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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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海南大哥的公子杜成拨通了聂磊的电话。聂磊迅速接起,语气随意:“喂。”
杜成在电话那头问道:“干嘛呢?”
聂磊回应:“没事,在青岛呆着。怎么了?”
杜成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心里一直有一道坎。你还记得之前在东莞的新东泰不?当时整得挺不愉快的。而且,我对蛇姐还确实挺感兴趣的。聂磊,你上广东来找我,咱一起去东莞新东泰溜达溜达,咋样?”
聂磊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拉倒吧,我可不去了。那个地方就是个是非之地,我去了之后除了打仗就是打仗。”
杜成有点着急:“你不来那就算了,到时候别说我不喊你。”
聂磊安慰道:“你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杜成应了一声:“行。”随后,电话啪地一撂。
原来,杜成昨天晚上和几个相当不错的公子在一块吃饭聊天。席间,大家都在说新东泰怎么怎么好。杜成听着听着,心里就痒痒了,打算带他们去一趟。杜成扯着嗓子说道:“咱去了之后,喝酒随便,可谁都不许惹事啊!这大过年的,可千万别给我添堵。我今年就想安安静静过个年,来年还得在正哥身边好好待着。都听明白了没?”
几个哥们纷纷点头回应。“放心吧,成哥,肯定不给你找麻烦。”“就是,就图个乐子,哪能惹事呢。”
杜成如今已经把聂磊那套业务学得有模有样。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找个包房,和哥们们痛痛快快玩一玩。大家一拍即合,“行啊,那就去新东泰!”“好嘞,赶紧的!”
可这世事啊,常常不如人愿。杜成领着几个哥们,开着跑车,风驰电掣般朝着新东泰奔去。
等他们来到东莞新东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此时的夜场,那叫一个热闹非凡,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客流量大得很。
店门口,副总经理正指挥着员工迎接客人。这副总经理是白毛鸡的手下,眼尖地瞅见几台跑车开了过来。他立马喊道:“赶紧的,上前迎一迎,来了几个富二代!”这几个人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杜成走去。此时,杜成从车子里缓缓下来,车门关上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白毛鸡手底下有个小兄弟,正是这里的副经理。他眼尖,第一时间瞅见了杜成,立马扯着嗓子喊道:“快点的,赶紧去后边给我喊人来!”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以为马上要打架了。眨眼间,从屋子里面“呼啦啦”地冲出来二十多个人。这些人手里都拎着家伙事,有镐把、棍棒之类的,气势汹汹。
杜成微微抬眼,目光扫过这群人,眉头轻轻一皱,大声问道:“干啥呀?你们这是要打仗啊,还是咋的?”
那个副总经理反应倒挺快,赶紧上前一步,脸上堆着笑,说道:“哎呀,真没眼力见儿!都把镐把给我扔了!看不清楚这是谁来了吗?这可是海南的杜大少爷啊!”
说完,他领着这二十多个人,脚步匆匆地下来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杜成跟前。副总经理赶忙伸出手,紧紧握住杜成的手,满脸堆笑地说:“杜大少爷,您还记不记得我了?我是新东泰的副总经理,我是白毛鸡的小弟。”
杜成仔细看了看他,脑海中闪过一些回忆,说道:“我想起来了,当年蛇姐甩了我一脸,你还给我递了块毛巾,是吧?”
副总经理哈哈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哈哈,成哥,您记性可真好,这事儿您还记得呀?成哥,您今天是过来玩吗?”杜成站在新东泰门口,眼睛一瞅,满脸不屑地嚷嚷道:“这不废话吗?我大老远跑到这块,难道是来玩的吗?我是来干啥的,心里没点数吗?”
旁边的经理一听,立马堆起满脸的笑容,热情地说道:“那太好了,成哥!我马上给您安排整个场子最大的包房,保准让大家伙在新东泰玩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走走走,里边请!”
杜成身边的一个哥们,眼睛里满是羡慕,凑近杜成说道:“成哥,您这排面可真是太大了!我早就听说新东泰号称是全亚洲最大的夜场,这么大的场子,经理居然亲自下来陪着您,还在您跟前陪着笑脸呢。”
另一个哥们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成哥您太有面子了。”
杜成听了,心里头那叫一个美,脸上也有点飘飘然了,忍不住说道:“上一回来的时候,我可挨了顿揍,还让人甩了一脸,这才多久啊,这回来态度大不一样了。看来我杜成还是行啊!”
杜成当时带着陶强,再加上其他几个兄弟,一共还不到 10 个人。他们来到包房里刚一坐下,经理啥话都没说,直接走到酒柜前,“砰”的一下,起开了一瓶最贵的酒。然后,经理快步走到杜成跟前,“啪”的一声,把酒放在了杜成面前。
杜成看着眼前的酒,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不是,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昏暗的灯光下,新东泰豪华包间里,一个穿着西装、满脸堆笑的男人,端着一瓶包装精美的路易十三,走到杜成面前。
“成哥!”他满脸讨好地说道,“这可是咱新东泰最好喝的路易十三。您尝尝这酒,就当是老弟我送您的。这酒十多万块钱一瓶呢,在新东泰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杜成接过酒,轻轻晃了晃,看着酒液在瓶中荡漾。
那男人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成哥,您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啥的?咱是叫上来一批让您选一选,还是怎么安排呢?”
话刚说完,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蹬着一双鲜艳的红色高跟鞋,鞋跟足有十厘米高,走起路来“哒哒”作响。她身着一条黑色小皮裙,紧紧地裹着她那曼妙的身材,肚脐上方的小半块肚子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这个女人就是蛇姐。她一进屋,眼睛就亮了起来,扭动着腰肢,径直朝着杜成走来。
“杜大公子!”蛇姐声音娇柔,带着几分妩媚,“我大老远就听说您来了,我把手头的活都放下啦。本来今晚要给别人表演呢,可一听您来了,我呀,必须得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给您。”
蛇姐走到杜成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那个啥,把您手底下训练出来的那帮小妹妹往上一上,给杜大公子好好表演表演。”“上一回啊,那真纯粹是意外!”有人满脸尴尬,急忙解释着,“就那个酒瓶子,我往外一拔,嘿,那酒水直接呲到成哥脸上去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都乐了,把这事儿当笑话听。杜成领来的几个公子哥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其中一个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问:“啥?一拔出来就呲脸上了?到底啥东西啊?难不成还给成哥洗脸了?”
杜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说道:“少打听,急什么呀,一会你就知道了。说不定啊,一会也给你甩一脸,也给你洗洗脸。”
杜成转头看向蛇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行啊蛇姐,你这么给面子,咱们哪能拒绝呢?既然蛇妹你这么热情,那就坐下聊呗。”
蛇姐一听,脸上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轻轻一拍手。瞬间,一大帮年轻漂亮的女孩鱼贯而入。她们穿着时尚,妆容精致,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跟前,整齐地站成一排。
杜成眼睛扫过这些女孩,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都挺不错的嘛,都坐下吧。”
将近 20 个女孩听到这话,纷纷找位置坐下,屋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杜成又把目光投向经理,摆了摆手说:“你们不用在这包房里边伺候我了,直接走就行。”
经理赶紧点头哈腰,带着一帮保安匆匆离开,顺手把门轻轻关上。
这下,包房里安静下来,就剩下蛇姐和杜成。两人面对面坐下,话题一下子就打开了,在屋里边热热闹闹地唠上了。“成哥,上一回真的纯粹是个误会啦。”蛇姐满脸赔笑,急切地说道,“姐妹们,把道具给我拿上来,我再给杜大公子好好表演一番。”
杜成瞅了瞅,嘴角上扬,笑着说:“来吧,蛇姐表演的这个活那可是特别精彩。你们谁要是想瞧仔细了,就弯下腰,使劲往前凑一凑。等这酒瓶子拔出来的时候,绝对有惊喜。”
蛇姐白了杜成一眼,嗔怪道:“别闹了。”
话音刚落,姐妹们麻溜地把道具拿了上来,酒瓶子哐当哐当地摆在地上。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杜成有了上回的经验,赶紧躲得远远的。
眼看着蛇姐要去拔酒瓶子,杜成突然大声喊道:“快,你们几个上前。”
那几个兄弟就像冤种一样,傻乎乎地往前一凑。蛇姐猛地一拔酒瓶子,“砰”的一声。这哥几个瞬间大喊:“翘!”杜成乐坏了,脸上都笑开了花。他正让人给自己洗脸呢,屋里头玩得那叫一个高兴。
新东泰可是全亚洲最大的夜场,名气特别大,好多人都慕名而来。有从山东来的,有从河北来的,还有东北的、广东的,天南海北那儿的人都有。
在2000年代那时候,全国各地的社会大哥一批一批地冒出来。手里有钱的,慢慢都发达了;该崭露头角的,也都站了起来。
就说山东东营的吴常维吧,这小子才20多岁,年纪轻轻的,却狂得没边儿。他领着一帮小孩,那劲头跟聂磊刚出道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且啊,他背景关系还特别硬。
吴常维也是慕名来到新东泰,在包房里一坐。2000年之后,网络开始有点发达了。他在网页上看到蛇姐的消息,听说蛇姐可厉害了,很牛。
他直接就喊了起来:“来,让蛇姐过来给我表演,我肯定是不差钱。”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可把那位副总经理给难住了。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赔着笑脸说道:“贵宾您想看蛇姐表演,这当然没问题啦。不过呢,您得稍微等会儿。”
“怎么还得等会儿呀?”吴常维身旁的一个人急切地问道,语气里满是不解。
副总经理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蛇姐今天晚上恐怕是抽不出空来啦。您要是真想看蛇姐表演,要不明天早点过来?或者您今天先交点定金预订一下也行。”
吴常维站在一旁,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副总经理,缓缓说道:“得预定,是吧?”
副总经理挺了挺胸膛,语气十分肯定:“那必须得预定。”
新东泰这帮人说话那叫一个狂妄。毕竟白毛鸡本身就厉害得很,他背后还有大老板丙叔撑腰,丙叔背景强硬得很。他们一看吴常维这帮年轻人,心里就犯嘀咕:就你们这帮小孩,能消费多少啊?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吴常维呢,从 1999 年到现在,也就两三年的时间,在东营那成长速度,甚至比聂磊都快。而且他手段比聂磊还狠。聂磊在青岛混起来之后,那些老板提起他还能说点好话。可吴常维在东营,名声可就不怎么好了。吴常维皱着眉头,心里头就觉得这个经理说话特别不中听。他这酒也喝得有点上头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步踉跄着就往经理跟前凑过去,眼睛瞪得老大,大声吼道:“你说啥?”
经理不屑地瞥了吴常维一眼,压根就不怕他。一听这口音是外地人,便撇了撇嘴,趾高气昂地说道:“想看蛇姐表演的,得提前预约。而且啊,你得多花点钱。蛇姐那可是有出场费的。”
吴常维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出场费多少钱?”
经理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故意拖长了音调说:“6万。”
吴常维眼睛一瞪,双手抱在胸前,强硬地说:“行,我告诉你,今天我真就得一分钱不花,我还得看着她表演。并且你还得想办法让她陪陪我,知道吗?”
经理一听这话,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指着吴常维的鼻子骂道:“不是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你没有钱来消费什么呀?抓紧时间给我滚!”说话的时候,那唾沫星子直喷到吴常维脸上。
吴常维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他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抓紧时间把蛇姐给我找来。我不管现在她陪着多大的大哥,我也不管她陪多大腕,抓紧时间给我找来。三分钟之内我要是看不着他人,我今天给你把新东泰砸了。”
经理冷笑一声,威胁道:“告诉你小子,这一句可要命了。”
吴常维听了,连想都没想,眼睛里满是怒火,顺手从旁边抄起个酒瓶子。他高高举起酒瓶子,狠狠朝着经理脑门子上拍了过去,只听“哎呦!”一声惨叫。
接着,他又拿着剩下的玻璃瓶子,猛地往经理大脖上一扎,恶狠狠地说:“去,给我找人去,把蛇姐给我找来表演,咱啥事没有。要不然今天我砸了你的新东泰,我要了你命你信吧?”
这一扎可不得了,鲜血像西瓜汁一样流了下来。经理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求饶:“哎,大哥,兄弟我去叫,别着急,息怒啊。”
吴常维这人下手挺狠。再一个,他身边还带着个小孩叫吴小亮。这小子手里边一直提着个小皮包,也不知道小皮包里面是啥。反正那小皮包拿在他手里,给人的感觉挺可怕。
经理双手紧紧捂着脖子,那鲜红的西瓜汁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般,顺着指缝“哗哗”地往下流淌,瞬间就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他吓得脸色煞白,连鞋子都差点跑掉,撒丫子就慌慌张张地往外边跑去。
跑到外面后,经理顾不上脖子上的疼痛,立刻开始张罗新东泰的保安。他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大声喊道:“都给我过来!快点!”一批又一批的保安听到命令,迅速集合,迈着整齐的步伐往那个包房里面冲去。
这边,经理心急火燎地来到了杜成的包房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脚踹向房门,“啪嚓”一声,门被撞开了。经理冲进去,大声喊道:“成哥!”
这一喊,屋里边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这帮人一时间都没看清状况。过了一会儿,有人摸索着把灯打开了。灯光亮起,杜成看到经理狼狈的样子,惊讶地问道:“你这脖子怎么了?”
经理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道:“成哥,碰着个狠茬子了。”
杜成皱了皱眉头,赶紧说道:“陶强,拿纸赶紧给堵住。咋回事啊?”
陶强连忙从旁边拿了几张纸巾,递给经理。经理接过纸巾,一边按压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边说道:“成哥,你得给咱做主啊。在隔壁包房里面来了一伙人,我听他们的口音像是山东的,有 20 多个小孩呢。”
杜成一脸严肃地问道:“他们干了什么?”
经理继续说道:“他们真狠啊,点名要让蛇姐过去陪陪他们。我说那不可能,我还跟他们正常沟通呢,谁知道他上来啪的一下,就拿一瓶子抡我脑袋上了。你瞅瞅这给我揍的。”
杜成看了看经理脖子上的伤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说道:“你这脖子是他们扎的?走,过去看看。”昏暗的灯光下,蛇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猛地站起身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娇声说道:“那个……反正今天晚上我就得陪着杜大少爷。”
蛇姐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明白一个道理,就连这帮在社会上混的人也都懂。如今这年头,光靠拳头硬可不行。拼的一是钱,二是白道上的背景。所以,他们都像哈巴狗一样,使劲儿地舔着杜成。
这时候,保安们已经被派到了吴常维所在的包房。杜成带着十多个公子哥,慢悠悠地朝着包房走去。他心里想着,过去好好跟对方商量商量,要是行的话,就让蛇姐陪他们玩一会儿,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儿就大打出手。
一行人来到包房门口,杜成伸手“啪嚓”一声打开了门。眼前的场景,让杜成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惊掉了,蛇姐也吓得捂住了嘴。只见派进去的那二十来个保安,全都躺在地上,抱着脑袋,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一个保安哭哭啼啼地爬起来,边抹眼泪边说:“经理,成哥,这帮人太狠了,把咱揍惨了。”
原来,吴常维身边的打手,一个比一个凶狠,这点保安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杜成皱着眉头,往前跨了一步,大声质问道:“哥们,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吴常维冷冷地看了杜成一眼,不屑地说道:“几个意思?没几个意思,你谁啊?你是这的经理啊?”杜成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人,脸上带着几分淡定,双手摊开,说道:“兄弟,我真不是这儿的经理。不过呢,蛇姐这会儿正在隔壁包房陪我呢。你刚才是点名要她来,对吧?”
那人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没错,就是要她。”
杜成笑了笑,接着说:“咱都是出来寻开心的。你看,我们表演也看完了。你要是喜欢蛇姐,让她陪你们待会儿也不是不行。”
杜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又道:“现在可不是以前那种动不动就动手的年代啦,和气生财嘛。”
蛇姐听到动静,赶忙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娇声说道:“杜公子,今天晚上我就陪着你啦。”
杜成摆了摆手,认真地说:“妹妹,你听我说。你们这儿是开门做生意的,可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坏了规矩。”
杜成看了看时间,接着道:“你给我们表演的时长也差不多够了。大家高高兴兴过个年,比啥都强。”
杜成顿了顿,又说:“蛇妹,你去给他们表演表演。过段时间我再来。”
蛇姐有些犹豫,看了看杜成。这时,经理也走了过来,他看着杜成,说道:“成哥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该表演就表演吧。”蛇姐扭动着腰肢,往前走上前来,双手环胸,眼神带着几分挑衅,开口道:“给钱,一共 6 万。把钱给了,我就给你们表演。不过有一点,你得把我们经理,还有我们这帮兄弟的费用都结清,毕竟你把人打伤了。”
蛇姐这话听起来挺在理。吴常维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往前一站,来到蛇姐跟前,目光直视着她,问道:“多少钱?你说 6 万,那他们这帮人的医药费到底是多少呢?”
蛇姐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说道:“这都是咱家保安,你给一人拿 1000 块钱就得了。我们这经理,你怎么也得给拿 2 万块钱。”
吴常维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他接着说:“那我说句话呗?”
蛇姐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嗯,你说吧。”
吴常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冲着旁边的人喊道:“把门关上来。”
随着“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吴常维双手抱胸,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直接说道:“我告诉你们,钱一分不给。你还得给我表演,而且你还得想办法伺候伺候我。没办法,老妹,你在各大网页上太火了,我真是慕名而来。”
他顿了顿,目光扫视了一圈蛇姐身边的人,又接着说:“还有啊,你身边这帮人,包括这个经理,打不过我就别要什么医药费了。我们就在这站着。”“有种你们就打回来!要是能打过我山东东营的吴常维,我绝不多说一个字!”吴常维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气,扯着嗓子大喊道。
杜成在一旁瞧着,心里暗忖,这分明就是个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啊。你跟新东泰提这种条件,一会儿白毛鸡下来了,看你怎么收场。
杜成走上前去,脸上挂着笑,说道:“哈哈,我看你这年纪,比我都小呢。你是山东东营的,对吧?”
“咋的?有意见啊?”吴常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
杜成笑着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出来闯荡江湖,得明白一个道理,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既然你都报上号了,那我也给你报一个。你不是山东的吗?我给你提个人,青岛的聂磊,你听说过不?”
吴常维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聂磊?没听说过。我就不信,能比我还厉害。”
杜成摇了摇头,笑道:“小孩,你这岁数太小,我不给你上一课,你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哈哈,你就等着吧。”
说着,杜成掏出电话,啪地一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聂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杜成连忙说道:“喂,老弟,我是你成哥。”聂磊刚把手机拿到耳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又在哪个场合充大哥了,八成是想让自己给他撑撑场面。聂磊嘴角微微一咧,带着几分无奈,直接说道:“怎么的?大哥,有啥事你就直说呗。”
电话那头的人提高了音量,扯着嗓子问道:“我就问这一句啊,你是不是我老弟?”
聂磊毫不犹豫,声音干脆地回应:“我聂磊当然是你老弟,咱那可是好哥们,没得说!”
对方一听,立马哈哈大笑起来,满不在乎地说:“哈哈,行了,没啥大事。就是碰到个小孩,一看就是没见过啥世面的。还是山东的呢,我得给他好好上一课,就这么回事。”
聂磊随口应道:“好嘞。”说完,便把电话“啪”地一撂。
撂下电话后,那人立马又嚣张起来,双手叉腰,对着面前的人炫耀道:“哈哈,瞧见没,聂磊都是我老弟!兄弟,你还想打我呀?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时,吴常维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屁股“啪”地坐在椅子上。他从兜里掏出烟,“啪”地一声点着,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睛往旁边一瞅,看到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小黑提兜的吴小亮。吴常维朝着吴小亮轻轻地点了点头。
吴小亮心领神会,立马走上前,将小黑皮包“啪”地往桌上一放,伸手“嘎达”一声拉开了拉锁。杜成满心以为吴小亮要从那包里拿出钱来,眼睛紧紧盯着那包,眼神里满是期待。可谁能想到,吴小亮伸手进去,先掏出来一根长长的管,那管泛着金属的冷光。紧接着,又拿出一个大枪头,形状怪异又透着一股锋利。
吴小亮动作迅速,只听“咔嚓”一声,把枪头稳稳地拧在了管上,接着又是“咔嚓”一掰,再“啪”的一下,一个明晃晃的龙胆亮银枪便出现在眼前。这枪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透着一股摄人的气势。
吴小亮一把将枪拎在手里,这枪足有两米多长,在他手中显得格外霸气。杜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连忙问道:“不是,兄弟,你这是啥意思啊?”
然而,吴小亮根本不打算给杜成解释,他双手紧紧握着那杆大扎枪,眼神凶狠,一步一步朝着杜成逼了过来。杜成看着逼近的吴小亮和那杆大扎枪,忍不住惊呼:“哎呦我翘。”
可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吴小亮猛地一用力,那杆大扎枪“噗呲”一下朝着杜成就刺了过来。杜成反应也算快,“啪”的一下往旁边一闪,双手迅速伸出去,死死地把扎枪握住了,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
但吴小亮根本不听,他双手猛地一用力,把扎枪往后边“啪”的一转。杜成猝不及防,“砰”的一下直接趴倒在地上。杜成趴在地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吴小亮又拿着大扎枪冲了过来。
杜成赶紧往旁边“啪”的一翻,躲过了这一击。只听“扑通”一声,大扎枪狠狠地扎在了地上,溅起的火星子四处飞溅。吴小亮紧接着把枪往回一拉,又把大扎枪抬了起来,然后朝着杜成的屁股蛋子“啪”的一下打了过去。陶强他们见状,慌慌张张地赶紧跑了上来。好几个人一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把扎枪紧紧攥住。
这时,吴小亮迅速弯下腰,从沙发底下“唰”地一下就把大五连子掏了出来。只听“哐”的一声,他熟练地一撸上膛。
杜成瞧见这架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急忙喊道:“完犊子了!那个谁,赶紧按他的要求来,快给他表演,别磨蹭了,钱咱不要了!”
“快啊!”杜成又扯着嗓子催促了一句。
经理听到这话,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连忙说道:“兄弟,行行行,您放心,都按你们说的做,按你们说的办。您有啥要求,尽管提,今天晚上咱一定满足您,好吧?”
杜成在一旁也跟着附和:“对对对,咱都满足。”
听到这话,那人满意地站起身来。他把大五连子往沙发里面一掖,动作干脆利落。接着,他走到地上,弯腰捡起扎枪。双手灵活地操作着,“啪啪”几声,就把枪头卸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包里一装。最后,他提着小兜,站在了原地。吴常维大摇大摆地走到杜成这帮人跟前,双手抱胸,脸上满是不屑。他扯着嗓子说道:“各位,我没别的意思。我领着这帮兄弟从山东一路过来,就是想好好看看表演。咱把丑话说在前头,钱,我有,但就是不想给你们。”他顿了顿,眼神挑衅地扫视着众人,“现在,你们都给我出去,再把服务人员都叫过来好好伺候我。我还是那句话,要是你们能打过我,行,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要是打不过,就乖乖待着,别在这儿瞎咋呼。”
蛇姐原本还强撑着表演,可听了吴常维这番话,心情瞬间糟透了。她赌气囊塞地继续着表演,动作都有些僵硬。吴常维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就这水平?太一般了,跟网上说的简直差十万八千里。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真是白期待了。”
表演结束后,吴常维一抬屁股就站了起来,连账都不打算结。他从兜里掏出两个钢镚,“叭”的一声扔在桌上,满不在乎地说:“账我就不给你们结了,这酒就当你请我喝的。记住了,我是东营的吴常维,以后打听打听我是谁。”
说完,吴常维又走到杜成跟前,一脸的轻蔑。他撇了撇嘴,说道:“少在我面前提什么聂磊巴磊的,我是听说过他,但那跟我有啥关系?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跟你这么个囊蛋称兄道弟,认你当大哥。哼,真是可笑。”他一甩头,喊道:“翘,走。”这一说要走,带头的那家伙嚣张得很,领着他那帮小兄弟,大摇大摆地就往外走去。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张狂。
他眼睛在周围女孩身上扫来扫去,看到哪个女孩长得好看,直接就伸出手,朝着人家脸蛋上摸一下。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没人敢上前招惹他们。
完事之后,一帮人大大咧咧地往车上一坐。带头的扯着嗓子喊道:“走,洗澡去!”
他们倒是走得潇洒,这边的人把杜成的裤子一扒下来。只见杜成的屁股蛋子上,被揍出了两道横着的伤痕。那伤看着就疼,杜成被揍得都没法坐下了。
杜成疼得直咧嘴,当时就说道:“快点打电话,找点打手跟着他们。”
有人心里犯嘀咕,忍不住问:“白毛鸡的手下就这么熊吗?”
其实这功夫,已经有人在吴常维他们屁股后面悄悄地跟着了。酒店的经理一看这情况,马上给白毛鸡打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经理着急地说道:“喂。鸡哥。”
白毛鸡在电话那头问道:“怎么了?小赵啊?”
经理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咱家厂子让人给砸了,一伙外地的在这白嫖了一顿,一分钱没给,大摇大摆地就走了。他们还把我打了,咱家这帮老弟也都被打了。蛇姐在这表演,结果也没整着钱。”
白毛鸡追问道:“人呢?”
经理回答:“人走了,但是有一点,我找了几个机灵点的小兄弟跟着他们呢。鸡哥,你看这么的,要不行咱直接上酒店里面掏他去,我听那意思他们好像要洗澡去。”
白毛鸡气呼呼地说:“盯着点,看看他们到哪了,给我打电话。哼,敢砸我店,打咱兄弟?好了。”
说完,白毛鸡啪的一下把电话撂了。
挂了电话之后,杜成心里越想越气,心里寻思着:我这口气怎么撒呀?
他对身边的人说道:“你们找着他,是打他一顿也好,是跟他要钱也好,我这一棍子可不能白挨了。这一扎枪甩我屁股上了,这真要是砸我脑袋上,那不完了吗?”
杜成又接着说:“这么的,等会你够呛能找着他,我感觉这小子有点不是人揍的。而且他们是外地的,真要是有点闪失,他跑了怎么办?而且他们都是外地的,我估计最多可能洗个澡啥的,开车就回去了。”
最后,杜成一咬牙:“这事你们别管了,我找个人办他。这一棍子打的不光是我的屁股,那也是我磊弟的脸。他家是山东东营的,我回他家里边弄他去,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杜成越想越气,一边念叨着,一边拨通了聂磊的电话。聂磊瞧见是杜成打来的,赶忙接起,恭敬地说道:“喂,大哥。”
杜成在电话那头没好气地说:“别叫大哥了,叫老弟吧。”
聂磊一头雾水,急忙问道:“怎么的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杜成苦笑着说:“啥意思?哎呦,我兄弟啊,我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了。本来我想着给那帮小孩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天高地厚,谁能想到反被他们给收拾了,那家伙,简直是往死里蹂躏我啊。”
聂磊心里一紧,连忙追问:“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杜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有个来自山东东营的小孩,叫吴常维。他手底下带着 20 多个兄弟,跑到新东泰大闹了一场……”
聂磊惊讶地问道:“他们把你给打了?”
杜成无奈地点点头,说:“对。”
聂磊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说:“不对呀,新东泰的保安不也挺厉害的吗?咱之前不也见识过吗?”
杜成叹了口气,说道:“厉害啥呀,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20 多个保安全被他们撂倒了,一个都没剩下。这小子的狠劲,跟你比起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做事那叫一个绝,根本不给自己留退路。”
聂磊沉思片刻,说道:“你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