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小叔子，下个月开始，每月给70万。"周梅端着酒杯，笑得灿烂。
"嫂子，你……"我刚要开口。
"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在所有亲戚面前难堪。"她凑近我，压低声音，"你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东西突然砸在周梅脸上——是喜糖盒。
"滚出去！马上离婚！"我妈站起来，指着周梅。
所有人都愣住了，桌上的喜糖滚落一地，而我盯着那个盒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01
我叫林浩，今年35岁，是一家投资公司的副总裁。
说出来可能有人不信，我年薪880万。每个月扣完税到手差不多73万左右，年终奖另算。这在金融圈不算最顶尖，但也足够让我在同龄人里过得不错。
可我每个月都要给我哥林峰转4万块。
一转就是8年。
哥哥比我大6岁，今年41了。他初中毕业，这些年换了十几份工作，送过外卖，跑过网约车，在工厂待过，也摆过地摊。每份工作都做不长，最长的一次也就坚持了一年半。
父亲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去世了。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浩子，你哥不容易，以后你要照顾他。"
我点了头。那时候我刚拿到offer，意气风发，觉得照顾哥哥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我没想到，这一照顾就是十几年。
最开始，我刚工作那几年，月薪一万出头，自己租房都紧巴巴的。但妈妈说，你哥找不到稳定工作，你每个月给他两千块，让他别饿着。
我给了。
后来我跳槽，薪水涨到三万，妈妈说，你现在有能力了，每月给你哥五千吧，他要结婚了，总得攒点钱。
我也给了。
再后来，我升职加薪，月入十万，妈妈又说了："你弟弟现在这么有出息，你每月给你哥一万吧，他有家要养。"
我还是给了。
一直到三年前，我做到了副总裁的位置，年薪突破500万。妈妈打电话来，说哥哥想买房，首付不够。
"你帮你哥一把，凑个80万，房子买在你嫂子名下，她家里人才放心。"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转了账。
买完房要装修，又是50万。
装修完了要买车，说是接送孩子上学方便，又是30万。
车买完了，嫂子说孩子要上私立学校，一年学费15万。
我算了算，这些年给哥哥的钱，零零碎碎加起来，少说也有三百万了。
但我从来没说过什么。
因为妈妈总会说那句话："你有能力，你哥过得不好，你能安心吗？"
我不能。
所以我继续给。
三年前开始，每月固定转账4万。哥哥一家三口的生活费、孩子的教育费、家里的水电物业，全都在这4万里。
我自己还在还着市中心那套房的贷款，每个月两万五。女朋友说要结婚，我连婚房首付都还没凑够。
但我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些。
因为在所有人眼里，我是那个"有出息的小儿子"，我应该照顾哥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02
嫂子叫周梅，5年前嫁给我哥。
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一身名牌，化着精致的妆，笑起来特别甜。她拉着我的手说："小叔子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嫂子一定帮你。"
那时候我刚升职，年薪刚过百万。
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光。那种光叫算计。
婚后第一个月，周梅就开始打听我的收入。她问我哥，问我妈，问得特别仔细。知道我年薪百万后，她对我的态度立刻变了。
从"小叔子你吃饭了吗"变成了"小叔子你这么有钱，帮帮忙呗"。
最开始的要求还算正常。
"小叔子，孩子要报个钢琴班，一年两万，你看……"
"小叔子，家里冰箱坏了，你那张信用卡额度高，先刷一下？"
"小叔子，你嫂子想学个瑜伽，一年一万多，你帮我交一下？"
我都答应了。
但后来，她的胃口越来越大。
去年春节家庭聚会，周梅喝了点酒，搂着我哥说："老公啊，你看人家小叔子多厉害，年薪好几百万。咱们也不能总靠别人，对吧？"
我哥低着头，没说话。
周梅继续说："我有个朋友开美容院，生意特别好，一年能赚七八十万。咱们也开一个吧，我都考察好了，启动资金100万就够。"
她看向我："小叔子，你投资我们，三年回本，以后每年分红。"
我放下筷子："嫂子，我不太懂美容这行，而且手头也紧……"
"手头紧？"周梅笑了，"你年薪好几百万，还手头紧？"
"我有房贷车贷，真的……"
"行行行。"周梅打断我，脸色已经变了，"不投就不投，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那天之后，她看我的眼神变了。
家庭聚会的时候，她开始阴阳怪气。
"哎呀，听说你们公司年终奖都是几十万啊？真让人羡慕。"
"小叔子啊，你这衣服是新买的吧？看着就不便宜，得好几万吧？"
"有些人就是会赚钱，不像我们家老林，老实巴交的。"
每次说这些话，她都会看向周围的亲戚，眼神里带着讥讽。
表哥有一次私下跟我说："浩子，你嫂子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笑笑："没事，家里人，说说而已。"
但其实，我心里特别难受。
我不是不想帮哥哥，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我也想结婚买房，也想给女朋友一个好的未来，也想给自己留点积蓄。
可每次我想拒绝的时候，妈妈就会打来电话。
"浩子，你哥哥没你有能力，你就帮帮他。妈不求别的，就求你们兄弟俩好好的。"
然后我又会转账。
4万，准时准点，一个月都没断过。
03
两个月前，妈妈说要办70大寿。
"找个好点的酒店，把亲戚都叫上，热闹热闹。"妈妈在电话里说。
我答应了，订了五星级酒店的大包间，能坐三十人。预算5万块，酒水另算。
订完酒店的第二天，周梅给我打了电话。
"小叔子，你现在有空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
"怎么了嫂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你哥最近想做点生意，需要点启动资金。"
我沉默了几秒："做什么生意？"
"开个小超市，社区那种。投资不大，二十来万就够了。"
"嫂子，我最近手头真的紧……"
"浩子。"她打断我，声音变得有些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二十万对你来说，不就是两三个月的工资吗？"
"可我也有开销……"
"开销？你一个人能有什么开销？你哥一家三口，孩子还要上学，你说谁的开销大？"
我深吸一口气："嫂子，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行，你考虑吧。"她挂了电话。
三天后，她又打来了。
这次她直接开口就是："小叔子，考虑得怎么样了？"
"嫂子，我……"
"别跟我说没钱。"她的语气变得强硬，"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们公司去年年终奖人均50万，你是副总裁，至少拿80万。"
我愣住了。她居然打听得这么清楚。
"二十万不够是吧？那就要五十万。你哥要开个大点的超市，货铺得全一点，生意才能好。"
"嫂子……"
"别说话，听我说完。"周梅的声音变得凌厉，"你这些年是挺照顾你哥的，4万一个月，我们都记着呢。但是小叔子，你想过没有，你这点钱够干什么？"
"你年薪880万，每个月到手七八十万。给你哥4万，连你月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你觉得这叫照顾？"
我握着手机，手心都出汗了。
"你说你手头紧，那好，我帮你算算。你房贷一个月两万五，算你每月开销一万，加起来三万五。你还剩七十万呢？这七十万去哪了？"
"嫂子，我还要存钱结婚……"
"结婚？"周梅笑了，"你都35了还没结婚，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挑？真要结婚，早结了。别拿这个当借口。"
我沉默了。
"小叔子，我也不为难你。"周梅的声音缓和了一些，"这样吧，从下个月开始，你每月给你哥的钱，从4万涨到10万。这不过分吧？"
"10万？"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嫂子，这太多了……"
"多什么多？你月入七八十万，给10万很多吗？"
"可我……"
"行了，我知道你为难。"周梅打断我，"那就先涨到8万，怎么样？"
我深吸一口气："嫂子，这事我真的做不了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浩。"她直呼我的名字，语气变得特别冷，"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时间考虑。"
"考虑？"周梅冷笑，"你考虑什么？考虑怎么把你哥踢开？考虑怎么一个人过好日子？"
"嫂子，你别这么说……"
"我怎么说？林浩，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没人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事？"
"你说呢？"周梅笑了，"妈妈七十大寿，到时候亲戚都在，你说我要是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我翻来覆去地想，她到底知道什么？
我工作上一向谨慎，没有任何违规操作。生活上也规规矩矩，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她那个语气，那个笑声，让我心里发慌。
第二天上班，我坐在办公室里，脑子里全是她的话。
中午，她又发来一条短信："小叔子，考虑清楚了吗？还是需要我提醒提醒你？"
我没回。
晚上，她直接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很模糊，像是偷拍的。我仔细看了半天，认出那是我和一个女客户在餐厅吃饭的画面。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我陪客户谈项目，吃了个晚饭。就这么简单。
可周梅发来一句话："这个女的是谁？你女朋友知道吗？"
我立刻回复："这是客户，工作需要。"
"是吗？"她发来一个笑脸，"那你女朋友会怎么想呢？你妈会怎么想呢？"
"你妈最看重的就是你老实本分，要是知道你在外面……"
我打断她："嫂子，这只是工作。"
"我知道啊。"她又发来一个笑脸，"可别人不知道啊。特别是在妈妈寿宴上，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我要是说你……"
我明白了。
她是在威胁我。
不管这是真是假，只要她当众说出来，我就得解释。可越解释，别人越怀疑。
特别是妈妈，她最看重名声。
"嫂子，你想要什么？"我直接问。
"聪明。"她秒回，"下个月开始，每月70万。"
我看着这条消息，手指都在发抖。
70万？她疯了吗？
"嫂子，这不可能。"
"那就等着吧。"她回了这四个字，然后就没再理我。
04
寿宴前三天，周梅约我见面。
地点是她选的，一家咖啡厅，离她家很近。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那了，面前摆着一杯拿铁。
"小叔子来了？坐。"她笑着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我坐下，直接开口："嫂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周梅搅动着咖啡，"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你好好对你哥。"
"我对我哥还不够好吗？"
"够好？"她抬起头看着我，"你年薪880万，给你哥4万，这叫够好？"
"嫂子，我……"
"别说话，听我说完。"她放下咖啡杯，掏出手机，"你看看这个。"
她翻出一张表格，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数字。
"这是我帮你算的账。你每月到手73万，减去房贷两万五，减去日常开销一万，剩71万5。"
"你给你哥4万，还剩67万5。67万5乘以12个月，一年就是810万。"
"810万，你存哪了？"
我沉默不语。
"我跟你说实话吧。"周梅收起手机，"我不管你存哪了，也不管你要干什么。我只要求一件事，从下个月开始，每月70万。"
"70万？"我觉得荒唐，"嫂子，你真的疯了。"
"我没疯，我很清醒。"她笑了，"你想想，你每月赚73万，给你哥70万，自己留3万，加上房贷日常，也够你花了。"
"可我要结婚，要买房……"
"那是你自己的事。"周梅打断我，"你哥也要过日子，也要养家。凭什么你过得好，他过得差？"
"凭什么？"我有点激动，"凭我自己努力考上好大学，拼命工作才有今天！"
"所以呢？"周梅冷笑，"所以你就可以看着你哥过苦日子？你就可以一个人享福？"
"我没有！我每个月给4万……"
"4万算什么？"她声音提高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你哥有多羡慕你？他看着你住大房子，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他心里多难受？"
"可那是我自己挣的！"
"对，是你自己挣的。"周梅点点头，"但你别忘了，你哥是你亲哥。他没你有本事，但他也是你妈的儿子。你妈一碗水端平，你凭什么不能？"
我被她的逻辑气笑了："嫂子，你这是道德绑架。"
"道德绑架？"周梅笑了，"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话放这了，70万，下个月开始。不答应，寿宴上见。"
"你……"
"别急着拒绝。"她又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你先看看这些。"
她把手机推到我面前。
我低头看，心跳突然加速。
照片是我和那个女客户吃饭的画面，但角度拍得特别暧昧，像是我们靠得很近，在说悄悄话。
还有一张，是我送她上车，手好像扶着她的腰。
"这……这是你故意拍的！"我抬起头，"角度根本不对！"
"角度对不对，不重要。"周梅收起手机，"重要的是，别人怎么看。"
"你妈最看重的是什么？是你老实本分，是你踏踏实实。要是她知道你在外面乱搞，你说她会怎么想？"
"我没有乱搞！"
"你没有，我知道。"周梅笑了，"可架不住我说啊。寿宴上，那么多亲戚，我随便说两句……"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靠在椅背上，"林浩，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你赚得多，就了不起？在这个家里，你永远是弟弟，你哥永远是哥哥。"
"你要是不想你妈伤心，不想亲戚们看笑话，就乖乖听话。70万，一分都不能少。"
我握紧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了。
"给我三天考虑。"我站起来。
"行啊。"周梅也站起来，"反正寿宴就在三天后。到时候你没给，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你看看到时候，你妈会站在谁那边。"
她拿起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对了，别想着跟你妈告状。我会说你诬陷我，说你想甩开你哥。你信不信，你妈一定会向着你哥？"
她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女朋友发来的消息："老公，婚纱照定好了，我们下周去拍吧。"
我看着这条消息，眼眶突然有点热。
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想给她一个好的未来。可现在，周梅要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70万，一年840万，等于把我所有的收入都给了哥哥。
我还拿什么结婚？拿什么买房？拿什么过日子？
可我不给，她真的会在寿宴上说出来。到时候，妈妈会怎么想？亲戚们会怎么说？
我坐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
05
寿宴那天，天气很好。
我提前两个小时到酒店，检查每一个细节。鲜花、蛋糕、酒水、菜单，全都安排妥当。
妈妈穿着新买的唐装，精神特别好。她拉着我的手说："浩子，今天妈高兴，这么多亲戚都来了。"
"妈，您高兴就好。"我笑着说。
亲戚们陆陆续续到了。姑姑、叔叔、表哥表姐，还有一些堂亲，加起来二十多号人，把大包间坐得满满当当。
哥哥和周梅是最后到的。
周梅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笑容满面。她一进门就大声说："妈，生日快乐！"
然后递上一个礼盒。
妈妈笑着接过："哎呀，周梅真有心。"
周梅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挑衅。
我移开视线，开始招呼大家入座。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闹。
表哥站起来敬酒："祝姑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祝姑姑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大家纷纷举杯，包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也站起来，举着酒杯走到妈妈身边："妈，祝您……"
"等等。"周梅突然站了起来，打断了我。
所有人都看向她。
"怎么了？"妈妈问。
"也没什么大事。"周梅笑着，端起酒杯，"就是想趁着大家都在，说个事。"
我心里一紧。
"什么事啊？"姑姑好奇地问。
周梅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大家说："大家都知道，小叔子现在特别有出息，在投资公司当副总裁，年薪880万。"
亲戚们纷纷附和："是啊是啊，浩子真厉害！"
"我们家老林就不行了，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这些年多亏了小叔子照顾。"周梅继续说。
哥哥低着头，没说话。
"小叔子每个月给我们4万生活费，我们很感激。"周梅说到这，顿了顿，"但是……"
我握紧了酒杯。
"但是什么？"姑姑问。
"但是我想问问大家。"周梅看向所有人，"小叔子年薪880万，每月到手七十多万，给他亲哥哥4万，这……合适吗？"
包间里突然安静了。
亲戚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梅，今天是妈的生日……"表哥想打圆场。
"我知道是妈的生日，所以我才想趁今天说清楚。"周梅打断他，"毕竟亲戚们都在，大家评评理。"
"年薪880万，每月给亲哥哥4万，这是什么概念？连他月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这还不如给保姆的钱多呢！"
姑姑皱起眉头："周梅，这话说得……"
"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周梅声音提高了，"他自己住着大房子，开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他哥哥呢？租着房子，开着十几万的破车，孩子连好点的补习班都报不起！"
"嫂子……"我想开口。
"别说话！"周梅看着我，眼神冰冷，"今天我必须说清楚。林浩，你是不是觉得，每月给4万就够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很照顾你哥了？"
我深吸一口气："嫂子，我们可以私下……"
"私下？私下你会听吗？"周梅冷笑，"我给你打了多少次电话？发了多少条短信？你怎么回我的？"
"你说你手头紧，你说你要考虑，你考虑什么？考虑怎么把你哥踢开？"
"周梅！"哥哥终于开口了，"你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周梅看着哥哥，"你窝囊了一辈子，还要窝囊到什么时候？"
"你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自己！他凭什么过得那么好？就因为他读了好大学？就因为他有份好工作？"
"可你也是他哥啊！血浓于水，他就不能多帮帮你？"
姑姑站起来："周梅，你今天是怎么了？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难听？"周梅笑了，"那我说点更难听的。"
她转向我，眼神里满是威胁："林浩，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个月开始，每月70万。答应还是不答应？"
全场一片哗然。
"70万？"
"这也太多了吧？"
"她疯了吗？"
亲戚们窃窃私语。
我看着周梅，手心全是汗。
"不答应是吧？"周梅冷笑，"那好，我今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以为你很老实？你以为你很本分？"
她掏出手机，作势要打开。
"你们知道他在外面……"
话音未落，一个东西突然飞过来，砸在她脸上。
是个喜糖盒子。
喜糖盒撞在周梅的脸上，她惊呼一声，捂住脸往后退了一步。
糖果散落一地，红色的包装纸在灯光下特别刺眼。
妈妈站了起来。
她浑身颤抖，手指着周梅，一字一句地说：
"滚出去！"
"现在就去离婚！"
周梅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婆婆："妈，你……你为什么……"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得过我？"妈妈一字一句，"这个家，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包间里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姑姑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表哥愣在原地，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睛瞪得滚圆。
叔叔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他指着周梅，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