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都怪你体质差！吃那么好还没奶，孩子都快饿死了！"
"妈，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努力？我看你就是懒！当年我生你老公的时候，奶水多得用不完！"
2023年10月15日深夜，陈浩坐在电脑前，耳机里反复播放着白天母亲和妻子的争吵录音。妻子林雨婷哭着说奶水不足，母亲王秀芬句句指责她不行。
陈浩咬着牙调出厨房监控，想看看母亲到底有没有按要求给妻子吃燕窝——那可是5000块一盒，他买了整整三盒。
画面快进到10月12日下午3点。母亲打开冰箱，取出燕窝盒。
接下来的画面，让陈浩的呼吸彻底停止了。
他死死盯着屏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椅子上。
2023年9月20日，深圳市人民医院。
林雨婷经过八小时的剖腹产手术，生下一个7斤2两的男婴。孩子哭声洪亮，医生说很健康。
陈浩站在产房外，接过护士递来的孩子，眼泪差点掉下来。32岁，他终于当爸爸了。
产房门开了，林雨婷被推出来。她脸色苍白，虚弱地冲陈浩笑了笑。
"老公，孩子好吗？"
"好，特别好。"陈浩握着她的手，"你辛苦了。"
婆婆王秀芬站在一旁，脸上也露出笑容。"我孙子，让我看看。"
她接过孩子，仔细端详。"像我儿子，鼻子眼睛都像。"
林雨婷躺在病床上，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没说什么。刚生完孩子，她累得说不出话。
王秀芬今年58岁，是从河南老家专程赶来的。一个月前，陈浩给母亲打电话，说妻子快生了，需要人照顾月子。
"妈，您来深圳吧，帮我们照顾雨婷坐月子。"
"那敢情好！我早就想来看看你们了。"王秀芬在电话那头很激动，"我伺候月子有经验，当年你媳妇儿你二婶坐月子都是我照顾的。"
陈浩很感激。他在深圳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月薪三万，工作很忙。林雨婷原本是设计师，怀孕七个月时辞职在家养胎。
两个人都是外地来深圳打拼的，父母不在身边。如果母亲能来帮忙，那真是太好了。
陈浩给母亲订了火车票，还转了5000块钱。"妈，路上买点东西吃，别舍不得花钱。"
9月15日，王秀芬提着大包小包到了深圳。陈浩去高铁站接她，看到母亲头发又白了不少，心里一酸。
"妈，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应该的。"王秀芬笑着，"我孙子快出生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几天，王秀芬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她把婴儿床安装好，把小衣服小被子都洗了一遍，还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食材。
"月子里要多吃鱼汤鸡汤，我都准备好了。"王秀芬对陈浩说，"你放心上班，家里有我呢。"
林雨婷在医院住了五天。9月25日，陈浩开车接她回家。
进门时，林雨婷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妈，这是什么味道？"
"生化汤，月子里必须喝的。"王秀芬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来，趁热喝。"
林雨婷接过碗，汤药苦得要命。她皱着眉头喝下去，差点吐出来。
"妈，这也太苦了..."
"良药苦口！"王秀芬口气很坚决，"月子里不喝生化汤，以后落下病根你就知道了。"
陈浩在一旁劝："雨婷，听妈的，喝了对身体好。"
林雨婷没再说什么。她知道婆婆是为她好，只是这汤实在太难喝了。
头几天，一切都还算正常。
王秀芬每天煮各种汤：鸡汤、鱼汤、猪蹄汤。林雨婷按时喝，虽然味道偏咸偏重，但也能接受。
孩子取名陈乐乐，小家伙吃奶很乖，不怎么哭闹。林雨婷的奶水也还充足，基本够孩子吃。
9月28日，第三天。
林雨婷发现奶水好像少了一些。晚上喂奶时，孩子吃了很久还是哭，像是没吃饱。
"妈，我感觉奶水不够了。"林雨婷有些担心。
王秀芬走过来看了看。"可能是孩子长得快，胃口大了。你多喝点汤，奶水就上来了。"
林雨婷点点头。接下来几天，她每顿都喝很多汤，但奶水并没有增加，反而越来越少。
10月3日，林雨婷的奶水明显不够了。
孩子每次吃完奶都哭，饿得脸都红了。林雨婷急得直掉眼泪。
"怎么办，孩子吃不饱..."
王秀芬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你体质可能不行。有些女人天生奶水就少。"
"可是前几天明明够的..."林雨婷很疑惑。
"那是因为刚生完，激素还在。"王秀芬说得头头是道，"现在激素下去了，你本来的体质就显出来了。"
陈浩听到这话，心里也很着急。晚上他上网查了很多资料，说要多吃催奶的食物。
第二天下班，陈浩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鲫鱼、木瓜、花生、黄豆。
"妈，这些都是催奶的，您多给雨婷做点。"
"行，我知道。"王秀芬接过东西，转身进了厨房。
10月4日中午，王秀芬端来一碗鲫鱼汤。
"来，喝了这个，奶水就上来了。"
林雨婷接过碗，喝了一口，皱起眉头。
"妈，这汤怎么是苦的？"
王秀芬脸色一变。"苦？哪里苦了？"
"真的有点苦，还有股怪味..."林雨婷又喝了一口，确实不对。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王秀芬口气有些不耐烦，"催奶汤就是这个味儿，苦点才有效果。"
陈浩听到动静走过来。"我尝尝。"
他喝了一口，确实有些苦。"妈，是不是药材放多了？"
王秀芬拉下脸。"我做了一辈子饭，还能不知道放多少？你们嫌弃我就别喝！"
"没有嫌弃，就是提个意见..."陈浩赶紧解释。
"提意见？我千里迢迢来伺候你们，你们还挑三拣四的！"王秀芬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算了算了，我明天就回老家，不在这儿受气了！"
"妈，您别生气..."陈浩急了。
林雨婷也赶紧道歉。"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说汤苦。"
"我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王秀芬擦着眼泪，"你们年轻人看不起我这个老太太，觉得我做的东西不好吃。"
陈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看看母亲，又看看妻子，最后对林雨婷说："雨婷，妈年纪大了，做饭口味重一点也正常。你就将就一下吧。"
林雨婷心里委屈，但看到婆婆哭，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端起碗，忍着苦味把汤喝了。
喝完后，她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是催奶汤，也就忍了。
接下来几天，王秀芬每天都煮各种"催奶汤"。但林雨婷的奶水不但没有增加，反而越来越少。
10月7日，林雨婷的奶水几乎只够孩子吃一半。
小乐乐每次吃完奶都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涨得通红。林雨婷抱着孩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对不起宝宝，妈妈没用，没奶给你吃..."
王秀芬在一旁冷冷地说："我就说你体质不行吧。看看，奶水越来越少了。"
"妈，我已经很努力在喝汤了..."林雨婷哽咽着。
"喝汤有什么用？该不行还是不行。"王秀芬摇摇头，"我当年生你老公，奶水多得都能喂两个孩子。你这体质，真是..."
林雨婷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孩子身上。
陈浩下班回来，看到妻子哭，赶紧问怎么了。
"乐乐吃不饱，一直哭..."林雨婷说。
陈浩看看孩子，又看看母亲。"妈，雨婷的奶水是不是不够？"
"可不是嘛。"王秀芬叹气，"我天天给她炖汤，她就是不上奶。这体质，没办法。"
陈浩皱起眉头。"那怎么办？孩子不能饿着啊。"
"加奶粉吧。"王秀芬说，"反正她也喂不饱。"
当天晚上，陈浩去母婴店买了奶粉。小乐乐喝了奶粉后终于不哭了，饱饱地睡着了。
林雨婷抱着孩子，心里满是愧疚。她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母亲，连最基本的喂养孩子都做不到。
接下来几天，小乐乐一半吃母乳，一半吃奶粉。但林雨婷的奶水还在持续减少。
10月9日晚上，林雨婷崩溃了。
她坐在床上，抱着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连奶都没有..."
陈浩抱着她。"别这样想，不是你的问题。"
"可是妈妈说，她当年奶水很多..."林雨婷哭着说，"为什么我就不行？"
陈浩心里也很难受。他想了想，决定去咨询专业人士。
10月10日上午，陈浩请了半天假，去了一家高档母婴店。
店员是个40多岁的女性，看起来很专业。陈浩把情况说了一遍。
"我老婆刚生完孩子半个月，奶水越来越少。她每天都喝很多汤，但就是不见效。"
店员听了，问："她平时喝的是什么汤？"
"我妈煮的，鸡汤鱼汤猪蹄汤，都有。"
"除了汤，还有别的吗？比如燕窝、阿胶这些？"
陈浩摇摇头。"没有，就是普通的汤。"
店员想了想，从货架上拿出一盒东西。"这个是进口即食燕窝，对产妇特别好。不仅能帮助恢复身体，还能促进乳汁分泌。"
陈浩看着包装，上面写着纯正马来西亚燕窝。"多少钱一盒？"
"5000。"店员说，"这个确实贵，但效果很好。我们店里很多顾客买了都说有用。"
陈浩咬咬牙。"给我拿三盒。"
"三盒？"店员有些意外。
"对，三盒。"陈浩拿出信用卡，"我老婆身体要紧。"
刷完卡，陈浩提着15000块钱的燕窝回家。
一进门，他就把燕窝拿给母亲看。"妈，这个您每天给雨婷吃一盒。这东西很贵，5000一盒，您一定要好好给她补。"
王秀芬接过燕窝，看了看包装。"这么贵？"
"对，但效果好。"陈浩郑重地说，"妈，这事儿您一定要上心。雨婷现在最需要营养，您每天都要记得给她吃。"
"行行行，我知道了。"王秀芬把燕窝放进冰箱，"你放心吧，我肯定好好给她补。"
陈浩这才松了口气。他觉得有了这么好的补品，妻子的奶水应该能恢复了。
10月11日早上，陈浩上班前特意叮嘱母亲。
"妈，别忘了给雨婷吃燕窝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八百遍了。"王秀芬有些不耐烦，"快去上班吧。"
中午，陈浩给林雨婷打电话。"老婆，妈给你吃燕窝了吗？"
"吃了。"林雨婷说，"她早上端了一碗燕窝粥过来。"
"味道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林雨婷犹豫了一下，"感觉燕窝味道挺淡的。"
"淡？"陈浩皱眉，"不应该啊，这么贵的燕窝，应该味道很浓才对。"
"可能是和粥混在一起了吧。"林雨婷说，"算了，只要有营养就行。"
10月12日，同样的情况。
林雨婷喝了"燕窝粥"，还是觉得味道很淡，像普通白粥。
她忍不住问王秀芬："妈，这粥里真的放了燕窝吗？怎么感觉没什么味道？"
王秀芬脸色一沉。"你这是在怀疑我？"
"不是不是，我就是随口问问..."林雨婷赶紧解释。
"你就是怀疑我！"王秀芬拔高了声音，"你以为我会私吞你的燕窝？我王秀芬做人做了几十年，还能干出这种事？"
"妈，我没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王秀芬越说越激动，"我大老远来伺候你，起早贪黑给你做饭，你还怀疑我？我图什么？图你们给我脸色看吗？"
林雨婷被吓到了，不敢再说话。
王秀芬气呼呼地回了自己房间，摔门的声音很大。
晚上陈浩下班回来，林雨婷把白天的事告诉他。
"我真的不是怀疑妈，就是觉得那粥不太像有燕窝..."
陈浩有些为难。"可能是妈做粥的方法不对吧。要不我问问她？"
"算了。"林雨婷叹气，"别让妈生气了。"
但她心里还是疑惑。那么贵的燕窝，真的在粥里吗？
10月13日，陈浩下班比平时早了些。
一进门，他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碗粥。
"妈，这是给雨婷的燕窝粥吗？"
"对啊。"王秀芬在厨房洗碗，"刚煮好，让她等会儿喝。"
陈浩走到冰箱前，打开冷藏室。那三盒燕窝整整齐齐摆在那里。
他拿出一盒，沉甸甸的。打开一看——满满一盒，根本没动过！
陈浩心里咯噔一下。他又看了看另外两盒，也都是满的。
"妈。"他拿着燕窝走到厨房，"这燕窝怎么一点都没少？"
王秀芬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我每天拿一点，盒子当然还是满的啊。"
"不对。"陈浩打开盒子给她看，"这是密封包装，根本没开过。"
"我...我是拿另外的小盒子分装的。"王秀芬说话有些结巴，"对，我怕一次拿太多浪费，所以就分装了。"
"什么小盒子？在哪儿？"陈浩追问。
"在...在柜子里。"王秀芬擦着手上的水，"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说给她吃了就是给她吃了。"
陈浩打开橱柜，翻了个遍，没有看到任何小盒子。
他转身看着母亲。"妈，您到底有没有给雨婷吃燕窝？"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秀芬的声音提高了，"你在怀疑你吗？"
"我不是怀疑，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王秀芬打断他，"我千里迢迢来照顾你们，你们现在一个两个都怀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不活了，我这就回老家去！免得在这儿受你们的气！"
陈浩一看母亲哭了，心里又软了。"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哭..."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王秀芬抹着眼泪，"你就是不信我！行，我明天就走，你们爱找谁找谁！"
陈浩赶紧劝。最后，王秀芬才勉强消了气。
但陈浩心里的疑惑并没有消除。那三盒燕窝明明一点没动，母亲却说每天都给林雨婷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天晚上，林雨婷又喝了一碗"燕窝粥"。她仔细品尝，怎么尝都是普通白粥的味道。
"老公..."她小声对陈浩说，"我觉得这粥里真的没有燕窝。"
陈浩看看正在收拾厨房的母亲，压低声音："我今天看了，冰箱里的燕窝一盒都没开。"
"那妈给我喝的是什么？"林雨婷瞪大眼睛。
"我也不知道。"陈浩皱着眉，"我问了她，她说是分装的，但我没找到小盒子。"
林雨婷沉默了。她不敢相信婆婆会骗她，但那三盒燕窝确实没动，这是事实。
"要不你再问问？"林雨婷试探着说。
"不行。"陈浩摇头，"我今天问了，我妈差点气得要回老家。再问的话，她真的会走了。"
"那怎么办？"
陈浩想了很久。"我想个办法，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10月14日，陈浩决定查监控。
他们家客厅和厨房都装了监控，是两年前为了防盗装的。平时不怎么看，但现在，陈浩觉得有必要看看。
他等到深夜，确保母亲和妻子都睡了，才一个人进了书房。
打开电脑，调出监控软件。厨房的摄像头对着灶台和冰箱，视角很清楚。
陈浩深吸一口气，把时间调到10月11日，也就是他买燕窝的第二天。
画面快进播放。
上午9点，王秀芬进厨房煮粥。她拿了米、水，煮了一大锅。全程没有打开冰箱，更没有拿燕窝。
陈浩盯着屏幕，心跳加快。
继续看。
9点40分，粥煮好了。王秀芬盛了一碗，端给林雨婷。
就是普通的白粥，没有燕窝。
陈浩的拳头攥紧了。他调出10月12日的监控，同样的情况。母亲煮粥，全程没碰燕窝。
他又往前翻，看10月12日下午的监控记录。
下午3点15分，林雨婷在卧室哄孩子睡觉。陈浩还在公司上班。家里只有王秀芬一个人。
画面显示，王秀芬走进厨房，先是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
然后她打开冰箱。
陈浩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屏幕。
王秀芬从冰箱里拿出三盒燕窝，放在料理台上。
她拆开包装，一盒接一盒。
陈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接下来的画面，让他完全呆住了。
王秀芬拿着拆开的燕窝，走向卫生间。
陈浩切换到卫生间的监控画面——母亲掀开马桶盖，把第一盒燕窝倒了进去。
晶莹剔透的燕窝顺着马桶边缘滑下去，5000块钱，就这样被冲走了。
紧接着第二盒，第三盒。
15000块钱的燕窝，全部倒进马桶，按下冲水键，消失得干干净净。
王秀芬把空盒子压扁，塞进垃圾袋最底部，用其他垃圾严严实实盖住。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动作熟练得可怕。
陈浩的手开始发抖。他机械地继续往前翻监控记录。
10月5日凌晨2点，画面显示王秀芬推开林雨婷的卧室门。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在林雨婷床边站了很久。
林雨婷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发现。
王秀芬做了什么？
陈浩放大画面，终于看清了瓶子上的字——
那三个字，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被掀翻砸在地上发出巨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嘶吼，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像触电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