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女在家中过世,身上竟有同一人DNA,丈夫见到凶手后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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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爸,这次出差,不许再忘记我的礼物了。”

八岁的女儿陈萌,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抱着陈刚的腿,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提着要求。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小公主。”

陈刚笑着,弯腰将女儿抱起来,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这次保证给你带最大最好看的娃娃。”

妻子温静走过来,手里拿着他烫好的衬衫,眼神温柔如水。

“行了,快把孩子放下,马上要迟到了。”

她帮他整理着衣领,细心地抚平每一丝褶皱。

“外面下雨,路上开车慢点,到了地方就给我们打个电话报平安。”

陈刚点了点头,将女儿放下,又转身,轻轻拥抱了一下妻子。

“放心吧,就两天,很快就回来。”



01

陈刚今年三十五岁,是一家医药公司的销售总监。

在外人眼里,他的人生,堪称是奋斗成功的典范。

他出生在农村,是家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大学生。

毕业后,他留在了这座繁华的大都市,从最底层的医药代表做起。

为了跑业务,他喝过伤胃的酒,陪过数不清的笑脸,熬过无数个孤独的夜晚。

他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和过人的能力,一步一步,从一个小小的业务员,做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在这个城市里,有了车,有了房,有了一份体面的收入。

更重要的,是他有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幸福的家庭。

他的妻子温静,是他大学的同班同学。

温静是城里长大的姑娘,长得清秀,性格温婉,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上学那会儿,她是众多男生心中的“白月光”,而陈刚,只是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埋头苦读的,穷小子。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陈刚的质朴,真诚,和那股拼了命也要向上的劲头,深深地,打动了温-静。

她不顾父母的反对,义无反顾地,选择和他在一起。

毕业后,当陈刚还在为事业打拼,一无所有的时候,她就嫁给了他。

他们租住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日子过得清苦,但温静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她辞去了原本安逸的教师工作,陪着他,一起吃苦,一起奋斗。

陈刚的心里,对妻子,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个,陪着自己淋雨的女人,坐上全世界最好的车。

他做到了。

他们的女儿陈萌,小名萌萌,是八年前,降临到这个家的小天使。

女儿的出生,让这个家,变得更加完整,也更加充满了欢声笑语。

萌萌遗传了母亲的清秀,也遗传了父亲的机灵。

她爱笑,爱画画,是全家人的开心果。

陈刚对这个女儿,更是疼到了骨子里。

无论工作多忙多累,只要一回到家,听到女儿那声清脆的“爸爸”,他所有的疲惫,都会烟消云散。

他以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一直地,持续下去。

直到,那个噩梦般的,雨天。

02

这个看似完美的家庭,如果说,还有什么让陈刚偶尔感到一丝不快的地方,那大概就是他的堂弟,陈磊。

陈磊是陈刚叔叔家的孩子,比陈刚小五岁。

和陈刚的努力上进不同,陈磊从小,就是个游手好闲,眼高手低的主。

初中没毕业就辍了学,在社会上瞎混,干过好几份工作,没一个能超过三个月的。

快三十的人了,还一事无成,整天就想着,怎么能不劳而获,一夜暴富。

叔叔婶婶拿他没办法,就把他,托付给了在城里“混出头”的陈刚。

希望陈刚,能帮衬着,给他找个正经事做。

对于这个堂弟,陈刚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他念着亲戚的情分,觉得既然自己有能力,拉扯他一把,也是应该的。

另一方面,他又打心眼里,看不上陈磊那副懒散油滑的做派。

但最终,血缘亲情,还是占了上风。

陈刚托关系,帮陈磊在自己朋友的公司,找了一份开车的工作。

还让他,暂时住在了自己家里,想着能看着他,让他慢慢走上正轨。

温静对此,并没有反对。

她一向善良,觉得陈磊一个年轻人,在外面也不容易,住就住下吧。

她像对待亲弟弟一样,照顾着陈磊的饮食起居。

萌萌也很喜欢这个,会陪她玩游戏,给她讲笑话的,小叔。

家里,因为陈磊的到来,似乎还多了几分热闹。

但时间一长,问题就显现出来了。

陈磊对那份开车的工作,根本不上心,隔三差五地,就找借口请假。

下了班,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家务活,一点也不沾手。

他还学会了抽烟喝酒,有时候,甚至会带着一身酒气,半夜才回家。

更让陈刚无法忍受的是,陈磊还经常,以各种名目,向他借钱。

今天说朋友结婚,明天说手机坏了,后天又说要请同事吃饭。

数额不大,三五百,但次数多了,也让陈刚感到不胜其烦。

温静也曾委婉地,跟陈刚提过。

“老公,你看,陈磊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总得,自己学着长大,不能老靠着我们。”

陈刚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大概半个月前,陈磊又一次,找到了他。

这一次,他要借的,不是几百,而是五万。

“哥,我最近跟朋友,看好一个项目,合伙开个烧烤店,绝对能赚钱。”

“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等我赚了钱,以前的,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陈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

陈刚看着他那副,一听就不靠谱的样子,第一次,动了怒。

“你连开车都开不好,还开店?那五万块钱,我不会借给你去打水漂的。”

那是陈刚第一次,如此严厉地,拒绝了陈磊。

陈磊当时的表情,他现在还记得。

那是一种,混杂着失望,难堪,和一丝……怨恨的,复杂的表情。



03

那次去邻市的出差,是早就定好的。

一个很重要的合作项目,需要他亲自去,和对方的老总,面谈。

临走的那天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

温静给他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女儿萌萌,则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反复叮嘱他,不要忘记自己的礼物。

他像往常一样,和她们拥抱,告别。

他开着车,驶出小区,汇入了潮湿而又拥挤的,早高峰的车流。

他没有注意到,小区楼下那棵巨大的香樟树下,站着一个,撑着黑伞,默默注视着他离开的,熟悉的身影。

一整天的会议,开得异常顺利。

晚上,对方公司设宴款待,陈刚喝了不少酒。

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他带着几分醉意,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温静接起。

“喂,老公,谈完了吗?顺利吗?”

妻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嗯,挺顺利的,明天就能签合同。”

陈刚含糊地应着。

“萌萌呢?”

“早睡了,今天美术课,得了一朵小红花,高兴坏了,还画了一幅画,说是要等你回来,送给你当礼物呢。”

温静的语气里,满是笑意。

“你呢?你今天怎么样?家里有陈磊在,没那么累吧?”

“我挺好的呀,就是有点想你。”

妻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等明天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带萌萌去吃她最爱吃的那家火锅,好不好?”

“好。”

陈刚笑着答应。

挂了电话,他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梦里,他们一家三口,就坐在那家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窗外,是温暖的阳光。

第二天上午,合同顺利签完。

陈刚婉拒了对方共进午餐的邀请,归心似箭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特意绕道,去市里最大的商场,给萌萌,买了一个最新款的,会说话的芭比娃娃。

又给温静,挑了一条她念叨了很久,却一直舍不得买的,真丝围巾。

回程的路上,他甚至,还给陈磊,打了个电话。

他想,自己那天,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

毕竟是亲兄弟,为了钱,伤了和气,不值得。

他想跟他说,烧烤店的事,可以再商量商量,如果项目真的靠谱,他愿意,支持他。

但是,电话拨过去,却无人接听。

陈刚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在上班,不方便接电话。

他开着车,哼着歌,满心欢喜地,奔向那个,他以为,充满了温暖和等待的,家。

04

下午四点,陈刚的车,准时地,驶入了小区的地下车库。

他停好车,提着给妻女买的礼物,脚步轻快地,走向电梯。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女儿看到那个巨大的芭比娃娃时,会是怎样一副,惊喜雀跃的表情。

妻子拿到那条围巾时,又会是怎样,嘴上嗔怪他乱花钱,脸上,却笑开了花的模样。

家,在十八楼。

电梯门打开,他走到自家那扇熟悉的,暗红色的防盗门前。

他像往常一样,拿出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

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就扑上来的,女儿的身影。

也没有,妻子在厨房里忙碌着,锅碗瓢盆的声响。

“我回来了。”

他喊了一声,换着鞋,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昏暗。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奇怪的气味。

茶几上,一个水杯,翻倒在地,水渍,已经干了。

萌萌最喜欢的,那个画着小熊的画板,也倒在地上,旁边,散落着几支彩色的画笔。

陈刚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温静?萌萌?”

他又喊了两声,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皱着眉,快步,走向主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着。

他伸出手,轻轻一推。

然后,他整个人,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他看到了,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最恐怖,也最绝望的一幕。

他的妻子温静,穿着一身睡衣,倒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的身下,是一大片,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血泊。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而他的女儿,他那只有八岁的,视若珍宝的女儿萌萌。

就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

那身粉色的公主裙,已经被鲜血,染得,面目全非。

陈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了。

他甚至,忘了呼吸,忘了思考。

他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的,野兽般的哀嚎,才从他的喉咙里,爆发了出来。

05

警察来得很快,整个十八楼都被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

陈刚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被带到楼下的警车里。

负责案件的张警官对他进行了初步询问,但陈刚除了重复“我不知道”,什么也说不出来。

现场勘查一直持续到深夜,法医初步鉴定,两名死者死亡时间都超过了二十四小时。

致命伤都是颈部动脉被利器割开,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门窗完好,凶手很可能是熟人。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刚强忍着巨大的悲痛,接受了警方数次的详细问询。

他想不出任何一个有理由用如此残忍手段杀害他妻子和女儿的人。

调查一度陷入了僵局,直到案发后的第五天,DNA检测中心传来了初步结果。

张警官再次找到了陈刚,表情复杂地告诉他,在他妻子和女儿的指甲缝里,都检测到了同一个人的DNA组织,且这个DNA不属于他。

这个发现让案件有了大致的方向,但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又过了三天,这三天对陈刚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他每天都守在电话旁边,等待着警方的消息,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他恨那个凶手,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天下午,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陈先生吗?我是市局刑侦队的张队,请您现在马上来局里一趟,有重要情况需要您配合。”

张警官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陈刚的心猛地一沉,又猛地一跳,他知道,这意味着案件有了重大突破。

“好,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外套都来不及穿,抓起钥匙就冲出了门。

到了警局,张警官早已在门口等他,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带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观察室。

通过单面玻璃,可以看到隔壁审讯室内的情况。

“陈先生,我们根据DNA比对和大量的摸排调查,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现在,他就在里面。”

张警官指了指审讯室的方向,语气沉重。

陈刚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头顶,他紧紧攥着拳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毁了他整个家庭的恶魔究竟是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地走向那面单面玻璃。

审讯室内灯光明亮,一张审讯桌,两把椅子。

其中一把椅子上,背对着观察室坐着一个人,穿着囚服,双手被铐在桌子上。

“就是他吗?”陈-刚的声音有些沙哑。

张警官点了点头,示意他看清楚。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名警员走了进去,对那个背影说了句什么。

那人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缓缓地转过了身。

当那人的侧脸,然后是正脸,慢慢地映入陈刚的眼帘时,陈刚脸上的期待和愤怒瞬间凝固了。

他的瞳孔在刹那间急剧收缩,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几秒钟后,一股巨大的、无法言喻的冲击力狠狠地撞击着他的神经。

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开始崩溃大哭起来。

“这……怎么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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