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表哥跑长途运西瓜,半道上车子坏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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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表弟,这趟跑完,至少能赚三千块!”

表哥拍着我的肩膀,眼里闪着光。

我看着满车的西瓜,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午后,谁也没想到,

这趟看似普通的长途运输,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二零零八年的夏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刚从技校毕业,在县城里的修理厂干了三个月,每个月拿着八百块的工资,连租房的钱都不够。 父亲常年腰疼,干不了重活,家里全靠母亲在镇上的服装厂做工维持。 妹妹刚考上高中,光是学费就要五千块。

表哥张建国那天开着他那辆破旧的东风货车来找我,说是有个赚钱的活。他比我大六岁,跑长途运输已经有五年了,黑黑瘦瘦的,但很精神。

“山东那边西瓜丰收,批发价才三毛钱一斤,咱们拉到南方去,至少能卖到一块二。”表哥点着烟,给我算账,“一车能装一万五千斤,去掉成本和油费,咱俩一趟能赚三千多。”

三千块!这相当于我四个月的工资。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六月二十三号凌晨四点,我们就出发了。表哥的货车是辆九八年的老东风,车身掉了不少漆,发动机声音也大得吓人,但表哥说:“别看它老,跑起来稳当着呢,这些年跟着我南征北战,从来没掉过链子。”

我们先开了六个小时到山东的一个县城,那里有个很大的西瓜批发市场。瓜农们把成堆的西瓜堆在路边,绿油油的一片。表哥挑得很仔细,每个都要用手敲一敲,听声音。

“要挑这种墩实的,皮不能太薄,长途运输容易坏。”表哥教我,“声音要清脆,但不能太空,太空的不甜。”

我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车装满。瓜农帮忙装车,一层层码得整整齐齐,还在中间塞了稻草防震。装完车,表哥用篷布盖好,用绳子绑了好几道。

“走,咱们直奔湖南,那边现在西瓜贵。”表哥抹了把汗,爬上驾驶室。

那是我第一次跑长途,一路上既兴奋又新鲜。表哥给我讲他这些年跑车的经历,哪个服务区的饭菜便宜,哪段路最容易堵车,哪里的路政最严。我们轮换着开车,累了就在服务区眯一会儿。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我们已经进入了河南南部。天气闷热得要命,柏油路被晒得发软,空气都扭曲了。我正开着车,表哥在副驾驶座上睡觉。突然,车子开始抖动,发出一种不正常的“哐当哐当”声。

“表哥!车好像不对劲!”我赶紧叫醒他。

表哥揉了揉眼睛,竖起耳朵听了听:“靠边停车!快!”

我连忙把车停到路边。表哥跳下车,绕着车子转了一圈,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蹲下身子看底盘,然后站起来,一脚踢在轮胎上。

“完了,传动轴出问题了。”

“严重吗?”我心里一沉。

“严重。”表哥掏出手机看了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手机还没信号。”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段国道,两边都是田野和矮山,连个村庄的影子都看不到。太阳毒辣辣地照着,知了叫得震天响。我们的车就孤零零地停在路边,像一座被遗弃的孤岛。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表哥突然指着车底说:“你看,这地上怎么有血迹?”

我低头一看,车底下果然有一滩暗红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难道我们撞到什么了?可是一路上明明没有任何异常啊。

“该不会是撞到人了吧?”我声音都发抖了。

表哥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点那液体,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这是西瓜汁。”

“西瓜汁?”

“车颠簸得厉害,肯定有西瓜被震碎了,汁水从缝隙里流出来。”表哥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真出什么事了。”

虽然虚惊一场,但车坏在这里确实是个大麻烦。天气这么热,西瓜在车上放不了多久。表哥拿出手机举得高高的,想要找信号。他走到路中间,又走到路边的田埂上,手机始终显示着无信号。

“这鬼地方!”表哥骂了一句,“要是西瓜坏了,咱们这趟就白跑了,还得倒贴油费。”

我看着那车西瓜,心里焦急万分。这可是我们全部的本钱,如果亏了,不仅我这几天白干,还要倒欠一屁股债。

就在这时,远处的国道上出现了一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近,原来是一辆摩托车。表哥立刻跑到路中间,挥舞着双手。

摩托车减速停下,骑车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扎着马尾辫,穿着碎花衬衫和牛仔裤,皮肤被晒得有些黑,但五官清秀。她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汗津津的脸。

“师傅,车坏了?”姑娘的声音清脆。

“是啊,传动轴出问题了。”表哥赶紧说,“姑娘,你知道附近哪里有修车的吗?或者能借个电话用用?”

姑娘打量了一下我们的车,又看了看我们俩,犹豫了一下说:“前面十里地有个镇子,镇上有修理厂。不过你们这车估计开不到里了。”

“那怎么办?”我忍不住问。

姑娘想了想:“我家就在前面三里地,有座独立的院子。你们要是信得过,可以先把车推到我家院子里,免得西瓜被晒坏。我骑车去镇上叫修车师傅过来。”

表哥和我对视了一眼。这个提议听起来不错,但把一车价值好几万的西瓜放在陌生人家里,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

姑娘似乎看出了我们的顾虑,笑了笑说:“我叫李秋月,家里就我和我爸两个人,我爸腿脚不方便。你们不用担心,我家院子大,正好空着呢。”

“那就麻烦你了。”表哥咬了咬牙,做出决定。此时此刻,我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李秋月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我和表哥则用尽全身力气推着那辆满载西瓜的大货车。好在是平路,虽然费力,但还能推得动。

三里路,我们推了将近一个小时。汗水把衣服都浸透了,后背黏糊糊的。李秋月时不时回头看看我们,有时候下车来帮我们一起推。

“你们这车装得真满,少说也有一万多斤吧?”李秋月边推边问。

“一万五千斤。”我喘着粗气回答,“从山东运到湖南去卖。”

“跑这么远啊,辛苦了。”李秋月说,“做生意不容易。”

她家果然在路边不远处,是一座独门独院的平房,院子挺大,用砖墙围着,院门开得很宽。李秋月推开院门,我们把车推了进去。

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树下晾着一些农具和木料。房子是砖瓦结构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收拾得很干净。

“爸,家里来客人了!”李秋月朝屋里喊了一声。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拄着拐杖从屋里走出来,他左腿有些瘸,走路一瘸一拐的。看到我们,他露出善意的笑容。

“车坏路上了?”李大叔问。

“是啊,麻烦您了。”表哥赶紧说。

“不麻烦,不麻烦。”李大叔摆摆手,“跑买卖的人不容易,都是出门在外,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秋月,去给师傅们倒水。”



李秋月进屋拿出两个大碗,倒了满满的凉开水。我和表哥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

“我这就去镇上叫修车师傅。”李秋月说着,又戴上头盔准备出门。

“秋月,天快黑了,路上小心点。”李大叔叮嘱道。

“知道了,爸。”李秋月发动摩托车,一溜烟就跑了。

李大叔让我们进屋歇歇,还执意要留我们吃晚饭。表哥本想拒绝,但李大叔说:“都这个点了,你们也饿了,就当我们交个朋友。”

盛情难却,我们就留下了。李大叔做饭手脚很利索,尽管腿脚不便,但在厨房里忙活得有条不紊。他炒了几个家常菜,都是自家种的蔬菜,还特意煮了一大锅米饭。

“我这腿是十年前出车祸伤的。”吃饭的时候,李大叔主动说起自己的情况,“那时候也是跑运输,遇上连环追尾,腿就废了。秋月那会儿才十二岁,她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走了。这些年就我和秋月两个人相依为命。”

“秋月是个好姑娘。”表哥说,“心地善良。”

“是啊,就是脾气有点倔。”李大叔笑了笑,“她本来考上了县里的师范学校,我让她去读,她非说要在家照顾我,死活不去。现在就在镇上的小学当代课老师,一个月才几百块钱。”

我听着,心里对这个姑娘多了几分敬意。

天彻底黑了,李秋月还没回来。李大叔有些担心,不时走到院门口张望。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也有些担心。

“应该不会,秋月骑车稳当。”李大叔说,但语气里明显透着不安。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摩托车的声音,但不止一辆。李秋月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两辆摩托车。下来的除了一个提着工具箱的修车师傅,还有两个年轻男人,他们看起来像是混混,一身打扮吊儿郎当的。

“秋月,他们是?”李大叔皱起眉头。

“爸,这是镇上修理厂的王师傅。”李秋月指着修车师傅说,然后指向那两个男人,脸色有些难看,“至于他们俩……是王师傅的侄子,非要跟着来。”

那两个男人嬉皮笑脸地打量着我们的车,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的说:“哟,这么大一车西瓜,值不少钱吧?”

另一个穿花衬衫的接话:“这么好的车,停在这里不安全啊。要不这样,我们哥俩晚上帮你们看着车,收点看护费,一晚上五百块,不贵吧?”

我和表哥脸色都变了。这分明是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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