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爸妈给了我100万,小姑子结婚,老公对我说:老婆拿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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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到底把钱藏哪儿了。说啊。”

他的气息像一条湿漉漉的蛇,紧紧缠绕着我的脖子,带着一股宿醉的酸腐气。

“我没有钱。”我的声音像生了锈的铁片在砂纸上摩擦,干涩得厉害。

“没有钱?”他猛地收紧手臂,骨头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捏碎,“那是我妈的救命钱。她快死了。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黑暗中,我几乎能听到他牙齿咬合的声音,那是一种混杂着绝望和怨毒的声响。

我笑了。

笑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滚了一圈,显得格外凄厉。

“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字一顿地说,“你的好妈妈,你的好妹妹,她们拿走一切的时候,想过我的死活吗。”

他不再说话,只是更用力地禁锢着我,那股力量,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惧。

我知道,这场战争,从那个塞满钞票的存折出现的第一天,就已经开始了,无人可以幸免......

01

婚礼那天的记忆,像一缸泡得发胀的红枣,浮动着一层虚假的甜腻。

满眼的红,红色的喜字,红色的床单,红色的龙凤被,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喜糖和酒精混合发酵后的粘稠气味。

我叫林薇,那天是我嫁给陈凯的日子。

陈凯的脸喝得像一块红亮的猪肝,他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微发黄的牙,挨个给宾客敬酒。

他的幸福是真实的,像夏天午后暴晒的柏油路,热烈,但又有些廉价和烫脚。

我的父母坐在角落里,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妈的眼神像两把锥子,一次次地穿过喧闹的人群,扎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有担忧,有不舍,还有一丝我当时没能完全读懂的警惕。

婚礼前夜,我妈把我叫到房间,塞给我一个触感坚硬的存折。

房间里没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个鬼祟的密谋者。

“薇薇,”我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特有的,被岁月磨砺过的沙哑,“这里面是一百万。”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

“妈,这太多了。”我下意识地想把存折推回去。

“拿着。”我爸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沉稳,像老房子里那口用了几十年的旧钟,“这不是给你拿去炫耀的。”

我妈拉住我的手,她的掌心很干,布满了细密的纹路,像一张干枯的叶子。

“孩子,这是给你压箱底的钱,是你的护身符。”她说,“陈凯这孩子,我们看着还行,但他那个家……他那个妈……”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不那么伤人的词。

“他妈不简单。”我爸替她说了下去,“我们不是教你算计,是教你保护自己。”

“记住,”我妈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亮得惊人,“不到万不得已,这张存折,谁也别让知道,就当它不存在。”

父母的话,像一颗颗钉子,深深地楔进了我的脑子里。

婚礼的闹剧终于在深夜散场。

婚房里,陈凯带着一身酒气和汗味倒在床上,那床红色的龙凤被,被他压得皱成一团,像一大摊凝固的血。

他侧躺着,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我闻到他头发里混杂着饭菜、香烟和旁人唾沫星子的复杂气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老婆……”他忽然呢喃道,“你爸妈……给了你多少嫁妆啊?”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梦话。

但我整个人瞬间就绷紧了。

我想起恋爱时,每次去他家,他母亲张兰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

那双眼睛总是在我身上逡巡,像两台精密的扫描仪,从我的衣服品牌,到我拎的包包,再到我无名指上的戒指,最后落在我这个人的整体估价上。

有一次,她甚至拉着我的手,貌似亲热地问我:“薇薇啊,你这工作一个月能挣不少吧?听说你们这种大公司,年终奖都好几万呢。”

那副急于摸清我家底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急于开价的当铺掌柜。

我心脏的某个地方,像被针尖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丝冰凉的警惕。

一百万的存折,那个沉甸甸的秘密,就躺在我贴身的口袋里,隔着一层布料,散发着危险的热度。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

“给了个存折。”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困倦而随意。

“哦?多少啊?”陈凯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清醒了一些。

“六万。”我说。

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六,一个不大不小,听起来吉利,却又绝不会引起太大波澜的数字。

进可攻,退可守。

“六万啊。”陈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憨厚,“挺好,爸妈想得真周到,给你留着傍身。”

他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鼾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平稳而有力,像一头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的牲畜。

我却毫无睡意。

窗外的月光,像水银一样,冷冷地流淌进来,给房间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惨白的光。

那刺眼的大红色,在月光下,也显得诡异起来,像一幅尚未干透的油画,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我躺在我的新婚丈夫身边,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心中却一片冰凉。

我知道,从我说出“六万”那个谎言开始,我的婚姻,就已经变成了一场充满了算计和试探的赌局。

而我,亲手放下了我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筹码。

02

新婚的日子,像一碗温吞的糖水,表面上漂浮着蜜一样的甜,底下却沉着一些化不开的、硌牙的硬块。

陈凯对我很好,是那种掏心掏肺的好。

他会在我下班回来时给我递上一双拖鞋。



会记得我的生理期,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水。

他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那种朴实的、不加掩饰的爱意。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想把那一百万的秘密告诉他。

但每当这时,婆婆张兰那张精明的脸,总会恰到好处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我所有的冲动。

我们和公婆住在一起。

那个家,像一个永远嗡嗡作响的蜂巢,而张兰,就是那只权力最大的蜂后。

家里的开销,我主动承担了大部分。

我的工资比陈凯高一些,我觉得这是应该的。

我努力地扮演一个好儿媳的角色,给张兰买昂贵的护肤品,给公公买上好的茶叶,周末抢着做所有的家务。

我以为,人心换人心。

但很快,我便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第一次真正的试探,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末午后。

那天阳光很好,但照不进我们家那间终年阴暗的客厅。

张兰一边剔着牙,一边状似无意地开了口。

“薇薇啊。”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像一条黏腻的蛇,慢慢爬向我,“你妈给你的那六万块钱,还存着呢?”

我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苹果都险些没拿稳。

“嗯,存着呢,妈。”我低着头,削着苹果皮。

“哎呀,你说这钱放在银行里,利息那么点,就是死钱。”张兰凑了过来,身上那股劣质香水和油烟混合的味道,让我有些作呕,“我有个小姐妹,最近在做一个理财项目,说是保本的,回报可高了。你要不要拿出来,让妈帮你投进去?”

她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客厅里,闪烁着贪婪而又急切的光。

像两簇小小的鬼火。

我削苹果的手顿住了。

一长条的苹果皮,从中断裂,掉在了地上。

“妈,”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温顺的微笑,“那钱我存的是定期,两年呢。现在取出来,利息就全没了,太不划算了。”

张兰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瞬间的凝固。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荡开一圈转瞬即逝的涟漪。

“哦,定期啊……”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那就算了,妈也是为你好。”

她没再多说,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地上那截断掉的苹果皮,忽然觉得,我和这个家的关系,也像这果皮一样,脆弱得不堪一击。

第二次试探,来自陈凯。

他迷上了摄影,整天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昂贵的单反相机流口水。

他会故意把网页开着不关,然后拉我过去,指着屏幕上的相机,用一种既渴望又克制的语气说:“老婆,你看这个镜头,拍出来的效果多棒啊。”

或者在吃饭的时候,他会突然叹一口气:“唉,我要是有一台好相机,就能把你拍得像仙女一样了。”

他的暗示,像钝刀子割肉,一下一下,磨着我的耐心。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在等我开口,等我说:“我那六万块钱,拿去买吧。”

我没有。

我动用了自己辛苦攒了小半年的奖金,给他买下了那款他心心念念的相机。

当我把包装精美的相机递给他时,他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



“老婆,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嘴唇在我的脸上胡乱地亲着。

那一刻,我几乎要沉溺在他纯粹的快乐里。

但张兰的反应,再一次让我清醒过来。

她看到相机时,先是眼睛一亮,随即撇了撇嘴。

后来,我无意中听到她在房间里跟陈凯嘀咕。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像针一样刺进了我的耳朵。

“她自己有小金库不用,非要用工资买,真是会算计。”

“你懂什么,这钱攒着以后肯定有大用。”

“什么大用?还不是贴补她娘家。”

“妈。你别乱说。薇薇不是那样的人。”陈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呵,你等着瞧吧。这种女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我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凉透了。

原来在我百般讨好,努力融入的这个家里,我永远都是一个外人。

一个揣着小金库,精于算计的外人。

风暴的预兆,来自小姑子陈月。

陈月,被张兰从小溺爱到大,性格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自私和势利。

她宣布要结婚了。

对方家里条件不错,在城里有两套房,父母都是生意人。

这个消息,像一剂强心针,打进了张兰的身体里。

她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走路带风,嗓门也比平时高了八度。

“我女儿可不能被亲家看扁了。”她不止一次地在饭桌上宣布,“婚礼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嫁妆,也必须是厚厚的一份。”

从那天起,我们家的饭桌,就变成了张兰的个人哭穷脱口秀舞台。

“哎呀,这猪肉又涨价了。”她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红烧肉,眉头紧锁,仿佛那不是肉,而是她的仇人。

“养儿养女,就是给银行打工啊。”她唉声叹气,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瞟向陈凯和我。

“陈凯啊,你妹妹就你这么一个哥,她出嫁,你这个当哥哥的,可不能没点表示啊。”

那段时间,家里的气压低得可怕。

张兰的每一句暗示,都像一把无形的锤子,敲打在陈凯的神经上。

我能看到他越来越沉默,眉头越皱越紧。

他开始失眠,半夜里一个人跑到阳台上去抽烟。

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暗,像他那颗备受煎熬的心。

我知道,那把火,很快就要烧到我身上了。

我只是静静地等着。

等着他开口的那一天。

03

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是一个闷热的夏夜,连空气都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

我们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房间里只有老旧空调发出的嗡嗡声,像一只濒死的巨型昆虫在做最后的挣扎。

陈凯翻来覆去,床板被他弄得吱吱呀呀地响。

他的呼吸很沉重,带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薇薇。”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沙哑。

“嗯。”我应了一声,没有动。

“那个……”他似乎在组织语言,显得异常艰难,“小月……小月要结婚了。”

“我知道。”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妈她……压力也挺大的。”他继续说,每一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像在试探一片深不见底的水域。

我沉默着,等待着那句必然会到来的话。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向我这边挪了挪。

他的手,试探性地放在我的胳膊上,掌心湿热,全是汗。

“老婆,”他终于说出了口,那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你那六万块……能不能……能不能拿出来点?”

来了。

我闭上眼睛,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疼得我几乎要窒息。

“你看,妈想给小月多准备点嫁妆,在亲家面前也有面子。”陈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咱……咱先拿出三万,给她添妆。行吗?”



他顿了顿,又急忙补充道:“就当我借你的。以后我们有钱了,我肯定加倍还给你。”

黑暗中,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那种夹杂着愧疚、为难和期盼的复杂神情。

我的丈夫,那个曾经发誓要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却在为了他的母亲和妹妹,向我举起了刀。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

我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像一座沉默的山,压在我的身上。

“这是妈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陈凯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含糊地说道:“是……是我们全家的意思。”

全家的意思。

好一个“全家”

在这个家里,我掏钱养家的时候,我是家人。

到了需要我掏出“压箱底”的钱去给小姑子充门面的时候,我依然是“家人”

可这个“家人”的定义里,似乎从来不包括我的感受和我的底线。

“不行。”我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

空气瞬间凝固了。

连空调的嗡嗡声,似乎都停滞了。

“为什么?”陈凯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错愕,“不就是三万块钱吗?薇薇,那是我亲妹妹。”

“那也是我爸妈给我的压箱底的钱。”我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我爸妈说过,这笔钱,不到万不得得已,不能动。”

“现在不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吗?”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火气,“我妈都快愁白头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吗?”

“我体谅你们,谁来体谅我?”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积压已久的愤怒和委屈,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陈凯,结婚以来,这个家的开销是谁在承担?你妈过生日,我给她买的金镯子,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你爸住院,我请假陪床,跑前跑后。你陈凯换相机,换手机,哪一样花的不是我的钱?现在你妹妹要嫁妆,你们就理直气壮地把手伸到我父母给我的最后一点保障上来了?你们的脸呢?”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射向黑暗中的他。

陈凯被我的爆发惊呆了。

他似乎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如此尖锐刻薄的话。

“林薇。你怎么能这么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受伤和失望,“钱在你眼里就那么重要吗?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比不上那几万块钱吗?”

我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钱不重要?”我反问道,“那你跟你妈说,让你妹妹别要嫁妆了。既然感情最重要,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给亲家看吗?那不是虚荣是什么?”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陈-凯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变得冰冷而陌生。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激烈地争吵。

没有温情,没有退让。

只有最赤裸裸的利益和最伤人的指责。

我们像两只互相撕咬的困兽,都想用言语的利爪,在对方身上留下最深的伤口。

那晚,我们背对背躺着,中间隔着一条巨大的、冰冷的鸿沟。

我彻夜未眠。

我知道,这场战争,已经正式拉开了序幕。

而陈凯,那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04

第二天,我预感中的“家庭审判”如期而至。

我刚下班回到家,就感受到了客厅里那股不同寻常的、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的空气。

婆婆张兰端坐在沙发的主位上,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小姑子陈月挨着她坐着,眼睛红肿,看样子是刚刚哭过。

而我的丈夫陈凯,则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低着头,坐在单人沙发上,不敢看我一眼。



茶几上没有饭菜,只有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

这显然是一场鸿门宴。

“你回来了。”张兰开口了,声音干涩而冰冷,像两块生锈的铁皮在摩擦。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换了鞋,走到他们对面坐下。

“陈凯都跟我说了。”张兰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在我身上来回地切割着,“林薇,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我看着她,心里出奇地平静。

“妈,我怎么自私自利了?”我问。

“你还敢问?”张兰猛地一拍沙发扶手,声音瞬间变得尖利起来,“我辛辛苦苦把陈凯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现在他妹妹要出嫁了,你这个做嫂子的,连三万块钱的添妆都不愿意出?你安的是什么心?”

“就是啊,嫂子。”一旁的陈月立刻帮腔,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哥对你那么好,什么都听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这么对我们家?”

她一边说,一边抹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活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

“我们家养了陈凯这么大,现在让他帮衬一下自己的亲妹妹,有错吗?”张那越说越激动,浑浊的眼球里,开始泛起泪光,“你那六万块是金子做的吗?碰都不能碰一下?我们陈家是娶了个媳妇,不是娶了个祖宗回来供着。”

她声泪俱下的控诉,像一场排练已久的戏剧。

每一个表情,每一句台词,都充满了廉价的煽动性。

我的目光,越过她们,落在了陈凯的脸上。

他依然低着头,双手痛苦地插在头发里。

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陈凯。”我叫他的名字。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你说句话。”我说。

张兰的目光,像两道利箭,瞬间射向了陈凯。

那眼神里带着警告,带着逼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凯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在母亲那种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眼神逼迫下,他艰难地开了口。

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哀求。

“薇薇,你就当帮帮我,行吗?”他说,“别让我在家里……难做人。”

“砰”的一声。

我感觉我心里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我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他们是如此的团结,如此的同仇敌忾。

张兰是主帅,陈月是先锋,而陈凯,是我曾经以为的盟友,此刻却成了递上屠刀的帮凶。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面对这一场荒唐的“逼宫”,我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平静。

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我的包旁边。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的身上。

他们大概以为,我终于要妥协了,要去拿那个所谓的存折了。

我没有。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从我结婚那天起,就一直被我随身带着。

它是我的底牌,也是我的武器。

我走到茶几旁,弯下腰,将文件夹轻轻地放在了张兰和陈月面前。

动作缓慢而优雅,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妈,不是我不愿意拿钱。”我看着张兰,一字一顿地说,“而是有些账,我们得先算清楚。”

所有人都愣住了。

陈凯更是满脸困惑地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叩了叩文件夹的封面。

然后,我打开了它,从里面抽出一份整齐打印的文件,平铺在了茶几上。

那份文件,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尤其是最顶端那一行加粗加黑的标题。

张兰的目光,落在那几个字上。

只一瞬间,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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