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找道士算后世,道士:要四世轮回偿还,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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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光绪三十四年,十月。北京城,已是深秋。

紫禁城里的风,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早,也更冷。那风中,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衰败的气息。它穿过太和殿的重重飞檐,卷起午门前广场上的枯叶,呜呜地,像是这个庞大帝国,在发出最后的、无力的哀鸣。

就在几天前,那个被囚禁在中南海瀛台之上、当了十年有名无实皇帝的光绪帝载湉,在一场离奇的暴病之后,驾崩了。而在他驾崩的第二天,那个实际统治了这个国家近半个世纪的女人——慈禧太后,也随之病入膏肓,卧床不起。

死亡的阴影,如同乌云,密不透风地笼罩在紫禁城的上空。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慈禧用她那依旧不容置疑的、最后一点权威,做出了她人生中最后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政治安排。她下旨,立醇亲王载沣年仅三岁的儿子溥仪为帝,改元宣统。她自己,则理所当然地,被尊为了太皇太后。

可她心里清楚,无论是太后,还是太皇太后,都只是虚名。在那个真正的大限面前,所有的权势、威严、荣华富贵,都将变得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仪鸾殿内,终日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汤药味,混合着名贵的檀香,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令人窒息的味道。

慈禧就躺在殿中央那张宽大的、铺着明黄色锦缎的病榻之上。她那张曾经保养得宜、权威赫赫的脸,如今已是形容枯槁,脸颊深陷,皮肤松弛地耷拉着,像一张揉皱了的桑皮纸。



只有那双曾经让无数王公大臣不敢直视的眼睛,此刻,在面对死亡的巨大恐惧时,才流露出了一丝属于凡人的、脆弱的惊惶。

殿外,是那个被她统治了近半个世纪的、早已千疮百孔、风雨飘摇的大清帝国。南方的革命党人,像地火一样,在无声地蔓延,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将她和她身后的这个王朝,烧成灰烬。

她不怕那些革命党,她甚至也不怕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西洋列强。她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怕的,是死。

更确切地说,是死后的那个未知的世界。

她这一生,为了权力,杀了太多的人,做了太多的孽。从扳倒肃顺等顾命八大臣,到囚禁光绪,再到利用义和团,向十一国宣战……她手上沾满了鲜血,脚下踩着累累白骨。她自知,自己的罪孽,深重如海。

她开始疯狂地迷信起来,广招天下僧道,为自己祈福、禳灾、卜算来世。

这一天,一个据说有“天眼通”、能窥探阴阳两界的得道高人,被总管太监李莲英,秘密地,请进了仪鸾殿。

02

这位高人,来自京城外的白云观,道号“玄虚子”,人称张真人。

他看起来约莫六十岁上下,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须发皆白,面容清瘦,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最特别的,是他那双眼睛,平静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的虚妄和繁华。

李莲英将他带到慈禧的病榻之前,自己则像个最忠实的影子,垂手侍立在一旁。

“奴才李莲英,叩见老佛爷。您要找的张真人,奴才给您请来了。”李莲英的声音,谦卑得像是在尘埃里。

病榻上的慈禧,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浑浊的眼睛。她挣扎着,在宫女的搀扶下,半坐起身子,靠在一个巨大的明黄色靠枕上。

她屏退了左右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偌大的仪鸾殿内,只剩下了她、李莲英,和那个仙风道骨的张真人。



殿内的香炉里,焚着安神的迷迭香,烟气缭-绕,让本就昏暗的宫殿,显得更加诡异而庄重。

“你,就是那个能知过去、能断未来的张真人?”慈禧的声音,因为久病而变得嘶哑、虚弱,但那话语里,依旧带着一丝常年身居高位所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真人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立刻跪倒在地,山呼“老佛爷”。他只是平静地,对着慈禧,行了一个标准的道家稽首。

“贫道玄虚子,见过太后娘娘。”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地沉稳,像一块投入湖中的石头,在这压抑的空气里,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

慈禧看着他那副不卑不亢、宠辱不惊的样子,心中反而更多了几分信赖。她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往往都是有几分傲骨的。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那个在她心里盘旋了无数个日日夜夜、让她寝食难安的问题:

“真人,哀家也不与你绕弯子了。哀家这一生,执掌大清权柄近半个世纪,虽不敢说有盖世之功,但自问也非昏聩之主。只是,这双手上,确实也沾了不少的血,犯下了不少的罪孽。”

“如今,哀家自知大限将至。哀家只想问一句,我死之后,魂归何处?可还有……来世?”

问出这句话时,慈禧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充满了期盼与恐惧的复杂神情。

她怕,怕自己死后,会堕入那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也盼,盼自己能有来世,哪怕是投个平民百姓家,也比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永世沉沦要好。

03

面对着这位垂暮的、掌握着一个帝国最后权柄的女皇,那直击灵魂的终极一问,张真人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随身携带的一个早已磨得起了毛边的青布布袋里,拿出了一套看起来极其古旧的占卜工具。

那是一块不知是何种材质、呈现出深褐色的、布满了神秘裂纹的龟甲,和三枚早已被摩挲得看不清字迹的、边缘都已磨圆的古旧铜钱。

他将那三枚铜钱,郑重地放入龟甲之中,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的一个蒲团之上。他闭上双目,左手托着龟甲,右手掐着指诀,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念诵着一些晦涩难懂的道家经文。

整个过程,充满了神秘的、令人敬畏的仪式感。

站在一旁的李莲英,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惊扰了真人与鬼神的沟通。

而病榻上的慈禧,更是死死地盯着张真人的每一个动作,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她仿佛觉得,自己那永恒的、未知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位道士和那几枚小小的铜钱之上。

终于,张真人停止了念诵。他猛地睁开双眼,那眼中,仿佛有精光一闪而过。他将手中的龟甲,在头顶上,用力地摇晃了九九八十一下,然后,将里面的三枚铜钱,向着面前的地面,猛地掷了出去!

“叮铃当啷……”

三枚铜钱在坚硬的金砖地面上,翻滚着,跳动着,最终,停了下来,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卦象。

张真人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那三枚铜钱之上。

随即,他那张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变化。他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凝重,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他看着那个卦象,沉默了许久,许久,一言不发。

“真人?!”慈禧看着他那凝重的脸色,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用一种急切而又颤抖的声音,追问道,“卦象……卦象如何?!你但说无妨!无论是什么结果,哀家……哀家都受得住!”

张真人缓缓地抬起头,他看着病榻之上,那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像个等待宣判的囚犯一样的老妇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悲悯的叹息。

他缓缓地开口了,声音沙哑而沉重:“太后娘娘,您……是万万受不住的。”

“贫道行道四十载,从未见过如此……如此凶险、如此绝望的卦象。”

“说!”慈禧厉声喝道,她已经没有耐心再听这些铺垫了。



张真人再次叹了口气,终于,缓缓地说道:“太后娘娘,您一生之罪孽,非比寻常。杀孽、权孽、误国之孽,三孽缠身,怨气冲天。地府的判官,早已为您定下了名录。您死后,魂魄将入畜生道,轮回四世,方能偿还这滔天罪孽的万一。”

听到“畜生道”三个字,慈禧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她还是强撑着,哑声问道:“哪……哪四世?”

“第一世,”张真人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转生为猪。日日食槽中之秽物,最终,免不了那挨刀流血之苦,任人宰割烹食。此一世,为的是偿还您一生穷奢极欲、挥霍国库、使万民受饥馑之苦的罪孽。”

“第二世,”他继续说道,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转生为犬。或为人看家护院,或为富人掌中玩物,终生受人驱使,仰人鼻息,摇尾乞怜。此一世,为的是偿还您一生玩弄权术、豢养鹰犬、使朝堂之上忠奸不分、奴才横行的罪孽。”

“第三世,转生为马。身披鞍韂,口含铁嚼,终生为人奔波劳碌,死而后已。此一世,为的是偿还您挪用海军军费,修建颐和园,最终导致甲午战败、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罪孽。”

“第四世,”张真人说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道,“转生为鼠。终生藏于阴暗沟渠之中,苟延残喘,人人喊打,不见天日。此一世,为的是偿还您一生权谋算计、垂帘听政、使大清国运,尽数断送于阴谋诡计之中的罪孽。”

04

张真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慈禧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心上。

当他描绘完那四世畜生道的凄惨景象时,慈禧再也支撑不住了。她如遭雷击,那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了无生气。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一生自负,一生要强,从未想过,自己的来世,竟然会如此的凄惨,如此的屈辱!为猪?为狗?为马?为鼠?这比让她下十八层地狱,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巨大的恐惧和羞辱,瞬间转化为了滔天的愤怒。她猛地将床头桌上那碗刚刚温好的、黑漆漆的药碗,狠狠地扫落在地!

“啪”的一声,名贵的官窑瓷碗,在金砖地面上,摔得粉碎。黑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

“妖道!你这个妖言惑众的妖道!你敢诅咒哀家!你敢!”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厉声尖叫起来,那声音,尖利得像夜枭的啼叫,“来人!来人啊!给哀家把他拖出去!砍了!凌迟处死!”

站在一旁的李莲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他听到慈禧的怒吼,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像捣蒜一样,对着慈禧疯狂地磕头,一边哭喊着求饶:

“老佛爷息怒!老佛爷息怒啊!真人他……他只是直言天机,并无冒犯之意啊!老佛爷您息怒!龙体要紧!龙体要紧啊!”

慈禧在歇斯底里地发泄了一通之后,仿佛耗尽了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她瘫软在靠枕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愤怒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更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她没有真的下令杀掉张真人。因为她的内心深处,是相信的。她信鬼神,信报应,信轮回。正因为信,所以才怕。

“滚……”许久之后,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让他滚……”

李莲英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张真人,连连使着眼色,催促他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张真人从始至终,都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他没有因为慈禧的怒吼而有半分的惊慌,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幸免于难而有丝毫的庆幸。

他只是,对着病榻之上的慈禧,平静地、深深地,行了一个道家的稽首。然后,在李莲英那近乎是推搡的“护送”之下,一言不发地,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孤高而又落寞。

05

仪鸾殿外,寒风凛冽,吹得廊下的宫灯,疯狂地摇曳,光影幢幢,如同鬼魅。

李莲英一路小跑,将张真人“护送”到了神武门的宫门口。这里,是宫内与宫外的交界,也是生与死的界限。

他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了一大袋沉甸甸的金叶子,不由分说地,就要往张真人的手里塞。

“真人!真人您受惊了!”李莲英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讨好的笑容,声音压得极低,“这是老佛爷的一点心意,您拿着,就当是……是给您压惊的。今天的事,还望真人您,千万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啊!”



张真人却没有接那袋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家富贵一生的金叶子。

他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那片被紫禁城高高的宫墙,分割得四四方方的、灰蒙蒙的、看不到一颗星辰的夜空。

他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深不见底的、充满了悲悯的恐惧。

他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赔着笑脸、卑微如尘的、大清国最有权势的太监,缓缓地、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轻得像一声叹息般的声音,说道:

“那四世轮回之苦,是贫道不忍见她绝望,为了让她心中能有个‘盼头’,才编出来的。”

李莲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盼……盼头?真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他结结巴巴地问,一股不祥的预感,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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