈味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和生理上的恶心。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我借口要去洗手间,从喧闹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来,想一个人去二楼那个相对安静的小阳台上透透气。

就在我经过一条连接着主厅和客房区的、灯光有些昏暗和僻静的走廊时。

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从走廊尽头的那个拐角处,猛地闪了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是周子昂。

他的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一片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重到刺鼻的酒气,但他的眼神,却像两把淬了火的刀子,直直地盯着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我的面前,伸出手,像一把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然后,他不顾我的惊叫和拼命的挣扎,粗暴地、几乎是拖拽着,把我推进了旁边一间又黑又小的、散发着浓重樟脑丸味道的杂物储物间里。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强烈暴力意味的举动彻底吓坏了。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喝醉了酒,兽性大发,想对我这个他一直都看不顺眼的“继妹”,做什么不轨的举动。

我拼了命地挣扎,用我那穿着高跟鞋的脚,去狠狠地踢他的小腿和膝盖,想要求救。

“周子昂!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快放开我!我要报警了!”我压低了声音,愤怒地怒吼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但他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一样,纹丝不动,他用他的身体,死死地抵住了那扇厚重的、似乎能隔绝一切声音的实木门。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让我心彻底沉入谷底的“咔哒”声。

他竟然反手,将储物间的门从里面,彻底地反锁了。

这一下,我彻底地、完全地绝望了。

在这样一个黑暗、密闭的空间里,和一个对我充满了敌意的、并且已经喝醉了酒的男人共处一室。

我能想象到所有最坏的、最可怕的可能性。

我的恐惧,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我正准备不顾一切地、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大声地尖叫呼救。

就在我那充满了恐惧的尖叫声,即将冲破喉咙的那一瞬间,压在我身上的那股巨大的、充满侵略性的力量,却突然一下子消失了。

周子昂松开了我,他疲惫地靠在了冰冷的门板上,像一头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只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混合着酒精和某种复杂情绪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急促地喷在我的脸上。

“你别叫,”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还没有完全平复的酒精作用,而变得异常的沙哑和颤抖,“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一获得宝贵的自由,立刻就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直到后背重重地抵住了冰冷的、堆满杂物的墙壁,我才稍微找回了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



我正准备发火,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最尖刻的语言,去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却突然又一次开口,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彻底懵掉的话:

“带着你妈,赶紧跑!现在,立刻,马上!”

我彻底愣住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他这句话背后所隐藏的任何含义。

“跑?你让我跑去哪里?周子昂,你又在玩什么新的恶作剧把戏?”我下意识地认为,这一定是他为了羞辱我,而想出来的又一个全新的、恶劣的花样。

“我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了!”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那里面,带着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真实的、近乎绝望的焦急和恐惧。

“苏瑶,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个家,根本就不是你和你妈看到的这个光鲜亮丽的样子!我爸……他也不是你妈以为的那个什么白手起家的、慈祥的好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我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像一块巨石一样,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我现在不能说得太详细,电话里也根本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今晚过后,这个家,我们这个所谓的家,就要彻底完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像是在说什么绝密的、关乎生死的暗号。

“记住,如果你今晚能跑出去,就立刻去找老马!只有老马能帮你们!别找任何人!”

老马是继父身边那个最不起眼的、总是沉默寡言的司机,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我完全不明白,在这样危急的关头,周子昂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

03

就在我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储物间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骚动声,和几个男人那沉重而又急促的、仿佛踏在人心脏上的脚步声。

我清晰地听到了我继父周鸿志那熟悉的、但此刻却显得异常冰冷和充满了无法抑制怒气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

“子昂在里面吗?把他给我叫出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今天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周子昂的身体,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猛地绷紧了,像一只遇到了天敌的、浑身炸了毛的猫。

他迅速地透过门上那个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猫眼,往外看了一眼,然后猛地转过头,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用他那冰冷的手,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

“别出声!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声!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你还在这里!”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冰冷的掌心里,全是紧张的冷汗。

“他们……他们终于还是来了……”他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绝望气息的气声说道。

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无法掩饰的恐惧,仿佛门外站着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要向他索命的恶鬼。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最后甚至变成了用脚狠狠踹门的、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那些陌生男人的污言秽语。

周子昂知道,再也拖不下去了。

他猛地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以一种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从自己那昂贵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串看起来很普通的车钥匙和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他不由分说地,把这两样东西,死死地塞进了我的冰冷的手里。

“听着!后院那个最小的、最角落的车库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的旧大众,车牌号是XXXXX,这是那辆车的备用钥匙。”

“这张卡里,有三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是我这些年偷偷存下来的、我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现金了。”

他的语速快得像连珠炮一样,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交代最后的遗言,充满了绝望和不容置疑的决绝。

“等会儿我出去,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吸引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你想尽一切办法,从储物间后面那个用来通风的小窗户爬出去!”

“记住,不要回你的房间,不要去拿任何东西!直接去车库,发动车就走,不要回头,永远都不要再回头!”

“苏瑶!”他突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他死死地盯着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的眼睛像两簇燃烧的鬼火,亮得吓人。

“算我求你了!我周子昂这辈子第一次求人!你一定要带着你妈,离开这里,跑得越远越好!也千万……千万别报警!”

“为什么不能报警?!”我被他这最后一句完全不合逻辑的话,彻底搞糊涂了,他到底在怕什么?

就在这时,储物间的门,在一声巨大的、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被从外面狠狠地撞开了。

几束刺眼的手电筒光,瞬间就照了进来,我看到了我继父那张因为暴怒而变得狰狞可怖的脸,以及他身后那几个面目凶狠、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



周子昂深吸了一口气,他猛地把我往储物间的深处,那堆积如山的杂物后面,用力地推了一把。

然后,他转过身,张开双臂,像一只勇敢的、但却无比弱小的老鹰,挡在了那扇被撞开的门口,挡在了我的身前,挡在了我和那些如同恶魔般的人之间。

他看着他的父亲,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充满了报复快感和无尽悲怆的笑容。

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歇斯底里地,对着房间深处的我,喊出了那句让我终身难忘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你如果现在报警,你和你妈,会死得更快!”

他的话音未落,我清晰地看到,站在我继父身后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从背后举起了一个沉重的、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物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朝着周子昂的后脑,重重地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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