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王孙世贤为报复王平河,双方在四九城火拼,加代出面化解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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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处理完五雷子的事儿后不久,有一天中午,王平河正坐在自家客厅里,悠闲地喝着茶。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大作,拿起来一看,是万德龙打来的电话。

他赶忙接起电话,笑着说道:“哎,哥。”

万德龙在电话那头,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兄弟啊,说话方便不?”

王平河一听,坐直了身子,回道:“咋了哥,您说。”

万德龙那着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方便的话,你赶趟四九城来。”

王平河心里一动,猜测道:“哥,是要见广东大少他们?”

万德龙快速地回了一句:“不是。”

王平河又接着问:“那是五雷子家那边知道了?”

万德龙语气里透着一丝焦虑:“也不是,出事了。”

王平河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问道:“出啥事儿了?”

万德龙有点无奈地说:“兄弟,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先过来,咱当面细聊。”

王平河皱着眉头,央求道:“哥,你好歹给个大概啊,到底咋了?”

万德龙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刚听着个风,还没核实准。有人放话,要砸我的工地。”

王平河惊讶地提高了音量:“谁啊?”

万德龙显得有些苦恼:“我不认识啊!工地上的副总急急忙忙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找人。你过来,咱一起琢磨。”

王平河果断地说:“行,哥,我这边安排下,马上往四九城赶。”

说完,王平河挂了电话。四九城的南城,万德龙那片地皮的临建办公楼里,气氛有些压抑。副总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正犯着愁呢。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了“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

副总一抬头,大声说道:“进来。”

“吱呀”

一声,门缓缓地开了。副总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推门进来的人,身高一米七多一点。他的模样看着挺随和,头发不算那种整齐的背头,而是有点长,还戴着头帘,头帘两边耷拉着,整个人身上一点流氓气都没有。

可这人刚走进来,他身后跟着的人一下就把这办公室的气势拉满了。五六个壮汉,一个个眼神凶狠,身上散发着十足的流氓气。

副总心里“咯噔”

一下,他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不过,旁边的金昔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知道,领头的正是长春的孙世贤,后面跟着的那几位,可都是长春江湖上能叫上名的人物,有大猛、二林子、海波、于长海,还有于长江。

小贤大踏步走进门,直接就往桌上一靠,眼睛紧紧盯着副总,大声问道:“你是怎儿负责的?”

“是我是我,几位有事儿?快请坐。”

副总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忙忙地绕到办公桌前,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招呼着。

小贤却没有坐下的意思,他直截了当地问道:“这地皮,我打听了,是姓万的老板的?”

“对,咱董事长姓万。有啥事儿您跟我说就行。”

副总连忙回答道。

小贤眼神一凛,大声说道:“听好了,我是长春小贤。”

“我可不光知道你们董事长姓万哦。”

小贤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带着一丝挑衅,“我还知道他有个弟弟,叫王平河——你认识吧?”

副总心里“咯噔”

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迅速在脑海里思索着应对之策,很快反应过来:这事儿恐怕不是冲着万德龙来的,多半是王平河的仇家找上门来了。

副总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说道:“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呀?王平河是谁啊,我压根儿就没听过这个名字。”

话音刚落,旁边那个身高一米八多、虎背熊腰的大猛往前跨了一大步,他满脸怒气,抬手就给了副总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同时骂道:“俏丽娃,给你脸了是吧?”

大猛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副总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他捂着脸,惊恐地看着大猛。

小贤冷冷地盯着副总,眼神里透着一股寒意,说道:“你认不认识王平河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谁就行。之前放话要砸你工地的,就是我。”

小贤顿了顿,转头冲大猛吩咐道:“去,告诉门口的兄弟,把工地所有设备全砸了,往废了砸!”

大猛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问道:“要是有人敢拦,敢多说一句呢?”

小贤眼神冰冷,语气强硬地说:“直接卸胳膊卸腿!”

大猛应了一声,转身就朝着办公室外跑去。这办公室是工地的临建,一出门就是工地。外面密密麻麻地停着近二十来辆车。这些车横七竖八地排列着,一看就是匆忙赶来停靠的。七八十号兄弟整整齐齐地站在车旁,他们全是小贤带来的。

大猛拍了拍小贤的肩膀,笑呵呵地说:“贤哥,咱这阵仗可不小啊!”

小贤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回应:“那必须的,出来就得有气势。”

此时的小贤早已今非昔比。他在长春拥有金海滩这样的产业,一直跟着林永金混,实力那是相当非凡。只要他振臂一呼,百八十人绝对随叫随到。这次来四九城,他是跟着老林一起来的,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任何余地。

大猛快步来到门口,大手一挥,大声喊道:“兄弟们,上!”

二十来辆车的车门“哗啦”

一声同时打开。七八十号人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呼啦啦一下全涌了下来。他们手里全是家伙,有亮闪闪的钢管、巨大的大卡钳、锋利的消防斧,还有寒光四射的开山刀,这些家伙在阳光下亮得晃眼。

小贤双手抱胸,站在门口,手轻轻一摆,语气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冷冷地说:“砸。”

话音刚落,人群就像潮水似地冲了上去。工地上的铲车、吊机、钩机,全都成了遭殃的目标。

一个兄弟挥舞着钢管,兴奋地喊道:“让这些破机器知道咱们的厉害!”

钢管砸在金属上,“哐当”

作响。另一个兄弟用力抡起消防斧,大喊:“劈啊!”

消防斧劈得设备外壳迸溅出火星。

于长江拎着五连发,大声吼道:“兄弟们,跟我上!”

然后抡起来就往机器上砸。身后的兄弟也都跟着动手,有的踩着车斗往上蹦,嘴里还喊着:“跳上去,使劲砸!”

有的直接用开山刀劈砍线路,边砍边骂:“让你们再嚣张!”

更吓人的是,于长海忽然从右边掏出个铁疙瘩。他嘿嘿一笑,喊道:“看我这个的厉害!”

这可不是左边那把假刀,而是个带铁环的小香瓜。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手指轻轻一勾,便迅速拉开了手雷的保险。紧接着,他胳膊用力一甩,那手雷就像一个小香瓜,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啪嗒”

一声,手雷掉落在工地的空地上。

“轰!”

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生疼。工地上的工人们原本还在各自忙碌着,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瞬间吓得他们魂飞魄散。

“妈呀,快跑啊!”

一个工人大喊一声,然后疯了似地往外跑。其他工人也都跟着慌了起来,纷纷扔下手中的工具,朝着工地外冲去。

那十来个看场子的人,原本还一脸凶神恶煞地站着,此刻也早被吓得懵了。他们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根本没人敢上前阻拦。就连停在院里的摩托车,也被这巨大的气浪掀翻在地,发出“哐当”

的声响。

办公室里的副总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文件。爆炸声响起,他吓得腿肚子瞬间转筋。

“这……这是怎么回事?”

副总惊恐地自言自语,他双手扶着墙,却怎么也站不稳,后背死死地抵着墙,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这时,小贤慢悠悠地走进了办公室。他迈着从容的步伐,眼神中满是不屑。他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离我近点。”

小贤冲副总抬了抬下巴,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副总双腿发软,根本挪不动步。海波从后面走上前,他后腰里还别着家伙,一脸凶狠。他一把薅住副总的衣领,用力往前拽。

“你聋了吗?我大哥让你过去!”

海波恶狠狠地说道。

旁边的一个兄弟也没闲着,他抬起脚,狠狠踹在副总膝盖后弯。“咔嚓”

一声,副总“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

“我大哥让你过来,听不见?”

那兄弟骂了一句,又补了一脚。

这副总也是万德龙身边的得力干将,平日里在南城这块地皮的项目上,那可是说一不二,深得老板器重。可此刻,他哪还有半分往日的嚣张气势。刚刚被小贤一脚踹在膝盖骨上,那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他刚要张嘴求饶,小贤却已经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小腿上。紧接着,小贤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五连发。只听“哐”

的一声脆响,副总心里“咯噔”

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这条腿算是彻底废了。

副总双手紧紧地捂着腿,疼得浑身冷汗直冒。他的额头不受控制地“咚”

地一声撞在地上,整个人刚好趴在小贤的脚边。

小贤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声音冰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你听好了,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让他把王平河给我找出来。”

副总疼得有些恍惚,艰难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问:“您……您是?”

小贤冷冷一笑:“我是长春小贤。我要整死王平河,这事儿没商量。”

副总咬着牙,忍着剧痛说:“要是……要是找不到人呢?”

小贤眼神一凛,语气强硬:“他要是找不到人,南城这地皮他就别想干下去了。我天天来砸,说到做到。”

副总心里一紧,嗫嚅着:“您……您就不怕我们老板报复吗?”

小贤轻蔑地哼了一声:“我敢来砸他的工地,就没怕过他报复。黑道白道,随便他找,我等着。前提是,他得有那个命。”

副总吓得一哆嗦,又小心翼翼地问:“那……那要是老板找您呢?”

小贤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别让我知道他在找我,不然,他得再死一次。”

可能很少有人能回忆出来,这个社会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物质,如此金钱至上的。

很多人都无比怀念上世纪90年代的老派兄弟情。

那时候,你一个电话打过来。

我根本不会问你跟谁打、为啥打。

我只知道你需要我,就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你要是想打死我兄弟,我就陪他扛刀。

打不过,那就一起死。潘哥这人呐,浑身都透着一股劲儿。他平时待人真诚,重情重义,不管遇到啥难事,总是冲在最前面,带着兄弟们一起往前闯。就凭这股劲儿,兄弟们都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对他那是服气得很。

万德龙听到王平河称呼潘革为兄弟,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脸都是惊讶,忍不住问道:“你俩啥时候成兄弟了?”

王平河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对呀,我俩成兄弟了。”

万德龙接着又问:“那你俩关系咋样啊?”

王平河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那可是过命的兄弟!到时候让他们也过来搭把手。”

万德龙愣了一下,心里头直犯嘀咕:这王平河啥时候和潘革成了过命的兄弟?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行,人多底气足嘛。”

说完,王平河就掏出手机,拨通了潘革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热情地喊道:“哥,你这会儿忙啥呢?”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潘革爽朗的声音:“我艹,是你小子啊!兄弟,想我了是吧?你现在在哪呢?”

王平河回答道:“我到四九城了。”

潘革一听,提高了音量,略带埋怨地说:“你到四九城了?咋才联系我呢?你就不能提前打个电话啊?”

王平河赶忙解释:“哥,是急事,实在没来得及。我这边有点急事,你现在方便不?”

潘革满不在乎地说:“我方便着呢,我正喝酒呢。你来我这火锅店,身边几个兄弟你都认识,赶紧过来,先喝两杯,咱再细聊!”

王平河连忙拒绝:“不了,哥,事儿太急了。我万哥的工地让人砸了,赵副总还挨了一枪,对方是长春的小贤,他是奔我来的。”

“艹!竟然敢在四九城撒野?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潘革愤怒地大吼,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生气而紧绷着,“平,你现在在什么位置?赶紧告诉我!”

电话那头传来平静的声音:“还是上次住的酒店。”

“行,我等着,我15分钟就到,你在那儿乖乖待着,别让那孙子欺负了!”

潘革“腾”

地一下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一旁的黑宝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说:“哥,我不去了!”

潘革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大声质问道:“你去,凭什么不去?人家可是我兄弟,你不去算怎么回事?”

黑宝苦着脸解释:“哥,我跟他也不认识。上次你们喝酒我也没去。我这去了,大眼瞪小眼的,多尴尬啊。”

潘革气得直跺脚,骂道:“你尴尬个鸡毛。黑宝子,我告诉你,那是我最好的兄弟,跟咱俩关系一样铁。我都去,你不去?最后问你一遍,去不去?”

黑宝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去去去!哥,我去还不行吗?你给我介绍介绍,让我重新认识下。”

潘革没好气地说:“我给你介绍鸡毛。那是我兄弟,跟我一样的,你得叫平哥!别到时候没大没小的,让人笑话。”

他转头冲身后喊道:“奔头,跟后面的兄弟说一声,把响器都给我拿过来。我车里没带。快去!”

高奔头连忙点头:“行,哥。”

说完就风风火火地张罗去了。

潘革又看向二伟,语重心长地说道:“二伟,今天晚上要是打起来,你给我振作起来行不行?别到时候掉链子。”

“上回你被打得那副惨样,多让人笑话啊!这可是你证明自己的好机会,知道不?”

潘革皱着眉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哥,你就放心吧!这回帮平哥打架,我保证给你长脸!”

那人胸脯一挺,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回应。

“有志气!”

潘革满意地一挥手,大声喊道,“走!”

此时的潘哥,模样有些特别。他上排有四颗假牙,下排有三颗假牙,一笑起来,那假牙还会微微晃动。不过,他身上的气场却一点都不弱。他大踏步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风驰电掣般直奔酒店。

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15分钟后,就到了酒店楼下。王平河接到电话,急忙从酒店里出来,快步下楼迎接。万德龙也跟在他身后,一起下了楼。

潘哥“砰”

地一声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他满脸笑容,冲着王平河就张开了胳膊,一副要狠狠拥抱的架势,甚至还想往他嘴唇上亲。

“你他妈离我远点!”

王平河笑着往后一躲,嘴里骂道。

“艹,还嫌弃我啊?行,人多我给你留面子,回头让我亲一口!”

潘哥哈哈大笑着,接着问道,“现在多少人了?”

“我这边十八九个。你这边呢?”

王平河一边说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潘哥。

潘革一听,皱了皱眉头,问道:“缺人手?”

“缺啊,哥,不然也不会给你打电话。”

王平河无奈地说道。

“缺人你早说啊!”

潘哥一拍大腿,有些懊恼地说,“我还以为我们几个够了。要多少人,你说!”

“看着叫吧。”

王平河想了想,说道。

“不是,你还没告诉我打什么架呢?”

潘哥一脸疑惑地问道。王平河神情严肃,开口说道:“算生死仗。”

旁边的人一听,眼睛一亮,说道:“那不用叫人了,现在人就够了。哎,我说王平河,你咋不喊小航呢?他也出院了啊。”

王平河挠挠头,笑着解释:“哥,我是通过你才认识他的,哪好意思直接喊他呀。”

潘革听了,二话不说,当即就拨通了电话,热情地说道:“小航,你在哪呢?”

电话那头传来白小航的声音:“我跟几个哥们正准备去吃饭呢。”

潘革笑着说:“来,咱们晚上一起吃。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平河来了。”

白小航一听,激动地爆了句粗口:“我艹,他人在哪呢?”

潘革说道:“我也是刚跟他见上面。你到南城这边来,离老万工地不远的大酒店。我让二伟去接你。对了,别一个人过来,带点兄弟来。平河要干仗。”

“等我!”

白小航果断挂了电话,转头对那两个不打算打架的哥们说:“你们下车,打个车回家,今晚饭就别吃了!”

那俩哥们刚下车,白小航“哐”

地一声关上了车门。他迅速挂挡、踩油门,那辆橙黄色的悍马车发出一阵轰鸣,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这帮人可真是狂得没边了!悍马车一路从海淀、西城往南城赶,速度快得惊人。不到20分钟,就冲到了酒店楼下。

白小航刹车踩得又急又猛,“吱嘎”

一声,四个轱辘都冒起了烟,差点就撞上了万德龙的车。

白小航从车上下来,依旧是一身白。不过这次不是之前的运动服了,而是换成了白色小夹克,搭配着西裤和小白鞋。他头发梳得油光水滑,面容精致,往那一站,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不好惹的气场。

他走上前,先跟王平河拥抱了一下,说道:“平河,可算见到你了。”

然后又跟潘革拥抱,说:“潘哥,好久不见。”

黑宝凑了过来,笑着打招呼:“平河!”

王平河也笑着回应:“哎哎,黑宝。”

接着还调侃道:“黑宝,你咋又黑了?是不是最近晒太多太阳啦?”

白小航大手一挥,自信满满地说:“人都齐了。平哥,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我们直接过去扑他!”

潘革点点头,说道:“听小航的,直接过去打!”

王平河皱着眉头,猛地一摆手,神情严肃地说道:“咱们一块好好琢磨琢磨。这帮小子大老远从长春跑过来,可绝不是一般人。他们又能打又敢拼,南县手下还有好几个厉害的茬子呢。之前在大连的时候,我可算是领教过他们的手段了。”

白小航眼睛一瞪,连忙问道:“能有多大的茬子啊?”

潘革轻轻摆了摆手,耐心解释道:“小航,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平河的想法我懂。咱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找他,他肯定会起戒心,然后做好防备。要是他真耍咱们一下,那可就麻烦了。”

白小航又追问:“那咋办啊?”

潘革接着说:“咱得先摸清他住在哪,为啥跑到四九城来,在四九城又有啥关系。他能从长春带100多号人过来,背后肯定有关系。”

王平河听后,赶紧掏出手机给老万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他无奈地放下电话,摇了摇头说:“老万一问三不知。”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潘革开口说道:“平河,不行的话,咱们先低头,先别跟他叫板,诓他试试。你觉得咋样?”

王平河问道:“怎么诓啊?”

潘革接着问:“他知道你在四九城的实力不?”

王平河想了想,回答道:“他应该不知道。”

潘革又问:“他也不知道你认识我们,是不是?”

王平河点头说:“应该不知道。”

潘革眼睛一亮,说道:“那就好办了。你有他电话不?”

王平河说:“有。”

潘革伸出手,说:“你给我,我来问问他。”

王平河把孙世贤的号码给了潘革。潘革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电话,故意装出一副怂样,声音都带着点颤抖:“喂,是小贤兄弟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你谁啊?”

“喂!听好了,我是四九城西直门的大象,我跟王平河那可是铁哥们!”

电话一接通,大象便扯着嗓子喊道,“我听说你把我哥们朋友的工地给砸了,这事儿是不是有点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没错,就是我砸的。怎么着?王平河那家伙没来啊?他不是在社会上混得挺开嘛,怎么还让你打电话来问事儿?”

大象赶紧解释:“没没没,平河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来问问情况。咱这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王平河算账,冲着他去就行,干嘛还连累旁人呢?”

对方一听,火冒三丈:“少废话!我管你是大象还是什么小王八,只要跟王平河有关系的,我见一个砸一个!你给我转告他,我跟他那是死仇,不整死他我这口气就出不了!让他赶紧滚回四九城。不然我每隔两天就砸一次工地,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扛得住!”

大象急得额头直冒汗,连忙说道:“别别别,兄弟,咱有话好好说。平河一时半会来不了,我作为他的好哥们,想请你吃顿饭,当面给你赔个罪,你看行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意外大象这么服软。接着,对方漫不经心地说:“行啊,你到东城东四十条的东来顺找我。”

大象赶忙应道:“啊行,哥们,我这就去找你。”

对方又问道:“你带几个人来?”

大象回答:“我就带两三个人。”

“行,你来吧,我等着你。”

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

“好嘞!我这就过去!”

潘革兴奋地挂了电话,然后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鱼儿,上钩了!”

另一边,海波皱着眉头,担忧地说:“哥,这事儿感觉不对劲。”

“王平河上回那副张狂的模样,压根就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一人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说道,“可他四九城的那些朋友怎么突然就低头服软了?这里面肯定有鬼,咱们得防着点。”

旁边一人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让他来!有你和方片在,咱怕啥?”

海波一脸担忧,凑上前去,轻声对旁边的大哥说:“哥,我怕他们玩阴的。要是他们找白道的人来,咱可就不好办了。”

大哥眼神坚定,拍了拍海波的肩膀,说道:“怕啥?有大哥我呢。大哥在四九城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还怕他白道的人?这样,你去门口盯着。要是他们真就只来三个人,而且没带家伙,就放他们进来;要是人多,直接动手。”

说完,大哥转头对手下们吩咐道:“你们把一楼全坐满,就说今晚我请大家吃饭。楼上包厢也留些人,随时待命。”

另一边,王平河、潘哥和白小航正围在一起,仔细地商量着对策。潘革摸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说道:“我跟小航先去探探情况,看看他们摆的什么阵仗。其他人在东来顺附近的交通岗等着。要是情况不对,我先服个软。等我出来就给你们发信号,你们就冲过去,直接干!”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计划。

计划定好后,潘革和白小航开着那辆橘黄色的悍马,风驰电掣般直奔东来顺。到了门口,两人把车一横,车门“砰”

的一声打开,他们推门下车。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被海波拦住了。海波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问道:“刚才给贤哥打电话的是你们?”

潘革镇定自若,点了点头,说道:“对,是我们。”

海波又接着问道:“哪个是西直门大象?”

“我就是。”

潘哥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前跨出一步,还刻意装出一副怂巴巴的模样。他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小心翼翼地问道:“贤哥在里面吗?您看,就我们俩人,没带别的东西。”

说话间,他缓缓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空荡荡的腰间,确实没有带任何家伙。

海波微微皱起眉头,往后瞄了瞄,仔细观察了一番,没看到其他车的影子,这才侧身让开,面无表情地说:“进去吧,贤哥在里头等着呢。”

两人刚一进门,白小航就敏锐地发现一楼坐满了人。七八十号人齐刷刷地盯着他俩,那眼神里满是不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们吞了。白小航见状,突然哈哈一笑。

潘革连忙使了个眼色。“哎!”

他轻轻发出一声提醒。

海波当时就不高兴了,板着脸问道:“笑什么呢?”

白小航嘴角上扬,笑着说:“艹!那小子还在吃呢,这边都要找架了......”

海波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朝着白小航的胸脯就是一拳。白小航猝不及防,身体微微一晃,惊讶地问道:“啥意思,哥们?”

海波紧紧盯着白小航,恶狠狠地说道:“想死啊?”

白小航看了看潘革,然后傲慢地抬起头,挑衅地看着海波,说道:“我就是想鲜红,你能成全我啊?”

海波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猛地把手伸向后腰。白小航反应极快,左脚往前半步一蓄力,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对着海波的胸脯狠狠踹了过去。这一脚又快又狠,只听“砰”

的一声,海波直接横着飞出去一米多远,后背重重地砸在台阶上,半天都起不来。白小航快步跟上两步,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踢向海波。这一脚力道十足,海波整个人被踢得飞了起来,“砰”

的一声砸到了第二级台阶上。他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躺在那里,压根就起不来。

小贤带来的那 100 多人,原本还坐着,这会儿“呼啦啦”

全站起来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不善。潘革见状,赶紧伸手拉住白小航,着急地说道:“快走,咱们人少,可别硬拼。”

就在这时,小贤的兄弟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白小航反应极快,反手就给冲在最前面的小子一个大嘴巴子。这一巴掌下去“啪”

的一声脆响,那小子直接被打得脑袋一歪,眼冒金星,瞬间懵了半条命。

“快走!”

白小航一边喊着,一边拽着潘哥就往门外冲。潘哥也跟着大喊:“快点,别磨蹭!”

两人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蹿上了悍马。

白小航坐到驾驶座,一拧钥匙,好在火都没熄。他“咵”

地一声挂挡,动作十分干脆。再看身后,那 100 多号人已经追了出来,嘴里嗷嗷喊着:“打他,别让他们跑了!”

白小航摇下车窗,朝着外面吐了口痰,满脸不屑地骂道:“一群臭鱼烂虾!”

说完,他一脚油门踩到底,悍马“噌”

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潘革坐在副驾驶,赶紧拨通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平河,动手!”

王平河接到电话后,不敢耽搁。只见 20 多辆车排得整整齐齐,组成了一条长长的车龙,朝着东来顺疾驰而去。

到了东来顺,车里的人压根不用下车。车窗“哗啦”一声降下,五连发直接架在了窗沿上。“哐哐”几声巨响,子弹朝着门口的人射了过去。

车子在外面来回穿梭,一趟又一趟地对着门口扫射。小贤的人被打得抱头鼠窜,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四处找地方躲。二红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猛地一打,车子瞬间灵活地转向。他顺手把车窗摇了下来,探出身去,手中的五连发“哒哒哒”

地跟着开火,子弹如雨点般朝着前方射去。

白小航坐在悍马的后座,双眼瞪得像铜铃,满脸愤怒。他伸手拽出那把用黑檀木精心打造的大战刀,“噌”地一声抽了出来,刀身闪烁着寒光。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刚才给我一拳的那小子,我非把他胳膊砍下来不可!我要让他知道,敢惹我白小航,没好果子吃!”

此时,东来顺二楼,小贤正慢悠悠地往下走,刚走到楼梯一半。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砰砰砰”的声音震得他耳朵生疼。小贤心中一惊,赶紧往下一看,只见门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带来的五六十人堵在门口,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似的,乱作一团。剩下的四五十人还在店里没出来,此刻全都慌慌张张地往两边跑,想躲进店里,可大家挤在一起,谁也动不了。

海波被白小航狠狠地踹了两脚,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肋骨都好像折了。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憋得脸都紫了,“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作为小贤的二把手、大管家,海波强忍着疼痛,扯着嗓子喊道:“快往两边跑!抄家伙反击!大家别乱,跟他们拼了!”

可这会儿哪还来得及?

王平河的车队越冲越近,那气势就像一头头凶猛的野兽。车窗里的五连发一刻也没停过,子弹不停地扫射着。

海波挣扎着掏出短把子,对着车队开火,“砰砰”几声,可对方的火力太猛了,他刚一露头,就被压制得抬不起头。

方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小贤,着急地说道:“贤哥,你注意安全。这里太危险了,你先躲一躲。”

说完,方片掏出短把子,“砰”的一响,打碎了店里的大落地窗。随后,他双手各端一只五连发,双枪对着马路上的车队来回扫射,“哒哒哒”的枪声再次响起。对方开枪的气势倒是很猛,不过准头欠佳。一颗流弹“嗖”地飞过来,碰巧打中了白小航这边一位开车兄弟的肩膀,那兄弟“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潘哥的一个兄弟也被流弹擦伤,疼得直咧嘴。

这时,于长江、于长海、大猛、二林子等人从一旁冲了出来。于长江着急地问道:“贤哥,这情况咋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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