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十二年耗尽青春照顾瘫痪老人,偷听雇主父子谈话后连夜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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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那天深夜,当我站在陈家明的房门外,听到他和儿子的通话内容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这个保姆用了十二年了,非常稳定,而且她现在二十八岁,没学历没技能,离开这里也找不到更好的工作,所以绝对不会走。"陈俊的声音从免提里传出来,带着得意和算计。

"是啊,这姑娘心软,十二年来我们只给她涨过一次工资,她也没抱怨。"陈家明笑着说,那笑声刺痛了我的耳膜,"等我死了,你记得给她几万块打发走就行了。"

我站在门外,手里的热牛奶一点一点地变凉,就像我的心一样。

十二年。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我把人生中最宝贵的青春,全部献给了这个家,献给了这个我以为把我当女儿的老人。我以为这里是我的家,以为他们是我的亲人,以为我的付出有价值。

但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第二天清晨,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留下一张辞职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待了十二年的地方。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叫林小雨,出生在云南一个偏远的山村。

十六岁那年,母亲查出了尿毒症,需要透析,每个月的医药费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这个本就贫困的家庭。父亲在矿上干活,一个月只能赚三千块,根本不够。弟弟才十岁,还在上小学。

我是家里唯一的希望。

那年中考,我考了全县第三名,本可以上最好的高中,但我选择了辍学。班主任来家里劝了好几次,说可以申请助学金,说我这么好的成绩不读书太可惜了。但我知道,即使有助学金,我也读不起。母亲需要钱,弟弟需要钱,这个家需要我出去赚钱。

村里的刘婶介绍我去城市做保姆。她说城里人有钱,保姆工资高,一个月能赚两三千块。我答应了,跟着她来到了省城。

刘婶带我去的第一家,就是陈家。

那是一栋老式的四合院,青砖灰瓦,种着几棵石榴树。陈家明躺在床上,头发花白,右半边身体完全不能动。他的妻子三年前去世了,儿子陈俊在外地工作,家里请了好几个保姆都做不长久。

"这姑娘太年轻了。"陈俊打量着我,皱着眉头,"才十六岁,能照顾好我爸吗?"

"我能。"我站得笔直,虽然心里很紧张,但还是大声说,"我力气大,不怕苦,什么都能学。"

陈家明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怜悯,也有些犹豫。最后,他点了点头:"试试看吧。"

就这样,我成了陈家的保姆。

工资是每个月两千五百块,包吃包住。对于十六岁的我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把钱寄回家,母亲可以继续透析,弟弟可以继续上学,这就够了。

最初的日子很难熬。

陈家明虽然中风瘫痪,但脾气很大。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想要什么只能用左手比划。我经常猜不懂他的意思,他就会生气,用力拍床,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给他擦身、换衣服、喂饭、按摩、翻身、处理大小便。一天下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睡觉,还要随时警醒,因为他可能随时需要帮助。

有一次,我因为太累睡过了头,陈家明尿床了。他发了很大的脾气,把能拿到的东西都扔到地上。我哭着给他收拾,换床单,清洗他的身体。那是我第一次想要放弃。

但我没有。因为我需要这份工作,母亲需要钱。

慢慢地,我摸索出了照顾他的窍门。我学会了读懂他的眼神和手势,知道他什么时候渴了,什么时候痛了,什么时候想要看电视。我每天给他讲外面发生的事情,虽然他不能回应,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听。

三个月后,陈家明的脾气好了很多。他开始配合我的照顾,不再乱发脾气。有时候,他甚至会用左手拍拍我的手背,表示感谢。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的付出是有意义的。

陈家明是个退休的大学教授,年轻时教中文。他的书房里堆满了书,从古典文学到现代小说,从历史到哲学,应有尽有。

有一天,我在收拾房间时,看到了一本《红楼梦》。我捧起来,小心翼翼地翻了翻。那些字我大部分都不认识,但那些插图却深深吸引了我。

"你想看?"陈家明用含糊的声音问我。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认识的字不多。"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然后,他用左手指了指书架,又指了指我。

我明白了。他是在说,我可以看他的书。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自学。

每天晚上,等陈家明睡着后,我就坐在他房间的小台灯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认,一页一页地读。不认识的字,我就查字典。慢慢地,我能读懂整本书了。

陈家明发现了我在自学,他很高兴。虽然他不能说话,但他让陈俊给我买了很多书,从基础的语文、数学,到历史、地理,甚至还有英语教材。

"你这么聪明,不读书太可惜了。"有一次,陈俊这样对我说。那时他回来看父亲,看到我在看书,很是惊讶。

"我会好好学的。"我认真地说。

那些年,我白天照顾陈家明,晚上自学。虽然很累,但我感觉自己活着是有意义的。陈家明就像我的老师,虽然他不能教我,但他给了我学习的机会和环境。

我以为,这就是幸福。



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

母亲的病情稳定了,每个月定期透析。弟弟顺利考上了高中,成绩很好。父亲依然在矿上工作,虽然辛苦,但也算健康。

我在陈家越来越如鱼得水。我学会了做各种精致的菜,学会了按摩和康复护理,甚至还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医疗知识。陈家明的身体在我的照料下越来越好,虽然依然不能行动,但至少不会再恶化了。

他对我也越来越好。他让陈俊给我涨了工资,从两千五涨到三千。他让我把书房当成自己的,随便看书。他甚至让陈俊给我买了一台旧电脑,让我可以上网学习。

"小雨,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有一次,陈家明用含糊但认真的语气对我说。

我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我也把他当成了父亲。这十几年来,他是除了我父母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他给了我学习的机会,给了我尊重,给了我一个家。

我发誓,我会照顾他一辈子。

但就在这时,我的人生出现了一个变数。

那是我二十三岁那年,一个叫张浩的年轻人出现了。

张浩是陈俊的大学同学,来省城出差,顺便来看望陈家明。他阳光、开朗,话很多,总能把陈家明逗笑。

他第一次见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就是陈叔说的小雨?真年轻,我还以为保姆都是中年阿姨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说:"我从十六岁就在这里了。"

"十六岁?"他很惊讶,"那你现在......"

"二十三。"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的东西。

那天之后,张浩经常来陈家。一开始是来看望陈家明,后来,我发现他其实是来看我的。

他会带一些小礼物,说是顺路买的。他会帮我一起照顾陈家明,陪我聊天。他告诉我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告诉我不应该把自己关在这里。

"小雨,你才二十三岁,还这么年轻。"有一次,他认真地对我说,"你不能一辈子都做保姆。你应该出去看看,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陈老师需要我。"我说,"而且,我需要这份工作。"

"我可以帮你。"他说,"我在外贸公司工作,我可以介绍你去做文员。虽然刚开始工资不高,但有发展前途。"

我心动了。说实话,我也渴望外面的世界。但我看看躺在床上的陈家明,又犹豫了。

"陈老师怎么办?"我问。

"可以再请个保姆啊。"张浩说,"你已经照顾了他这么多年,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那段时间,我很纠结。一方面,我渴望改变,渴望拥有自己的生活。另一方面,我放不下陈家明,放不下这个我待了七年的家。

最后,是陈家明替我做了决定。

那天,陈家明把我叫到床前,用含糊但认真的语气对我说:"小雨,你该走了。"

我愣住了:"陈老师,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的工作......"

他摇摇头,用力地摇头。然后,他用左手指了指窗外,又指了指我,意思是:你应该出去,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你怎么办?"我哭了起来,"没有我,谁来照顾你?"

他笑了,那笑容里有欣慰,也有不舍。他拍拍我的手,意思是:我会没事的。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久。也许陈老师说得对,我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我还年轻,应该去外面闯一闯。而且,有张浩的帮助,我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第二天,我决定向陈俊提出辞职。

但陈俊拒绝了。

"小雨,你不能走。"他说,脸色很难看,"我爸现在的身体状况,离不开你。而且,外面哪有这么好的工作?包吃包住,工资稳定,你还可以自学。你要是出去了,什么都不是。"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断我,"我每个月给你加五百,三千五怎么样?小雨,你要知道,我爸真的离不开你。这么多年了,你是照顾他最好的人。你要是走了,我上哪儿再找这么合适的保姆?"

我沉默了。三千五确实比外面的文员工资高,而且包吃包住。如果我出去,房租、吃饭、交通,一个月下来能存多少钱?

而且,陈家明确实需要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最后,我还是留了下来。

张浩知道后,很失望:"小雨,你这是在浪费自己的青春。你现在才二十三岁,如果再不走,等你三十岁了,更走不了了。"

"对不起。"我说,"我不能丢下陈老师。"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后来,他的来访越来越少,再后来,就完全不来了。我听说,他在另一个城市结婚了。

又是五年过去了。

我二十八岁了,依然在陈家做保姆。这五年里,我依然每天照顾陈家明,依然每晚自学,依然把这里当成我的家。

但我也开始意识到,我可能真的在浪费青春。

村里和我一起出来打工的女孩,有的结婚生子了,有的自己做起了小生意,有的甚至已经是公司的主管。只有我,还在做保姆,还拿着三千五百块的工资。

母亲打电话给我,说村里有个小伙子不错,想给我介绍。我说不用了,我在城里很好。母亲叹气:"小雨,你都二十八了,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这些年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陈家,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而且,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只会照顾老人的保姆呢?

有时候深夜,我也会想,如果当年我接受了张浩的建议,现在会是什么样?也许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也许我已经结婚生子,也许我的人生会完全不同。

但我选择了留下。

为了陈家明,也为了这个我以为是家的地方。

然而,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命运给了我当头一棒。

那天是个平常的周五晚上。

我像往常一样,给陈家明喂完晚饭,帮他擦身、翻身,然后准备去厨房热一杯牛奶给他喝。这是他睡前的习惯,十二年来从未改变。

我在厨房里热牛奶的时候,听到了陈家明房间里传来的电话铃声。应该是陈俊打来的,他每周五晚上都会打电话来问候父亲。

我端着热好的牛奶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

"爸,最近身体还好吧?"陈俊的声音从免提里传出来。

"还行。"陈家明含糊地说。

"那个保姆怎么样?还老实吧?"

"老实,非常老实。"陈家明笑了,那笑声让我的心一紧。

"那就好。"陈俊说,"说实话,这个保姆用了十二年了,非常稳定。而且爸你看,她现在二十八岁了,没学历没技能,离开咱们家也找不到更好的工作,所以绝对不会走的。"

我的手开始颤抖,热牛奶差点洒出来。

"是啊。"陈家明说,"这姑娘心软,十二年来我们只给她涨过一次工资,从两千五涨到三千五,她也没抱怨过。外面请保姆现在都要六七千了,咱们这真是太划算了。"

"就是啊。"陈俊笑着说,"当初我就说,要找那种年轻的、家里困难的、没学历的。这种人最好控制,给点小恩小惠就感恩戴德,不会提条件,也不敢走。你看这个林小雨,就是典型的例子。"

"你当初那几本破书,才花了几百块,就把她拴住了十几年。"陈家明笑得很得意,"她还以为我真的把她当女儿,傻得可以。"

"等您百年之后,我给她个十万八万的就打发了。"陈俊说,"对她来说也是笔大钱了,她肯定感激涕零。"

"十万太多了吧?"陈家明说,"五万就够了。照顾我十二年,一年五千,她还能说什么?"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站在门外,手里的牛奶一点一点地变凉,就像我的心一样。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原来,这十二年的温情和关爱,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原来,那些书不是因为他真的关心我,而是为了用最小的成本控制我。原来,他说我像他女儿一样,只是为了让我死心塌地地留下来。

我想起这十二年的点点滴滴。我十六岁来到这里,放弃了读高中的机会,放弃了同龄人该有的青春。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照顾他的吃喝拉撒,给他擦身、按摩、翻身。我为了照顾他,错过了恋爱的机会,错过了张浩,错过了一个又一个可能改变人生的机会。

我以为这一切是有意义的,以为我的付出会得到认可,以为这里是我的家。

但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一个廉价的劳动力,一个被精心算计的傻子。

外面请保姆要六七千,而我,只拿三千五。十二年,我到底给这个家省了多少钱?二十万?三十万?而他们最后打算给我的,只是五万块。

我的青春,我的十二年,在他们眼里,只值五万块。

我站在门外,眼泪无声地滚落。我想冲进去,想质问他们,想把这杯牛奶泼在他们脸上。但我没有。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他们继续聊天,聊他们是如何精明地压榨了我十二年。

"对了爸,下个月我就不回来了。"陈俊说,"公司有个项目,要去国外半年。你让林小雨好好照顾你,别让她偷懒。"

"放心,她不敢。"陈家明说,"我只要一发脾气,她就害怕得要命。这种人最好控制了。"

他们又笑了起来。

我转身离开,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我把牛奶放在桌上,看着它慢慢冷却,就像我的心一样。

那一夜,我没有睡。我坐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天亮的时候,我做出了决定。

我轻手轻脚地起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十二年的时间,我的行李却少得可怜。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日用品,还有那些陈家明给我买的书。

我拿起那些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下了。那不是关心,只是控制的工具。我不要了。

我写了一封辞职信,就放在餐桌上。信很短,只有一句话:"陈老师,谢谢您这十二年的照顾。我要离开了,另请高明。"

六点钟,天刚蒙蒙亮,整个院子还在沉睡中。我拖着行李箱,轻轻推开了院门。

身后传来陈家明的叫声,含糊不清,听起来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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