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让八十名侍女抢点烛火,众人蜂拥而上,唯她吹熄了面前的蜡烛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藩王测试忠心,让八十名侍女抢点烛火,众人蜂拥而上,唯她吹熄了面前的蜡烛。藩王点头:赏金簪一对,送她上路!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其中涉及的宫廷斗争、殉葬情节及人物设定仅为文学创作需要。故事背景与历史人物、事件无关,不代表作者观点,旨在探讨极端环境下的人性,请读者理性看待。

“你听,又是王爷寝殿传来的声音。”莲香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阿月,你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阿月的声音很轻,像月光落在水面,“怕摔碎的杯子,还是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莲香猛地伸手捂住她的嘴,眼中满是血丝和惊恐,压低声音嘶吼:“你想死吗!”



01

晚唐的秋雨,带着一股子浸入骨髓的凉意,已经连着下了三天。

整个晋王府都笼罩在这片湿冷的水汽之中,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发亮,能映出人影,但每个人的影子都显得模糊而仓促,仿佛急着要逃离什么。

府内的气氛,比这天气还要阴冷。

晋王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上早堂了。

这位曾经能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北方雄主,如今像一头困在笼中的年迈猛虎,只能在自己那座奢华的寝殿里,用摔碎器物和无故的惩罚,来宣示自己还未倒下的权威。

白日里,一碗碗号称能续命的珍贵汤药,流水般送入寝殿,又原封不动地端出。

到了夜里,寝殿的方向时常会传来闷闷的嘶吼,紧接着便是瓷器碎裂的脆响,或是某个倒霉侍从被拖出去时发出的短促哀嚎。

恐惧是会传染的瘟疫,在晋王府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早已蔓延到了每一个角落。

下人们走路都低着头,不敢大声喘气,生怕一丝不合时宜的声响,就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位藩王还能撑多久,以及在他彻底倒下之前,会用怎样酷烈的方式,来清扫他眼中的一切“不忠”与“隐患”。

阿月用一块半旧的软布,仔细擦拭着回廊栏杆上的浮雕。

雨丝斜斜地飘进来,打湿了她的鬓角,她却浑然不觉。

她的动作很慢,很稳,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而不是在做一件卑微的杂役。

“还在磨蹭什么!”莲香端着一个空食盒,快步从她身边走过,压低声音催促道,“管事嬷嬷的眼睛跟刀子似的,你还想留在这儿淋雨不成?”

莲香和阿月是同期入府的侍女。

她生得伶俐,一双眼睛总是骨碌碌地转,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在这人人自危的王府里,她像一株努力攀附着墙壁生长的藤蔓,用尽一切办法吸收着能让自己活下去的养分。

阿月直起身,看着莲香略显苍白的脸,轻声说:“雨天路滑,走慢些,别摔了。”

“摔了?现在摔一跤都算是福气了!”莲香将食盒夹在腋下,凑到阿月跟前,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你没听说吗?王爷这几日一直在跟那几个方士见面,说是……说是在为自己挑选‘黄泉引路人’。”

最后五个字,她说得含混不清,仿佛那几个字本身就带着诅咒。

所谓“黄泉引路人”,不过是活人殉葬的一种体面说法。

历代帝王将相,总有些不甘心就此寂灭的,妄图将生前的威仪与享受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晋王这样的人物,一生杀伐决断,权势熏天,自然不会例外。

阿月沉默地听着,手里的布巾无意识地绞紧了一些。

莲香见她不说话,心里有些急:“阿月,我跟你说这些,是想提醒你。这两天机灵点,多在管事们面前露露脸,让他们记着你的好。说不定……说不定到时候能网开一面。”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听小顺子公公说,王爷最近尤其喜欢‘忠心’的人。咱们要是表现得好,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忠心?”阿月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府里八百侍女,谁敢说自己不忠心?这忠心,又该如何表现呢?”

“我……我怎么晓得!”莲香被问得一滞,随即有些恼怒,“总之,争一争总比等死强!你看看你,整天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跟个木头人似的。这府里,不争不抢,就是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刃上送!”



阿月没有反驳。

她只是转过头,望向远处那片被雨幕笼罩的,气派威严的殿宇。

她的父亲曾是朝中一名不大不小的文官,因一桩牵连甚广的文字狱而家道中落。

她还记得,父亲被带走的前一夜,曾对她说:“阿月,记住,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权势的垂青。它给你多少,日后就会加倍地收回去。身处其中,不争,是为保身;争,是为赴死。”

年幼的她当时并不明白。

可当她被卖入这晋王府,看惯了昨日还风光无限的宠妃今日便被打入冷宫,看惯了前一刻还手握权柄的管事下一刻就身首异处,她才慢慢懂了父亲话里的寒意。

在这座府里,争与不争,或许结局并无不同。

争,是主动跳进那旋转的、名为“命运”的绞盘里,被碾得粉身碎骨;不争,也只是站在绞盘旁边,等着它哪天把自己卷进去。

她看着莲香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

莲香没有错,求生是所有生灵的本能。

只是她们选择的道路,截然相反。

接下来的几天,王府的气氛愈发诡异。

一些年老体弱的侍女和仆役,被以“恩放出府”的名义送了出去,但谁都明白,她们的归宿绝不是家乡的田园。

府内的巡逻卫兵增加了一倍,他们按着刀柄,目光森冷地扫过每一个从他们面前经过的人。

莲香变得更加忙碌了。

她用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月钱,打点了几位有头有脸的管事太监,只为能换来一点点关于“挑选”的内幕消息。

她开始刻意模仿那些得宠侍女的妆容和走路姿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顺从”,更“讨喜”。

她不止一次找到阿月,试图将她也拉入自己的阵营。

“阿月,你听我说,小顺子公公偷偷告诉我,王爷这次挑选,看的不是美貌,是‘心性’。你平日里读过书,比我们都聪明,只要你肯花点心思,一定能……”

“莲香,”阿月打断了她,“你觉得,一头饿狼在挑选晚餐时,会在意哪只羊的毛色更顺滑,哪只羊的叫声更悦耳吗?”

莲香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觉得阿月疯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她后退了两步,像是要与她划清界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鄙夷。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莲香丢下这句话,转身跑开了,仿佛阿月身上也沾染了不祥的瘟疫。

阿月望着她的背影,没有再说什么。

她低头继续擦拭着那冰冷的栏杆,雨水顺着她的指尖滑落,像一滴冰凉的眼泪。

她不是不害怕,只是她的害怕,早已沉淀在了心底最深处,变成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父亲的遭遇,家族的覆灭,让她比同龄人更早地看透了这世事的无常与残酷。

她就像一个已经见过深渊的人,对于悬崖边的风景,便再也生不出太大的波澜。

这一日黄昏,雨终于停了。

天边挂着一抹诡异的、如同鲜血凝固后的暗红色晚霞。

王府总管,那个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李公公,突然出现在了侍女们居住的后院。

他身后跟着一排面无表情的侍卫,肃杀之气让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李公公展开一卷明黄色的卷轴,用他那尖细得有些刺耳的声音,念出了八十个名字。

“……莲香。”

“……阿月。”

被念到名字的侍女,脸上无一不是血色尽褪。



莲香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瘫倒在地,被身边的同伴扶住。

阿月的心也猛地一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李公公收起卷轴,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被念到名字的,随我来。王爷有赏。”

“有赏”两个字,在此刻听来,比任何催命符都更让人心惊胆寒。

八十名年轻的侍女,就像一群被无形绳索牵引的羔羊,沉默地、战栗地跟在李公公身后,走向那片象征着王府权力中心的,未知的黑暗深处。

02

她们被带到了一座地下殿宇。

这座殿宇藏在晋王寝殿的后方,入口隐蔽,平日里戒备森严,没人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

长长的、铺着青石板的甬道向下延伸,两侧墙壁上每隔数丈才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光线将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像是无数挣扎的鬼魂。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陈年檀香和灰尘的味道。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铜门。

侍卫用力推开,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

门后,是一个极为宽广的圆形大殿。

殿宇由巨大的石块砌成,没有一扇窗户,密不透风。

穹顶很高,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大殿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直径超过一丈的巨大铜制炭盆,里面烧着通红的木炭,火焰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音来源。

炭火的光芒驱散了部分的黑暗,却也让周围的一切显得更加诡异。

墙壁上投射着摇曳不定的巨大阴影,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大殿的最深处,正对着铜门的位置,设有一个三层高的石台。

晋王就坐在石台最高处的宝座上。

他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裘,整个人陷在巨大的椅子里,显得有些瘦小。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庞半明半暗,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和他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即便隔着这么远,依旧像鹰隼一样锐利,带着审视和不容置喙的威严,扫过每一个走进大殿的侍女。

八十名侍女被带到殿内,按照事先排好的位置,分列在炭盆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一张小几,几上立着一支崭新的、手腕粗细的白色蜡烛。

阿月和莲香恰好被分在了相邻的位置。

阿月能清晰地听到莲香急促的呼吸声,和她牙齿打颤发出的轻微磕碰声。

整个大殿安静得可怕,只有炭火的燃烧声和侍女们压抑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站在晋王身旁的李公公终于向前一步,他尖细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王爷仁慈,要赏赐忠心之人。”李公公顿了顿,似乎很满意众人脸上那极致的恐惧,“你们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支蜡烛,考验的规矩很简单。”

他伸出兰花指,指向中央的炭盆:“从炭盆引火,点燃你们的蜡烛。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谁能让自己的烛火,一直燃烧到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胜者。”

“胜者,将获王爷重赏,享一世荣华。”

他的话锋猛地一转,声音变得阴冷无比:“若烛火在中途熄灭……”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像是喉咙里卡了痰的笑声。

这笑声,比任何明确的惩罚都更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明白,烛火熄灭,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这根本不是什么赏赐,这是一场用生命做赌注的残酷游戏。

李公公的话音刚落,求生的本能瞬间像炸药一样在人群中引爆了。

“让我先!”

“滚开!”

离炭盆最近的几个侍女发疯似的向前冲去,为了抢占有利位置而互相推搡、撕扯。



一时间,哭喊声、咒骂声、尖叫声混作一团。

莲香几乎是在李公公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动了。

她像一头敏捷的猎豹,弓着身子从人群的缝隙中钻了过去。

她个子不高,却有一股狠劲,硬生生挤开了一个比她高大的侍女,抢先将自己的蜡烛伸进了炭盆。

火苗“呼”地一下窜了起来。

莲香脸上闪过一丝狂喜,她急忙缩回手,用整个身体护住那珍贵的火苗,像护着自己的心脏。

她一边警惕地瞪着周围试图靠近的人,一边快速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蜡烛小心翼翼地立在小几上。

她弓着背,用宽大的袖子在蜡烛周围围成一个屏障,紧张地注视着那跳动的火焰,仿佛那是她全部的希望。

大殿中央彻底乱了套。

侍女们为了争夺炭火,人性中最原始的丑陋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有人刚点燃蜡烛,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推倒,蜡烛脱手飞出,摔在地上断成两截,火苗瞬间熄灭。

那个侍女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立刻被两名铁塔般的侍卫拖进了黑暗,连挣扎的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有人的头发被身边人的烛火燎到,发出一股焦臭味。

有人的衣服在推搡中被撕破,狼狈不堪。

更多的人是在奔跑回位的途中,因为殿内空气的流动,烛火摇曳几下,便无情地熄灭了。

每一次烛火的熄灭,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消逝。

那无声的拖拽,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感到恐惧。

在这片混乱的修罗场中,阿月是唯一一个没有动的人。

她静静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眼前这幕疯狂的景象,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她看着那些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生机”而互相践踏的同伴,看着她们脸上交织的狂喜、恐惧、绝望与狰狞,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

她们争抢的,真的是活路吗?

或许,这烛火从一开始,就不是通往活路的光,而是引诱飞蛾扑向死亡的陷阱。

她等到大半的侍女都已经点燃或熄灭了蜡烛,中央的炭盆前不再那么拥挤,才迈开脚步。

她走得很慢,步履平稳,仿佛不是走向一场生死的考验,而是在自家后院里散步。

她的平静,与周围的混乱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甚至吸引了高台上晋王的一瞥。

阿月走到炭盆前,没有丝毫犹豫,将蜡烛伸入火焰中。

火苗舔舐着烛芯,很快便燃起一朵明亮的、橙黄色的光。

她没有像莲香那样急切地呵护,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慌张地奔跑。

她只是直起腰,手腕平稳地端着蜡烛,一步一步,从容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殿内的空气因为之前的奔跑而流动不息,那微弱的烛火在她手中摇曳了几下,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可无论它如何摇晃,始终顽强地燃烧着。

她将蜡烛立在小几上,然后便退后一步,静静地站着,凝视着那一点跳动的光芒。

那光芒映在她的瞳孔里,像两颗遥远的星辰,既不明亮,也不炽热,只有一片冰冷的、看透一切的沉寂。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每一息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大殿是密闭的,随着数十支蜡烛的燃烧,空气逐渐变得稀薄、滚烫。

幸存下来的侍女们,大约还剩下三十余人。

她们个个精神紧绷到了极点,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面前那朵小小的火苗,仿佛那是自己的魂魄。

任何一丝空气的流动,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有几个侍女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带动了身前的气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烛火摇晃几下,最终不甘地熄灭。

她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尖叫,就被无声地拖走。

莲香是幸存者之一。

她缩在角落里,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小几上,用身体和袖子组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堡垒,将自己的蜡烛保护得严严实实。



透过缝隙,她能看到那朵火苗燃烧得正旺,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病态的、劫后余生的得意。

她抬起眼,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阿月,见她那支蜡烛暴露在空气中,无人呵护,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鄙夷和嘲讽的冷笑。

这个蠢货,死到临头了还在装清高。

就在此时,一直静立不动的阿月,忽然有了动作。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更加小心翼翼地去遮挡可能存在的风,反而缓缓抬起头,视线越过眼前那跳动摇曳的烛火,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直地望向了高台上那个隐在阴影中的身影——晋王。

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祈求,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仿佛她看的不是一位手握生杀大权的藩王,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随即,在殿内所有人——包括莲香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惊骇欲绝的注视下,阿月做出了一个谁也无法理解的举动。

她轻轻地、从容地抬起手,拢在唇边。

然后,对着自己面前那朵燃烧得正旺的、代表着“生机”的烛火,用力地、决绝地——吹了出去。

“噗。”

一声极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却像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心头炸开。

那朵橙黄色的火苗,应声而灭。

阿月面前的小几,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

死寂。

整个大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连中央炭盆里木炭爆裂的声音都仿佛消失了。

所有幸存的侍女都停下了自己屏息的动作,几十双眼睛,全都聚焦在那个主动投入黑暗的身影上。

莲香的嘴巴张得老大,脸上的得意和嘲讽凝固成一个滑稽而惊恐的表情。

她不明白,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主动放弃那唯一的、拼了命才抢来的活路。

高台之上,一直如石像般纹丝不动的晋王,他的身躯猛然向前一倾。

阴影从他的脸上褪去,露出一张苍老但依旧峥嵘的脸庞。

那双浑浊却又无比锐利的眼睛里,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他不是愤怒,不是诧异,而是一种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般的、极度兴奋与好奇的光芒。

他死死地盯着黑暗中阿月的轮廓,那干裂的嘴角,竟然缓缓勾起一抹无人能懂的弧度,像是在赞许一件完美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接着,他那沙哑、苍老,却又充满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死寂的大殿。

他的话很短,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赏金簪一对,送她上路。”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