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特应性皮炎是一种慢性、反复发作的皮肤炎症,表现为皮肤干燥、瘙痒、红斑和丘疹,抓挠后常导致破溃、渗液甚至结痂。它的成因十分复杂,既有免疫系统反应异常,也受遗传、环境、饮食和精神压力的影响。最大的特点就是反复发作,即使暂时控制良好,只要遇上换季、饮食刺激或熬夜,病情便可能卷土重来。治疗的关键在于长期管理,既要靠药物抑制炎症,更要通过改善生活方式减少复发诱因。
25岁的李雨婧是一名模特,从大学毕业后就进入这一行,工作日常大多在摄影棚和秀场之间切换。为了保持身材,她常年控制饮食,白天靠水果、沙拉和咖啡度日,夜里排练走秀后才随便吃点烧烤或甜品犒劳自己。长期睡眠不足、饮食不均衡,加上频繁使用浓妆与卸妆产品,让皮肤屏障早已暗中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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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日清晨,化妆师在为李雨婧上妆时,忽然注意到她手背皮肤干燥起屑,像撒了一层细粉。当天中午,她在试穿服装时无意间发现大腿外侧冒出几块红斑,圆形隆起,边缘微微翘起,触碰时有轻微刺痒。晚上拍摄结束回到宿舍,她用热水冲澡,水流冲到脖颈和大腿时,皮肤被针扎般的刺痛感让她打了个冷战。镜子里,红斑范围已扩大成硬币大小,颜色从淡红转为暗红,表面有细屑剥落。李雨婧一边涂润肤乳,一边安慰自己:“可能是换季导致干燥。”
然而2020年4月3日夜里,情况急转直下。凌晨一点,李雨婧被剧烈的瘙痒惊醒,手肘内侧皮肤像被粗糙的砂纸一遍遍刮过,火辣般的灼感让她无法忍耐。指甲不自觉地用力划过,伴随着轻微的“嘶”声,表皮被划破后立刻渗出细丝状的透明液体,浸湿了床单,触手发黏。她翻身掀开睡衣,借着床头的灯光看去,锁骨下方大片红斑交织成片,边界模糊,暗红色的表面伴着干裂,裂缝里覆着细小的鳞屑。手腕同时开始肿胀,热气逼人,衣袖轻轻摩擦都能激起刺痛,让她连翻个身都困难,整个人被搅得彻底清醒。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时第一感觉就是双腿沉重得发紧,大腿内侧仿佛贴着一层湿冷的粗布,走动时被死死拉扯住。镜子里,那片红斑中央已出现细小裂口,淡黄色的渗液干在表面后凝结成一块块痂皮,边缘翘起,摸上去凹凸不平。小腿皮肤紧绷得像被绳索勒住,每迈出一步都牵扯得生疼,腿弯处甚至传来微微的撕裂感,让她下意识放慢动作。化妆师一眼看出异常,皱着眉提醒工作已无法继续,这才让李雨婧心头骤然一紧。
她急忙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才发现衣料摩擦皮肤时传来刺辣般的痛感,湿布般的渗液不断沁出,把裤子内侧染得发黏。她只得随手抓起纸巾,一路按在手肘和大腿上,不停擦拭那股止不住的渗液。车厢里空气闷热,她心跳越来越快,手指揪着纸巾,掌心都是冷汗。刺痛与瘙痒轮番袭来,腿上的牵扯感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要断,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急忙打车赶到医院皮肤科。
医生当即为李雨婧安排了一系列检查,结果很快出来。皮肤活检显示表皮出现明显的海绵样变,真皮浅层血管扩张,周围还伴随着密集的淋巴细胞及嗜酸性粒细胞浸润,提示炎症反应处于活跃阶段。血常规结果同样令人担忧,嗜酸性粒细胞比例高达8.9%,远超正常范围。血清检测进一步显示总IgE水平升至712IU/mL,而特异性IgE对螨虫和花粉均呈阳性反应,意味着她的身体对常见过敏原的敏感度极高。
后续的皮肤功能评估让情况更加清晰:手腕与颈部的皮肤水分含量显著低于平均值,皮肤屏障功能测试(TEWL)也比正常值高出近两倍,说明皮肤屏障受损严重,无法有效锁住水分,导致外界过敏原更容易侵入。李雨婧盯着手中的检查单,一行行数字和箭头在眼前放大,心口渐渐发紧。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不安:“我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湿疹恶化了?”
医生看完报告,语气缓和却十分肯定:“这是典型的特应性皮炎。你的IgE水平明显升高,说明对过敏原的反应比一般人强烈得多。加上长期熬夜、饮食重口味、频繁用热水烫洗皮肤,这些习惯让皮肤屏障不断受损,防御力下降。表面看似突然爆发,其实是长期累积后免疫系统一次性过度反应的结果。”这番解释让李雨婧心里既紧张又后悔。
在治疗方案上,医生开出了曲安奈德乳膏作为主要用药,叮嘱她每日外用,局部抑制炎症反应,减轻红斑、肿胀和瘙痒。但他同时强调,药物只能控制症状,根本的改善要靠生活习惯。医生特意提醒,不可盲目依赖激素软膏,更不能随意加大剂量或长期涂抹在破溃皮肤,否则容易带来副作用。正确使用与合理管理,才是维持病情稳定的关键。
接着,医生逐条列出日常注意事项:洗澡水温控制在接近体温的范围,避免使用高温刺激;选用温和、无香料、无皂基的清洁产品,减少对皮肤屏障的破坏;洗浴后需立即涂抹保湿剂,尤其在病变部位,锁住水分以恢复屏障功能。在饮食上,要严格减少辛辣刺激、酒精和海鲜摄入,因为这些食物容易诱发或加重过敏反应。规律作息同样重要,每天必须在晚上11点前入睡,保证足够的睡眠。
最后,医生强调环境管理的重要性。卧室要保持清洁,床单、被罩、枕套需定期用热水清洗,并尽量选用防螨床罩,以减少尘螨滋生。家里要保持通风,但避免空气中过多灰尘堆积。医生还叮嘱,一旦皮肤出现破溃或渗液加重,必须立即复诊,避免继发感染。为便于监控病情,他要求李雨婧每两个月复查一次,包括皮肤状况评估和血液检测,随时根据结果调整治疗方案。李雨婧一边听,一边在手机里逐条记录,生怕遗漏任何一项细节。
李雨婧仔细把医生的叮嘱逐条写进手机备忘录,生怕遗漏。回到宿舍后,她严格执行新的生活方式:每天定时涂抹曲安奈德乳膏和保湿霜,洗澡时只用温水冲洗,避免热气腾腾的蒸汽。床单和被套每周都用热水清洗,并加上防螨罩,卧室保持整洁通风。饮食方面,她告别了火锅、烧烤和夜宵,改成清淡的粥、青菜和水煮蛋。晚上十一点一到,她强行关掉灯,哪怕工作没完成也会放下,第二天清晨则坚持晨练和拉伸,尽量让身体重新进入规律的节奏。她甚至设置手机提醒,提示涂药、补水和就寝,像在执行一份精准的实验计划。
两个月后,她再次来到医院复查。检查结果显示,皮肤活检中的炎症细胞浸润显著减少,嗜酸性粒细胞比例从最初的8.9%降到了4.7%。虽然血清IgE仍然偏高,但范围已趋于稳定。最让她欣慰的是,红斑面积缩小了七成,裸露部位的皮肤逐渐恢复光滑,皮肤水分测试值也接近正常。医生看着结果微笑,称赞她的自律和执行力,让病情得以控制,并叮嘱继续保持良好习惯。听到这话,李雨婧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放下,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有机会摆脱这段反复折磨的经历。
然而意外在2021年4月12日发生。当天午后,她在后台更衣准备走秀,李雨婧正低头换上高跟鞋,右小腿忽然传来一阵绞紧般的钝痛,好像有根粗硬的带子死死勒住。她下意识想调整姿势,却发现疼痛迅速蔓延,几秒钟内小腿皮肤就泛起大片暗红色,逐渐转为紫色,斑点在皮肤表面不规则地散开。站起时,脚踝僵硬得几乎不能弯曲,脚趾冰冷,触地时像踩在刀刃上。她试图用手揉搓,却感觉皮肤紧绷发亮,随时可能裂开,手心一碰,立刻传来火辣的刺痛,逼得她皱起眉头,身体轻轻晃动。
几分钟后,她的前臂也开始冒出成片紫色丘疹,按压下去没有任何褪色的迹象,反而传来针刺般的锐痛。后台嘈杂的音乐此刻让她胸口愈发闷胀,吸气时像隔着厚布,气流无法顺畅进入,胸骨随呼吸起伏,带动肩膀一抽一抽。心跳在胸腔里乱撞,衣服摩擦皮肤的地方愈发刺痛,她不得不抬手撑在桌子上缓解,但双手也因丘疹胀痛而无法用力。不到半小时,小腿肿胀迅速加重,紧身裤被生生撑开,布料压迫下的皮肤出现细小裂纹,渗出的淡黄色液体染湿裤脚,凉凉地贴在腿上。
李雨婧试着抬脚往前挪动,却发现双腿发软,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在流失。她手里的外套顺势滑落,指尖发麻到无法抓握,眼前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有人不断拉拽电源。她弯下腰想捡,却因胸口的压迫感猛然咳出一口暗红色痰液,浓重的血腥味从喉咙直冲上鼻腔,刺激得眼泪涌出。助理赶来扶住她时,她只能靠在对方肩上,嘴里发出急促而短促的喘息声。被搀扶着走向出口,她清晰感到小腿肿胀一路延伸到大腿,血管在手背上凸起成一条条弯曲的条索,颜色暗沉到近乎发黑,每迈一步都像要把身体撕裂一般,呼吸变得愈发艰难。
助理拨通120后一路陪同,救护车赶到时,李雨婧已处于神志模糊状态。送至急诊抢救室,她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四肢冰冷。监护仪上的参数显示血压仅76/45mmHg,脉搏飙升至132次/分,呼吸频率高达28次/分,血氧饱和度仅有82%。医生立即下达指令,推床直入急救间。抽血检查很快出结果:白细胞15.1×10⁹/L,中性粒细胞占86%,提示明显的应激与炎症反应;血红蛋白仅94g/L,血小板72×10⁹/L,已显示出出血与凝血障碍。
进一步的凝血功能报告令人揪心:凝血酶原时间(PT)延长至22.4秒,活化部分凝血活酶时间(APTT)58秒,纤维蛋白原水平低至1.2g/L,D-二聚体升至14.6mg/L,提示体内广泛存在凝血与纤溶异常。生化检查同样严重,肌酐192μmol/L,尿素氮13.1mmol/L,说明肾功能急剧下降;ALT和AST分别升至136U/L和228U/L,提示肝脏同样受损。免疫学检测显示C反应蛋白152mg/L,红细胞沉降率70mm/h,ANCA阳性,补体C3降低,符合系统性血管炎的免疫学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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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学检查进一步揭示病情严重。胸部CT显示双肺多发弥漫性的磨玻璃影,考虑为肺出血所致;下肢血管彩超提示右腘动脉血流信号明显减弱,说明外周循环障碍已经存在。面对这些结果,医生立即展开抢救措施:给予大流量吸氧,建立双静脉通路,快速补液,静推多巴胺以维持血压,同时使用甲泼尼龙静脉冲击,合并环磷酰胺静滴,抑制免疫反应;并紧急行血浆置换,输注新鲜冰冻血浆和血小板,尝试纠正凝血功能异常,同时给予利尿剂并碱化尿液,竭力保护肾脏功能。
尽管抢救措施全力展开,病情却依旧不断恶化。入院两小时后,李雨婧突发大咯血,呛出约350毫升鲜红带泡的血液,口鼻周围被血液染红。监护仪显示血氧饱和度急降至56%,血压进一步下滑至47/31mmHg。医护人员迅速调整呼吸机参数,反复吸引呼吸道血液以维持通气,但低氧状态仍未得到逆转。此时,心电监护出现室性心动过速,立即实施电复律,虽短暂恢复窦性心律,却很快再次进入失代偿状态。
在高剂量去甲肾上腺素的持续支持下,循环依旧逐渐衰竭。监护仪上的波形最终拉直,心音、呼吸音完全消失,瞳孔散大固定,对光反射消失。经过长达30分钟的心肺复苏无效,医生不得不宣布临床死亡。死亡诊断明确:系统性血管炎急性爆发,累及肺脏、肾脏及外周血管,导致弥漫性肺出血、急性肾功能衰竭、严重凝血功能障碍与循环衰竭,最终造成多脏器功能衰竭而死亡。
“抱歉,我们尽力了……”医生摘下口罩,声音低沉而克制。李雨婧的母亲整个人像被击中要害般瘫坐在走廊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撑着地面,喉咙里反复挤出一句:“不会的,不可能的!”父亲伸手去扶,却因为剧烈的颤抖,手几乎无法稳住,“你们不是说送来得还算及时吗?不是还有希望吗?”
母亲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医生,声音尖锐到几近撕裂:“她不过是皮肤病啊!用的药还是你们开的!你们不是说好好用药,按时复查,就能控制吗?怎么会……”声音骤然哽住,像被生生掐断的气息。父亲猛地把手里的病历本砸到医生胸口,散开的纸张滑落在地,几份检验单飘落在脚边,“你看看!这些报告每次我都带来!一个月前你们说她指标稳定,怎么会变成这样?!”
母亲的哭喊带着撕心裂肺的愤怒:“去年复查说没事,三个月前说正常,就在两周前,她还只是皮肤痒!你告诉我,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全身崩溃?!”她指向急诊室方向,声音颤抖,“她才25岁!怎么会变成血管炎?你们说清楚啊!”
医生低下头,沉默数秒,指尖在白大褂口袋里攥成拳,终究只吐出一句:“对不起。”然而很快,李雨婧的病例被列入院内特别讨论,厚厚一叠病历夹摊在会议桌上,第一页正是她的入院记录。主管医生翻开,手指在纸面停了片刻——距离她的离世不过短短一天。
“首先确认一点,”他开口,“李雨婧的用药依从性非常好。”病例记录清晰:确诊特应性皮炎后,李雨婧严格遵照医嘱,温水洗澡、避免香料护肤品、戒掉辛辣酒精,每晚十一点前睡觉,定期随访。两个月、四个月、八个月的复查显示皮肤明显改善,血液指标逐步趋稳。去年12月,她的嗜酸性粒细胞降至3.9%,皮肤红斑只剩零星小片,医师在备注中写着“控制良好,维持现有方案”。
感染科主任最先发言,视线定格在影像片上那片弥漫的磨玻璃影。“患者肺部出血严重,入院时白细胞升高,但血培养连续两次阴性,病毒学检测也未见特异性结果。结合进程来看,不符合感染性血管炎的典型模式。”他又翻到后页,“真菌因素也被排查过,广谱抗感染覆盖后依旧阴性,血清抗原没有提示,这条路径基本排除。”
风湿免疫科主任接过话,手指轻敲着那行免疫学标红的结果。“P-ANCA阳性,补体C3下降,符合小血管炎特征。但最大的问题是——从单纯皮肤症状到累及肺、肾和外周血管,整个过程不足一年。这种进展速度,远远快于常见病程,更接近一次全身性的免疫爆发。”他顿了顿,眉头紧锁,“在常规临床中,这样的案例极为罕见。”
药理学专家随即翻阅处方记录,很快扫过李雨婧一年来的用药情况:“曲安奈德外用,每日两次,间断使用,总量符合指南要求。用药部位集中在颈部、手肘和膝弯,没有大面积覆盖,也没有在破溃皮肤上长期使用。”他抬眼,语气平稳,“按照药代动力学数据,这样的方式系统吸收率极低,不至于引发大范围免疫紊乱。”
他又翻到血药浓度监测页,数值全程在正常范围,无明显波动。“单从证据看,外用药物直接导致系统性病变的可能性并不大。”语声落下,会议室一度安静。主管医生抬起头,看向李雨婧父母:“这几个月,她有没有接触过粉尘、化学品,或者在空气不流通的环境长期停留?”
母亲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怒意:“没有!绝对没有!”她的声音嘶哑,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她照你们说的做——不去装修场所,不碰油漆,不进车间。家里每周打扫,窗子天天开。她连换宿舍都请人帮忙,就怕沾灰!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些?”说到这里,她忽然弯下腰,把病历夹重重摔在地上,散落的纸张滑到医生脚边。她捂着脸,哭声低沉而颤抖,“她那么小心……一直那么小心啊……”
记录员的笔尖停顿几秒,最终在“暴露史”一栏写下“无”。这一排查路径至此彻底封闭。主管医生翻到最后一页:4月12日早晨8点,李雨婧还发消息给经纪人,说腿有些发紧;中午1点小腿出现紫癜和肿胀;下午2点呼吸急促;七小时后,已进入不可逆的多脏器衰竭。“在这类病例里,血管炎可能在短时间内全面爆发。”主管医生轻声总结,“而我们没能捕捉到预警。”
母亲的哭喊再次划破空气:“她明明那样小心!药没落下,饮食改了,睡觉规律,床单一周一换!你们不是说这样就安全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还是走了?!”说到“安全”二字时,她猛地抬头,泪水决堤,身体前倾几乎要扑向医生,“你们怎么解释?!”
医生沉默不语,手里的笔在病例纸上慢慢转动,像在寻找出口。几秒后,他低声回应:“在大多数患者里,确实是安全的。”话音落下,会议室压抑到令人窒息。李雨婧的病例最终被归档为“特殊死亡病例”,编号被特别标红。两个月后,全国免疫学术大会上,一例特殊死亡病例成为重点议题——25岁女性模特,特应性皮炎确诊一年后,突发全身性血管炎,最终多脏器衰竭离世。会场屏幕上滚动着病例时间线和抢救数据,氛围沉重。
主持人请出了当日的特邀点评老主任。他走到讲台前,没有立刻翻阅病历,而是目光停在大屏幕上的IgE曲线和P-ANCA阳性记录。曲线在长达十个月几乎平稳,直到最后两周陡然上升,像绷紧的弦骤然断裂。会场另一端,药理学教授先发言:“患者李雨婧的曲安奈德使用方式符合指南——每日两次,间断一年,部位局限,没有超范围大面积使用。血药浓度监测也稳定,没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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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医生附和:“从依从性到用药细节,她几乎是教科书式的谨慎,不存在使用不当。”老主任缓缓摇头,目光仍停在那条陡升的曲线,声音平稳却带着压迫感:“不。你们没发现吗?真正的问题,就在她使用的曲安奈德里。”
台下短暂寂静,主管医生微蹙眉头:“可所有证据都显示安全。”
老主任没有立即解释,而是调出免疫细胞亚群分布图,激光笔停在某些比例变化处,声音低沉:“长期使用外用免疫调节剂,即使系统吸收率低,在皮肤屏障持续受损的背景下,也能对全身免疫系统产生深层影响。这不是单纯的‘药物安全’问题,而是李雨婧在用药过程中,有三个被忽视的关键点。。”
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全场,语调缓慢而沉重:“这3点不是药物说明书里的那些常规注意事项,而是我们在临床中最容易掉以轻心的三个盲区,近几年来临床上类似的病例也越来越多,我们需要反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