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背叛妻子后就再没让我碰过,本以为是洁癖,直到60岁体检才知隐情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三十年前,我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裤脚,哭得像个孩子。

妻子许静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陈卫东,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干净。”

我以为“干净”,就是她那深入骨髓的精神洁癖。

从此,碗筷分开,衣服分开洗,我们成了同一个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

三十年来,她再没让我碰过一下。

我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漫长的赎罪,总以为时间能融化坚冰。

直到我六十岁生日那天,在体检中心的诊室里。

“医生,我身体……没什么大事吧?”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心里有些发毛。

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医生没有立刻回答,他推了推眼镜,反复比对着手里的B超报告: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喃喃自语。

我心里一沉:“医生,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我。”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我,问出了那个让我后半生都如坠冰窖的问题:

“陈先生,您的身体底子很好。但我实在是好奇,您早年在哪里做的这个手术?这手法……还真是特别啊。”



01

六十岁生日那天,天是灰的。

陈卫东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床是空的。

另一张床紧挨着墙,上面的被子叠得四四方方,像一块还没卖出去的豆腐。

他听见厨房有响动,是锅碰锅的声音,便知道许静早就起来了。

三十年了,他醒来时,这张床上都只有他一个人。

许静睡在隔壁的书房,那里的床窄得翻个身都难。

他光着脚下地,走到厨房门口,看见了许静的背影。

她的背挺得很直,穿着一件蓝色的旧罩衫在灶台前站着,锅里有白色的气冒出来,咕嘟咕嘟地响。

陈卫东就这么站着,看了一会儿。他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锅里煮的,是粥。

他走了进去,看见一根头发落在许静的领子上,是根白头发,在灰暗的光里特别清楚。

本想伸出手去帮她把那根头发拿掉,可在手指快要碰到衣服时,许静的整个后背突然僵住了。

她转过头来,看着陈卫东。她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黑洞洞的,像两口没水的井。

“别碰我。”她说。

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可陈卫东听着,觉得比铁块砸下来还重。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手指僵硬地蜷缩着。

他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有老茧和裂口,于是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他没说话。

三十年了,他已经习惯了。他不能碰她,也不能碰她的任何东西。

家里的碗分两种,蓝边的是他的,白底的是她的。筷子也分。他的那双是深色的木筷子,用了太久,头都磨圆了。她那双是白色的塑料筷子,总是亮晶晶的。

洗脸的盆也分两个,他的放在卫生间的地上,她的放在架子上。

就像这个家里,所有东西都分成了他的和她的,没有“我们的”。

许静把粥盛进两只碗里,蓝边的那只推到桌子对面,那是他的位置。

她自己端着白底的碗,坐下来,用一把小小的白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她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碗,好像那碗白粥里有天底下最好看的东西,始终没看他一眼。

陈卫东也坐下,拿起勺子,学着她的样子喝粥。

粥很烫,嘴里没什么味道。

他喝着热粥,胃里却像塞了一块石头,又冷又硬。

他想,三十年真快,一晃就老了。

又想,三十年真慢,慢得像一辈子还没过完。



02

中午,儿子陈阳带着女朋友小雅回来了。

门一开,外面的风和人声就一起涌了进来,屋子里的死气好像被一下子吹跑了。

陈阳嗓门大,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先到了:“爸!妈!我回来了!”

书房的门开了,许静从里面走出来。

她的脸上有了表情,嘴角往上提了提,脸上的肉就动了,对陈阳的女朋友说:

“小雅来了,快坐。”

陈卫东也赶紧站起来,脸上挤出笑。他知道,该演戏了。

这场戏,他们演了快三十年,从陈阳能记事起就开始演了。

演一对虽然话不多、但还算和睦的父母。儿子是他们唯一的观众,他们不能演砸了。

饭桌上,许静的话明显多了起来。

她问小雅工作累不累,问小雅家里父母身体好不好,声音比平时要柔和一些,也大声一些。

陈卫东也跟着说话,他说厂里最近又换了新领导,说街上新开了一家超市东西很便宜。

他说的话,没人接茬,他就自己“呵呵”地笑两声,端起酒杯喝一口酒。

他用公筷给许静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放到她碗里,说:

“吃这个,刺少。”

许静看了他一眼,没有像平时那样把菜拨开。

她沉默地用筷子夹起那块鱼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

嚼完了,她对陈卫东说了一句:“你也吃。”

陈卫东的心在那一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他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好,照得屋里亮堂堂的。他赶紧低下头,大口地往嘴里扒饭。

饭是热的,菜也是热的,一家人坐在一起,真好。

他偷偷地看许静,她正安安静静地听着儿子说话,脸上带着那种很淡的笑。

他想,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让他干什么都行。

下午,陈阳和小雅要走了。陈卫东和许静一起把他们送到楼下。

陈阳说:“爸,生日快乐。你少抽点烟,多听我妈的话。”

陈卫东笑着点头。许静也对儿子笑着,说路上开车慢点。

看着儿子的车消失在街角,陈卫东脸上的笑还没完全散去,他身边的许静已经转过身,一言不发地往楼上走了。

她的背影还是那么直,像一根棍子。

陈卫东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脸上的笑也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他又变回了那个多余的人。

他回到屋里,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那只老钟“滴答、滴答”的响声。桌上的碗筷还没收。

他走过去,想把碗收进厨房。

他看到许静的碗旁边,放着一小堆鱼刺,吐得干干净净。

于是,他心里一动,想起她把他夹的鱼吃了。

可当他走进厨房,倒垃圾的时候,他看见垃圾桶最上面,那块几乎没怎么嚼烂的鱼肉,正静静地躺在一片烂菜叶子上。

她是在下楼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又吐掉了。

陈卫东心里那点刚亮起来的火苗,“噗”的一声,灭了。灭得连一点烟都没剩下。



03

陈卫东睡不着。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天花板是白色的,上面有几道裂纹,像一张老人的脸。他能听到隔壁书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想,许静睡着了。或者,她也像他一样,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他不知道。三十年来,他都不知道。

他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

钥匙就挂在墙上的一颗钉子上。

打开箱子,里面全是发黄的旧照片。

他拿起一张,是他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他,才二十出头,穿着一身崭新的卡其布中山装,头发抹了头油,梳得锃亮。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旁边的许静,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衬衫,梳着两条又粗又长的麻花辫,低着头,脸蛋红扑扑的,嘴角藏着笑。

那时候的许静,会脸红。他只是碰一下她的手,她的脸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又拿起一张。是陈阳一岁的时候拍的。

他把光着屁股的陈阳举过头顶,陈阳在上面“咯咯”地笑,口水都流到了他的脸上。

许静站在旁边,仰着头看着他们父子俩,也笑。她的眼睛亮晶亮的,里面像是有星星。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他是厂里最年轻的车间主任,前途一片光明。

他有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儿子。他的人生,就像那张照片一样,到处都是阳光和笑声。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把一手好牌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记得那个叫娟子的女工,刚从学校分来,年轻,脸上有光。

她看他的眼神,带着崇拜。

那种眼神,许静已经很久没给过他了。

许静的眼神里,只有儿子的尿布、永远还不完的人情和饭桌上吃剩的菜。

那天厂里庆功,他喝多了。娟子扶着他,说送他回家。她的身上有股香皂的味道。

他跟着她,去了她的单身宿舍。

那是个很小的房间,但很暖和。

他像一头关在笼子里很久的野兽,一下子被放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又变回了那个什么都不怕的年轻人。

事情就那么发生了。一次,两次,很多次。他像个小偷,每次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可下一次,他又去了。他偷来的那点刺激,让他害怕,又让他上瘾。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以为许静什么都不知道。他想得太美了。

那天他回家,许静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开灯。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就那么坐在黑暗里,像一尊雕像。

她对他说:“我们谈谈。”

那一刻,他知道,天塌下来了。

他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上的一家三口,笑得那么灿烂。

他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摸着照片上许静的脸。

她的脸在照片上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好看。他的眼睛有点湿。

他想,如果时间能停在那一天,该有多好。

可是时间不会停。它只会往前走,把所有好的、坏的,都磨成灰。

04

那场谈话,陈卫东后来想过无数次。他觉得那不像谈话,更像一场审判。

在黑暗里,许静问他:“多久了?”她的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

他说:“没多久。”

许静说:“说实话。”

他说:“三个月。”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那沉默像一堵墙,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在喉咙里“咚咚”地跳。

他想跪下来求她,想抱着她的腿哭,想告诉她他错了,他再也不会了。

可是他的嘴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陈卫东以为一个世纪都过去了,许静站了起来,“啪”的一声打开了灯。灯光很亮,刺得他睁不开眼。他看见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眼睛里什么感情都没有。

她说:“为了阳阳,我们不离婚。”

陈卫东心里一松,他以为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许静看着他,又说:“但是,我有条件。”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陈卫东的耳朵里。

“第一,在外面,我们还是夫妻。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尤其是阳阳。”“第二,在这个家里,你不要碰我。我的东西,你也不要碰。我们分得干干净净。”“第三,我们分房睡。从今天起。”

陈卫东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他觉得这比离婚还让他难受。

他说:“阿静,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要我的命!”

他冲过去想抓住她的手。

他的手还没碰到她,许静就像被火烫着了一样,猛地往后一跳,尖叫了一声:

“别碰我!”

那声音又尖又利,像一把刀子,把他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给捅破了。

陈卫东愣在那里。他看着她,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厌恶。

那种厌恶,让他从头凉到了脚。

他心里的那点愧疚,一下子就被一股巨大的愤怒和委屈给顶了上来。

他觉得她太狠了,太不近人情了。他觉得自己没错到这个地步。

那天晚上,他摔门而出。他在外面喝了很多酒,喝得天旋地转。

回到家,他看到书房的门紧紧地关着。

他借着酒劲,一脚把门踹开了。看见许静坐在床上,惊恐地看着他。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她知道,他还是这个家的男人。

他像一头野兽一样扑了过去。

后面的事情,他记不清了。他好像听见许静在哭,又好像没有。

他只记得自己后脑勺突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床上,头疼得像要裂开。

许静就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她说:“你醒了。”

“我怎么了?”

“你喝多了,在门口摔了一跤,磕到了头。我叫我表哥来看过了,他给你打了针,说没什么大事。”

她的表哥,是市医院的外科大夫,陈卫东知道。

他听了,心里又羞又愧。他觉得自己不是人。他对许静沙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许静没有回答他。她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能走进那间书房。

他也病了一场,浑身酸痛。

以为是摔跤摔的,他没敢多想。只觉得自己活该。



05

日子就像河里的水,看着不流,其实一天也没停过。

一年,两年,十年,三十年。陈卫东就这么过了三十年。

他和许静的生活,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早上,她做饭,他吃饭。他去上班,她收拾屋子。晚上,他回来,她做好饭,他吃饭。然后他看电视,她回书房。

他们一天说不了三句话。有时候,一天一句话都不说。

陈阳长大了,考上了大学,去了外地。后来工作了,找了女朋友。

他每次放假回家,这个家就像一块冻了很久的冰,会被太阳晒得短暂地融化一下。

陈阳一走,就又冻上了,而且冻得比以前更硬。

陈卫东也老了。他的头发白了一大半,背也有些驼了。

他有时候照镜子,看着镜子里那个眼角耷拉着的老头,会觉得很陌生。

他会想,这个人是谁?他这辈子到底是怎么过的?他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一直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不再想去讨好许静了。他知道那没用。他就像墙上的一块污渍,许静擦不掉,只好假装看不见。他有时候也恨。

他恨许静的心太硬,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他想,他犯了错,可他也赎了三十年的罪。这还不够吗?难道非要等他死了才算完吗?

可有时候,他又觉得许静可怜。她也把自己关起来了。

她的人生,也停留在了三十年前的那一天。

他们两个人,就像被困在同一个笼子里的两只刺猬,谁也碰不了谁,只能远远地看着对方,慢慢地耗干自己,然后一起变老。

陈阳很孝顺。他给陈卫东打电话,说给他和许静都安排了全身的高端体检:

“爸,你跟妈都这把年纪了,身体最重要。钱都交了,必须去。”

陈卫东答应了。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他觉得自己身体还行,没什么大毛病。他想拿着一份健康的体检报告给许静看,告诉她,他还能活很久,还能陪她很久。

虽然,她可能根本不想他陪。

他对许静说了体检的事。许静当时正在用一块抹布擦桌子。

她擦得很用力,好像桌子上有什么永远也擦不掉的脏东西。她头也没抬说: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陈卫东说:“阳阳都安排好了,钱都交了。你不去,他会不高兴的。”

许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站着想了一会儿,然后说:

“那好吧。”

陈卫东心里竟然有点高兴。他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们能像一对正常夫妻一样,一起去做一件事的机会。

他想得太好了。

体检那天,他们是分开去的。

许静自己坐公交车走了,让他自己想办法。

他们就像两个约好在同一个地方见面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06

体检中心在一栋很高的写字楼里。里面很干净,也很安静,地上铺着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护士们都穿着粉色的衣服,说话声音轻轻的,像怕惊扰了谁。

陈卫东觉得这里不像医院,倒像个高级宾馆。

他按照护士的指引,一项一项地做检查。

抽血,量血压,做心电图。

做B超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医生在他肚子上抹了些凉凉的、黏糊糊的东西,然后用一个探头来回地滑动。医生一边盯着屏幕一边说:

“大爷,你这内脏保养得不错啊,没什么脂肪肝,比很多年轻人都强。”

陈卫东听了很高兴。他说:“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也不吃肥肉。”

所有检查都做完了。

护士让他去三楼的专家诊室,等所有报告都出来,让专家给他做个总结。

他走到三楼,看见诊室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是许静。

她也做完了,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她的表情还是那样,看不出好,也看不出坏。

他们俩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一下,又立刻分开了。

许静站起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一句话也没说,就像没看见他一样。

陈卫东在长椅上坐了下来,等了很久。

他觉得心里有点堵。他想,就这样吧,反正也习惯了。

一个护士出来叫他的名字。他站起来,走进诊室。

里面坐着一个戴金边眼镜的医生,看上去四十多岁,很斯文。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陈卫东坐下。

医生拿起桌上的一叠报告,一张一张地翻看着。

他看得非常仔细,眉头时而舒展,时而微微皱起。

陈卫东的心提了起来。他想,不会是真的查出什么大毛病了吧?

医生看了很久。他把其他的报告都放到一边,只留下那张B超的影像图和报告单。

他又拿起一支笔,在图上比划了几下。然后他抬起头,看着陈卫东。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专业和冷静,多了一些奇怪的好奇。

他说:“陈先生,您的身体各项指标都维持得相当不错。肝、肾功能都很好,血压也正常。对于您这个年纪来说,这是很难得的。”

陈卫东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说:

“那就好,那就好。没毛病就行。”

医生没有笑。他把那张B超图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身体微微向前倾:

“但我看这个超声报告……”

医生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影像上显示,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