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秋
编辑|小秋
前言
2018年的夏天,在听证会上,美国国会请来了一位名叫彼得・普赖的专家,这位专家声称,一旦中国使用电磁脉冲武器,那么美国的电网将会全灭,全国停电,不仅如此,几亿人生活也会倒退几十年,虽然这话听起来像科幻片,但是美国媒体当真了。
很显然,在美国人看来,中国拥有让世界毁灭的武器,但是,这么离谱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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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是老玩家
2018年,美国国会举办了一场气氛紧张的听证会,一位名叫彼得·普赖的军事顾问走到台前,语出惊人,他说,中国正在研发的电磁脉冲(EMP)武器,只需一击,就能摧毁美国本土百分之八十的电网,让整个国家瞬间倒退回农业时代。
这番话的分量可想而知,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普赖的身份是电磁脉冲威胁委员会的首席工作人员,他的警告听起来就像是末日预言,国会山的这番戏剧性“警报”效果立竿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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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没多久,美国国防部就顺理成章地追加了上百亿美元的巨额预算,专门用于电磁防护项目,一场关于“幽灵武器”的恐慌,似乎就此拉开序幕,但这究竟是迫在眉睫的真实危机,还是某个利益集团精心编排的政治剧本。
当美国政客们在国会大厦里为中国的“幽灵武器”忧心忡忡时,他们似乎集体选择性地遗忘了,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恰恰是美国自己,这出“贼喊捉贼”的戏码,历史早已写好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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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得从1962年的太平洋说起,那年,美国搞了一次代号“星鱼首相”的高空核试验,在约翰斯顿岛上空引爆了一枚1.4兆吨当量的核弹,结果,连他们自己都吓了一跳。
远在1300公里外的夏威夷瓦胡岛,街灯一个接一个熄灭,居民家里的电表甚至冒出了火花,天空中的几颗卫星也当场“失明”,这场意外,让五角大楼的科学家们第一次直观地见识到了电磁脉冲的恐怖威力,也让他们看到了战争的新形态,尝到甜头的美国人没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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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深山的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很快就启动了一个名为“樱桃核”的秘密项目,目标直指研发小型化、非核化的EMP装置,力求让这种武器变得更加可控和精准,实验室里的成果很快就被搬上了战场。
1991年的海湾战争,美军的“战斧”巡航导弹就搭载了初代的EMP弹头,当导弹飞临巴格达上空引爆,伊拉克的防空雷达瞬间变成一堆废铁,指挥中心和通信网络也陷入一片死寂,这种打法,美国人用得是越来越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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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同样的剧本再次上演,美军率先用EMP清场,瘫痪了对手的“眼睛”和“耳朵”,为后续的军事行动铺平了道路,他们用实战给全世界好好上了一课,直到今天,美国追求EMP领域绝对霸权的脚步也从未放缓。
2012年,他们测试了更先进的CHAMP导弹,这种导弹能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烧毁一栋建筑内的所有电子设备,然后再自行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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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一个耗资高达108亿美元的“SHOTCALLER计划”正在全力推进,目标只有一个,获得EMP领域的绝对优势。
迟来的追赶者
相比于美国从一开始就目标明确的武器化路径,中国在这条路上的起步,显得格外不同,我们的故事开端,不是源于一次主动的攻击性试验,而是一次被动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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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60年代末,在中国罗布泊的试验场上,科研人员首次接触到了电磁脉冲这个陌生的现象,当时,大家更多的是好奇和不解,核心任务是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原理,而不是想着怎么用它去打仗。
随后,位于青岛的电波研究所等机构,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都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基础性研究上,默默积累着各种干扰和防护数据,那时候的重点是理解和防御,是筑起自己的“盾牌”,真正的转变发生在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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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全球军事进入信息化时代,战争的胜负越来越取决于谁能掌握信息优势,中国这时才意识到,过去单纯的防御性研究已经不够,必须同时拥有反制对手的能力,也就是拥有自己的“矛”。
2011年,中国首款定向EMP装置完成了测试,与美国那种动辄瘫痪一个城市电网的思路不同,这款装置在试验中精准地击落了一架大型无人机,展示了其可控性和精确打击能力,证明了中国追求的是“点穴式”的战术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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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战略定力在中国后来的发展中愈发清晰,今年在珠海航展上公开展示的地面微波防御武器,其主要用途是拦截来袭的导弹和无人机,而根据计划,今年将在东南沿海部署的“电磁穹顶”系统,更是纯粹的防御性装备,它利用等离子体来削弱敌方来袭的微波能量。
中国的战略方针一直是“以武止戈”,用强大的实力来遏制战争的发生,所以,中国的EMP武器至今实战记录为零,研发方向也包含了手榴弹大小的精准熔断元件这类战术装备,这与摧毁一个国家基础设施的构想,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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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炮与否决权
当技术层面的比拼陷入胶着,博弈的战场便延伸到了更加广阔的国际外交舞台,在这里,言语和立场,有时比武器本身更具杀伤力。
2021年,在联合国的会议上,中国正式提出了一项议案,呼吁对包括电磁武器、自主杀人机器人在内的“致命性自主武器”进行严格管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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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立场很明确,这种潘多拉魔盒一旦被彻底打开,将给全人类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需要提前设立规则的“护栏”。
然而,美国的态度却十分强硬,他们当场拒绝了这项提议,坚持保留研发和使用这类武器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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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在国会山大声疾呼“中国EMP威胁”,渲染恐慌气氛,另一边又在国际场合坚决反对任何可能束缚自己手脚的军控条约,这种深刻的“双重标准”,暴露出的是一种霸权主义者的焦虑,这种焦虑有时会以一种近乎荒诞的形式表现出来。
美国参议员威廉·哈格蒂曾公开编造谣言,声称“中国用EMP融化了印度士兵”,这种违背基本物理常识的言论,让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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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美国国防部长的候选人皮特·赫格塞斯,在公开场合发表歪曲二战历史的争议性言论,这些都不仅仅是个人言论失当,而是一种集体心态的写照。
他们害怕的,或许并非中国真的会用EMP攻击美国本土,而是害怕自己在高科技领域不再是唯一的“玩家”,害怕过去那种予取予求的绝对技术优势正在被慢慢追上。
于是,一个自我服务、自我强化的完美闭环就此形成,先由“专家”在国会制造威胁叙事,然后军方顺势申请巨额经费,接着在国际上否决一切军控提案,为自己的技术狂奔扫清障碍,至于真相是什么,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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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观点
归根结底,中美之间关于电磁脉冲的这场博弈,其核心早已超越了武器本身,演变成了一场关乎历史、现实与未来的叙事战争和战略哲学之争。
科技本身是中立的,它既能造福人类,也能带来毁灭。但围绕它所构建的国家叙事和战略选择,却决定了它最终将引领世界走向稳定,还是滑向灾难的深渊。
一方手持着最早被磨砺、也最锋利的“矛”,不断追求着绝对的攻击能力,同时高声指责别人。另一方则在迟到的追赶中,一边铸造着保护自己的“盾”,一边呼吁大家都把武器放下谈规矩。
未来高科技战争的伦理与边界,正在由这“矛”与“盾”的碰撞来定义。世界的和平,终究不只取决于武器的威力有多大,更取决于持有武器的人,内心深处那份意图与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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