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拼好重狙后,才明白母亲送他来此,根本不是为了让他安稳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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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东山之役后,范闲拼好重狙,透过瞄准镜发现镜片刻字。他这才悚然明白,母亲送他来此,根本不是为了让他安稳度日
创作声明:本文为剧版《庆余年》同人改编,情节与人物关系纯属虚构。故事旨在探讨极端环境下的个人抉择,不含任何现实影射或价值导向,请读者将作品与现实区分看待。

“一绣花针大小的孔洞,贯穿了颅骨,除此之外,尸身再无半点伤痕。”范建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冬日里枯枝断裂的脆响,“小范大人,你执掌鉴查院,见多识广,可能告诉我,这是何种手法?”

范闲沉默地端起茶杯,杯中澄澈的茶水映出他毫无血色的脸。

“父亲,您问我,我又能去问谁?”他轻声反问,目光越过父亲的肩膀,望向窗外深不见底的夜色,“或许……该去问问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吧。”



01

大东山之役的硝烟早已散尽,那座矗立于东海之滨的孤山,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听凭海风与潮汐的侵蚀。

可那一日惊天动地的厮杀,却像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进了京都的骨髓里,一丝一毫的挪动,都会引发整座城池的痉挛。

庆帝以雷霆之势清洗了秦家与叶家的残余势力,朝堂上空出的位置很快被新的面孔填补,仿佛一场大雨过后,湿滑的青石板路被阳光晒干,便再也看不出曾有过的泥泞。

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那份平静之下,是更深的恐惧与戒备。

范闲被“圈禁”在自己的别院里。

名义上是养伤,实际上是庆帝一种无声的警告与保护。

那日山巅之上,他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若非海棠朵朵、王十三郎拼死相护,若非五竹叔及时赶到,他早已是东山泥土中的一缕飞灰。

身体的伤势在太医和费介丹药的调理下,日渐好转,但精神上的创伤,却像一道无法愈合的裂口,时刻向外渗着寒气。

他时常在午夜梦回时惊醒,眼前闪过的不是刀光剑影,而是庆帝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那位看似文弱的君主,在撕下所有伪装后,展现出的竟是足以与四顾剑、叶流云分庭抗礼的无上伟力。

那份力量,超出了范闲对这个世界武学体系的所有认知,它更纯粹,更霸道,更像是一种……规则本身。

这让范闲过去建立的所有自信,顷刻间崩塌。

他引以为傲的计谋,他苦心经营的势力,在那种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像孩童的沙堡一样可笑。

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命运从未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只是那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一个浪头,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这天下午,秋阳正好,透过窗棂在书房的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范闲正对着一盘残局发呆,门外传来了管家略带急促的脚步声。

“少爷,老爷来了。”

范闲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父亲范建自他“养伤”以来,为了避嫌,极少亲自登门。

今日前来,必有要事。

范建依旧是一身朴素的朝服,只是眉宇间的褶皱比往日更深了些。

他挥退了下人,在范闲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史阐立死了。”

“史阐立?”范闲微微皱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禁军副统领,大东山一役,他负责外围的警戒,是宫典的副手。”范建补充道。

范闲的心猛地一沉。

大东山回来的人,死了。

他不动声色地为父亲斟上一杯茶:“病死的?还是……”

“昨夜死在了自己的卧房里,是密室。”范建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范闲的心上,“房门从内反锁,窗户完好无损,没有打斗痕迹,没有中毒迹象。唯一的发现,是在他的后脑,有一个细如发丝的孔洞。”

这便是文章开头那段对话的由来。

范闲端着茶杯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他放下茶杯,起身在房中踱步。

密室,发丝般的孔洞,这听起来不像是这个世界的武功。

他想起了鉴查院卷宗里记载的某些奇闻异事,也想起了五竹叔那把无坚不摧的铁钎,但即便是五竹叔,也做不到如此悄无声息。

“鉴查院怎么说?”范闲问道,他名义上还是提司,有权过问。

“言若海亲自带人查的,一筹莫展。他暗示我,手法太过诡异,不似人力所为。”范建看着儿子,眼神复杂,“陛下震怒,下令彻查。但……我来是想告诉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

“因为这潭水太深了。”范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大东山之后,京都就像一个绷紧的火药桶。史阐立的死,就是那根被点燃的引线。你现在的位置很微妙,任何动作都可能被过度解读。安安分分地养伤,才是你眼下最该做的事。”

范闲沉默了。

他明白父亲的苦心,可他更明白,躲是躲不过去的。

那个凶手能用如此诡异的手段杀死禁军副统领,就能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任何人,包括他范闲。

他所谓的别院,所谓的庇护,在那样的力量面前,不过是纸糊的灯笼。

送走父亲后,范闲在书房里枯坐了整整一个时辰。

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暮色像潮水般涌入房间,将他整个人吞没。

他心中的不安全感,被史阐立的死无限放大,最终汇聚成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

他需要力量,一种能够打破常规、能够威慑到未知敌人的终极力量。

他想起了母亲留给他的那个黑色箱子,那个沉甸甸的,装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禁忌之物的箱子。

那把重型狙击枪。



过去,他将这把枪视为最后的保命符,非到山穷水尽、万不得已的时刻绝不动用。

可现在,他觉得“万不得已”的时刻已经近在眼前,甚至可能昨夜就已经发生在了史阐立的卧房里。

这把枪,不再是藏于箱底的保险,而是他唯一能重新握在手中的,与这个恐怖世界抗衡的底气。

“来人。”范闲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沙哑。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是鉴查院六处的主办,影子。

“提司有何吩咐?”

“告诉王启年,动用所有能动用的暗探,我要知道史阐立从大东山回来后,见过谁,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范闲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另外,让五竹叔来见我。”

影子领命而去,消失在黑暗中。

范闲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他明白,从这一刻起,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无论是为了查明史阐立的死因,还是为了自保,他都必须主动出击。

而第一步,就是让那头沉睡的钢铁猛兽,重见天日。

02

夜深人静,范府别院的地下密室里,烛火摇曳。

这间密室是范闲亲手设计的,墙壁用厚重的花岗岩砌成,又在夹层里填充了细沙,隔音效果绝佳。

此刻,巨大的白布铺满了地面,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用油布包裹的金属零件。

五竹站在一旁,依旧是那身朴素的黑衫,眼睛上蒙着黑布,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是他,按照范闲的指示,从京都各处隐秘的地点,将这些拆解开的部件一一取回。

“都齐了。”五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范闲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跪坐在白布前,伸手解开了第一个油布包。

冰冷、厚重的枪管展现在眼前,上面精密的膛线在烛火下反射出幽暗的光泽。

这熟悉的触感,让范闲纷乱的心绪奇迹般地平复下来。

他开始拼装。

这个过程对他而言,早已不是单纯的机械组合。

当年在澹州,五竹叔逼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拆解、组装,直到他闭着眼睛也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

那时的他,只觉得枯燥乏味。

可现在,每一次触摸,每一次卡合,都像是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他拿起沉重的枪机,熟练地将其推入机匣。

那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让他仿佛看到了母亲叶轻眉。

他想象着,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是如何带着这件足以颠覆一个时代的“神器”来到这个世界。

她是以怎样的心情,在信中写下“不要轻易动用它,因为它的每一次咆哮,都代表着无数生命的逝去”?

他一边组装,一边回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一切。

澹州海边的悠闲童年,祖母看似严厉实则深沉的关爱;初入京都的锋芒毕露,与婉儿在神庙的初遇,那个至今想来依旧会心跳的鸡腿;执掌内库的风光,整顿鉴查院的铁血,与陈萍萍亦师亦友的复杂关系……

他一直觉得,母亲为他铺就的道路,是为了让他远离纷争,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最终能带着家人和朋友,安稳富足地过完这一生。

这也是他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他所做的一切,无论是争权夺利,还是杀伐决断,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

而手中这把枪,就是保护这份“安稳”的最后、也是最坚固的屏障。

这个念头,让他的动作更加专注,也更加坚定。

他要尽快让这头钢铁猛兽恢复咆哮的能力,因为史阐立的死,就像悬在他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五竹叔,”范闲没有回头,手上的动作未停,“你觉得,杀史阐立的人,会是谁?”

“不知道。”五竹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神庙的人做的?”范闲状似随意地问。

五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处理这个超出他常规逻辑的问题。

“小姐说过,神庙很少直接干涉世间事。除非,出现了她们认为足以改变世界进程的‘变数’。”

“变数……”范闲咀嚼着这个词,心中一凛。

他自己,不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变数吗?

他的动作更快了。

弹匣、枪托、两脚架……一个个冰冷的部件,在他的手中被赋予了生命。

他的思绪也越来越清晰。

史阐立之死,无论凶手是谁,其目的很明确,就是震慑。

震慑所有从大东山回来,并窥见过庆帝秘密的人。

而他范闲,无疑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庆帝会这样做吗?

范闲觉得不像。

以庆帝的性格,他若想杀人,绝不会用如此炫技般的手法,留下一个无法解释的谜团。

他更倾向于让那个人“自然”地消失。

那么,凶手就是第三方,一个同样对庆帝的秘密感兴趣,并且拥有恐怖实力的势力。

会是神庙吗?

“咔哒”一声轻响,最后一个部件——那支精密的光学瞄准镜,被稳稳地安装在了机匣上方的导轨上。

完成了。

一支出现在这个时代足以被称为“神器”的重型狙击枪,完整地呈现在范闲面前。

它通体漆黑,线条流畅而冷酷,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现代工业的美感与致命的杀机,仿佛一头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蛰伏的凶兽。

范闲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将沉重的枪身托起,那份熟悉的重量感,让他悬着的心稍稍落回了实处。

一种久违的力量感和安全感,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他将脸颊贴上冰冷的枪托,熟练地打开了保险。

密室里没有窗户,他下意识地将枪口对准了墙角最黑暗的那个角落,仿佛那里潜藏着所有未知的危险。

他准备透过这片镜片,重新审视这个让他既爱又恨的世界。

03

范闲将右眼凑近了瞄准镜的目镜。

起初,视野里一片模糊,他习惯性地开始旋转镜筒后方的调焦轮。

随着焦距的变化,远处墙角堆放的杂物渐渐变得清晰无比,木箱上的纹理,麻袋上的缝线,甚至一只蜘蛛结的网,都历历在目。

十字准星冷静地切割着视野中的一切,仿佛是死神的十字标记。

一切都和他在澹州练习时一模一样。

这完美的性能让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放下枪。

就在这时,他的眼角余光似乎瞥见镜片上有一丝极细微的异样。

那不是灰尘,也不是划痕,倒像是一滴水干涸后留下的淡淡痕迹,若不仔细看,根本无从察觉。

他心中一动,屏住了呼吸。

他将注意力从远方的目标完全收回,转而尝试看清镜片本身。

他缓缓调整着自己眼睛的焦点,同时极其细微地转动着调焦轮,寻找着某个能让那片“痕迹”变得清晰的角度。

这是一个非常规的操作,正常瞄准时,人的视线会无限穿透镜片,聚焦于目标。

而现在,范闲却在强迫自己的眼睛聚焦于镜片内部。

在某个特定的、几乎不可能在正常使用时停留的焦距和光线角度下,奇迹发生了。

一行几乎透明的微雕文字,如同极淡的水印,在镜片内层悄然显影。

那行字是用范闲最熟悉的现代简体中文激光蚀刻而成,字体娟秀而锐利,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母亲叶轻眉的笔迹,和他看过的信上一模一样。

它安静地悬浮在十字准星的正下方,仿佛一句来自遥远时空的低语:

“我没能推倒这面墙,所以把锤子留给你。它的目标,从来不是哪个皇帝,而是天上那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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