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岁奶奶坚信土法,给5岁孙儿灌活蝌蚪!次日竟说:量少了没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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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咳咳!”病床上的小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小脸涨得通红。

“都怪我,都怪我!”林静心疼地抚着儿子的背,眼泪在打转。

门口的婆婆张桂芬却探进头,浑浊的眼睛里竟闪着一丝兴奋:“我就说量少了没效果!昨天那四只太小了!建军,今天咱们去南边那个河沟,那里的蝌蚪又黑又大,抓七八只,准能除根!”

林静猛地回头,攥紧拳头,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妈!你还想害他到什么时候!”



01.

“你这叫什么话!”

张桂芬拄着拐杖,重重地在地板上磕了一下,嗓门瞬间拔高,盖过了走廊里所有的声音,“我害他?我辛辛苦苦养大建军,靠的就是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土方子!你个读了几天书的城里媳妇,懂什么!小宝就是我的命根子,我比谁都疼他!”

林静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婆婆手里那个还在往下滴着腥臭泥水的红色塑料桶,嘴唇哆嗦着:“疼他?疼他就是让他吃活的蝌蚪?妈,那是虫子!是寄生虫!”

“屁的寄生虫!那叫‘清热解毒’!你懂不懂?”张桂芬一脸的“对牛弹琴”,转头就向着自己儿子王建军告状,“建军你看看!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我好心好意给孙子治病,她倒咒起我来了!没良心的东西!”

王建军一个头两个大,夹在中间,脸上写满了为难。他一边拉住情绪激动的母亲,“妈,妈您少说两句,这里是医院。” 一边又去劝妻子,“小静,你别激动,妈也是为小宝好,她……”

“为他好?”林静猛地甩开丈夫的手,绝望地看着他,“王建军,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昨天你眼睁睁看着你妈把那几只滑腻腻的东西撬开小宝的嘴灌进去,你跟我说‘妈是好意’!现在儿子躺在这里发高烧,上吐下泻,你还跟我说‘妈是好意’?”

这日子,林静真的过够了。

她和王建军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当初就图他老实本分。可结婚后,从老家搬来同住的婆婆张桂芬,就成了她生活的噩梦。

婆婆年轻时吃过苦,性格极其强势霸道,家里说一不二。她信奉着一套早已过时的“老理儿”,从坐月子不让洗头,到孩子感冒用被子“捂汗”,再到今天登峰造极的“活蝌蚪治咳嗽”,林静跟她抗争了五年,也妥协了五年。

每一次冲突,丈夫王建军永远都是那句“她是我妈”、“她也是好心”、“你就忍忍吧”。

为了家庭和睦,为了不让丈夫为难,林静一忍再忍。她以为自己的忍让能换来安宁,却没想到,换来的是婆婆的得寸进尺和儿子今天躺在病床上的痛苦呻吟。

昨天下午,她下班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婆婆抱着小宝,手里拿着个碗,正声色俱厉地训斥着。小宝哭得撕心裂肺,嘴边还挂着黑色的黏液。

“奶奶不吃,小宝不吃……”

“不吃也得吃!良药苦口!咽下去!”张桂芬捏着孙子的下巴,硬是把碗里剩下的东西灌了进去。

林静冲过去一把抢过碗,一股浓烈的土腥味扑面而来,碗底还有两条黑色的东西在微微蠕动。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厉声问道:“妈!你给小宝吃了什么!”

张桂芬理直气壮地拍拍手:“蝌蚪!治咳嗽的!我们那会儿都这么吃,保证管用!”

那一刻,林静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02.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我儿子!”

凌晨三点,小宝的体温飙到了三十九度八,浑身滚烫,还开始说胡话。林静彻底慌了,抱起儿子就要往外冲。

“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张桂芬被惊醒,穿着睡衣就拦在了门口,一脸不悦,“发烧是好事!说明药起作用了,在逼体内的寒气!你把他抱出去一吹风,病根就永远落下了!”

“妈!你让开!”林静双眼通红,声音嘶哑,“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反了你了!”张桂芬被儿媳妇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更加愤怒,她一把抓住门框,就是不让,“我说了不能去!去了医院就是打针吃药,把孩子的元气都伤了!你听我的,用被子捂一捂,发一身汗就好了!”

王建军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出来打圆场:“小静,要不……就再观察观察?妈说得也有道理……”

“观察?”林静看着丈夫那张和稀泥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她不吵不闹,只是冷冷地盯着王建军,一字一句地问:“王建军,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忍心看着他烧坏脑子吗?”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了王建军心上。他看着儿子烧得通红的小脸和痛苦的表情,终于动摇了。

“妈,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看!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张桂芬见儿子也倒戈了,气得直跺脚,“你们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

说着,她竟真的往墙上撞去。

王建军吓得赶紧去抱住他妈,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林静看着这场闹剧,心如死灰。她知道,指望这个男人是没用了。她不再多说一句废话,抱着滚烫的儿子,绕过纠缠的母子俩,猛地拉开大门冲了出去。

“你个不孝的媳妇!天打雷劈啊!”

婆婆的咒骂声从背后传来,尖利刺耳,但林静已经不在乎了。她抱着儿子,冲进深夜的寒风里,眼中没有泪,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从今天起,为了儿子,她谁也不怕。



03.

“怎么现在才送来!孩子都快脱水了!”

急诊室里,医生皱着眉头,迅速给小宝做着检查,语气里满是责备。

林静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哽咽着,把昨天婆婆喂小宝吃活蝌蚪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听完,连见多识广的医生都震惊了,他停下手中的笔,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静,“糊涂!简直是糊涂!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怎么能拿孩子的命开玩笑!”

“活蝌蚪……医生,这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婆婆说……”

“别跟我提你婆婆说了!”医生严厉地打断了她,“蝌蚪、青蛙、蛇,这些野生动物体内,有大量寄生虫!最常见的一种叫‘裂头蚴’!这东西会随着血液进入全身,到眼睛里就失明,到脑子里……后果不堪设想!”

“脑子……”林静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

医生的话像一把重锤,把她彻底砸懵了。她不敢想象那个可怕的后果。

一系列检查紧急展开。抽血、验便、做CT。在等待结果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林静来说都是煎熬。王建军也赶到了医院,看到妻子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别碰我。”林静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眼神冷得像冰。

王建军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年轻的护士拿着报告单走了过来,神色凝重:“王小宝家属,医生让你们过去一下。”

林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在医生办公室,主治医师将一张CT片子插在了灯箱上,指着上面一个微小的白点,沉声说:“情况不太好。我们在孩子的粪便里发现了寄生虫卵,初步断定是曼氏裂头蚴。更麻烦的是,你们看这里,”他指着脑部CT片,“我们高度怀疑,这里已经有幼虫侵入。”

“轰”的一声,林静的脑子炸开了。

王建军也傻了,他冲上去,几乎是贴在片子上看,颤抖着问:“医生……这……这是什么意思?会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意思就是,虫子可能已经进到孩子的脑子里了。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引起癫痫、瘫痪,甚至……危及生命。就算治好了,也可能会有后遗症。”

“后遗症……”王建军喃喃自语,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他终于意识到,他妈那句轻飘飘的“土方子”,正在把他唯一的儿子,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04.

“我妈她……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就是……”王建军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插在头发里,痛苦地为母亲辩解,可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不是故意的?”林静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她不是故意把虫子喂给我儿子的?她不是故意拦着我不让来医院的?王建军,到了现在,你还在为你妈开脱?”

“我不是……”

“你就是!”林静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你心里,你妈永远是对的!就算她错了,也值得被原谅!而我呢?我只是个外人!我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就因为你一次次的‘妈是好心’,现在可能一辈子都毁了!”

这些年积攒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就在这时,王建军的手机响了,是张桂芬打来的。他手忙脚乱地接起来,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他妈理直气壮的质问:

“怎么样了?我就说不用去医院吧!瞎花钱!医生怎么说?是不是说就是普通感冒?”

王建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妻子和病房里昏睡的儿子,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冲上了头顶。

“妈!”他第一次对他母亲用了吼的,“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小宝脑子里长虫了!医生说可能会瘫痪!你满意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张桂芬的声音再次响起,却依旧嘴硬:“不可能!胡说八道!肯定是医院想骗钱!你们赶紧回来,我再去给他弄点锅底灰喝,保证管用!”

“够了!”王建军彻底爆发了,他对着电话咆哮道,“从现在开始,你别再管小宝的事!你给我待在家里,不准来医院!”

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对他母亲说话。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他看到林静正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没有欣慰,只有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他知道,他和林静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了。

05.

张桂芬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儿子的话。

在她看来,儿子和儿媳妇就是被医院给洗脑了。第二天上午,她不但自己来了,还把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王建军的小姨给一起带来了。

小姨也是个信奉土方子的主儿,两人一唱一和,提着一个保温桶就冲到了住院部。

“我孙子呢!你们这些黑心医生把我孙子怎么样了!”

张桂芬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一眼就看到了守在病房门口的林静,立刻冲了上去,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丧门星!我说不能来医院你偏来!看看,把孩子折腾成什么样了!我带了神仙水,喝了马上就好!”

她身旁的小姨也帮腔:“就是啊嫂子,现在的年轻人不懂事,就知道信西医。我们家那口子当年腿上长疮,医院说要截肢,最后还不是靠一把香灰给治好的!”

周围的病人家属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林静看着眼前这两个愚昧无知、上蹿下跳的女人,只觉得一阵恶心。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争吵,只是冷冷地站着,像看两个小丑。

“闹够了没有?”

直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医生走了过来,他正是小宝的主治医师,姓李。

李医生皱着眉头,呵斥道:“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你们撒野的菜市场!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孩子奶奶!”张桂芬挺起胸膛。

“奶奶?”李医生冷笑一声,他昨天对这家人的事印象深刻,“你就是那个给孩子喂活蝌蚪的奶奶?我告诉你,你那不是在救他,你那是在故意伤害!我们已经报警了,警方会来跟你谈谈你涉嫌虐待儿童的问题!”

“报警?!”张桂芬和小姨都傻眼了。

她们吵闹了半辈子,从没想过这种“家里事”还会惊动警察。

“还有,”李医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上面是一条面目可憎的白色长条虫,他直接怼到张桂芬的眼前,“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喂给你孙子的‘好东西’!它叫裂头蚴!现在,它就在你孙子的脑子里,一口一口地吃着他的脑组织!你听懂了吗!”

张桂芬看着那张放大了几十倍的虫子照片,吓得“啊”一声尖叫,手里的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黑乎乎的草药汤洒了一地,腥臭无比。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06.

“嫂子,这……这可咋办啊……”

小姨也被吓破了胆,拉着张桂芬的衣角,声音都在发抖。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更是爆发出一阵议论,对着张桂芬指指点点。

“天呐,喂活蝌蚪,这老婆子心也太狠了!”

“这哪是无知,这就是谋杀啊!”

“快离她远点,晦气!”

张桂芬活了七十八年,一辈子都要强好面子,何曾受过这种指点和羞辱。那些鄙夷的目光像一根根针,扎得她无地自容。李医生那句“一口一口地吃着他的脑组织”更是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让她浑身发冷,站都站不稳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虽然只是例行问话和严肃的批评教育,但也足以让张桂芬彻底丢尽了脸面。

等警察和医生都走了,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王建军看着失魂落魄的母亲,心里五味杂陈,有愤怒,有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

他走到林静面前,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小静,我们……搬出去吧。”

林静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王建军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套房子是婚前买的,写的是我们俩的名字。等小宝出院,我们就搬回去。至于我妈……”

他转头看向张桂芬,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妈,您回乡下老宅去住吧。您年纪大了,城里不适合您。以后,小宝的事,不用您再操心了。”

这个决定,对王建军来说,无异于一场内心的革命。

而对张桂芬来说,这几句话,比警察的训诫、医生的呵斥、邻居的白眼加起来的杀伤力还要大。

赶她走?让她回那个空无一人的老宅?不让她管自己唯一的孙子?

这等于是否定了她存在的全部价值,剥夺了她在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权利。

“你……你这个不孝子!”张桂芬指着儿子,嘴唇哆嗦了半天,却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静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她看着丈夫,这一次,他没有躲闪,而是迎着她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然而,林静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往前一步,站在了婆婆的面前,眼神平静但锐利如刀。

“妈,搬走只是第一步。”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小宝这次的治疗费、后续的康复费,一分一毫,都必须由你来承担。这是你欠他的。”

张桂芬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逆来顺受了五年的儿媳妇,今天,终于亮出了她的獠牙。

07.

张桂芬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要她出钱?这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我没钱!”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我一个老婆子,吃你们的住你们的,哪来的钱!你们这是要逼死我!”

说着,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没天理了”、“儿大不由娘”、“娶了媳妇忘了娘”。

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过去五年里,林静见过无数次。每一次,王建军都会心软,然后过来劝她“算了算了”。

但今天,王建军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母亲撒泼,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林静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冷冷地看着张桂芬。

“妈,您真的没钱吗?”

张桂芬的哭声一顿,警惕地看着她。

等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林静转身走进卧室,几分钟后,拿出了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红布包。

“这是上个月我给您收拾房间,从您床垫下面夹层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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