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上侦察连连长,休假时去女友家提亲才发现,岳父竟是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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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提着大包小包,我紧张地按响了女友家的门铃。

门开了,我却愣在原地,差点把东西扔地上。

开门的竟是我们集团军的司令员。

“报告首长!”我本能地敬了个礼。

他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这不是演习时端了我指挥部的张连长吗?”

“正好,今天我女儿也在,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01

三个月前,我还是侦察连的一个排长。

就是在这次代号“利刃”的演习中,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那次演习,我们红军深陷被动。

蓝军指挥官,集团军司令林卫国,是个出了名的老谋深算,打法刁钻狠辣。

开局不到二十四小时,我们好几个主力阵地都被他端了。

我们的前沿指挥所,甚至被他一支小股部队渗透,差点就被“斩首”。

整个指挥部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眼看着就要全线溃败,我急了。

我在作战会议上,当着所有营连级干部的面,直接站了起来。

“报告首长!我请求带领我的侦察排,穿插到敌后,直捣蓝军指挥部!”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我们连自己的指挥部都快保不住了,还想着去端别人的老窝?

“胡闹!简直是异想天开!”我的营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张宸!你给我坐下!现在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

我没有坐下,而是直视着师部的作战参谋,立下了军令状。

“请首长相信我!只要我的排能打掉蓝军的指挥中枢,我们就有翻盘的机会!”

“如果任务失败,我甘愿接受任何处分!”

或许是我的决心打动了上级,或许是当时的战局,已经到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地步。

我的请求,竟然被批准了。

那是一次极其冒险的行动,九死一生。

我们整个排,三十六个人,只携带了最精简的单兵装备和三天的口粮。

我们必须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穿插近百公里的复杂地域,找到藏在深山里的蓝军指挥部。

我们伪装成蓝军的一支后勤补给小分队,开着一辆缴获的卡车,向着蓝军腹地前进。

为了这次伪装,我提前做足了功课。

我从被俘的蓝军士兵那里,套出了他们的口令和联络暗号。

甚至还学会了几句他们司令员林卫国家乡的方言。

就是靠着这一口流利的“蓝-军黑话”,和我们那副吊儿郎当,像是老油条的样子。

我们竟然真的有惊无险地,骗过了蓝军设置在路上的三道固定哨卡。

可第四道哨卡,我们遇到了麻烦。

那是一支机动巡逻队,他们的队长,是个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士官。

他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怎么没见过你们?”他拦住我们的车,冷冷地问道。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一旦暴露,我们这个排,今天就得全交代在这里。

我从驾驶室里跳下去,递上一根烟,满脸堆笑地说:

“老班长,我们是给‘狼穴’送物资的,这不,天黑路滑,迷路了嘛。”

“狼穴”,是蓝军指挥部的代号,这是我套出来的最高机密。

那个老士官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口令!”

“馒头!”

“回令!”

“蘸酱!”

口令全都对上了。

可他,依旧没有放行。

“你们车上拉的什么?”他指了指我们盖着帆布的车厢。

“嗨,还能是啥,司令员点名要的野战口粮呗。”我随口胡诌道。

“打开我看看!”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我知道,车厢一打开,我们藏在里面的武器装备,就会立刻暴露。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急中生智,用我那蹩脚的方言,抱怨了一句:

“格老子的,这鬼天气,司令员的嘴就是叼,非要吃这玩意儿。”

那句带着浓重口音的方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个老士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行了,快滚吧!下次机灵点,别再迷路了!”

我们开着车,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

我感觉我的后背,已经全被冷汗湿透了。

经过了这道关卡,我们弃了车,进入了深山。

我们在敌后潜伏了两天两夜,像一群幽灵,又像一群饥饿的狼,盯着蓝军的指挥部。

我们吃的是压缩饼干,喝的是冰冷的雨水。

为了不暴露目标,我们不敢生火,不敢发出任何大的声响。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们找到了机会。

那天晚上,蓝军指挥部要接待一个前来视察的“大人物”。

外围的警戒,明显松懈了很多。

我当机立-断,决定行动。

我只带着两个最得力的兵,我的班长“老炮”,和狙击手“猎鹰”。

我们三个人,脸上抹满了油彩,嘴里咬着匕首,像三道鬼影,借着夜色和雨声的掩护,潜入了蓝军的核心指挥部。

当我们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门口的两个哨兵,用演习匕首,抵在蓝军司令林卫国的脖子上时。

他正在沙盘前,意气风发地,部署着下一阶段的“围剿”计划。

他整个人都懵了,手里的指挥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那副错愕、愤怒,又带着一丝不甘的表情。

“斩首”成功后,我们并没有立刻撤退。

我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我利用缴获的蓝军内部高频电台,用我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司令员联络官的语气。

冒充蓝军指挥官,向蓝军下属的几个主力部队,下达了一连串完全错误的调动指令。

我让他们放弃有利地形,向我们提前设置好的包围圈集结。

同时,我将蓝军一个主力炮兵团的集结坐标,用我方的加密信道,上报给了我们的指挥部。

半个小时后,我方铺天盖地的炮火,精准地覆盖了那片集结地。

经此一役,整个演习的战局,瞬间发生了惊天逆转。

蓝军群龙无首,指挥系统彻底瘫痪,部队陷入了一片混乱。

我们红军,则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发起了全线反攻,最终取得了演习的惨败。

我也因此,一战成名。



02

演习总结大会上,林卫国司令员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指着沙盘,点名道姓地要查一查,“那个侦察连的小兔崽子,到底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当时就站在会场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可没想到,处分没等来,等来的却是一纸提拔令。

我成了这支王牌侦察连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连长。

提干之后,我获得了半个月的假期。

这是我入伍八年来,最长的一次假。

我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我的女朋友,林晚。

林晚是军区总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

我们已经相恋三年了,感情一直非常稳定。

她是我在一次野外驻训时,因为急性肠胃炎被送到医院时认识的。

那是在炎热的夏季,我们在戈壁滩上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生存训练。

每天背着几十公斤的装备,顶着烈日,在沙漠里奔袭。

因为饮水不洁,我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几乎快要脱水。

战友们把我架上了前来巡诊的军车,紧急送往了军区总医院。

我被安排在急诊室的留观床上,浑身无力,疼得说不出话。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走到了我的床边。

她戴着口罩,我看不清她的全貌,只看到一双像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说话吗?”她的声音很轻柔,像一股清泉。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熟练地开始为我检查,按压我的腹部,询问我的症状。

“你这是典型的急性肠胃炎,加上有轻微的脱水,需要马上输液。”

她的判断非常专业和迅速。

很快,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一点点地流进我的身体。

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感,也渐渐地得到了缓解。

我在留观室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情况就好转了很多。

是她,每天都会来查房,细心地询问我的恢复情况。

她会帮我掖好被角,会叮嘱我按时吃药。

我才知道,她叫林晚,是这家医院新来的外科医生。

出院那天,我去她的办公室,想向她当面道谢。

我看到她摘下了口罩,露出了整张脸。

那是一张非常干净、秀气的脸庞,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当时竟然紧张得手心冒汗,话都说不利索了。

“林……林医生,谢谢你,我……我好了。”

她看到我这副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好了就行,你们军人也不容易,以后在外面要注意饮食卫生。”

我鼓起全部的勇气,向她要了联系方式。

我当时只是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善良的医生。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给了我。

回到部队后,我开始试着和她联系。

起初只是发一些表示感谢的短信。

她也会很有礼貌地回复我,祝我训练顺利。

后来,我们聊得越来越多。

我跟她讲我们部队里的趣事,讲训练时的艰苦,讲我对未来的憧憬。

她跟我讲医院里的悲欢离合,讲她做手术时的紧张,讲她对生命的敬畏。

我们发现,我们虽然从事着完全不同的职业,但却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我们的心,在一次次的交流中,慢慢地靠近了。

有一次,我因为执行任务,一个月都没有和她联系。

等我从任务区回来,打开手机,看到了她发来的几十条信息。

“张宸,你在忙吗?”

“看到请回个信息,有点担心你。”

“今天我们科室又来了一个急诊病人,还好抢救过来了。”

“你还好吗?一切顺利吗?”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

我知道,我爱上这个姑娘了。

我立刻请了假,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从驻地赶到了她所在的城市。

我捧着一束从路边买的野花,出现在了她的医院门口。

她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惊讶,随即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喜悦。

那天,我向她表白了。

她没有立刻答应,只是红着脸,低着头。

“张宸,你知道吗,我们军医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什么规定?”我紧张地问。

“最好不要找军人当男朋友。”她抬起头,看着我。

“因为太辛苦了,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可是……”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愿意为了你,打破这个规定。”

从那以后,我的心,就被她彻底俘虏了。



03

我们的爱情,很纯粹,也很辛苦。

我在深山里训练,她在手术台上救人。

我们常常一两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只能靠着信号时好时-坏的电话,互诉衷肠。

每次通话,我们都格外珍惜。

“今天又负重越野了吗?膝盖还疼不疼?”她总是先关心我的身体。

“没事,老毛病了,不疼。”我总是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呢?今天手术多吗?累不累?”

“还好,就是站了一天,腰有点酸。”

我们就这样,隔着千山万水,相互取暖,相互支撑。

可她从未有过一句怨言,总是那么理解我,支持我。

她知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在部队里干出一番事业。

她总是鼓励我,让我不要因为谈恋爱而分心。

“你放心大胆地去闯,家里有我呢,我会永远支持你。”

她就像我的定心丸,让我可以在训练场上,心无旁骛。

这次我提了干,又有了假期,我们商量着,是时候该把我们的事定下来了。

我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正式去她家拜访她的父母,提亲。

对于她的家庭,林晚一直说得很模糊,显得有些刻意回避。

我只知道,她的父亲,是“在机关里做管理工作的一位老兵”。

母亲则是一位大学老师。

家里条件应该还不错,但具体是做什么的,她从不细说。

我出生在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和她的家庭背景比起来,我心里多少有些自卑和忐忑。

可林晚总是笑着安慰我,她说:

“张宸,你别想那么多,我爸妈不是那种势利的人。”

“他们看重的,是你的人品,是你的能力,是你对我好不好。”

“再说了,我爸以前也是个兵,他肯定会喜欢你这个战斗英雄的。”

她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勇气。

我把这次提亲,看作是一场比“利刃”演习还要重要的“攻坚战”。

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我认真地向连里的几个已婚老班长请教经验,学习各种见家长的礼仪。

我掏出我所有的积蓄,去城里最大的商场,买了一套得体的便装。

还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两瓶好酒和两条好烟。

又从老家,托人捎来了我们那最出名的土特产。

大包小包,塞满了我的行囊。

出发前,我对着镜子,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得利利索索。

还把要在饭桌上说的开场白,在心里默念了十几遍。

林晚看着我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张宸,你至于吗?你打演习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紧张过。”

“那能一样吗?”我苦着脸说,“打演习,输了下次可以再来。这要是搞砸了,你可就不是我的了。”

她走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眼神里满是温柔。

“别紧张,我爸就是个纸老虎,看着严肃,其实人很好。”

“你拿出你在演习场上的那股虎劲儿,拿出你斩首蓝军司令的气势,肯定没问题!”

我笑着答应了她,心里却依然像揣了一百只兔子,七上八下。

按照林晚给我发的地址,我打车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就非同一般的地方。

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哨兵,高墙大院,戒备森严。

出租车司机看着那气派的大门,都忍不住咋舌。

“小伙子,你这是去哪家大领导家串门啊?”

我没有回答,只是付了钱,下了车。

看着那块写着“军事管理区”的牌子,我心里咯噔一下。

感觉林晚口中那个“在机关里做管理工作”的父亲,级别可能不低。

我在门口的警卫室,出示了我的军官证,并报上了我要拜访的户主姓名。

警卫打了一个电话确认后,才给我放了行。

我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忐忑心情,走进了这个大院。

院子里绿树成荫,一栋栋独立的将军楼,掩映在其中。

我找到了林晚家所在的那栋楼,那是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三层小楼。

门口还种着一些花花草草,显得很有生活气息。

我站在门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按响了门铃。

几秒钟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笔挺军常服,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

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脸上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

最让我心惊胆战的,是他肩膀上扛着的那两颗闪亮的将星。

我当场就傻眼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一颗近距离爆炸的震撼弹击中了一样。

这不是别人!

这不就是前不久的演-习总结大会上,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拍着桌子要查查“那个侦察连的小兔崽子是谁”的集团军司令员——林卫国吗!

04

而更要命的是,林司令员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也愣住了。

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在我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停留了好几秒。

随即,一种“原来是你小子”的恍然大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报告首长!”

我几乎是出于一个军人的本能,条件反射般地扔下手里所有的东西,猛地并腿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的声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震惊,都有些变形了。



林司令员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礼。

他只是抱着胳膊,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冷笑一声,缓缓开口道:

“小张?张宸连长?稀客啊。”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你演习的时候,带着你的兵,把我蓝军的指挥部给一锅端了,还顺手引导炮火,干掉了我一个主力团。”

“这笔账,我们今天,是不是该好好算算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

林晚和她的母亲周慧,从屋里迎了出来。

林晚看到我和她父亲这副针锋相对的样子,也彻底懵了。

“爸,张宸,你们……你们怎么认识的?”

周慧连忙上来打圆场:“老林,你这是干什么?客人第一次上门,别吓着人家。”她热情地把我让进屋里,拿过我手里的东西,“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

我机械地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如坐针毡。林卫国司令员则像一座山一样,坐在了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目光如炬,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审视的意味不言而喻。客厅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战前指挥部。

林晚坐在我身边,悄悄捏了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别怕。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决定主动出击打破僵局。

“报告司令员!”我猛地站起身,再次立正,“关于上次演习的事情,我向您检讨!我们侦察连战术运用存在侥幸心理,给您和蓝军造成了不好的演习体验,是我指挥不当!”

这番话,一半是认怂,一半也是想把事情往军事层面引,避免尴尬。

林卫国听完,却再次冷笑一声。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样东西,“啪”地一声,扔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那是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已经拆开了封口的档案。档案的封面上,赫然印着“绝密”两个红色的宋体大字。

“检讨就不用了。”林卫国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演习场上,各凭本事,你没错。我今天想跟你算的,是另一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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