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3月8日的武汉街头,一场旨在庆祝国际妇女节的盛大游行正在进行。突然,十几名年轻女子赤身裸体地冲入游行队伍,高呼妇女解放的口号,这一幕瞬间引起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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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火索不在街头,在几次碰壁的门口,几位青楼女子,金雅玉拎头,去试着报武汉中央军校女生队,卡在身份那一关,回身再去妇女干部培训班,还是被请走,人站在巷口,黄震龙递过来一句话,裸体游行才是最革命的做法,耳朵里回响,心里有个坎,出路要找,办法要用,这群想换命的女人,想把话说给城里人听,衣服脱下当作旗子,走上街面去表达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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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不在一个人身上,在一股风里,新文化起来后,胡适提“大奶奶主义”,束胸的旧规矩被拿出来讨论,广东在一九二六年落地一纸《禁止妇女束胸》,罚金写在文里,街上有人看告示,屋里有人悄悄松开布带,国民党和共产党把妇女解放当成革命里的重要事,三八节被组织起来,鼓动妇女走到公共场合去说话,一九二四年,何香凝在广州主持大规模纪念活动,台上摆出几条主张,废除娼妓制度被写在横幅上,场地里人流往返,话题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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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面上的那次裸体游行,很快被别的手法利用,蒋介石四一二以后,局面变样子,有人盯着五一节,要把阵仗做大,说要千名妇女上街,谣言跟着传,指向武汉国民政府的“共产共妻”说法,刘实森拿钱当诱饵,搭几十个秘密的妇女协会,名单在小本上,电话在桌角,诱人加入,湖北省妇女协会摸到苗头,和公安对上线,把那些秘密机关拆掉,这场试图把革命政府抹黑的动作被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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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不在喧哗里,在一点点具体事上,这种非常规的做法把目光拉到妇女权益,妇女协会的顾灵芝站出来,公开反束胸,天乳运动往前推,身体自然被更多人接受,街坊里说,礼教那套对女人的捆绑要松开,历史往回看,路径不单一,进步知识分子讲科学观念,政治力量把妇女运动纳入组织,底层女性在变局里找自己的位置,拼力把话说出来,身体也成了政治的场域,一九二七年武汉街头的那场游行,留在中国妇女解放进程的边角上,成了一个独特又复杂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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