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二婚当晚,继母的小女儿拉着我到厨房,她一句话令我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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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跟我来。”

父亲二婚当晚,继母8岁的女儿拉住我,神神秘秘地把我拽进空无一人的厨房。

我满心疑惑,以为她要搞什么恶作剧。

她却指着一个满是尘埃的旧橱柜,用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认真语气,轻轻说了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当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01

婚礼的喧闹声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在我的耳膜上,却无法涌入我的内心。

我的世界,是一座孤岛。

酒店包厢里被布置成了刺眼的红色,红色的地毯,红色的桌布,椅背上系着红色的绸带花,甚至连头顶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光,都仿佛被这无处不在的红色染上了一层暖昧的血色。

我坐在最角落的一桌,这里像是被人遗忘的角落,与主桌那边的热闹非凡,隔着千山万水。

我端着一杯橙汁,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濡湿了我的指尖,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个全场的中心。

我的父亲,林建国。

他今天穿着一身崭新的、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那种我许久未见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红光满面,端着酒杯,正被一群亲戚朋友簇拥着,高声说着什么。

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继母,王慧。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红色旗袍,身材保养得很好,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

她始终保持着一种温婉得体的微笑,当父亲与人碰杯时,她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当有人向她敬酒时,她便举起酒杯,优雅地抿一小口。

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那么和谐。

就像一出排练了无数遍的舞台剧,每个人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说着该说的台词,做着该做的表情。

只有我,是一个格格不入的观众,一个多余的道具。

我低下头,看着橙汁里自己模糊的倒影。

三年前,我不是坐在这里。

三年前,我坐在医院惨白的病房里,闻着空气中怎么也散不去的消毒水味。

那时候的父亲,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布满了红血丝。

他也是这样守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我的母亲。

母亲躺在病床上,被病魔折磨得瘦骨嶙峋,连呼吸都显得那么费力。

可她看到我的时候,还是会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

“默默,别怕,妈妈会好起来的。”

她最终没有好起来。

从那以后,父亲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我们父女之间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这个家,也变得越来越冷。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冷下去,直到时间将所有的伤痛都掩埋。

我没想到,仅仅三年,父亲身边就站了另一个女人。

我理智上告诉自己,父亲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他才五十出头,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可情感上,我无法接受。

我觉得那是一种背叛。

对母亲的背叛,也是对我们这个曾经完整过的家的背叛。

“默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王慧。

她端着一杯果汁,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脸上的笑容有些不太自然。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移开,看向别处。

我知道我的态度很伤人,也很不礼貌。

但我控制不住。

我没办法对这个即将取代我母亲位置的女人,挤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笑容。

王慧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有些尴尬地将果汁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不喝酒的话,喝点果汁吧。”

她轻声说完,没再自讨没趣,转身便走开了。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看着她重新回到父亲身边,继续扮演着她完美新娘的角色。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又闷又胀。

在她的身后,一个小小的身影探出头来。

那是她的女儿,晓晓,今年八岁。



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扎着两个可爱的羊角辫,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她躲在王慧的身后,只露出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又带着一丝胆怯地,偷偷打量着我。

从晚宴开始到现在,我感觉她已经这样看了我无数次。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烦躁。

被这样一个孩子审视着,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再次将头扭向一边,假装没有看到她。

晚宴的流程在继续,敬酒、发言、切蛋糕……

每一项,都像是在我心上划开一道新的口子。

父亲在台上发言时,提到了母亲。

他说:“感谢我过世的妻子,是她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和责任。”

然后,他话锋一转,拉起王慧的手。

“也感谢上天,让我在以为人生只剩下灰暗的时候,遇到了王慧。她像一束光,重新照亮了我。”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却觉得无比讽刺。

光?

那我母亲算什么?是曾经燃烧过,然后熄灭了的蜡烛吗?

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猛地站起身,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快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包厢。

我在走廊尽头的窗边站定,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直到父亲找了出来。

他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和无奈。

“默默,怎么跑出来了?菜都没怎么吃。”

“不饿。”我冷冷地回答。

他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

他已经很久没在我面前抽烟了,自从母亲生病后,他就戒了。

现在,他又重新捡了起来。

我们父女俩就这么沉默地站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烟头的火星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像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默默,”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我知道你觉得爸爸对不起你妈妈。”

“但是人……总要往前看。”

往前看?

说得真轻巧。

我转过头,看着他被烟雾熏得有些模糊的侧脸。

“那你往前看了吗?你把妈妈忘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他的心里。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狠狠地摁在墙上。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妈!”他低吼道,情绪有些失控。

“但是活着的人,得活下去!你懂不懂!”

“这个家已经冷了三年了!我不想下半辈子,就守着一个冰冷的房子过!”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悲哀。

为他,也为我自己。

我懂。

我其实都懂。

可我就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

婚礼最终还是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结束了。

我们四个人,第一次坐上同一辆车回家。

02

车是父亲新买的,一辆黑色的SUV,空间很大。

但此刻,我却觉得这空间狭小得令人窒息。

父亲开车,王慧坐在副驾驶。

我和那个叫晓晓的小女孩,坐在后排。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车里只有空调出风口轻微的“呼呼”声,和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霓虹。

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们四个人紧紧包裹。

我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感觉自己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

我从后视镜里,能看到父亲和王慧的侧脸。

父亲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眉头微蹙,似乎还在为刚才在走廊上的争吵而心烦。

王慧则显得很安静,她偶尔会侧过头,看一眼父亲,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然后,她又会回过头,温柔地帮身边已经有些困倦的晓晓,拉了拉身上的小毯子。

他们之间,有一种我看不懂的默契。

那不是年轻情侣间热烈的火花,而是一种中年人特有的、安稳的、沉淀下来的温情。

这种温情,让我感到恐慌。

它像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将我母亲在这个家里留下的一切痕迹,一点一点地抹去。

车子很快驶入了我们家所在的小区。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路灯昏黄,将树影拉得长长的,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们住的这栋楼,就在小区最深处。

车子停在楼下。

父亲熄了火,车里的最后一点声响也消失了。

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父亲才打破了沉默。

“到家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王慧抱着已经睡着的晓晓,先下了车。

父亲转过头,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近乎讨好的祈求。

“默默,累了吧,早点上去休息。”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明天……”父亲在我身后又补了一句,“明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这三个字,像一根针,又准又狠地扎在我心上。

我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快步走进单元楼,将那辆黑色的车,和车旁站着的那个男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我一口气跑上四楼,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清冷的气息。

这个家,还是我熟悉的样子。

客厅的沙发,茶几,电视柜,都还摆在原来的位置。

墙上,甚至还挂着我们一家三口以前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父亲和母亲,抱着小小的我,笑得一脸灿烂。

可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很快,这个家里就会多出两个陌生人。

她们会带来新的东西,新的气味,新的生活习惯。

我的房间,会成为这个“新家”里,唯一的孤岛。

我没有开灯,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母亲生前最喜欢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

淡淡的,像栀子花的香气。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

妈妈,我该怎么办?

妈妈,我好像,就要没有家了。

我在房间里待了很久,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

我能听到父亲和王慧走进家门的声音。

能听到他们小声交谈的声音。

能听到晓晓被抱进客房,王慧温柔地哄她睡觉的声音。

然后,是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最后,一切都归于寂静。

我猜,他们应该都睡了。

我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哭了太久,嗓子干得厉害。

我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想去客厅倒杯水喝。

客厅里没有开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橘色的光,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温暖而静谧的氛围里。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浑身一僵的画面。

父亲和王慧并没有去睡。

他们正在客厅里,小声地收拾着晚宴带回来的一些回礼和杂物。

父亲将一个沉重的礼品盒从地上搬起来,王慧提醒他:“这个要放冰箱,是海鲜。”

父亲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

王慧则蹲下身,细心地将散落在地上的喜糖,一颗一颗捡起来,放回袋子里。

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话语,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自然的默契。

就像一对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这一幕,比晚宴上任何刻意的秀恩爱,都更让我感到刺痛。

那是一种生活的气息。

一种我曾经无比熟悉,却又已经失去了三年的气息。

而现在,这份气息,正在被另一个女人,重新带回这个家里。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幽灵。

我下意识地想退回房间,假装自己从未出来过。

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一只小手,轻轻地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

是晓晓。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赤着脚站在我身后。

她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卡通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她没有了白天在宴会上的那种胆怯和躲闪。

此刻,她只是用一种孩子气的、不带任何杂质的认真眼神,仰头看着我。

“姐姐。”

她小声地叫我。

我皱了眉,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烦躁和抗拒。

我不想和她有任何交流。

我试图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抽出来。

但她抓得很紧。

“姐姐,你跟我来。”

她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执着地看着我,然后小手指向厨房的方向。

跟我去厨房?

我满心疑惑。

这么晚了,她想干什么?

是王慧派她来的“说客”吗?想用小孩子的纯真来软化我?

还是这只是一个无聊的恶作剧?

我心里充满了抗拒和不解,本能地想拒绝。

“我不……”

我的话还没说完,客厅里的王慧似乎听到了动静,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晓晓?怎么起来了?快回房间睡觉。”

晓晓听到妈妈的声音,身体缩了一下,但抓着我衣角的手,却更用力了。

她没理会王慧,只是继续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

或许是被她那执着的眼神打动了。

又或许,是想看看她们母女俩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晓晓见我同意,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她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带我走向厨房。

厨房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光透过门框,洒进来一小片。

晓晓熟门熟路地,摸到墙上的开关,按了一下。

“啪嗒。”

一盏昏黄的小灯亮了起来,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

整个厨房,安静得只能听到老式冰箱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

晓晓没有说话。



她拉着我,走到厨房最里面的一个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老式的、白色的木质橱柜。

这个橱柜,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这里了。

是我母亲当年陪嫁过来的。

柜子的门漆已经有些斑驳脱落,边角也因为常年的湿气而有些发黑。

父亲这几年陆陆续续给家里添置了不少新家具,很多旧东西都扔了。

但他一直没舍得扔掉这个橱柜。

他说,这是妈妈留下的念想。

我看着这个熟悉的橱柜,心里更加疑惑了。

晓晓把我拉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她踮起脚尖,伸出小小的手指,指着那个橱柜的门。

然后,她回过头,仰着脸看着我。

她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和认真。

我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有些不耐烦地问她:

“到底怎么了?”

我看到她的小嘴巴张了张,似乎在组织语言。

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盯着她,等着她开口。

等着她告诉我,她和她的母亲,到底想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码。

03

寂静的厨房里,老旧冰箱的低鸣声,像是为这诡异的一幕配上的背景音乐,沉闷而压抑。

晓晓的小脸上,满是与她年龄不符的郑重。

她仰着头,乌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深潭,能映出我此刻所有的不耐与戒备。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接下来说的话,对她而言是一个无比重要的任务。

然后,她用一种极为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神秘的语气,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姐姐,我妈妈说,以后这个柜子我们都不能碰……”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意思?

示威吗?

告诉我,这个家现在是她妈妈做主,她可以规定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刚想开口反唇相讥。

晓晓却紧接着,说出了后半句话。

那句话,像一道毫无征兆的惊雷,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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