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学突然爆出收藏了466具琉球人遗骨,这事儿一出,整个东亚都安静了一瞬。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这些骨头不少是从王室墓地“百按司墓”里挖出来的,时间能追溯到19世纪70年代。你说这是研究?可怎么听着像是对一个民族尊严的反复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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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明治时期,日本刚吞下琉球那会儿,就有人类学家打着“学术”的旗号满岛挖坟。他们把遗骨一具具运回本岛,放进实验室,拼凑所谓的“日琉同祖论”。说白了,就是想证明琉球人本来就是日本人,好为吞并找个“科学依据”。这招够狠,比刀枪还毒——连死人都不放过,硬要篡改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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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历史哪有那么容易被抹掉?中国科学院古脊椎所的付巧妹团队最近做了个研究,从山东11个遗址里提取了85个古人的基因数据,时间跨度从6000年前到1500年前。结果一对比发现:宫古岛等地的琉球古人,DNA里竟有明显的山东龙山文化人群成分。换句话说,至少一部分琉球人的祖先,确实来自中国北方沿海,尤其是山东那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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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空口无凭。魏晋南北朝时,山东一带动荡频繁,不少人漂洋过海,有的经朝鲜半岛,有的直接驾船去了九州、本州,甚至更南边的琉球。他们带去了黍麦种植、陶器工艺,也把语言、习俗一点点留在了岛上。所以你听琉球话里掺着福州腔,文字里用两千多个汉字,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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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看那段屈辱史。1875年日本切断琉球与清朝的朝贡联系,1879年干脆废琉球国,设冲绳县。琉球人曾派使臣冒死向清廷求援,李鸿章、左宗棠联名上书,连美国前总统格兰特都出面调停,提出“三分方案”——北归日本、中复琉球、南入中国。可惜日本不买账,一寸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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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45年,冲绳成了太平洋战场最血腥的修罗场。日军强征当地民众参战,还在败退时大肆屠杀平民。琉球政府统计,光是那三四个月,就有超过1.4万人丧生,老人孩子都没放过。这种伤痛,哪是一句“日本人”就能抹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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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很多冲绳年轻人坚持称自己是琉球人。他们有自己的语言、文字、文化认同,压根不觉得自己属于日本主流社会。而京都大学这时候公布遗骨数量,是忏悔?还是试探?那些藏在柜子里的骨头,到底还能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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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学术研究需要尊重生命吧?可如果研究的起点就是盗掘与掠夺,那这成果再“科学”,是不是也染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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