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帅在宝安做生意惹上飞鹰帮,加代和陈耀东黑白斗法,代哥扬名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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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故事发生在九一年的年底,常看江湖故事的老哥们应该都知道,四九城的仁义大哥,加代。

身边有很多的兄弟,而这帮兄弟们都各忙各的事儿,都有自己的生意,也都各有各自己的买卖。 大家都挺忙的,可唯独好兄弟左帅闲着呢。

这左帅纯粹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做事一根筋,就长一个心眼儿,加代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别人谁也使唤不动他。

加代都跟他说过不是一回两回了:“帅啊,你看看有没有啥想干的买卖,要是相中啥了,你就吱声,别不好意思,跟哥没啥不好意思的,哥这边都能帮你?你瞧现在大家伙儿都有事干,我怕你心里不是滋味儿。”

左帅回应道:“哥,很快一切都会步入正轨啦,你放心吧。”

加代又说:“我这边提前给你打个电话,我看我这边物色出一个好地方,咱不在罗湖干,因为这一片的市场基本饱和了,都是我的客户,可不能抢我客户,咱直接去宝安区那一片,那儿还算空白,市场特别大!我听说最近开了一家电器城那边?兄弟,相信我的眼光。”

左帅笑了:“哥,我都听你的。”

加代拍板:“那行,就这么定了,咱哥俩走一个。”

啪嚓一碰杯!!

就这样,这事儿算是敲定下来了,不过事儿就出在这上头了。

哥俩当天晚上喝得那叫一个尽兴,最后是不醉不归。

但这件事呢,事先只有加代和邵伟知道,一点都没告诉左帅,一来是怕他多想,二来是想让邵伟做个顺水人情。

时间过得挺快,一转眼就到了星期三的晚上。

邵伟这边,货全都到了,一共来了六艘船,这都是他的,还都是小船。

给左帅留了一艘,自己还剩五艘。

说白了,这就是在给左帅送钱,没别的说法。

人家邵伟那可是看在加代的面子上,给左帅送钱呢。

这一艘艇上的货,成本价进货价就得十二三万。

要是卖出去,至少得翻上三四倍,还得看里边装的是啥东西,要是值钱的货,三四倍都不够翻的。

感觉差不多准备就绪了,邵伟直接就把电话给左帅打过去了:“哎,帅哥,我是邵伟。”

左帅回应:“邵伟啊,我听着呢,你说吧。”

邵伟接着说:“那什么,帅哥,你有时间来一趟呗,我在这个码头上呢,然后有个小事需要你帮忙。”

左帅回答:“没问题,说吧,我上厕所呢,你说吧,我这边领着兄弟去啊?你是不是跟人家干仗啦?那你看我这边用不用带着刀,把刚哥也叫上。”

邵伟赶忙解释:“不是干仗,我没惹事儿,不用带刀,我们也没跟人打仗,你就过来吧。”

邵伟又说道:“我这边有好事找你,你别拿刀,用不上,怪吓人的。”

左帅应道:“好嘞,一会儿见。”

俩人挂了电话,左帅直接就奔着码头来了。

邵伟提前过来的,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现在这打扮正经挺精神。

毕竟人家不差钱了,一个月都挣好几百万人能差这点儿嘛。

俩人这么一握手,左帅这一边环视了一圈,说:“邵伟,该说不说,你说买卖现在做的是真大啊,说说吧,你这大半夜的火急火燎给我打电话,到底什么事?”

邵伟回道:“哥,你看我这边来深圳也两年了,看我们这么赚钱,你不心动啊?。”

左帅说:“这有啥心动的?我看你们赚得多,我替你们感到高兴。但是我这个人吧,也不是说没什么大志向,我这个脑子也不行,跟你们比不了,我只能说,在背后帮你们摆摆事儿,保驾护航。”

邵伟又说:“话是这么说,但是哥!你就不为你自己想,你也得寻思寻思你手底下的兄弟,咱就不说别的,你看乔巴刚来多长时间呢?我说不好听的,他手底下那俩兄弟,你别不愿意听啊,从前那他妈是个啥玩意儿,我都看不起他,你知道不?我都不愿意瞅他,火车站扛大包的,跟你能比得了吗?他是模样能比得过你,还是说脑袋能比得过你,还是说身手能比得过你,他们凭什么?”

邵伟接着说道:“但是呢,现在不都比你有钱吗?你就别说乔巴了,手底下俩兄弟都比你有钱。那你以后咱不得考虑考虑成家立业吗?你不管自己,你不寻思寻思咱手底下的兄弟啊,那一年比一年大,二十来岁了,以后不娶媳妇啊,不买房子,不给人家彩礼呀。”

邵伟继续说:“再者说了,逢年过节,你不得给老爹老妈点钱吗?”

左帅回应:“哎,兄弟,你说的这些吧,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做买卖我真不会。

邵伟道:“别着急,今天我来,我找你,就是说这个事儿,你跟我进来,来来来,你看,这里边所有的货全都是我的。”

邵伟然后又讲:“那一片里边应该都是电视机,全都归你了。”

左帅赶忙说:“你净扯淡,你这是给我干啥,我一人看不了那么多电视,兄弟,你这也太多了,你给我没有用,我往哪放啊。”

邵伟无奈地说:“帅哥,你看你就不跟我说,你这一根筋呢,我给你这些货,我当然是让你卖了,我能让你吃啊。”

邵伟又接着解释:“人家当时就说了,其实说实话,代哥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觉得即使是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你不用感谢我,这一切全都是代哥让我做的,你这批货拿走以后,我算你成本价,你什么都不用管,你直接出去卖就完事了。”

邵伟继续说道:“钱的事你不用管,挣的钱都归你自己,而且你倒回了钱,足够你干下一批的买卖了,你够进下一批的货了,只要是你肯付出,我保证三个月,我邵伟保证不出三个月,兜里边肯定能揣上一百万。”

左帅却犯愁了:“一百万倒是好,但是不行啊,我这拉走往哪放啊?该说不说你这……这我不要。

左帅这个脑袋,他真是一窍不通,什么都给他准备好了,他还是不上道。

邵伟耐心地说:“车和地方我都帮你联系好了,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你也不用去想,你就回到中盛表行,开一辆货车过来,我教你把货拉走,放到指定的地点,放两天,别让水泡了,他就会直接给你钱。”

邵伟再补充道:“我这么说,你看你能明白了吗?我这边打电话帮你联系好了,他直接就去宝安区那一边新开了一家电器厂,你到那边以后,如果说想租的话,你就整一个档口最方便。就像我的那个一样,你不也去过吗?只要是把这个地方一支,逐渐就会有自己的客户,全国各地都会跑到你这块来进货的,你放心,我保证你挣钱就是了。”

左帅听后说:“我明白了!那行,那哥这边谢谢你了,你这帮了我大忙了,我来深圳这么长时间,除了我代哥给我钱,我还真是从来没想过这些。”

邵伟笑着回应:“帅哥,咱都是兄弟,理应互帮互助,跟我客气什么?”

左帅感激地说:“行了,整个货车拉走吧。”

左帅这个时候心里边那是万分的感谢,他也想挣钱,但是没有方向。

一切全都敲定下来了。

第二天,邵伟亲自带领着左帅来到了保安区。

这边新开了一个老大的电器城,位置也特别繁华,属于这边的一个中心地带。

这里边挨家挨户卖什么都都有,毕竟他是新开的,货还是非常齐全。

邵伟当时相中一个档口,能有个一百一二十平。

这个位置相对来说还是非常不错的,租金一年下来八万八,挺贵的了?九一年的时候租金一年八万八,大商场,这一切全都是人家邵伟给出的。

里边简单的装修完之后,买了点货架子,在这边附近又租了一个大库房,这也就差不多成型了,把这个货往里边一放,你真别说,还挺挺样。

“邵伟,真是帮了大忙了,他是真够意思,这里边给你整的绝对是井井有条。”

“这一看也差不多了,我得给你们开个小会,虽然说你们平常打的很厉害,但是做生意你们还得是听我的。

兄弟们,咱们现在也算是步入正轨了,不能像从前那样了,穿着打扮上,一定要注意,还有这个语言以及行为举止,你们也得多多注意,你得穿的正式一点。”

“明天统一这样,咱们家店员都穿一个白衬衫,身上纹身,最好是别往出露,态度一定要好。你记住顾客就是上帝,我再跟你们说一下产品的价格,跟我过来,这个索尼,咱这边批发价四千五,它来价比较高。”

“如果说有人想零售卖,少六千不卖,你记住,少六千不卖。这个是佳能的四千,同样零售少六千不卖。”

说完这些,邵伟没少费力气,左帅这边也是一顿记,最后白扯,这帮人啥也记不住,把纸一扔。

问:“索尼多少钱?”

“八万。”

“佳能八千。”

价格卖的是乱七八糟。

但是你别看这样,反正是赔不上,那卖不好还卖不坏吗?

当年的电子产品还是非常挣钱的,绝对是暴利。

一个月都没用上,左帅这边赚的是盆满钵满,加上给邵伟和加代的,还有身边兄弟分了一些,自己基本上不剩下什么东西了,但是他也不在乎,挣钱的日子在后面呢。

你看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日子过得也算是非常的滋润。

代哥这边也放下心来。

但好景不长,这个事儿不就来了,罗湖区是你们的地盘,保安区可不是。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左帅领着两个兄弟在这块看店,因为用不上这么多人,这几个兄弟们轮班值班。

领头的人长得膀大腰圆,一看就不带个好人样,肥的流油,大脑瓜子,小眼睛,大厚嘴唇子,给人感觉特别的埋汰,身边领着五六个兄弟,体格都挺健硕的,迈着小方步晃晃荡荡的往里边走。

这一进去,从头到尾开始要起保护费了,每家收的钱是不一样。主要是看面积,看规模,看挣多少钱,地方大的,收的多,地方小的收的少,但是基本上价格都在一千到五千,有的多的可能八千不等。

收着收着,这就收到左帅这边来了,这会正在这块吃着午餐,这帮人一看,这不是新开的店吗?晃晃荡荡的奔着这边就来了。

“哎,小子,说你呢,吃面条那个。”

左帅把头一抬起来说,“怎么了,相中哪个自己看。”

“什么玩意儿,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是干啥的,新来的吧?”

左帅一下就来气了,“你这个态度就不行,你跟我玩什么社会,大秃驴,你咋这么牛逼呢?”

这边把筷子往碗里边一摔,站起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领头人姓陈,叫陈明志,保安区飞鹰帮的大哥,这是飞鹰帮的二当家,他也是陈耀东的三叔。

你们可以去查查,在九一年和九二年的时候,这个帮派那属实属实是太牛逼了,那混的是太大了,自己手底下的每一个兄弟都有统一的标志。

在胸前,或者在胳膊上必须得纹一个老鹰,而且需要的人都是本地的,跟周广龙是一个意思。

周广龙这一边,我只要东北老乡,人家飞鹰帮,只要本地的兄弟。”

此时此刻,完全没把左帅当回事。“你瞅啥?”

“你妈的,我他妈说啥话,你听不懂啊,我他妈还得打你一顿呗。”

咱们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左帅支了一个这么大的摊子,轻易能跟他大动干戈吗?

就是打,也得知道因为啥吧!我也得知道你们是来干啥的,对不对?”

“啥意思?有话就说,整那逼出干啥。”

“听着,我们这边是收管理费的,你这个店儿面积大,已经是超过规格了,每个月给我交一万块钱。”

“他就是看左帅不顺眼,就是管你多要,你能咋的,你不给我就熊你。”

左帅混了这么多年的社会,“我他妈能不知道你是干啥的吗?我傻啊?”当时就笑了。

“收管理费是吧?用不着,这是我自己的店,用不着你帮我管理。我这货,也不是卖不出去,卖不出去,我他妈烧了,我他妈砸了,你不用管?赶紧他妈滚蛋,不用你们看店。”

帅哥那是打心底瞧不上他们,一帮乌合之众。

但是我还就真告诉你了,这帮人真就不是乌合之众,他还就真不是臭鱼烂虾,你听到后边你就知道了,那是大有来头。”

左帅说了这些话,人家能惯着他吗?

“你要是把我给支走了,从今以后这个地方我怎么收了,我怎么收别人的?”

“小崽子,你他妈是真不懂,还是说装不懂。”

正说话的同时,一步一步地向左帅这边靠,还拿肩膀撞他,“你他妈是干啥的?你他妈说话咋这么硬气?你他妈混哪头的?”

使劲这么推了两下,隐隐约约就看着左帅胸前的大纹身了。

左边纹的是个下山虎,特别的霸气!

那个时候的白衬衫也透,领头的陈明志看着了,说:“怎么的兄弟,看不出来,你也有纹身,混哪头的。”

他推左帅这两下,左帅就已经在怒火中烧了。

你现在跟个二皮脸似的,在这块笑嘻嘻的,他马上就要揍你了。

此时此刻,左帅就在这块忍,直勾勾的盯着他,“他一点都不自觉。”

“这也就是在我店里边,要是他妈在外边,老子他妈早就抽刀砍你了,我混你妈的,听好了,我他妈再重申一遍,没有保护费,我他妈也不用你保护我,凭啥给你,你他妈拿啥保护我?瞅你那个傻逼样,赶紧他妈滚,你别他妈等我打你身上,我耐心可有限。”

左帅身上这个劲头,就这个脾气,那是特别的霸气,“你千别把他惹怒了,他要是真急眼了,直接就他妈撕你脸皮,贼他妈狠!抓着你就是撕,他这一招跟他妈张春秋学的,你要是对手还行,你跟我俩真刀真枪好好干一下,就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天天他妈在外边晒脸,我能不收拾你吗?

都已经这样了,一忍再忍的。

陈明志还舔个大脸怼上两句,“你这不就是在找揍吗?小子,你他妈从哪儿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听好了,我他妈是非鹰帮个二当家,我是来收钱的,我是来欺负你的,我是来收你保护费的。”

“即使是你不用我保护,这个钱,你也必须得往出拿。因为你在我的地盘上,你就得按照我的规矩办,说话做事不懂规矩的话,在外边可是要吃亏的小兄弟,你可是会挨打的,知道吗?”

说着还啪啪扇左帅。

“你再跟我说一遍来,你再打我一下!”

左帅回道:“你再打我一个试试。”

左帅这样,陈志明他也懵逼了,也他妈急眼了,我身后六七个兄弟,我怕你啥?你今天要是不给我的话,我他妈揍你就完事了。我不存在说打不过你,我把你家店都给你砸了。

直勾勾的奔着这边就要往上冲,左帅反应也快,拎起桌上的啤酒瓶子,二话不说,从腰这个位置抡圆了三百六十度,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陈明志的太阳穴上,那就是嘎巴一下子,直接就他妈给打懵逼啦!“满脑瓜子上边全都是玻璃碴子,都扎在脸上了,全都是血。”

就这左帅还他妈不罢休,拿着手里仅存的一半玻璃碴子,照着陈明志的胸前就是一顿的扎,把自己这个手都给划出血了,真他妈急眼了。

但是这老家伙长得皮糙肉厚,贼他妈膀,贼他妈胖,满身的横肉,咋也没咋地。

毕竟不像说这个小卡簧,左帅一看这个东西劲儿也不够大。

我他妈怼上你两下,你咋也不咋地,我这口恶气也他妈没出!转头直接奔着柜台上就来了。

陈明志身后的兄弟,就以为左帅要跑,一个个,顺着后腰把这个小卡簧就给瞪出来了,冲着左帅就来了。

“但是没成想左帅这一边他可不是跑,他直接走到了后边的柜台里边,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士刀扑啦一下就给你拽出来了,这是走到哪儿带到哪,拎着以防万一,而且是特殊材料定制的,特别快。”

这帮小子冲他冲过来的同时,他也奔着前方迎上去,喊着:“你妈的,你他妈看我今天斩不斩你就完事儿了。”

武士刀左帅这么拿,那直接就是压低重心,一个转身回手这么一甩,哗啦,就是一下子,从你左肩膀一直滑到了右肩膀。

你能齐齐的看着一条大印子,紧接着血,哇哇往出涌,一排一排的往出涌。”

抬脚,直接就是一个大正踢,扑通一下子,直接就把你给踹翻了,“真他妈狠。”

紧接着从侧面过来一个小子,这家伙挺愣,而且他非常灵巧,稍稍有些会打,左帅砍他的第一下,这家伙躲过去了,拿着手里边的小三角扎,冲着左帅就过来了。

左帅这一边往后边连连的退了四五步,压低重心,双手握着武士刀准备好了,等你来的时候,哗啦,就是一下子,直接一扫,手腕齐整整的就被砍掉了。

这个动作有多快,就是瞬间的事儿。

这小子都没反应过来,此时此刻还他妈往上冲呢,手上都是一个大窟窿,他停不下来了也反应不过来,直接往左帅的肚子上一怼,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是掉在地上了,往后退了两步,站不稳了,“死死的用衣服包住了自己的手,血都止不住。

啊……我的手,我的手,太他妈疼啦!。”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就是这么的快,身边还剩下几个好兄弟,看着这个阵仗,那太清楚了,“这小子他妈不是一般人,还他妈打个屁,赶紧撤吧!!。

你别说五六个,今天就是来十五六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你得会打,你对待左帅这种人,你必须得是练家子。”

这一会儿,躺在地上的陈志明已经是懵逼了,他领着兄弟出来收管理费的事儿没办明白,“你要说受伤也行,你被人打了,被人砍两刀都行,咱们去包扎一下,去缝一下,啥事没有!

但手被硬生生的剁了,这事儿可就不好玩了,他都顾不得疼了,拽着自己这个小兄弟就开始往后退。

此时此刻的左帅,那就是煞神附体,你们得赶紧跑,你跑慢了还不行。

他这个劲儿一上来,整不好,今天你们都走不。

真他妈吓坏了,屁滚尿流的跑两步,回头看一眼,跑两步,回头看一眼,生怕左帅冲过来。

这个时候已然是受到了惊吓,敌人在后边追你的时候,这种心情是非常发毛的,是很突突的!赶紧的把兄弟送到了医院。

左帅这一边根本就没当回事,但是你不当回事不行,人家这边毕竟是一个大帮派,你别说把人家这个手给嘎巴了,你就是把人家给打了也不行,你别说打了,不交保护费都不行,人家得过来找你要个说法。

陈志明这边二话没说,心里边非常清楚,这个事儿收不了场,赶紧把电话给自己大哥就打过去了。

他大哥是谁?也姓陈,就是飞鹰帮的老大叫陈启波。

“哥,电器城这边出事啦!。”

“你他妈慌什么,有什么可慌的。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遇到事情不要慌,慢慢想办法。”

“哥,不是我慌,这件事情我不得不慌,我们刚才来到电器城收保护费,开了一家新店,这小子太他妈猖狂啦,一言不合跟我们打起来啦,结果我被打了,而且阿豪整只手全都被剁掉啦!!。”

一听这话,陈启波一下就懵逼了,赶紧站起来,“在咱们的地盘上,敢他妈剁咱们的兄弟,他带多少人呐?”

“哥,就他一个人,手里边拿了一把武士刀,那就是生人勿近,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派兄弟过去。”

“行了行了。”

俩人电话一挂,陈启波也挺懵。

自从说帮派成立以来,这么狠的头子,很少见,一个人敢打这么多人,更少见。

旁边正巧有一个年轻的小子,直接上前一步,“二叔,啥情况,我看你接完电话,脸色不太对。”

“耀东,电器城那边出事了,你带点兄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听说这小子挺他妈能打,你一会儿去一定要当心,人一定要带够,人多就不会出事儿。”

“放心吧!叔,有我在,什么事都没有,我他妈倒是想看看谁,他妈在咱们的地盘上造次,我看他是不想活啦!。”

话音刚落,领着身边将近三十来号的兄弟,开了三四台的面包车,奔着电器城就来了。

这一看就是社会人,穿着白色的小跨栏背心,有的光着个膀子,蓝色的牛仔裤,底下还是那种拖鞋,手里边拎的全都是大开山砍,可以说是气势如虹。

那么你看这一次是由陈耀东亲自带队。

此时此刻,他和加代手底下的兄弟还没有任何交集。

这可是日后杀得腥风血雨的老大,也是代哥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这个身高和代哥差不多,一米七七一米七八那样,也是小平头,长得挺黑,不算是特别壮,但是绝对够痞。

这一看就是个小大哥。

九一年的时候,他才二十来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奔着医院就来了。

你得先看看兄弟受伤什么样,这是流程啊,这是规矩。

这帮人手底下,总共有两个买卖,一个是赌场,“我没法明显说,你们应该都知道赌场是干啥的,一个是收购站。”

开车过来也就是十来分钟,往里边一进,受伤的是陈明志他三叔。

手掉那小子,此时此刻还在抢救室里边,还没推出来,刚跟他们混了半年不到,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三叔,你怎么样了?”

“耀东啊,三叔没事,我这都是皮外伤,脑袋得缝了五针,但是阿豪那可遭了殃了。大夫说了,接不上来,大好的前途,比你还小两岁,这可怎么整,我跟人家也没法交代啊。”

“你放心,三叔,那个人不还在电器城呢吗?我现在就过去找他。”

“耀东,等会儿,我跟你说,千万千万不能轻敌,你的手段三叔知道,绝对是没得说。但是人家这小子也不次,比你高比你壮,而且手上那把单刀用的是非常的漂亮,那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角色。”

“他就是再厉害,咱们这个事该找不也得找吗?你也受伤了,阿豪手被剁了,我他妈能不找他吗?放心,有我在这块儿,大驴也在这块儿,啥事没有。”

他说的这个大驴,就是咱们故事当中,提到经常帮代哥办事的杀手。

大驴手段绝对是了得,人如其名,脸特别的长,长得麻麻赖赖的,就是贼他妈猛,贼他妈狠,那是真敢上。

“而且这小子劲还贼大,人家用的还不是一般的家伙!

你左帅有武士刀,人家也是练家子,用的是七孔大开山,这是号称飞鹰帮的双花红棍,也就是咱们俗称的金牌打手,实力绝对不凡,绝对是不容小觑。

那么奔着电器城可就来了,这一仗,又掀起了一阵的血雨腥风。

左帅,这一边也不得不去考虑,人家都说了,飞鹰帮的,你把人家整个手都给整掉了,能不找你吗?

所以也没走,一直等着,我他妈看你能把谁给找来。

“今天你要是能把我给撂倒,我他妈服你,但你要是技不如人,别怪我不客气,心狠手辣。”

正说着呢?陈耀东领着身后三十来个兄弟,已然是站在了电器城的门口。

左帅身边的兄弟心里边也惦记这回事,就怕人家找回来,一个劲儿的往门口看。

这一看不好,心里边一惊,“对面是来势汹汹,手里边全都拿着家伙事,往肩膀上一扛,而且人多势众。

帅哥,来了,来了,我估计是刚才那伙人,足足是有三十来号,咱们准备准备吧。”

左帅这一边也是不慌不忙的,两把武士刀往后肩膀上这么一扛,“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就来吧。老子准备应战,就是这么的霸气。”

今天必定会有一场大战,但是我他妈也不惧你,我让你站着进来,爬着出去,你看一会儿左帅是怎么打他的。

左右邻居,此时此刻全都跑出来看了,瞧瞧,隔壁新来那小子,我就说他没有好嘚瑟吧?”

“一天破马张飞的,身边领着几个小兄弟,那不知道咋嘚瑟好了,惹上事儿了吧?人家飞鹰帮打过来了,他就三个人,人家对面三四十号,怎么打?”

“倒不是说咱们怂,其使每个月几千块钱,那就当是买个消停,那干买卖不就图个安稳吗?你没有必要去得罪他们,那不是聪明人,这小子也是的,年轻气盛,看着吧?今天百分之百完了。”

左帅这边一听,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回事儿,直接背上了双刀,两个往里边一插,身边就领着两个兄弟,大军和小宁。

大军比左帅的岁数还大五六岁,能打敢拼敢干。

但是这个脑子,他还不如左帅。小宁呢,他是个小机灵鬼,岁数不大,但是也没有什么主意,全都是武士刀,平常左帅都是教他们怎么用。

那么你看往出这么一来,陈耀东打眼一看,左帅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他妈不是一般炮,比我高,比我壮实。

此时此刻,三十来个齐整整的往左帅这边迎,双方距离呢逐渐在缩短,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但是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往前走,

“我就贴着你走。”

左帅这一边,只能说“我往后退一退,走一走。”

紧接着就被他们逼在了一个大楼的拐角处。

陈耀东这边直接往出一站,手里边也拎着一把大开山砍,这都是自己特殊定制的。

“兄弟,知道我们是来找你的吧,你也知道自己惹上事儿了吧,说说,这个事儿你想怎么解决?”

左帅特别霸气,“我三个人,你对面三十个人能咋的?我他妈就敢跟你磕,我他妈就敢跟你干。”

武士刀往后肩膀上一扛,“怎么解决,你说怎么解决?用我肩后边的双刀解决。”

陈耀东的三叔,陈明志直接就站出来了,因为就是左帅把他给揍了。

一个啤酒瓶子照着太阳穴嘎巴,就是一下子嘛!心里边那是愤愤不平。

你妈的小子,你他妈真是活够了,你他妈打我也就算了,下手这么狠,我兄弟整个手都他妈被你剁了,这个事儿,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左帅来了句:“你要你妈说法,你想让我说几遍,用我的双刀来解决。”

咱说,你别看人家陈耀东岁数小,他这个时候还是十分稳重的,有一种坐怀不乱的架势,比他三叔强多了,不像他三叔似的,破马张飞的,往出这么一站!

“你要是打,你也打不过我们,今天过来,就是讨一个说法,你把我兄弟打了,手还给剁了,给三十万就完事了…你也别把自己命搭上,犯不上,三十万,一个手足够了。再者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宝安区这个地方有我们自己的规矩,整个电器城里边所有人都交保护费,为什么就你特殊,再者说了,出来做生意,避免不了有些摩擦,咱们这边黑白两道全都能摆,你有事儿我们绝对不会不管你,为什么不交?也不多,我们这边还能保你平安,何乐而不为呢?”

左帅看这小子,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不讨厌。

但是兄弟三个人被陈耀东三十来号都已经给围成一个半圆了,后边是墙,你必须得突破这个半圆,突破这个包围。

“如果说你等着人家这一边主动群体向你发起攻击,你今天必完。

他就是不把你给销户,也得给你们刨个皮开肉绽。

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打谁,你都不知道怎么反击,所以说你必须得主动出击,你得占得一个主导地位。

左帅他没有直接往前冲,而是往前走了两步,走两步的同时,把自己的双刀直接就给抽出来了。

往前走两步,非常自然,双刀往出一抽,该说不说,就这个架势,就这个阵仗,就他妈这个士气,那是真精神。

左帅是怎么打他的呢?你要说这个做生意,左帅是不聪明,承认!!

但是在打仗上绝对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打你就跟打孙子似的,你大驴咋的?”

大驴就在旁边,他得保护陈耀东,能让陈耀东上吗?直接把陈耀东拦在了身后,上前一步。

可没成想,那左帅紧接着一转头,本来他是上前一步,伸手就把那武士战给拿起来了,接着转头就往后走,撒丫子就往后边冲刺,反着陈耀东的方向,“噔噔”就踏上了两步台阶,那身手老矫健了,借着身体那股惯性,“嗖”的一下就腾空而起了,猛地一跳,手里那两把刀“唰”的一甩,齐齐地背到身后头,然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恶狠狠的照着大驴就劈了过去,大驴那是完全招架不住,一点儿招都没有,就这一下子,这边的士气“蹭”就上来了。

那大驴也懵圈了,心想你左帅身边就俩人,你他妈还敢主动发起攻击,你是不是疯了?可就算心里这么想,那也招架不住,赶紧拎起那九孔大开山,左帅每砍他一下,他就往上边一扛,打一下,往后一躺,接着往后退一步,扛一下,再退一步,再躺一下,就这么一步一步往后退。

这俩人手里的刀,那可都是用特殊材料定制的,碰一块儿一摩擦,那火星子“噼里啪啦”直冒。

再看陈耀东身边那帮兄弟,那都白扯,根本就不敢往上冲。这可是大哥跟大哥之间的一场巅峰对决,他们这帮人只能在旁边干瞪眼儿!找不着下手的时机。

大驴长得那是贼他妈壮实,左帅,我跟你说,今儿个这大驴可算是占着先机了。

你就寻思寻思,要是换成这大驴拿着那七孔大开山劈你,那大刀“唰”一下砍过来,就你那两把小双刀,你能扛得住不?一下都扛不住,没毛病吧!

左帅这判断力还是挺准的。紧接着,左帅那是一个劲儿地往外使杀招,这就是会打架和不会打架的区别。

左帅这边拿着双刀,利用自个儿身体那惯性,用腰上那股劲儿带动着上身,在空中“唰”地画了个半圆,整个身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然后“哐当”一下又转回来了,同时那两把双刀“噼里啪啦”就落下来了。大驴这边被打得是节节败退,下集,马上更新,,。

紧接着左帅又是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借着身体惯性,两把刀齐齐地朝着大驴的七孔大开山就劈了过去,就这么一招,反反复复整了五六遍,转了五六圈。

这时候的大驴,那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压根儿就找不着突破口,他也没那闲工夫去找,更破不了左帅的招儿。

因为左帅那速度老快了,爆发力也贼强。就他那双刀,说刺你哪儿,那绝对不带偏一点儿的,那就是稳准狠快。

别人拿刀打架那都是一下一下的,左帅这边可好,“叭叭叭叭”能砍两下。

陈耀东一看这哪行,心想着,我他妈领了三十个人来的,要是打不过他们三个,等回去以后,我这脸还要不要了,马上扯着嗓子喊:“来来来来,都他妈看啥呢?”“给我冲啊,打他!”

这话音刚落,三十来号人,整整齐齐手里都拎着大开山,冲着左帅和他身边的大军,还有小明就冲过来了。

这不完犊子了嘛?这他妈不就完蛋操了嘛,你就算再能打也没用,人家那边人多,占着优势呢,你咋整都不行。

那大军和小明一瞅,人家都嗷嗷往上冲了,奔着左帅那是举着家伙事儿就劈过来了。

他俩心里寻思着,咱也不能孬啊,也得往上冲,得硬着头皮上。

可他俩那三脚猫功夫,跟左帅能比得了吗?那纯粹就是瞎干。就他俩手里那家伙事儿,跟左帅的也差老远了,左帅那武士战,将近两万块钱买的,他俩那玩意儿,才花了将近两百块钱,可架不住对面人多。

眼瞅着这会儿,他俩身上那都挂彩了,眼瞅着都快撑不住了。

左帅心里也明白,心想着,我要是跟他们在这儿瞎蛮干,那我就是个傻狍子,三十个人打咱三个人,就算今儿个赵云在这儿,那也不好使,我得想招儿破这个局。

这一路打下来,左帅可一直压着大驴打呢,大驴一点儿还击的余地都没有,就光剩下挨砍的份儿了,都快被砍得差不多了。

左帅这边一直是往下劈,大驴那边拿着七孔大开山,就一个劲儿地往上扛。

心里想着,我得防着你往下劈,我不往上扛能行吗?我得借着这劲往上扛。

紧接着,左帅使了个劲儿,在空中画了个半圆,往上边这么一挑。大驴那边正使劲儿扛着呢,冷不丁这么一挑,那七孔大开山“哐当”一下,直接就从手上脱落了。

左帅这边可不含糊,紧接着助跑了两步,左脚“嗖”的一下腾空,右脚铆足了劲儿,“砰”的一下,直接就闷在了大驴的胸口上,这一下子那劲儿可太大了,大驴彻底就失去重心了,“噔噔”往后退了两步。

就这会儿,左帅把左手的武士战往后边一回鞘,眼瞅着这战斗就要结束了,右手的武士战,在手上挽了个老漂亮的手法了,“唰”的一下,利利索索地就架在了大驴的脖子上。

那武士战齐整整地就架在大驴脖子上了。“这场仗打得太他妈漂亮了。

兄弟,别动,刀剑无眼,你们再他妈敢往前冲一下,我可就把他销户了,都给我听着,所有人把手里的家伙事儿都他妈给我放下,你们这帮小子。”

这时候,那帮人直勾勾地看向了左帅,心里都寻思着,妈呀,这也太狠了,来的时候谁能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就别说他们了,这会儿最害怕的那肯定是大驴,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能不突突吗?人家这边只要稍微一使劲儿,那可就完犊子了,你就是往医院送晚一会儿,那都来不及了。

“兄弟,刀剑无眼,你们可得当心点儿。耀东,耀东,别打了,别打了,赶紧叫兄弟们把手里的家伙事儿都放下。”

眼瞅着脖子上这血,吧嗒吧嗒地就开始往地上淌了。

这时候陈耀东也紧张了,赶忙喊着:“兄弟,这个事儿,我不追究了,我不追究了,你从今往后咱再也不收你管理费了,行不行啊,你把我兄弟放开,你让他走!

好吧,你们听好了,我不想与你们为敌,从今往后咱井水不犯河水,我他妈好好做我的买卖,你们也别过来找茬,再他妈有一回,我他妈一刀扎死你们兄弟。”

“哎,兄弟,你别着急,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这话一出,左帅紧接着拿着武士战往后边退,边退还边摆着那姿势,看都不用看,那剑鞘就在后边,直接往后边,“咔”这么一插,那插得是稳准狠,一点儿都不带偏差的,真他妈霸气。

陈耀东和大驴瞅着左帅这架势,你不服那是真不行,等这帮人往出走的时候,看热闹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全都懵圈了,一个个都跟那二傻子似的,心里直纳闷儿,不明白这他妈到底是啥狠角色。

陈耀东这边那是万般无奈,心里想:“妈的,走吧,不走还寻思啥呢?”

随后陈耀东扭头就走了,身边有人嘟囔着:“三叔,就他们三个人,咱咋还没拿下?”

陈耀东不耐烦地回道:“三个人咋的了,还看不出来吗?那是一般炮儿吗?”

“先回去吧,行不?从长计议,你们要是不甘心,你们去打去,反正我他妈是打不过了。”话音刚落,陈耀东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再看左帅这边,往商场里边一进,以前那些个小商小贩儿,可能之前还想着找他点儿事儿,故意为难为难他,瞅着他吊儿郎当的,就看不顺眼,想收拾收拾。

可今儿个,瞅着左帅这架势,好家伙,都他妈消停了,就跟煞神附体了似的,谁敢再去招惹他呀,一个个全都老老实实的,全他么都消停了。

这时候小明在旁边说了:“帅哥,你看实在不行的话,咱这个事儿跟代哥说一声呗,行不行?”

左帅一瞪眼:“别扯犊子,说啥,我也没受啥大伤,咱这边也没啥大事儿,并且他们不也承诺了,从今往后不来找茬了,也不收咱保护费了。你要跟代哥说完,他肯定又该担心了。你们俩记着,谁都不许说这个事儿,就咱仨知道就行,到时候反而又该出乱子了,,。”

这边,陈耀东领着一帮受伤的兄弟全都回来了,那一个个都挂彩了,而且有几个兄弟伤得还挺重。

就问了:“耀东啊,啥情况啊,这咋一个个都受伤了?我不是告诉你多带点儿人去嘛。”

陈耀东赶忙说道:“二叔,你别着急,你听我说,这个人可不好整,不好摆弄。既然这事儿是我领着兄弟们去做的,大家都受伤了,我有一定责任,叔,你就把这事儿交给我办吧,咱兄弟不能白受伤,我三叔让人家拿着啤酒瓶子直接削到太阳穴了,阿豪那边更惨,让人家给剁下去一只手,就连我兄弟大驴都让那小子给砍伤了,你啥都不用管,接下来你就看我咋做就行。”陈耀东那是信誓旦旦地说完了这番话。

与此同时,陈希波也挺懵的呀,心里想着:“你们这么多人去,三十个人打三个人还没拿下,这不扯犊子呢嘛。”

嘴上就说:“二叔,我知道这事儿我百口莫辩,这是铁打的事实,我也不解释,也不辩解了,你就看我接下来咋做就完事儿了,我肯定有我的办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家都别着急,你就看我咋做就完事儿了,看我咋收拾这个左帅就完事了。”既然陈耀东都把这话撂出来了,那就算是立下军令状了呀。

然而,陈希波心里也清楚,知道陈耀东那脑子绝对好使,而且打起架来那也是相当猛,一般人可不是他对手。

可这有啥用,能打也架不住人家左帅太厉害,你看大驴都不是左帅的对手。

所以说这事儿,就不能硬来,得智取。

就左帅那头脑,要是在背地里搞点儿小动作啥的,左帅还真就防不胜防,他脑子反应慢,想不到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儿。

接下来,陈耀东那可就要对左帅发起攻击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三天,这期间倒是相安无事,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左帅这边一瞅,心里想着:“嘿,这还真没过来找我,我估摸,他们应该是怂了,怕了吧。”

而且陈耀东他们在来收保护费的时候,那可有意思了,还特意绕开了左帅,去别人家收去了。

小宁就在那儿说:“帅哥,该说不说啊,你是真厉害呀,你是真行啊,瞧见没,背英帮的人又来了,都不敢从咱们家门口过,特意绕开的,去别人家收保护费了,他们都不敢来了。”

小宁这边话音刚落,大军在旁边也跟着补了两句:“都是他们一群臭鱼烂虾,你问他们敢来吗?让咱哥打得那叫一个惨,借他俩胆子,他们也不敢。他们要是再敢来,我让他们走不了。一个个那怂样,舔着个大脸,呲着个小狗牙,冲着人家笑,你笑个屁呀,还他妈给人家交钱,一点儿刚儿都没有,没个老爷们样。”

虽说左帅这边没吱声儿,但心里头那是挺瞧不起他们的,心想着:“咱自己挣的辛苦钱,凭啥给他们花,你们乐意给那是你们的事儿,我可不给。”

你再看又过了几天,左帅这一天天警惕性那是越来越放松了,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生活也慢慢恢复到往常那样。

这其实就是陈耀东使的计谋,他就是想让左帅放松警惕。

左帅以为人家没来,实际上陈耀东天天派着手底下的兄弟,盯着左帅的中盛电器行,从早上开门营业,一直盯到晚上下班。

再说电器城里人本来就多,谁能天天注意到有人在那儿盯梢,天天买货的、送货的,人流量那么大,就在门口站着,都发现不了,忙得脚打后脑勺的。

结果好几天过去了,盯梢的兄弟回来跟陈耀东禀报:“东哥,这也不行,左帅天天就在店里待着,我都过去三四天了,他也不走。”

陈耀东摆摆手说:“不着急,你就记住,不管是盯他三四天,还是盯他三四十天,你就给我看住了。一旦他离开这个店儿,咱就收拾他。”

自打营业以来,这都开门能有大半个月了,店里的货也卖得差不多了,里边基本的产品都不全了。

这天,正好赶上星期五,正是码头取货的日子,星期三和星期五这两天取货可是关乎着巨大利益的事儿,必须得由左帅亲自盯着,这天,左帅直接就来到了深圳湾码头,让邵伟对接取货。

这时候,店里边就只剩大军和小宁了。

那盯梢的小兄弟一看,机会这不就来了嘛,麻溜儿地就把电话给陈耀东打过去了:“东哥,左帅没在店里边,一共就那俩兄弟在呢,就之前跟左帅一块儿的那俩,一个长得挺壮的,一个长得挺小的。”

陈耀东回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别走,就在那儿盯着,看他回不回来。要是晚上六点,他还不在店里边,到时候你再通知我。”

那小兄弟赶紧说:“放心吧,东哥,我肯定把他盯得死死的,盯梢这一块儿绝对没毛病。”

俩人电话一挂,这背后有人这么盯着你,能有啥好事儿呀?

自古以来,有人给你盯上了,那肯定没好,人家这可是蓄谋已久的,就等着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给你来个重重一击,打得你那叫一个猝不及防,人家这是打算放开胆子大干一场了,毕竟左帅今儿个不在店里,去码头进货了。

此时此刻,邵伟正在那吃饭,对着身边兄弟说:“兄弟,你看哥这边敬你。这事儿,可真是辛苦你了,从头到尾一直帮我,没你我现在估计还一天无所事事,都不知道干呢。”

兄弟忙摆手:“帅哥,咱都是兄弟,你跟我客气啥?再者说,你要感谢的话,你可别感谢我,你得感谢泰哥,那可都是他在背后一手帮衬着你。

兄弟,来日方长,行不行?

对了,最近商场里那随身听卖得可多了,还有那种带磁带听音乐的CD啥的,你今儿晚上给我瞅瞅,有那些玩意儿的话,你给我安排着进点儿货,买的人老多了。”俩人正唠着。

可他俩不知道,这后院眼瞅着就要起火了。

陈耀东那几个狗腿子还真不含糊,一直盯着,眼瞅到了六点,左帅还没回来。

那狗腿子直接就把电话又打给陈耀东了,那办事儿可真叫个麻溜儿。“东哥,这都六点多了,那小子还没回来呢,你发话吧,我现在就领着兄弟们把他那店给端了。”

陈耀东一听就急眼了:“你这脑子,跟那左帅一样笨,你端他店有啥用?里边摆的全都是样品,真正的大件可都在库房里放着呢。咱们现在,只要能确认他不回来就行,你再接着给我盯住了,听我的,你盯着,他们库房在哪儿呢?我这就过去,懂不懂?”

那狗腿子赶忙说:“东哥你是真聪明,放心吧,我这一问就能问出来,那帮人都推着小推车,我估摸跟着他们走,找着库房挺容易的。”说完,俩人就把电话挂了。

我跟你说,陈耀东那也是相当聪明,这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他这边直接就集合手底下的兄弟,还通知说:“今天晚上跟我去办一件大事,咱们必须得大办特办,我办他一回,得让他记一辈子。”

人家飞鹰帮那也是有自己的根据地,陈耀东找人就一声令下,好家伙,哗啦啦一下子,那一大片人就集合起来了,可以说是人多势众。短短十分钟之内,就能凑回来五六十号人。

可接下来具体要干啥,陈耀东也不往外透露呀,就说:“你们都等着,我让你们干啥,你们就干啥,别多问,也没必要知道,不必向你们解释。”

为啥这样呢?因为手底下兄弟太多了,保不齐就有那嘴欠的,要是谁不严谨,走漏了风声可咋整?

在事儿没成之前,那是千万不能说,啥事儿都得等做成了再说,这话没毛病。

你再看这边,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在大院里集合着,从下午七点开始,谁都不许出去,也不许议论。兄弟们就在那该吃吃,该喝喝,可就是话不让多说,都得消停待着。

这时间过得挺快,有人一看表,心里直犯嘀咕:“都他妈快十二点了,从下午六点来钟就开始等,等到啥时候是个头儿啊,东哥这葫芦里卖的啥药?也不言语一声,问也不让问,议论也不让议论,可太急人了。”

不过也有人劝着:“别着急,好饭不怕晚,故事不得有个铺垫啥的嘛,等着呗。”

左帅和邵伟这边,在深圳湾那已经开始卸船了,一点的时候船就靠岸了。

接着把货一股脑儿全拉到仓库去了,俩人还商量着得分一分。

左帅就说:“小伟,你把那相机还有随身听,给我整点。最近这电视机卖得也挺好,你多给我装点儿。”

邵伟回道:“放心吧,帅哥,你看相中啥了,自己直接往里装就行,要啥搬啥。”

“咱哥俩没得说,谁也不挑理,不过该给钱可得给钱,不能让人家赔本了不是。”

这一回可装了两大排的货车,把那苫布往上一盖,就乐呵呵地朝着库房区去了。

这时候的左帅,那心里可有种事业有成的感觉了,特别有成就感,也真切体会到赚钱的滋味了,心里还想着:“哎呀,原来赚钱是这么美好的事儿。”

可事儿这不就来了。

左帅在路上提前就把电话打给大军了,说:“兄弟,我马上就到了,你准备迎接一下。”

大军在那头应着:“好嘞,帅哥,我就在库房门口等你。”

电话一挂,大军和小宁就往外走。

陈耀东那几个狗腿子可精着呢,直接就跟上他俩了,想知道库房在哪儿,对他们来说那可不是啥难事,人家一直在暗处盯着,你放个屁他们都能知道。

再看大军这边,把卷帘门“呼啦”一下给拉开了,简单收拾收拾,得腾出点儿地方,一会儿可有大批货要进来。

那狗腿子一看,麻溜儿地就把这大好消息通知给陈耀东了:“哎,东哥,有消息了。”

陈耀东多聪明呀,直接就说:“你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往库房去。”

那狗腿子又问:“东哥,你还派别人盯梢不?”

陈耀东不耐烦了:“没有,你咋这么问?”

狗腿子嘟囔着:“那你咋知道我要说喊你来库房呢?”

陈耀东哼了一声:“这他妈还用猜吗?”

“他那破地方里边有啥,咱要收拾他,就直接抄他老巢,我必须得让他大伤元气。”说完,俩人就挂了电话。

陈耀东立马领着手底下五六十号兄弟,开着五台面包车,两台小轿车就出发了。

他还特意嘱咐身边的大兄弟老来子:“听好了啊,咱们一会儿到了地方,就二十个人下去,先把他们车给抢了,然后你们就走,剩下的兄弟都在车里待着,谁也不许出声,不许露面,都给我分散开来。他们要是人多,你们就下来帮忙,要是人少,不足为惧,咱就不露面,必须得让他们轻敌,记住了。”

老来子一脸懵:“东哥,我不明白,你到底要干啥,你透露透露。”

陈耀东一瞪眼:“现在不是时候,你们就按我的吩咐去做,别管别问,听我的就行。这一回,我不光要抢他的货,我还得狠狠收拾收拾他。”

陈耀东这如意算盘打得那是噼里啪啦直响。

话音刚落,一行人就兵分两路,二十多个兄弟开着两台面包车先过去了,剩下的则由陈耀东带队,五六十号人就埋伏在库房周围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都后半夜了,这时间,路面上基本没啥车了。

一眼望去,就能瞅见两台货车慢悠悠地朝这边驶过来了,速度那叫一个慢。

都不用寻思,随行人员肯定不多,为啥呢?俩货车后边都满载着,前边副驾驶、主驾驶加上司机,撑死坐仨人,再挤一挤算坐五个,两车满打满算也就十个人。

正说着,车开到地方了,直接停在了库房门口。

司机和装卸工往这边一下车,就把苫布往下一拽。

左帅的兄弟大军赶忙过来迎接:“你好,黄师傅,这么晚辛苦了,来,抽根烟。”

“没事儿,都是分内之事。”

俩人简单寒暄了一阵,正唠着,陈耀东这边一看,觉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动手了。

直接一挥手:“来来来来来,全体都有,全体都有,出动,把货都给我劫了!”

一声令下呀,二十多号人“呼啦”一下就围上去了。

此时此刻,大军和小宁那是彻底懵圈了。

现场除了他俩,就剩下俩货车司机,还有几个装卸工,而且这些人那可都是过来干活的,啥家伙事儿都没带,谁能想到半道杀出个程咬金呢。

天又黑,对面面包车大灯一晃,那更是迷糊得不行了。

陈耀东手里拎着把五连发,嘴上还叼着根小快乐。

该说不说,当年他二十郎当岁的时候,那也是霸气外露,身上就有那股子劲儿。

只见他拿起五连发,“嘎巴”一上膛,往肩膀上一扛,身后跟着二十多个手里都拿着大开山的兄弟,一下子就冲过来了。

陈耀东吩咐两个小兄弟,让把货车直接开走。

大军一瞅这情况,赶忙上前一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扯着嗓子喊:“这不就是那天收保护费的人嘛,哥们儿,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啥意思,兴师动众整这么多人搞偷袭,玩埋汰的呢。”

陈耀东二话没说,晃了晃脑袋,直接把五连发就给大军支上了,恶狠狠地说:“把嘴闭上,他妈再多说一句话,你今儿个可就得出事儿,我不想伤你们,咱冤有头债有主,谁他妈惹的事儿,谁今儿个过来给我解决,但你们要是找死,可别怪我,今儿个崩烂你的嘴,把嘴给我闭上!”那气势,绝对是霸气十足呀,一时间大军也懵了。

这可是五连发,只要轻轻勾一下手指头,脑袋当场就得开花。

小宁年轻,也就二十来岁,一看这情况,血气方刚的,就要往上冲,结果身后的兄弟两把大开山直接就架他脖子上了。

那兄弟呵斥道:“小子,你可听好了,再他妈往前上一步,我立刻给你抹脖儿。”

大军着急了,他哪能让小宁去冒险,赶忙喊:“小宁,回来,回来,我让你回来,人家这是有备而来,你他妈看不出来吗?”

陈耀东冷笑一声:“哥们儿,你抢这批货,你可想好了,这是我大哥左帅的货。”

大军也急眼了:“你他妈说的这些都是废话,要不是他的货,他妈还不来抢呢。”

陈耀东哼了一声:“现在给他打电话,你让他赶紧给我滚回来,想要回这批货,到东宝河找我,我等着他,过时不候啊,就一小时,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这是在玩火,你这是在作死呢。”

说着,陈耀东拿起五连发,照着大军的整张面门就怼过去了,还不是开枪打,是直接用那枪往脸上撞,“啪”的就是一下子,好家伙,大军当时就鼻孔蹿血,嘴唇子都给打豁了。

那得多大劲儿,嘴唇里是牙,这一下可不就豁了,那是剧痛无比,“哎哟,我滴妈,老他妈疼了。”

陈耀东又抬起五连发,照着大军脑袋上“哐哐”就是几下,打得满脑袋是大包。

陈耀东还骂骂咧咧的:“你他妈给我记住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左帅想把这批货拿回去,上东宝河找我来,我就给他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晚了,货我直接就烧了。记住,超过一秒钟,我直接烧货。兄弟们,撤退!”话音刚落呀,直接就把货车给开走了。

大军和小宁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东西被抢,那是束手无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你说能咋着?敢还手吗?敢反抗吗?吹牛逼呢,今儿个要是再敢动一下,陈耀东都能把他们脑袋给崩烂了。

好家伙,那价值八十来万的货,直接就让人家给抢了。

那可是左帅第一次做买卖,他能不慌吗?

小宁这边二话没说,赶紧把电话给左帅打过去了:“哎,帅哥,你今儿个晚上咋没跟着过来呢?”

左帅不耐烦地回道:“我跟着过去干啥呀?卸货,你们还卸不了吗?这种事儿还得需要我跟着?”

小宁急了:“不是,帅哥,出事了,出大事了,咱们的货被人家给抢了。”

左帅一听这话,那可坐不住了,“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对着电话喊:“小宁,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啊,那可是价值八十来万的货,你赶紧说说啥情况,现在麻溜儿地过来一趟啊。”

小宁在那头赶忙说:“哥,你记不记得飞鹰帮,就是他们干的,领头的正是那天跟咱们打仗的陈耀东,而且他放话了,限你一个小时之内,立马去东宝河找他,过时不候,晚一秒钟,他就直接把咱的货给烧了。”

左帅这边一听,那可急眼了,急得火冒三丈的,着急忙慌地把衣服穿上,火急火燎地就往外跑啊。

晚上路面上也没啥车,所以到得还挺快。

到了仓库门口,一瞅大军那满脸是血的样儿,鼻子、嘴、脸蛋子上全是伤,脑袋上还全是大包,左帅心里挺心疼的,可这时候也顾不上太多了,毕竟加上车和货,那可是一共一百来万,能不着急嘛。

左帅气呼呼的,手叉着腰,吹胡子瞪眼的,问大军:“他们那边来了多少人?”

大军回答道:“哥,他们也就来了二十多人,人倒不多,不过哥,你可别忘了,陈耀东还留了一手。他今天是带着五十个人来的,只是觉着收拾咱们几个,二十人就够了,剩下那三十人他没用上,咱可别轻敌了,哥,咱带的人不多。”

可左帅这时候已经大意了,心里想着:“咱这两车货加到一起八十来万,这哪能行,必须得抢回来。”

于是赶紧给兄弟们打电话,左帅手底下兄弟本来就不多,拢共也就六七个,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兄弟们都集合到电器厂里边了,可大家心里都没底。

有兄弟就说:“帅哥,咱们人数太少了,这哪够,要不实在不行,咱叫声刚哥吧,行不行?或者跟代哥说一声,你看咋样?”

左帅一听就不乐意了:“咋的,你们怕了,怕了就回家去,我自己去。咱们这点事儿,总麻烦代哥干啥,代哥帮咱们够多的了,就这大半夜的,货被抢了,这么点儿小事还去打扰他吗?

陈耀东这伙人有啥好怕的,咱三个人上回打他们三十个都能全身而退,这回他就带二十个,你们觉得他能有啥大本事。”

此时,左帅那可是铁了心了,非得自己去把这事儿给办了不可。

你可殊不知,另一边的陈耀东早已经领着手底下五六十号的兄弟来到东宝河了,可不是二十人,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是五十人。

为啥之前兵分两路?这头一点,要是你们人少,我就先出来二十人,这叫混淆视听,让你们以为我这边人数不多,好叫你们轻敌。

这第二点,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呀,要是你们人多,那我就全体出动,这不就给自己留了后手。

陈耀东那可是相当重视左帅这个对手,啥都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这一行人围在一块儿正研究着呢,有兄弟就说:“东哥,你看这货也被咱给劫了,直接卖了不就得了呗,我估摸,就算不值一百万,那也得值个六七十万呢,转手一倒腾,那不就完事儿了嘛。”

陈耀东一瞪眼:“兄弟,这么办事可不对,不符合规矩,咱这冤有头债有主的,他把我兄弟手给剁了,把我二叔给打了,把大驴给砍了,我必须得还回去呀。江湖事江湖了,他咋打的咱,咱就咋打他,你们所有人都听好了,待会儿只要他一来,咱就一起动手。现在我还有个小计划,一会儿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把他车上的货全给我卸了,装咱们自己车上,然后原封不动,把苫布都给我盖上,我要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大伙一听,又是不明所以,有人就问:“东哥,你这啥意思?”

陈耀东不耐烦了:“还是那句话,你们谁都别问,照做就行。来来来来,卸货,卸货,都搭把手。”

好家伙,这五十来号人齐刷刷动手往下搬,那可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嘛,五分钟都没用上,货就全给搬空了,都放到了自己这块地皮上。

紧接着,把车往河边那块大空地一开,又把原来的苫布给盖上了,从外边看呀,啥都看不出来。

然后又拿出两桶汽油,“哗啦哗啦”全都洒在车上了。

陈耀东接着吩咐:“听好了,现在给我留下两个兄弟,剩下的三十个也都藏起来,啥时候我让你们出来,你们再出来,咱今儿个就等着他,必须得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只要他一到,二话不说,就他妈砍死他,收拾他,我让他跟我斗,这叫一山不容二虎,在保安区这地儿,你要么遵守我的秩序、规则,要么就别在这儿待着。”

就在说话这当口,左帅领着四五个兄弟朝着这边就来了呀,他压根就没把陈耀东当回事儿。

心里想着:“上回交手的时候,你们三十个人打我三个都不好使,别说现在就二十个了,今儿个我要不砍死你,我都随你姓,你们这伙人,有一个算一个,我今儿个谁也不服,都给我等着。”

左帅这一回那是真急眼了,本来就是个驴脾气,性格还火爆着呢。

再看那帮兄弟,在车里坐着,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敢出声儿呀,大气儿都不敢喘。

不过该说不说,左帅那绝对是艺高人胆大,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眼瞅着就要到地方了,这帮兄弟陆陆续续把自己的武士战“唰唰”两下抽出来,掂量掂量,看了看,觉着没啥问题,往后背一背,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马上就要跟对方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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