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大楼改名要花20亿？

文︱陆弃

都说美国政府擅长花钱，但这么花，依然能让人看得目瞪口呆。按特朗普的指示，国防部要改叫“战争部”。听着像回到上世纪的老派风格，然而真正让人震惊的不是名字，而是账单。消息人士说，仅换标牌和信笺就要10亿美元。这话一出来，全世界都安静了几秒，你很难在脑海中不浮现一个荒诞画面：美国军方在全球基地一个一个拆牌子，就像给麦当劳门店换LOGO一样忙得不亦乐乎。

更迷惑的是，这个流程还不算完。网站得改代码，社交媒体得换头像，各军种的内网系统要重新录，办公室外墙的牌子也得一个个拆下来换上新的。这还只是“改名第一阶段”。第二阶段要等国会批准，那又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政治表演。

有人说五角大楼干脆把这事外包给苹果，毕竟苹果换接口一次都能让全球买单。可惜美国政府可没有这种效率，只有支出无限膨胀的本事。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的报道里，幕僚们你一句我一句，听着像一群人围着一个无底洞讨论怎么填。共和党幕僚说费用惊人，民主党幕僚说浪费至极，五角大楼发言人则一脸“我也没办法”的高深莫测。不少美国人估计要想起那句老笑话：美国军方每个扳手都要几千美元，这次改名，看来每块新牌子恐怕都能卖到黄金价。

但美国的政治戏码真正迷人的地方，从来不在钱，而在政治人物给这些荒谬行为赋予的“崇高意义”。特朗普签署行政令时，一本正经地把“战争部”列为“次级称谓”，用一种回归传统、展现力量的姿态往外宣传。听起来像是要复活一个沉睡的巨人，让美国重新变得更强硬。可这边刚宣称强硬，那边五角大楼却在为换标牌预算被骂得抬不起头。政治愿景和现实落差，恐怕连好莱坞都写不出这么绝妙的讽刺剧本。

其实特朗普为什么要恢复“战争部”称谓，外界心里都清楚。他喜欢简单直接的词汇，战争比国防听着更硬气，也更符合他的风格。国防部总显得有些防守，“战争部”听着就是要亮剑的节奏。但这套语言上的“肌肉秀”要用20亿美元买单，就多了几分美国式荒诞。

尤其当一些民主党议员愤怒质疑“你这是把本该用于国家安全的预算拿去换牌子”的时候，美政界的荒谬感再度溢出。明明是自己内部的一场折腾，却还被包裹成一场关于国家方向的严肃讨论。仿佛只要把国防部改成“战争部”，美国就能解决几十年来在全球陷入战场泥潭的尴尬。

观察这件事，不得不回想美国这些年的“花钱黑洞”。从中东战争耗掉上万亿美元，到疫情补贴、减税方案、基建法案，再到如今换个名字都能花出一国军费的小目标，美国财政仿佛一头永不满足的兽，总能找到新渠道把钱抛向空中。问题是，美国国会今年已经几度逼近政府停摆，财政赤字更是像开了挂一样往上飙。

在这种背景下，改名字要花20亿，更显得像是一种现实版讽刺。美国连政府都快维持不下去，却还有心思讨论一个怀旧色彩的称谓。难怪有人嘲笑，美国政治的优先级永远处在“把正事放到最后”的奇怪序列里。

与此同时，五角大楼发言人仍保持那种官僚体系的典型姿态，表示“最终成本无法估计”，因为政府停摆文职人员休假。听着像一种熟悉的借口，似乎一切责任都能归咎于客观情况，而不是这项本身毫无必要甚至有点滑稽的工程。你甚至能想象五角大楼里一群穿制服的人，用计算器算来算去，结果发现光是更换全球基地门口的标牌就能撑起一半预算。

最戏剧性的地方在于：特朗普已经让五角大楼把官网和社交账号改名了，赫格塞思办公室外也挂上了新的牌子。看上去像是先斩后奏，把全世界推到一个尴尬的位置。既然已经改了，那正式更名是不是顺理成章？国会要不要给这件事情收尾？如果国会否决，那刚换的标牌是不是还得拆回去？

出现这种反复横跳的戏码，完全符合美国政治的风格。一个指令可能会被下一任总统推翻，一个预算可能会被下一轮审查砍掉，一个口号可能活不过下一个选举周期。而五角大楼则永远站在风暴中心，被迫按照最高权力者的即时兴致来定义工作的方向。也难怪美国人自己调侃，华盛顿一年收入三分之一时间在争吵，三分之一时间在投票，剩下的三分之一时间在修复前面几轮争吵造成的烂摊子。

看着这些政治人物一本正经地讨论20亿美元的改名项目，你甚至会有种错觉，美国的问题不是实力下降，而是把精力花在了奇奇怪怪的方向上。世界局势动荡，美国却忙着给自己改名，既像一场仪式，又像一场荒唐的自我消费。

也许再过几年，美国人回头看这场大戏时会哭笑不得。那时他们大概会意识到，真正让国家陷入困境的，从来不是别国，而是自己的政治系统不断制造新麻烦。“战争部”这个名字听上去硬气，却掩盖不了美国在现实中面对的分裂与焦虑。毕竟，一个国家如果连换名字都要吵得天翻地覆，又何谈在世界上维持真正的战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