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晴晴，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十五万。"
婆婆跪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存折，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我卖了我的金镯子，又凑了五万，一共二十万，我全还给你。"
客厅里静得可怕。老公周彦站在一旁，拳头攥得死紧。
公公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小姑子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婆婆，想起三天前她理直气壮地说：
"晴晴啊，你那些嫁妆放我这保管，我帮你理财。"那时候她的眼神里满是算计，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傻姑娘。
三天前，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婆婆跪地求饶？这场较量，究竟是谁赢了？
01
新婚第一天，我还沉浸在成为周太太的喜悦里。
婚礼办得很体面，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周彦身边，看着台下宾客的笑脸，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周彦对我很好，追了我两年，求婚的时候单膝跪地，手里捧着玫瑰花。
我爸妈也很满意这个女婿。周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之家。周彦在一家外企做管理，月薪两万多，在我们这个三线城市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婚礼结束后，我跟着周彦回到了婆家。这是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装修得很温馨。婆婆王淑芬张罗着准备晚饭，公公周建国在客厅里泡茶。
"晴晴，累了吧？先坐下歇歇。"婆婆笑着把我拉到沙发上。
她的态度很热情，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打量。我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笑着说："妈，不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你是新娘子，今天好好休息。"婆婆拍拍我的手，"对了，你爸妈给你准备的嫁妆都带过来了吧？"
我点点头："都在车上呢，周彦说一会儿搬进来。"
"那些金首饰，现金什么的，都有吧？"婆婆的眼睛亮了一下。
"有的。我爸妈给了八万块现金，还有一些金镯子金项链，大概值五万块。"我老实地说。
婆婆的眼神变得更加热切："那挺多的。晴晴啊，妈跟你说件事。"
我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妈，您说。"
"你看你和周彦都是年轻人，对钱没什么概念，花起来大手大脚的。"婆婆拉着我的手，语气诚恳,"不如这样，你那些嫁妆先放我这保管，等你们以后要买房子的时候再拿出来用。妈帮你们存着，还能理理财，比放在你们手里强。"
我愣了一下。
这才新婚第一天，婆婆就要收我的嫁妆？
周彦从外面搬东西进来，听到这话脸色就变了："妈，晴晴的嫁妆是她爸妈给她的，您这......"
"我这是为你们好！"婆婆打断他的话，"你看你们俩，工资都不高，这么多钱放你们手里，保不齐就花光了。妈帮你们存着，以后买房子结婚不都用得上？"
"妈，我们已经结婚了。"周彦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哎呀，我是说以后换大房子！"婆婆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我，"晴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看着婆婆期待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结婚前，我妈就提醒过我，说婆婆这个人有点强势，让我小心点。我当时还不以为然，觉得一家人哪有那么多算计。
现在看来，我妈说得没错。
02
"妈说得有道理。"我笑着点头，"那就麻烦您帮我保管了。"
周彦猛地转头看着我："晴晴，你......"
婆婆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哎呀，还是晴晴懂事！周彦你看看人家，多明白事理。"
"不过妈，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我站起身，走到周彦搬进来的行李箱旁边，"咱们把账算清楚，列个清单，拍个照，您再签个收据。这样以后也不会有误会。"
婆婆的笑容僵了一下："这......一家人这么见外？"
"不是见外，是把事情做清楚。"我拉开行李箱，拿出一个文件袋,"您看，我都准备好了，这是清单模板。现金八万，金镯子两只，金项链一条，金耳环一副。咱们一样一样对着清单来，您签个字，我拍个照留底。"
婆婆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周彦走过来，低声说："晴晴，你这是干什么？"
"我这是保护我爸妈的心血。"我看着他，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周彦，这是我爸妈攒了二十多年的钱。我可以给你妈保管，但我得确保它们安安全全的。"
周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婆婆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还是勉强笑着说："行行行，那就按你说的来。"
我把嫁妆一样一样摆在茶几上。八万块现金用红包袋装着，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金镯子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每一件都是我妈精心挑选的。
"现金八万整，金镯子两只，每只约五十克，金项链一条三十克，金耳环一副十克。按照今天的金价，这些首饰价值大约五万块。"我一边说一边在清单上记录。
婆婆的眼睛盯着那些金首饰，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
我拿出手机，把每一件东西都拍了照，然后把清单递给婆婆："妈，您签个字，按个手印。"
婆婆接过笔，手有些抖。她看了看周彦，又看了看我，最后还是在清单上签了名，按了手印。
"好了，以后这些东西就麻烦您保管了。"我笑着把清单收好,"妈，您一定要帮我看好了，这可是我爸妈的心血。"
婆婆干笑了两声："放心吧，妈一定给你保管好。"
她把那些东西收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晚上，周彦在卧室里问我："晴晴，你怎么真给她了？那是你爸妈的心血啊。"
我坐在床边，淡淡地说："没事。"
"什么叫没事？那是十三万啊！"周彦有些激动。
"我知道。"我转头看着他,"但我也知道，你妈拿了这些东西，早晚要还回来。"
周彦愣住了："你怎么这么确定？"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我当然确定。因为我给她的，不过是一个测试。
03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
婆婆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看到我出来，笑着说："晴晴醒了？快去洗漱，一会儿吃早饭。"
她的态度比昨天还要热情。我心里明白，这是因为她拿到了我的嫁妆。
吃早饭的时候，婆婆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晴晴多吃点，看你瘦的。以后在家里，妈给你好好补补。"
"谢谢妈。"我乖巧地笑着。
公公在一旁看报纸，偶尔抬头看看我们，眼神里带着审视。
吃完早饭，婆婆换了身衣服出门了。她说要去超市买点东西，让我在家里歇着。
她走后，公公放下报纸，看着我说："晴晴，你昨天把嫁妆给你妈了？"
"是的，爸。妈说帮我保管。"
公公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也太实在了。"
我笑着没说话。
公公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你妈那个人，我跟她过了三十年，我最了解她。她这个人啊，爱钱。你以后小心点，别让她占了便宜。"
我心里一暖。公公虽然话不多，但还是个明白人。
"爸，我知道的。"
公共拍拍我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中午的时候，婆婆回来了，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看了一眼，都是些昂贵的保健品，还有几件名牌衣服。
"妈，您买这么多东西？"我帮她提东西。
"哎呀，正好遇到打折，就买了点。"婆婆笑得很开心,"这些保健品是给你公公吃的，他身体不好。这几件衣服是我自己的，旧衣服都穿烂了。"
我看了看价签，那瓶保健品要两千多，衣服也都是大牌，每件至少好几千。
周彦下班回来，看到这些东西，皱着眉头说："妈，您怎么买这么贵的东西？"
"我用我自己的钱，你管得着吗？"婆婆不高兴地说。
"您哪来这么多钱？"周彦追问。
"我这些年不是有点积蓄吗？花点怎么了？"婆婆瞪了他一眼。
周彦还想说什么，我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晚上，我在卧室里听到婆婆在客厅里打电话。她的声音很大，带着炫耀的语气："哎呀，我儿媳妇可懂事了，嫁妆都放我这保管呢。八万现金，五万的金首饰，全在我手里。"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婆婆笑得很得意："那可不？我跟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好拿捏。我一说帮她们理财，她就乖乖把钱交出来了。"
我站在门口，手攥紧了门把手。
周彦走过来，听到这些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怎么能这么说？"
"没事。"我拉着他回到卧室,"让她高兴几天吧。"
"晴晴，要不我去跟她要回来？"周彦有些愧疚。
"不用。"我摇摇头,"周彦，你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
"那就等着看吧。"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婆婆会怎么对待我的嫁妆。我也知道，她很快就会后悔。
04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看到婆婆手里拎着好几个购物袋。
那些袋子都是奢侈品牌的，我认得出来。其中一个包的价格，至少要两万块。
"妈，您又去购物了？"我笑着问。
婆婆有些不自在地把袋子藏到身后："哎呀，就随便买了点东西。"
"我看看。"我走过去。
婆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袋子拿出来给我看。里面是一个名牌包，一件羊绒大衣，还有几条丝巾。
"妈，这些可不便宜吧？"
"还行还行，打折买的。"婆婆笑得有些僵硬。
我心里有数。这些东西加起来，至少要三万块。
晚饭的时候，公公看到这些东西，皱着眉头说："老婆子，你省着点花。"
"我有钱，不用你管。"婆婆不耐烦地说。
"你哪来这么多钱？"公公的声音提高了。
"我自己的积蓄！"婆婆瞪了他一眼。
公公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在场，还是忍住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吃饭。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看手机。周彦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叹气。
"晴晴，我妈最近花钱是不是有点厉害？"
"嗯。"
"你说她是不是在用你的嫁妆？"周彦试探着问。
我放下手机，看着他："你觉得呢？"
周彦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是。她最近买的那些东西，肯定不是她自己的钱。她一个月退休金才三千块，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些奢侈品？"
"那你打算怎么办？"
周彦犹豫了："要不我去问问她？"
"不用。"我拉住他,"再等等。"
"可是晴晴，那是你的嫁妆......"
"我知道。"我打断他,"但我也知道，她很快就会还回来。"
周彦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解。
我没有多解释。有些事情，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我只是想看看，婆婆会对我的嫁妆做什么。我想看看，当她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傻姑娘时，她会露出什么样的面目。
第三天早上，我起得比往常更早。
天还没亮，我就听到婆婆房间里有声音。我悄悄走到门口，听到她在打电话。
"对，先挪过去用用，过两天就还......"婆婆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得很清楚。
"我儿媳妇的嫁妆在我手里，不会被发现的。"
"你放心，她那个傻姑娘，什么都不懂。"
我站在门外，手心里全是汗。
婆婆在电话里笑着说："对对对，五万块是吧？没问题，我下午就给你打过去。"
挂断电话后，婆婆房门突然打开了。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晴、晴晴，你怎么在这？"
我笑着说："妈，我刚起来，正要去厨房做早饭呢。"
婆婆松了口气，勉强笑着说："哦哦，那你去吧。妈一会儿就来帮你。"
我转身走向厨房，背后能感觉到婆婆紧张的目光。
05
第三天上午十点，我正在书房里整理东西，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
婆婆接起电话，声音里满是慌张："什么？出车祸了？"
我走出书房，看到婆婆脸色煞白地站在客厅里。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婆婆挂断电话，整个人都在发抖。
"妈，怎么了？"我走过去扶住她。
"是、是你小姑子，她老公出车祸了，在医院抢救......"婆婆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心里一紧："严重吗？"
"医生说要马上手术，需要二十万手术费。"婆婆瘫坐在沙发上,"这可怎么办，哪来这么多钱......"
我拿出手机给周彦打电话。他正在公司开会，听到消息后说马上赶回来。
婆婆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不停地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妈，您不是有存款吗？"我试探着问。
婆婆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我、我前段时间买了理财产品，现在取不出来......"
"那怎么办？小姑子那边等着钱救命呢。"
婆婆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晴晴，要不你......"
"我手里也没什么钱。"我看着她,"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
婆婆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时候，小姑子又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哭着喊："妈！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不然人就没了！"
婆婆整个人都慌了："晴晴，要不你先拿点钱出来？"
"妈，我的嫁妆不是在您那吗？"我看着她的眼睛。
婆婆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妈，我给您的一共十三万，加上您自己的存款，凑够二十万应该没问题吧？"我继续说。
婆婆的嘴唇开始发抖。
"妈，您怎么了？"我装作关心地问。
"我......我......"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周彦赶了回来。他看到婆婆这个样子，皱着眉头问："妈，钱呢？您的存款呢？"
婆婆低着头，不敢看他。
"妈，我问你话呢！姐夫在医院等着救命，您的钱呢？"周彦的声音提高了。
婆婆突然崩溃了，她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我把钱挪用了......"
周彦愣住了："什么？"
"我用了晴晴的嫁妆......"婆婆哭着说,"我买了保健品，买了衣服包包，还借给了你三姨五万块......"
"你怎么能动晴晴的嫁妆？！"周彦的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我、我就是想临时周转一下，我想着过几天就还......"婆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没想占她的便宜，我就是觉得你们年轻人存不住钱......"
"所以您就背着我们把钱花了？"周彦气得浑身发抖。
小姑子又打来电话，催促的声音传了过来。婆婆哭着接起电话："雪儿，妈现在真的拿不出钱......"
电话那头传来小姑子崩溃的哭声。
婆婆跪在地上，拉着我的手："晴晴，求求你，再拿点钱出来，救救你姐夫。妈以后一定把钱还给你，妈求你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婆婆，心里五味杂陈。
06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
"喂，妈，对，可以了。"
婆婆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
周彦也看着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我妈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晴晴。"我妈走进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婆婆，眼神变得冷淡。
"妈，您来了。"我接过手提箱。
婆婆和周彦都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把手提箱放在茶几上，打开。
婆婆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张着，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