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赘到董事长家,娶了他那聋哑13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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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新婚夜,婚房里只剩下我和她。

我抱着枕头准备去睡沙发,毕竟娶一个聋哑人,我从没指望过正常的婚姻生活。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一个清晰的女声:"别走。"

我僵在原地,回头看见她坐在床边,眼神清澈,嘴角带着笑意:"装了十三年,就等你出现。"

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01

2024年3月15日,周五。

我站在人民医院ICU病房外,看着里面插满管子的母亲,手机响个不停。

都是催债的。

"林远,再不还钱,我们就去法院起诉了!"

"你妈的手术费我们不管,但你欠的200万必须还!"

我关掉手机,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

28岁,建筑设计师,三个月前和朋友合伙创业,开了家设计公司。结果遇上房地产寒冬,合作方跑路,公司倒闭,我背上200万债务。

更糟的是,母亲突然查出晚期肺癌,需要立即手术,手术费加后续治疗至少50万。

我把房子车子全卖了,也只凑了30万。

医生说,再不手术,最多撑一个月。

我看着ICU里的母亲,她才52岁,头发已经全白了。

这些年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从来没享过福。现在她生病了,我却连救她的钱都拿不出来。

"林先生。"

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名片。

"天成中介,王立。"

我接过名片,疑惑地看着他。

"林先生,我们公司有个客户,想聘请你入赘。"王立开门见山,"聘礼500万,当天到账。"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入赘。"王立重复,"客户是本市的沈氏集团董事长,他女儿25岁,需要找个合适的人结婚。您的条件很符合。"

我冷笑:"你们是诈骗团伙吧?"

王立掏出一份文件:"这是沈建国董事长的亲笔委托书,公证过的。如果您感兴趣,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团总部,沈董事长会亲自和您见面。"

他把文件放在我手边的椅子上,转身离开。

我拿起文件,上面盖着沈氏集团的红章。

沈氏集团,本市最大的地产公司,董事长沈建国身家过百亿。这种级别的人物,会找我这种穷小子入赘?

但500万...

我看着ICU里的母亲,手指紧紧攥着那份文件。

第二天下午,我站在沈氏集团总部大楼前。

88层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我穿着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西装,走进大堂。

"林远先生吗?沈董事长在顶楼等您。"前台小姐核对了我的身份证,给了我一张访客卡。

电梯一路向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88楼,电梯门打开,是一个巨大的会议室。

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天际线。

沈建国站在窗前,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他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我。

"林远,28岁,建筑设计师,创业失败,负债200万,母亲重病。"他的声音低沉,"资料我都看过了。坐。"

我坐在会议桌前,他坐在对面。

"我女儿沈语,25岁,13岁那年遭遇车祸,失去了听力和说话能力。"沈建国开门见山,"医生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了。"

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花园里,眼神空洞。

"她在最好的年纪失去了声音,这些年我找遍了国内外的专家,都说没办法。"沈建国的声音里有疲惫,"作为父亲,我只想给她找个依靠。"

"可是您为什么找我?"我问。

"因为你需要钱,而我女儿需要一个丈夫。"沈建国说得很直白,"500万,娶她,入赘沈家,改姓沈,婚后三年内不得离婚。每个月给你10万生活费。"

"另外,你母亲的医药费,我全包了。"

我的呼吸停了一瞬。

"条件很简单。"沈建国继续说,"你可以不爱她,但不能虐待她,不能出轨,不能对她不好。违反任何一条,立即净身出户。"

他推过来一份厚厚的协议。

"你有一天时间考虑。"

我翻开协议,条款密密麻麻。但我的目光只落在那个数字上:500万。

"我不需要考虑。"我抬起头,"我签。"

沈建国盯着我看了几秒,点点头:"我就欣赏你这种果断的。明天去医院接你母亲,手术费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周后,你搬进沈家。"

我签下名字,手指在发抖。

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屈辱。

我知道这是在出卖自己,但我没有选择。

当天晚上,我的银行卡到账500万。医院也来了电话,说有人支付了母亲所有的医药费,立即安排手术。

我坐在医院走廊里,双手捂着脸。

我要娶一个聋哑人了。

为了钱。



02

一周后,我搬进了沈家。

车子开进庄园大门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占地三千平的欧式别墅,喷泉花园,私人泳池,连佣人都有十几个。

司机老陈把我的行李箱拎下来,只有一个,里面是我全部的家当。

"沈少爷,欢迎回家。"管家老张站在门口,六十多岁,表情公式化。

"我不姓沈。"我纠正。

"下周你就姓了。"老张转身,"跟我来,我带你参观。"

别墅一楼是客厅、餐厅、书房,装修奢华得让人不敢随便坐。二楼是卧室,一共八间,每一间都比我以前住的整套房子还大。

"这是您的房间。"老张推开一扇门,"沈小姐的房间在隔壁。"

我走进去,房间里什么都有,衣柜里甚至已经挂满了新衣服,全是我的尺码。

"晚餐六点,不要迟到。"老张说完就走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花园。

这就是我以后的家了。

一个根本不属于我的地方。

傍晚六点,我准时下楼。

餐厅里已经坐了几个人。

沈建国坐在主位,旁边是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四十岁出头,化着精致的妆。

"这位是我太太,王美华。"沈建国介绍。

王美华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穷小子,高攀了。"

我握紧拳头,没说话。

"这是我儿子,沈俊。"

一个年轻人坐在对面,21岁左右,染着黄头发,玩着手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吃软饭的来了?"沈俊冷笑,"姐夫,以后在家要懂规矩啊。"

"沈俊!"沈建国拍了下桌子,"注意你的态度。"

沈俊耸耸肩,不再说话。

"语语呢?"沈建国问老张。

"沈小姐说不想下来,要在房间里吃。"

沈建国叹了口气:"去叫她,让她下来见见林远。"

几分钟后,沈语下楼了。

她穿着浅蓝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扎着,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到餐桌前,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坐下。

整个过程,她一句话都没说。

"语语,这是林远,你的...未婚夫。"沈建国说话的时候故意放慢速度,但沈语只是看着他的嘴唇,然后点点头。

她听不见。

我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林远。"

沈语看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了一下就放开了。她的手很凉。

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字给我看:"你好,谢谢你愿意娶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尴尬地笑笑。

"都吃饭吧。"沈建国说。

整顿饭异常安静。

王美华和沈俊全程没跟我说一句话,沈语自顾自地吃着,沈建国偶尔看看女儿,眼神里有心疼。

吃完饭,沈语站起来就要走。

"语语,带林远去花园走走。"沈建国说。

沈语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父亲。

沈建国用手语比划着,我看不懂,但沈语看懂了。她点点头,看向我,示意我跟上。

我们走出别墅,沿着花园的小路走。

三月的夜晚还有些凉,沈语裹紧了外套。我走在她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她也听不见。

"那个..."我还是开口了,"以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随时找我。"

沈语没反应,继续往前走。

我突然意识到她听不见,赶紧走到她前面,重复了一遍。

沈语拿出手机打字:"我知道你是为了钱,没关系,我们各取所需。你不用勉强自己对我好。"

这句话让我有些愧疚。

"我会照顾好你的。"我说。

沈语看着我,眼神里有怀疑,但她没再打字,只是继续往前走。

我们在花园里走了一圈,全程没有交流。

回到别墅,沈语直接上楼了。

我站在楼下,突然觉得很荒谬。

我要和一个完全无法交流的女人结婚,度过接下来的三年。

这三年,该怎么过?

接下来的一周,我开始适应沈家的生活。

每天早上七点,佣人会准备好早餐。

沈建国六点就出门了,去公司。王美华睡到九点才起床,起来就是打麻将或者去美容院。沈俊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半夜才回来。

沈语的作息很规律。

早上八点起床,在花园里散步一小时,然后回房间看书。中午在房间里吃午饭,下午继续看书或者画画。晚上六点下楼吃晚饭,八点回房间。

她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

我试着接近她。

有一次我在花园里看到她,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她抬起头,眼神疑惑。

我掏出手机打字:"你在看什么?"

她把手里的书举起来给我看,是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

"你喜欢三毛?"我继续打字。

她点点头,然后打字回复:"你也喜欢?"

"我妈妈喜欢,所以我小时候也读过。"

这是我们第一次像正常人一样交流。

沈语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你想去外面走走吗?我开车带你出去。"我打字。

沈语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为什么?"

她打字:"不习惯。"

"那我陪你在这里看书?"

沈语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意外。最后她点点头,挪了挪位置,让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着,她看她的书,我看着花园发呆。

风吹过来,带着花香。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没那么糟。

至少,她不讨厌我。

又过了几天,沈建国把我叫到书房。

"婚礼定在下周六,在家里的庄园举行。"他说,"你没有异议吧?"

"没有。"

"婚后你要改姓沈,这是规矩。"沈建国看着我,"另外,我在公司给你安排了个职位,设计总监,月薪10万。你可以去上班,也可以不去,随你。"

我点点头。

"语语这些年受了很多苦。"沈建国突然说,"13岁之前,她是个很活泼的孩子,喜欢唱歌,喜欢笑。车祸之后,她就变了。"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作为父亲,我没能保护好她。现在我只想让她有个依靠,就算我哪天不在了,她也不会孤单。"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商业帝国掌控者的脆弱。

"我会照顾好她。"我郑重地说。

"我信你。"沈建国拍拍我的肩膀,"不然也不会选你。"

那天晚上,沈语给我发了条消息。

"明天陪我去买东西好吗?"

我回复:"好。"

第二天,我开车带沈语去了商场。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我,我有些意外。

商场里人很多,沈语戴着口罩和墨镜,走路很小心。我跟在她旁边,随时准备扶她。

她走进一家书店,挑了几本书。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问:"需要会员卡吗?"

沈语没反应。

收银员又问了一遍,声音更大。

我连忙说:"不用,谢谢。"

收银员这才注意到沈语的异常,看她的眼神带着同情。

沈语低下头,没有表情。

走出书店,她在手机上打字:"我不喜欢那种眼神。"

"什么眼神?"

"同情。"她打字,"好像我是个可怜虫。"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你不是可怜虫。"我说,虽然她听不见,但我还是说了,"你只是...和别人不一样。"

沈语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后她打字:"走吧,回家。"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看着窗外,没有再打字。

我知道,她心里很苦。

一个25岁的女孩,正是最美好的年纪,却活在无声的世界里。



03

婚礼前一天,沈家更加忙碌了。

布置婚礼现场的工人进进出出,花艺师在摆放鲜花,厨师在准备明天的宴席。

整个庄园都在为这场婚礼做准备。

可是新娘和新郎,都没什么实感。

我在房间里试穿西装,手工定制的,价值二十万。以前我连想都不敢想。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这身西装,看起来确实像个富家少爷。

但我知道,脱下这身衣服,我还是那个负债累累的穷小子。

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是沈语。

她穿着婚纱,白色的纱裙拖在地上,头上戴着皇冠,化着精致的妆。

她看起来像童话里的公主。

但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空洞。

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明天,谢谢你。"

我接过纸条,看着她。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看着我的嘴唇,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裙摆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

这个女孩,真的要成为我的妻子了。

婚礼当天,天气很好。

阳光洒在庄园里,花团锦簇,一切都很美。

宾客陆续到达,都是商界政界的名流,开着豪车,穿着名牌。

我站在婚礼现场,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突然觉得自己很格格不入。

"新郎官挺帅啊。"有人经过我身边,小声说,"可惜是个上门女婿。"

"听说还是个穷小子,负债几百万。"

"董事长也是没办法,女儿是聋哑人,找不到更好的了。"

"那姑娘命苦,13岁就出了车祸,这辈子都听不见了。"

这些窃窃私语钻进我的耳朵。

我握紧拳头,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婚礼开始。

司仪站在台上,用夸张的语气主持:"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新娘入场!"

音乐响起,沈语挽着沈建国的手,走上红毯。

她今天很美,但脸上没有笑容。

走到我面前,沈建国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

"好好对她。"他小声说。

"我会的。"我回答。

司仪开始念誓词:"新郎林远,你是否愿意娶沈语为妻,无论贫穷富贵,疾病健康,都对她忠诚,爱护她,尊重她..."

"我愿意。"我说。

"新娘沈语,你是否..."司仪说到一半,突然停了,"对不起,新娘不能说话,我们请新郎代为表达。"

全场一片寂静。

然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真可怜..."

"怎么说话啊..."

"这婚礼真尴尬..."

我看向沈语,她低着头,睫毛微微颤抖。

"我替她说。"我握紧她的手,"她愿意。"

沈语抬起头,眼眶有些红。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司仪说。

我看着沈语,缓缓靠近,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掌声响起,婚礼仪式结束。

但接下来的宴席,才是真正的折磨。

敬酒环节,我和沈语一桌一桌地走。

宾客们举着酒杯,说着客套话,但眼神里都是好奇和同情。

"新郎官,你这是高攀了啊!"

"以后要好好照顾沈小姐,她可是董事长的掌上明珠。"

"沈小姐这么漂亮,就是可惜了..."

沈语全程低着头,机械地跟着我走。她听不见这些话,但她能感受到那些眼神。

走到沈俊那一桌,他站起来,大声说:"姐夫,来,我敬你一杯!祝你以后在咱们沈家,日子越过越好啊!"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我说,声音很冷。

沈俊笑了:"姐夫别生气啊,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后你在公司要好好干,毕竟你现在也是沈家人了嘛!"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我的脸色铁青,但忍着没发作。

继续往下走,王美华那一桌,她全程冷着脸,连酒都没碰。

我和沈语站在她面前,她抬头看了一眼,冷冷地说:"喝吧。"

就两个字,连祝福都没有。

我们喝完酒,转身离开。

整个宴席,我像个小丑,被人嘲讽,被人同情,被人轻视。

而沈语,像个瓷娃娃,被人议论,被人可怜,被人遗忘。

傍晚六点,宴席终于结束。

宾客陆续离开,庄园恢复安静。

沈建国把我叫到一边:"今天辛苦你了。"

"没什么。"

"晚上..."他欲言又止,"你和语语好好相处。记住你的承诺。"

我点点头。

老张带我和沈语去了婚房。

婚房在别墅三楼,是专门布置的,红色的床单,玫瑰花瓣,喜庆的装饰。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和沈语独处了。



04

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墙上钟表的滴答声。

沈语坐在床边,还穿着婚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站在窗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听不见。

就算我说话,她也听不见。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看看沙发,做了决定。

算了,反正这婚姻本来就是交易,没必要假装恩爱。

我抱起枕头和被子,转身往沙发走。

"那个..."我说了一半,想起她听不见,又停下。

我走到她面前,指指沙发,再指指自己,示意我睡沙发。

沈语看着我,点点头。

她的眼神里没有失望,也没有意外,好像早就料到了。

我抱着被子走向沙发。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

"别走。"

清晰的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我的动作僵住。

一定是幻觉。

我一定是太累了,产生了幻听。

"林远,别走。"

那个声音又响起,更清晰了。

我慢慢转身,被子从手里滑落。

沈语站起来了。

她站在床边,看着我。

那双眼睛,不再空洞,而是清澈、锐利,带着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的嘴唇微微动着。

"你......"我的声音在发抖,"你刚才说话了?"

"是的。"沈语开口,声音很好听,很温柔,但带着一丝我捉摸不透的意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不是聋哑人?"我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沈语摇头,嘴角带着笑意,"从来都不是。"

我感觉地面在晃动。

"什么意思?你..."我的话说不完整,"你骗我?你们全家都在骗我?"

"冷静。"沈语走近一步,"听我说。"

"你说!"我的声音拔高,"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装了十三年。"沈语看着我,"就等你出现。"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13岁那年,我妈妈死在车祸里。"沈语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所有人都以为我在那场车祸中失去了听力和说话能力。"

"包括我爸爸。"

"但其实我没有。"

我盯着她,脑子里一团乱。

"车祸后我在医院醒来,听力和说话能力都正常。"沈语继续说,"但我选择装聋作哑。"

"为什么?"我问。

沈语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因为我听到了不该听的对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病房外,我听到继母和一个男人说话。他们说'事情办得很干净,不会有人怀疑'。"

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说...你妈妈的死..."

沈语转过身,眼神冰冷:"不是意外。"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重新审视她。

白色婚纱,精致的妆容,温柔的笑容。

但眼神里是十三年的隐忍和算计。

"所以你装了十三年?"我问。

"一个13岁的孩子,听到那种对话,你觉得我能怎么办?"沈语反问,"报警?没有证据。告诉我爸?他会信吗?"

"我只能装聋作哑,让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让他们放松警惕。"

"然后呢?"我问,"这十三年你在做什么?"

"收集证据。"沈语说得很平静,"白天我是个聋哑人,晚上我在调查真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女人,从13岁到25岁,整整十三年,一直在演戏。

"那我呢?"我突然想到,"你们找我入赘,是早就计划好的?"

沈语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是什么?你计划里的一颗棋子?"我的声音里有愤怒。



"你想知道答案吗?"沈语走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选中吗?"

我点头。

沈语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林远,你知道你母亲当年为什么会离开沈家吗?"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

"什么?"

"你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法务总监?"沈语继续说,"你以为她突然生病是巧合?"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你什么意思?"

沈语张开嘴,准备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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