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远,我要离婚!你这个开小店的废物,配不上我!"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妻子当众宣布离婚,还挽着市国资委副主任宋建国的手臂,公开羞辱:"你老婆都换了男人,你还有脸活着?"
更狠的是,宋建国利用职权让林远的小店被查封,断供货,甚至放火灭口。
全城的人都在看笑话,说这个从省城"混不下去"的失败者活该。
林远在ICU抢救时,前妻在医院门口冷笑:"他要是死了更好,省得麻烦。"
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市政府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林远穿着制服走进来,出示证件:
"宋建国,我是省商务厅反不正当竞争调查专员林远。
现在正式对你涉嫌权力寻租、受贿、故意纵火杀人进行调查!"
全场鸦雀无声。前妻瘫坐在地,宋建国疯狂咆哮:
"不可能!你就是个废物!"
这三个月的屈辱,原来都是他布下的局...
01
五年前,林远还是省商务厅的一名调查专员,那时候他的妻子周雅琪在市场监督局做科员,两人都端着体制内的铁饭碗,日子过得体面。
但三个月前,林远突然辞职,回到青山县老家开了一间不到五十平米的小超市,这让妻子彻底崩溃了。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这天,林远下午就早早关了店门,去菜市场买了妻子最爱吃的菜,还特意订了一束玫瑰花。
他在家里布置了烛光晚餐,等着妻子下班回来。
晚上九点,门终于开了,妻子穿着一条崭新的黑色连衣裙走进来,裙摆上的价签还没撕,林远瞄了一眼——三万八。
"别费心了。"妻子连正眼都没看他,直接走进卧室换衣服,"我今晚要陪宋主任应酬,你这种开小店的不懂什么叫人脉。"
林远的手顿住了,他注意到妻子的手机屏保换了,是她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两人站得很近,那男人的手搭在她肩膀上。
他想问,但妻子已经补好妆,拎着包准备出门。
"雅琪,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林远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妻子回头,眼神里全是鄙夷:"林远,我受够了!
你以前好歹是省城的公务员,虽然级别不高,但至少体面。
现在呢?守着这破店丢人现眼!我在单位都抬不起头,同事们都笑话我嫁了个没出息的!"
"我回来是有原因的,我可以解释——"林远试图开口。
"够了!"妻子打断他,"我不想听你那些鬼话!什么创业梦想,什么照顾老家,说到底还不是混不下去了?
宋主任说得对,你就是个废物!"
门被重重摔上,林远站在原地,看着一桌子的菜慢慢凉透。
凌晨两点,妻子醉醺醺地回来了,身上有浓重的男人古龙水味。
林远扶她上床,她闭着眼睛说胡话:
"宋主任说得对...你就是个废物...我要离婚...他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林远盖好被子,转身走进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机密档案。
档案袋上印着"云栖市宋建国不正当竞争及权力寻租案专项调查"几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调查专员:林远,批准单位:京海省商务厅,保密级别:机密。"
他其实从来没有辞职,他只是换了一个身份,回到老家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而他要调查的目标宋建国,现在正是妻子口中的"宋主任",云栖市国资委副主任,同时兼任市属国企集团的采购总监。
更讽刺的是,这个男人,现在成了他妻子的情人。
第二天一早,妻子醒来后直接扔给林远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已经想好了,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签了吧。"
林远看着协议书,正要说话,门铃突然响了。
开门一看,是父亲生前的战友陈叔,一个六十岁的退休干部。
陈叔看了一眼妻子,又看看林远,叹了口气:"小远,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
两人走到楼下的小花园,陈叔点了根烟,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你爸当年的案子,我这些年一直在查。
宋建国的师父孙德厚,就是当年陷害你爸的人。
二十年前,你爸查到了孙德厚贪污公款的证据,结果反被他倒打一耙,说你爸受贿。
你爸含冤去世,这笔账,总得有人算。"
林远攥紧了拳头,他早就知道父亲的案子有冤情,但一直没有证据。
"省商务厅已经批准了你的暗访计划,身份掩护的批文也下来了。"
陈叔递给他一个文件袋,"你的小店,就是最好的据点。
宋建国在云栖市盘根错节,你要小心。
但记住,你爸的仇,还有那些被他欺压的老百姓的冤,都等着你去讨回公道。"
林远接过文件袋,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回到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妻子拿着协议书笑了:
"算你识相。对了,宋主任说下周要来看看你的小店,让你好好招待,说不定能帮你介绍点生意。"
林远看着妻子得意的样子,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会的,我一定好好招待宋主任。"
他没说的是,这场招待,将会是宋建国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次。
02
离婚协议签完一周后,前妻打来电话,说她们单位组织聚餐,让林远也去一趟。
林远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现在的身份是个被抛弃的失败者,该去还得去。
聚餐定在云栖市最豪华的云顶酒楼,林远穿着朴素的衬衫走进包厢时,前妻正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那男人四十出头,穿着定制西装,正是宋建国。
看到林远,宋建国故意大声问:"雅琪啊,你老公现在在哪高就啊?"
整个包厢的人都看向林远,前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推开林远递过来的饮料,当着所有同事的面说:
"他现在在青山县开小超市,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
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配不上我。"
全场哄堂大笑,有人起哄说"雅琪总算想明白了",还有人说"开超市也是创业嘛"。
林远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但他只是放下杯子,转身离开了包厢。
他能感受到背后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还有前妻得意的笑声。
回到青山县的小店,林远把这一幕记录在案。
这不是私人恩怨,这是他调查工作的一部分——
了解宋建国的性格、习惯、社交圈。
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频繁接触当地的小商贩,以同病相怜的身份套话。
很快,林远就摸清了宋建国的路数。
这个所谓的宋主任掌握着云栖市所有国企的采购大权,想给国企供货,必须先给他回扣,行话叫"意思意思"。
不给钱的企业,很快就会被市场监管局、消防、卫生等部门轮番检查,鸡蛋里挑骨头,直到企业撑不下去为止。
这几年,已经有十几家小企业因为拒绝行贿而倒闭。
林远的小超市开业第三天,报应就来了。
市场监管局的车停在门口,四个执法人员进来就开始挑刺:
"你这灭火器过期了,罚款两千。""营业执照怎么贴歪了?罚款五百。"
"货架摆放不符合消防规范,限期整改,否则停业。"
林远没有争辩,只是默默掏出手机拍照,记录每一个细节。
执法人员临走时,领头的冷笑着说:"识相的自己关门,省得丢人。
我们会经常来的。"
那天晚上,林远跟踪这几辆执法车,发现它们最后都停在了云栖市西郊的一片别墅区,那里住的就是宋建国。
一周后,前妻突然又来找他,说要补签一份协议。
林远以为是财产分割的事,没想到前妻开口就说:"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我要你净身出户,房子车子都归我,你别想分一分钱。"
林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医院检查单,那是前妻上个月的体检报告,他提前复印了一份。"
多囊卵巢综合征,医生写的很清楚,自然受孕几率不到百分之五。这孩子是宋建国的吧?"
前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随即恼羞成怒:"是又怎么样!
他能给我想要的生活,给我房子车子票子!你能给我什么?一个破超市?"
林远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心里最后一丝温情彻底冷却了。
他拿起笔,在协议书上签了字:"房子给你,车子给你,我什么都不要。
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就在这时,一个瘦弱的年轻女孩敲门走了进来,她是附近食品厂的老板苏晴,才二十八岁,父亲去世后接手了工厂。
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见到林远就说:
"林老板,听说你也被宋建国欺负了,我们能抱团取暖吗?
我工厂因为不肯给他回扣,被断水断电,马上就撑不下去了。"
林远看着这个坚强的女孩,想起了那些被权力欺压的父老乡亲,想起了父亲当年的遭遇。
他点点头:"好,我保护你。
但你要帮我一个忙,把宋建国要回扣的证据都整理出来,越详细越好。"
当天夜里,陈叔打来电话,声音急促:
"小远,你妈突发脑溢血,已经送到县医院了!"林远冲到医院,母亲躺在ICU里昏迷不醒。
他给前妻发了消息,没有回复。
他守了三天三夜,前妻始终没有出现。
第三天傍晚,前妻终于回了一条信息:
"我和宋主任在马尔代夫度假,你妈的事我帮不上忙。
对了,别再发消息骚扰我,我已经把你拉黑了。"
03
母亲在ICU躺了四天,林远一步都没离开医院。
第四天下午,前妻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林远以为她良心发现,没想到她直接掏出一份补充协议:
"你妈那个样子活着也是遭罪,你签了字我给你十万,够她体面地走了。
宋主任说了,钱给够,咱们好聚好散。"
林远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怒火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防线。
他一巴掌甩过去,前妻捂着脸尖叫:
"你敢打我!宋主任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跑了,留下林远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发抖。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动手打人,也是最后一次。
三天后,母亲还是走了。
林远强忍着悲痛办完后事,深夜里一个人整理母亲的遗物。
翻到结婚照的时候,他停住了——
照片里的前妻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美好,可是那个女孩已经彻底死了。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朋友圈的更新提醒,他点开一看,前妻发了她和宋建国在马尔代夫海边的合照,配文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评论区有人问"林远呢",她回复"早就是过去式了",后面还跟了个笑脸。
林远看着母亲的遗像,一滴泪落在结婚照上,把前妻的脸打湿了。
他擦干眼泪,继续整理遗物,在一个旧木盒里翻到了父亲二十年前的日记。
他打开日记,越看脸色越沉。
父亲当年是青山县的反腐干部,查到了时任云栖市财政局长孙德厚贪污公款的证据。
结果还没来得及上报,就被孙德厚倒打一耙,说父亲收受贿赂。
父亲含冤去世前,拉着陈叔的手说:
"老陈,我儿子要是有出息,让他查清这些蛀虫,还我一个清白。"
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德厚此人心狠手辣,他徒弟宋建国有样学样,将来必成大患。"
林远跪在父母遗像前,哭着说:
"爸妈,我会的,我一定会!不光要给爸爸洗清冤屈,还要把这群祸害一网打尽!"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宋建国第一次见他就说他眼熟——
因为他和父亲长得像,宋建国见过父亲的照片。
母亲的葬礼上,前岳母居然也来了,还装模作样地抹眼泪。
送完最后一批宾客,她拉住林远说:
"小林啊,当初我就说你配不上我女儿。
不过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那小破店要是经营不下去,可以来给宋主任的公司看大门,一个月三千块,包吃包住。"
林远冷笑一声:"不必了,阿姨。
对了,您上个月收的那二十万'感谢费',宋主任报销的发票品目写的是什么?
您记得吗?"前岳母脸色刷地变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跑了。
祸不单行。
办完丧事第二天,林远发现所有供应商都不肯给他供货了。
一问才知道,宋建国放了话:"谁跟林远合作,就是跟我作对,别想在云栖市混。"
林远只能开车去五十公里外的周江镇进货,成本翻了一倍,小店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
苏晴偷偷给他送了一批货,结果第二天她的食品厂就被断了水电。
她哭着来找林远:"林哥,我完了,工人都走光了,设备停了,订单全违约了。
宋建国说要让我倾家荡产,一辈子还不清债。"
就在这时,青山县商会发来邀请函,说要办个联谊会,让林远必须参加。
林远知道这是宋建国设的局,但他还是去了。
酒桌上,宋建国端着酒杯走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
"林老板,听说你以前在省里工作?怎么混不下去了?"
全场哄笑。
宋建国得意地继续说:"你老婆都换了个男人,你这活法换得够彻底啊!
来,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他仰头把酒喝干,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
林远握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紧,玻璃杯突然碎了,鲜血顺着手指滴落。
但他笑着站起来,看着宋建国说:"宋主任,有些账,总是要算的。"
宋建国冷笑:"就凭你?一个过街老鼠?"
第二天,工商部门突然来查封了林远的小店,说有人举报他售卖假货。
林远一看那些假货,就知道是宋建国派人偷偷放进来的。
更狠的是,云栖市晚报头版登了一篇报道,标题是《无良商贩售假被查》,配图就是林远小店的招牌。
全城的人都知道了,林远彻底成了笑话。
苏晴哭着跑来找他:"林哥,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宋建国说要让我倾家荡产,我该怎么办?"
林远咬着牙说:"相信我,再坚持三天!"
但他自己都不知道,三天后能有什么转机。
他只知道,陈叔说过,省里的批文快下来了,可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04
就在林远觉得撑不下去的时候,陈叔打来了电话,声音里难得带着兴奋:
"小远,好消息!省商务厅调查组已经完成了前期证据审核,确认即将进驻云栖市。
你这三个月收集的证据非常关键,宋建国的罪行已经坐实了。
再坚持三天,就三天,一切都会结束!"
林远听完,三个月来第一次笑了。他立刻给苏晴打电话:"晴晴,相信我,三天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你的工厂能保住,那些被欺负的老百姓也能讨回公道。"
苏晴在电话那头哭着说:"林哥,我信你。"
第二天,高中同学聚会,林远本来不想去,但老同学说大家好久没见了,硬把他拉去了。
没想到前妻挽着宋建国也来了,一进包厢就开始阴阳怪气:
"哎呀,林远也在啊?听说你的小店被查封了?
我跟宋主任说了,别让人太为难你。"
宋建国装模作样地说:"雅琪心善,林远啊,做生意要守规矩,别总想走捷径。"
全场同学都在看热闹,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暗自发笑。
但这次,林远异常平静,脸上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宋建国察觉到不对劲,皱着眉问:"林远,你笑什么?"
林远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一些有意思的事。"
就在这时,陈叔推门走了进来,拍了拍林远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
"小远,省里的李厅长让你明天去一趟,说有要事商议。"
包厢里突然安静了,前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但很快就有人打破沉默,笑着说:"陈叔,您别逗了,林远现在就是个开小店的,怎么可能跟省厅的领导有关系?"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继续嘲笑林远。
只有宋建国盯着林远,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
当晚,苏晴陪林远回到被查封的小店,帮他整理东西。
看着满目狼藉的店铺,苏晴突然说:"林哥,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
你明明也过得不好,却还要保护我。
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痛苦,失去了婚姻,失去了母亲,可是你还在坚持。
我想让你知道,这世上还有人相信你,在乎你。"
林远心头一暖,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温暖。
他看着这个瘦弱但坚强的女孩,突然觉得所有的苦难都值得了。
但宋建国那边,气氛完全不同。
他连夜召集了几个心腹,在别墅里商量对策。前妻也在场,她惊恐地问:
"老宋,真的会出事吗?省里真的要查你?"
宋建国冷笑一声:"怕什么,我在省里有人罩着,大不了让林远那个废物背锅。
反正他现在就是个过街老鼠,谁会信他?"
前妻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
"可是...林远他真的只是个开小店的吗?
我总觉得他不对劲,今天在同学会上,他那个笑容..."
话没说完,宋建国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蠢女人!他能有什么不对劲!明天我就让他彻底消失!"
深夜,林远的小店突然起火了。
火势凶猛,很快就烧到了二楼。
林远住在二楼,被浓烟呛醒的时候,楼梯已经被大火封死了。
他想从窗户逃生,但吸入了太多有毒气体,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消防队赶到的时候,林远已经昏迷不醒,被紧急送往县医院。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云栖市所有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标题赫然写着
《无良商贩因售假被查,恼羞成怒放火毁证据,结果引火自焚》。
全城的人都在议论,说林远罪有应得。
陈叔冲到医院的时候,林远还在ICU抢救。
医生摇着头说:"伤者吸入了大量有毒气体,肺部严重损伤,能不能醒过来还不好说。
就算醒了,也可能有后遗症。"
陈叔握紧拳头,立刻给省调查组打电话:"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进驻!
林远要是出事,宋建国这个畜生就逃脱了!"
前妻站在医院门口,远远地看着林远被推进ICU。
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五年前两人刚结婚的时候,林远每天下班都会给她带一份她爱吃的糖葫芦,那时候他多温柔啊。
她颤抖着问宋建国:"真的是他自己放的火吗?"
宋建国不耐烦地说:"废话!他要是死了更好,省得麻烦。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前妻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第一次感到陌生和恐惧。
苏晴冲进医院,跪在ICU门口哭喊:"林哥!
你不能有事!你答应过要保护我的!
你还没看到正义到来的那一天!"
她哭着对陈叔说:"陈叔,林哥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他明明可以过得很好,却要承受这些?"
陈叔叹了口气:"孩子,他和他爸一样,都是为了老百姓,为了正义。"
ICU外,陈叔的手机响了,是省调查组打来的:
"陈叔,我们已经出发了,明天上午九点到达云栖市。
林远同志收集的证据材料完整详实,足以让宋建国定罪。
但是现在...他能不能撑到明天?"
陈叔看着ICU的大门,听着里面微弱的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握紧了拳头。
病床上,林远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拼命想要醒过来...
05
第二天早上八点,ICU的门突然开了,医生冲出来喊:
"病人醒了!这简直是奇迹!这位病人的求生意志太强了!"
陈叔和苏晴冲进病房,林远虚弱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
"几点了?"
陈叔激动得浑身发抖,握住他的手说:
"八点!还有一个小时,调查组就到!"
林远挣扎着要坐起来:"我必须去,这是我的案子,我要亲手抓他!"
医生赶紧拦住:"你不能下床!肺部还没恢复,现在下床会有生命危险!"
林远冷静地说:"医生,给我签个出院自愿承担责任的声明,我现在必须走。"
苏晴哭着拉住他:"林哥,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让别人去抓他不行吗?"
林远看着这个女孩,眼神坚定:"晴晴,有些事比命更重要。
我爸等了二十年,那些被欺压的老百姓等了太久,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这一刻,我等了三个月,我必须亲眼看着他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