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老汉在我店里吃了3年晚餐,小混混来闹事,他淡定地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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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你他妈吓唬谁呢!”黄毛举起凳子,满脸狞笑。

角落里的拾荒老汉刚放下那部老旧的诺基亚,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也就在那个瞬间,仅仅一个电话,整条街都被封锁了。

直到刺耳的刹车声和无数道雪亮的远光灯将我的小店照如白昼,我才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一手遮天的力量。

01

我叫张诚,今年二十七。

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我像一粒不起眼的沙子,过着朝九晚五……哦不,是朝五晚二的生活。

我没有在写字楼里吹着空调,指点江山。

我的全部江山,就是城南这条老街上,一间不到三十平米的深夜面馆。

这是我用尽所有积蓄,还背了点债才盘下来的小店。

父母总说我不务正业,好好的大学毕业生,不去大公司找个体面的工作,偏要当个“伙夫”。

但我喜欢这里。

喜欢骨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声音。

喜欢面粉和碱水混合后在手里的韧劲。

更喜欢在深夜里,为那些和我一样疲惫的灵魂,递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我的店,叫“张记一碗面”。

名字很土,但面不含糊。

每天下午五点开门,一直营业到凌晨两点。

来我店里的,大多是些夜间工作者。

跑完最后一单的代驾小哥,刚下夜班的护士,加完班一脸疲惫的程序员,还有偶尔失恋跑来借酒消愁的年轻人。

我的小店,就像是这条街深夜里的一个临时港湾。

大家在这里填饱肚子,短暂歇脚,然后再次汇入城市冰冷的夜色里。

三年前的冬天,店里来了个特别的客人。

那晚下了很大的雪,风刮得像狼嚎。

我正准备提前打烊,店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卷进来一股寒风。

一个老人站在门口,身子佝偻着,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风霜的沟壑。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袄,脚上是一双开胶的解放鞋。

最显眼的,是他身后拖着的一个巨大而沉重的编织袋,里面塞满了压扁的塑料瓶和硬纸板。

一股寒气夹杂着废品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是个拾荒的。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倒不是嫌弃,只是担心他没钱付账。

老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他没有往里走,只是站在门口,用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墙上的菜单。

看了很久很久,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最角落、也是最便宜的那一行字。

“阳春面,八块。”

我松了口气,对他笑了笑:“大爷,快进来坐,外面冷。”

他这才拖着那个沉重的编-织袋,走到最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下。

他把编织袋小心地放在脚边,仿佛那是什么宝贝。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磨得发亮的旧布袋,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堆零钱。

有一块的,五毛的,还有一毛的硬币。

他低着头,用那双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非常认真地、一枚一枚地数着。

数了三遍,凑够了八块钱,然后把它们整整齐齐地码在桌角。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我转身进了后厨,多抓了一大把面条,又从卤锅里捞出一个热乎乎的卤蛋,一起放进了碗里。

面端上去的时候,他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我。

我若无其事地说:“今天天冷,我多煮了点,倒了也浪费。”

他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拿起筷子,开始一根一根地吃面。

他吃得很慢,很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面吃完了,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临走时,他走到我面前,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拖着他的编织袋,走进了外面的风雪里。

从那天起,他成了我店里的常客。

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陈伯。

风雨无阻,每晚十点,他都会准时出现。

穿着那身永远干净但陈旧的衣服,拖着他的编-织袋。

他从不多言,只是指一下菜单上的阳春面。

然后,雷打不动地从布袋里数出八块钱,整齐地码在桌角。

我也形成了一个习惯,总会悄悄在他的面里多加点东西。

今天是一颗卤蛋,明天是几片青菜,后天是几块卤豆腐。

他从不说谢谢,但每次吃完,都会把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

离开时,他总会对着我,轻轻点一下头。

那眼神里,是一种我读不懂的平静和深邃。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一种无声的默契,整整三年。

三年里,我的生意时好时坏,街上的店铺换了一茬又一茬。

只有陈伯,像个精准的钟摆,每晚十-点,准时出现在我的面馆。

他仿佛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成了这家小店一个无声的标志。

有时候店里忙,我会看到他默默地帮别的客人走了之后,收拾一下桌上的碗筷。

有一次,一个喝醉的客人闹事,不小心把汤洒在了他脚边的编织袋上。

我以为他会生气,但他只是默默地拿出一条毛巾,把袋子上的油污一点点擦干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我对他的身份越来越好奇。

他不像普通的拾荒者。

普通的拾荒者,身上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异味,眼神里是麻木和对生活的妥协。

但陈伯身上没有,他很干净,衣服是旧的,但没有污渍。

他的眼神,平静得像一古井,你看不到底,也看不到一丝波澜。

他更像一个在体验生活的隐士,拾荒只是他修行的一部分。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胡思乱想。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波澜不惊。

直到那个闷热的夏夜,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巨石。

最近,街上的风气不太好。

隔壁开便利店的王哥跟我抱怨过好几次,说有几个小年轻,天天晃来晃去,找他要烟要酒,不给就赖在店里不走。

我劝他报警,他叹了口气,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是些半大的孩子,给了就走了。

我没太当回事,以为只是些不懂事的小混混。

那天晚上,店里没什么客人。

空调发出嗡嗡的声响,墙上的老式挂钟指向十点半。

陈伯像往常一样,坐在角落里,安静地吃着他的加料阳春面。

店门突然被“哐当”一声粗暴地踹开。

三个年轻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染着一头扎眼黄毛的青年,耳朵上挂着银色的耳钉,手臂上纹着一条不知是龙是蛇的刺青。

他满脸的痞气,眼神嚣张,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廉价酒精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后面跟着两个同样流里流气的同伴,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子。

他们一进来,就大声嚷嚷着,一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目光不善地扫视着店里。

店里还剩下两桌客人,被他们这阵仗吓了一跳,纷纷埋单,匆匆离开。

整个小店,瞬间只剩下我,陈伯,还有这三个不速之客。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麻烦来了。

黄毛晃悠到我的柜台前,用手“砰砰”地拍着桌面。

02

“老板,新来的?”他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

我强装镇定,挤出一个笑容:“几位想吃点什么?我请。”

“吃面?”黄毛嗤笑一声,“我们是来跟你谈点事的。”

他凑近了些,满嘴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这条街,现在归我们罩着。你这个店,每个月该交点管理费了吧?”

我心里一沉。

王哥说的小混混,就是他们。

“小兄弟,我这就是个小本生意,一天到晚也赚不了几个钱。”我陪着笑脸,试图和他们讲道理。

“少他妈废话!”黄毛旁边的瘦高个不耐烦地吼道,“交不起钱,就别在这里开店!”

我从烟盒里抽出三根烟,递了过去:“几位大哥行个方便,我这刚开没多久,实在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黄毛一把将我手里的烟打掉。

“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呢?”

他眼神一冷,猛地一挥手,将柜台上我刚收拾好的一摞碗碟扫到了地上。

“哗啦——”

刺耳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店里响起,瓷片碎了一地。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那是我特意去淘来的,带着点复古花纹的碗,我很喜欢。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干什么?”黄毛笑了,笑得十分张狂,“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在这条街上,谁说了算!”

说着,他抬脚就朝旁边的桌子踹去。



我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有话好好说,别砸东西!”

“哟呵?还敢动手?”黄毛一脸意外,随即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身后的两个同伴立刻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一个人,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这是我的店,是我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它砸烂。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呼噜……”

是吸食面条的声音。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是角落里的陈伯。

从混混们进门到现在,他就像个局外人一样。

外界的喧嚣,似乎完全影响不到他。

他依旧低着头,用筷子夹起一根面条,慢条斯理地送进嘴里。

仿佛砸的不是我的店,闹的也不是我的场子。

他那份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淡定,在此时此刻,显得异常刺眼。

黄毛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

尤其,还是被一个看起来像要饭的老头子无视。

他松开我的手,狞笑着朝陈伯走了过去。

“嘿,老头儿,挺能装啊?”

陈伯没有理他,依旧在吃面。

“我操,跟你说话呢,你他妈聋了?”黄毛旁边的矮胖子骂了一句,上前一步,一脚踢在陈伯脚边的编织袋上。

“哗啦啦……”

编织袋被踢翻,里面的塑料瓶、易拉罐、废纸板滚了一地。

那是陈伯一整天的“收获”。

我看到陈伯夹着面条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只有那么一瞬间。

然后,他继续把那根面条送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

他没有去看地上的狼藉,也没有去看那几个嚣张的混混。

他就那么专注地,吃完了碗里剩下的最后几根面条。

然后,他端起碗,将最后一口面汤喝得干干净净。

整个过程,安静而缓慢。

店里的气氛,却因为他这种极致的平静,而变得愈发诡异和压抑。

黄毛脸上的肌肉在抽搐。

陈伯的无视,对他来说是最大的羞辱。

“老不死的,你他妈活腻歪了是吧!”

黄毛怒吼一声,伸出那只满是纹身的手,就朝陈伯的衣领抓去。

我心头一紧,刚想冲过去阻止。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和我面前的两个混混都愣在了原地。

就在黄毛的手即将碰到陈伯的瞬间,陈伯放下了手里的碗。

他拿起桌上的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嘴。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不紧不慢地,从那件破旧棉袄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那是一部非常非常老旧的诺基亚直板手机,蓝色的外壳边缘已经磨损得露出了白色的塑料。

屏幕又小又暗,还是单色的。

这种手机,扔在大街上可能都没人会捡。

黄毛和他的同伙看到这部手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我操,古董啊!这玩意儿还能开机吗?”

“老头儿,你他妈想干嘛?报警吗?哈哈哈哈!”

“用这个报警,警察叔叔找得到你吗?”

面对他们的嘲讽,陈伯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

他低着头,用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熟练地在键盘上按了几个数字。

不是“110”。

我离得近,看得清楚,那是一个普通的手机号码。

他按完,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瞬间就被接通了。

陈伯把那部老旧的诺基亚放到了耳边。

就在那一刻,我感觉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他那原本有些伛偻的背脊,仿佛挺直了一些。

他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锐利如刀锋的寒芒。

整个小店的空气,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然后,他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刺骨的命令感。

“喂,是我。城南这条老街,有点脏,该清理一下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没有主语,没有宾语,更像是一句暗号。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那部老旧的诺基亚,慢条斯理地放回了内侧口袋。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黄毛。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在俯视一只吵闹的蝼蚁。

黄毛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酒精和那份可笑的自尊心,让他瞬间恼羞成怒。

“清理?哈哈哈哈!你他妈叫环卫局来清理吗?”

“老东西,你他妈吓唬谁呢!”

他身后的两个同伴也跟着起哄,笑得前仰后合。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一个拾荒老头走投无路之下,故弄玄虚的可笑表演。

03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清理!”

黄毛彻底被激怒了,他环顾四周,一把抄起旁边一张实木的凳子,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那张凳子很沉,被他举起来,带着呼啸的风声。

他脸上的表情因为愤怒而扭曲,显得格外狰狞。

“去死吧!老不死的!”

他怒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张凳子朝着陈伯的头上狠狠砸了下去!

我吓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我嘶吼着想要冲过去,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完了!

这一凳子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陈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甚至没有抬手格挡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即将落下的凳子,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慢。

我能清晰地看到黄毛脸上疯狂的狞笑,看到凳子腿上斑驳的木纹,看到陈伯花白的头发在劲风下微微飘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就在黄毛举起的凳子即将落下的瞬间,门外的动静顿时就令所有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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