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哥去世21年,堂嫂至今还是一人,我问她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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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2024 年清明,我驱车回到河南老家,赴堂哥去世二十一周年的忌日。

村口老槐树下,我看见堂嫂苏婉,身边跟着个眉眼酷似堂哥的年轻小伙。

“嫂子,这位是?” 我忍不住好奇发问。

堂嫂淡淡回应:“这是陈宇,我娘家远房侄子,父母早逝寄养在我这。”

上坟时,陈宇对着堂哥墓碑认真磕头:“建平叔,我会好好照顾婉姨。”

当晚聚餐,二婶劝堂嫂:“你才四十一,该为自己想想,找个人改嫁。”

堂嫂摇头:“我现在这样挺好,不想折腾。”

我看着陈宇与堂哥如出一辙的神态,心底疑云密布。

独处时我追问:“嫂子,这么多年不嫁,真的只是习惯了?”

堂嫂眼眶泛红,沉默良久:“明远,我藏了个二十一年的秘密。”

我心头一震:“什么秘密?”

01

2024年清明节,我陈明远开车回到河南老家。

车子在乡间小路上颠簸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村口。路两边的麦田绿油油的,空气里飘着泥土的气息。离开城市的喧嚣,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堂哥陈建平去世二十一周年的忌日。

我把车停在村头老槐树下,提着从城里买的纸钱和供品往村里走。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村东头往墓地方向走。

是堂嫂苏婉。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装的应该是祭品。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可那张脸依旧清秀,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模样。



让我意外的是,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

那小伙子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材挺拔,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牛仔裤,走路的姿势很沉稳。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五官,剑眉星目,鼻梁挺直,整个人透着一股清爽的气质。

"嫂子!"我快走几步追上去。

堂嫂回过头,看到是我,脸上露出笑容:"明远回来了?路上还顺利吧?"

"顺利,一路都挺好。"我看了看她身边的年轻人,"嫂子,这位是……"

年轻人冲我礼貌地点点头,眼神很清澈。

"哦,这是陈宇,我娘家远房侄子。"堂嫂淡淡地介绍,"小时候他父母都不在了,就一直寄养在我这儿。宇子,叫叔。"

"陈叔好。"陈宇的声音清朗,很有礼貌。

"你好你好。"我回应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这孩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还有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简直和堂哥年轻时一模一样。我记得堂哥就是这样,笑起来总是先勾起嘴角,眼睛里带着温和的光。

"明远,你在看什么?"堂嫂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没什么。"我赶紧收回目光,"就是觉得这孩子长得挺精神的。"

"是啊,宇子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堂嫂看向陈宇的眼神很柔和,"走吧,咱们一起去给你哥上坟。"

三个人一路往村北的墓地走。路上碰到不少村民,都跟堂嫂打招呼。

"婉子,又去给建平上坟啊?"

"是啊,今天是忌日。"

"这么多年了,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我挺好的,不用操心。"

类似的对话听得多了,堂嫂的回答也总是这几句。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不卑不亢,让人说不出更多的话。

到了墓地,堂哥的坟就在最边上。坟头的草被人收拾得很干净,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来打理。

堂嫂熟练地摆好供品,点燃纸钱。陈宇蹲在旁边帮忙,动作很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我也在旁边点了香,对着坟头鞠了三个躬。

"哥,我来看你了。这些年你在那边还好吗?嫂子和雪子都挺好的,你放心。"我小声念叨着。

堂嫂跪在坟前,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上堂哥的照片。那张照片已经有些褪色了,可照片上的人还是那么年轻,笑容灿烂。

风吹过,纸钱的灰烬飘起来,在空中打着旋。

陈宇也跪下来,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

"建平叔,我又来看您了。婉姨说您是个好人,是个英雄。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婉姨的。"

听到这话,堂嫂的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二十一年了,堂哥离开二十一年了,可堂嫂还是一个人。她才四十一岁啊,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却要一个人守着这份记忆过一辈子。

上完坟,我们往回走。路上我忍不住问:"嫂子,雪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她怀孕了,在婆家养着呢。"堂嫂说,"我让她别来回跑了,好好休息。"

"哎呀,要当姥姥了?那恭喜啊!"

"可不是,我这眼看着要抱外孙了。"堂嫂脸上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那嫂子以后可有福享了。"

"享什么福,还得给她看孩子呢。"堂嫂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陈宇,"不过有宇子在,我也不至于太忙不过来。"

"婉姨,等雪姐生了孩子,我帮您一起带。"陈宇接话。

"傻孩子,你一个大小伙子,哪会带孩子。"堂嫂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慈爱。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堂嫂看陈宇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远房侄子,更像是……更像是看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种眼神,我在很多母亲脸上见过,温柔、宠溺,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心疼。

晚上,堂嫂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席。二叔、二婶、还有几个堂兄弟都来了。

大家围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农村就是这样,每次有人回来,大家总要聚一聚,聊聊家常,说说近况。

"明远,在城里混得怎么样?"二叔问我。

"还行,公司效益还可以,日子过得去。"我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二叔点点头,端起酒杯,"来,喝一个。"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往事上。

"说起来,建平走的时候才二十五岁。"二婶叹了口气,"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怎么就……唉。"

提到堂哥,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默了。

堂嫂低着头,默默夹菜,没有说话。陈宇坐在她旁边,也安安静静的,不插嘴。

"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别大。"二叔端着酒杯,眼神有些飘忽,"建平开货车从县城回来,半路上出了事。等人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

"行了,别说了。"二婶打断他,"过去的事,提它干什么。"

"对对对,不说了。"二叔喝了一口酒,"不过明远,你嫂子这些年可真不容易。二十岁守寡,还带着五岁的雪子,要照顾公婆,还要种地养家。那时候咱家穷啊,建平的丧葬费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

"可不是。"二婶接话,"那几年我看着婉子,真是心疼。一个女人家,又要下地干活,又要伺候老人,还要拉扯孩子。村里多少人劝她改嫁,说年轻守寡不值当,可她就是不听。"

"我记得那时候媒人都快把你家门槛踏破了。"堂弟建国说,"都说嫂子长得好,人品也好,介绍对象的人排队呢。"

堂嫂终于抬起头,淡淡地说:"我不需要。"

"婉子啊,不是我们多嘴。"二婶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才四十一岁,还年轻着呢。女儿都嫁人了,也该为自己想想了。你看看人家王家的秀芬,比你还大三岁,前年改嫁了,现在过得多好。"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堂嫂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不想折腾。"

"你是不想折腾,还是放不下?"二婶追问。

堂嫂没有回答,只是给大家倒茶。

气氛有些尴尬,我赶紧转移话题:"嫂子,陈宇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来咱家的?我怎么都没什么印象?"

"大概是建平走后第二年吧。"二叔回忆着,"那时候宇子才三四岁,小小一个,瘦得跟猴儿似的。"

"是啊,说是婉子娘家那边的远房亲戚。"二婶说,"孩子的父母都出了事,没人管,婉子心善,就把他接过来养着。"

我看向陈宇,他正低头吃饭,听到这些话,筷子停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吃。

"宇子,别听他们瞎说。"堂嫂给陈宇夹了一块肉,"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跟雪子一样。"

"我知道,婉姨。"陈宇抬起头,冲堂嫂笑了笑。

那一笑,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这笑容,这个角度,简直和堂哥年轻时一模一样。

"明远,你怎么了?"堂嫂注意到我的异样。

"没,没事。"我赶紧低头喝酒,"就是想起哥了。"

"是啊,要是建平还在就好了。"二叔叹气,"他那么能干,现在说不定都发大财了。"

"人走了就走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堂嫂站起身,"我去厨房端菜。"

陈宇也跟着站起来:"婉姨,我帮您。"

"不用,你坐着吃饭。"

"没事,我吃饱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哎,你们说,婉子和那个陈宇……"建国突然压低声音,"会不会有什么……"

"瞎说什么呢!"二婶瞪了他一眼,"那是婉子养大的孩子,你别胡说八道。"

"我就是随口一说。"建国嘟囔,"可村里人都在议论啊,说一个年轻寡妇,带着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小伙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闭嘴!"二叔呵斥,"人家清清白白的,你少在这儿嚼舌根。"

我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只是看着厨房的方向。

透过半掩的门,我能看到堂嫂和陈宇在里面忙碌的身影。堂嫂在洗碗,陈宇在一旁帮忙擦桌子。两个人偶尔说两句话,动作很默契,像是配合了很多年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

02

我在老家住了几天,打算好好陪陪家里人。

白天的时候,我会帮二叔干点农活,或者和村里的老人聊聊天。晚上吃完饭,就去堂嫂家坐坐。

堂嫂家的院子收拾得很干净。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还有一小块菜地。房子虽然有些旧了,但墙面刷得雪白,窗户擦得透亮。

这几天下来,我发现了越来越多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是陈宇的长相。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他眼睛像堂哥,后来相处久了,我发现不仅仅是眼睛。他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甚至一些小动作,都和堂哥神似。

有一次吃饭,陈宇夹菜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先夹给堂嫂。这个动作让我愣了一下——堂哥当年就是这样,每次吃饭总是先给堂嫂夹菜,说女人要多吃点,才有力气干活。

还有一次,陈宇在院子里修东西,需要用锤子。他拿锤子的方式,敲打的姿势,连力道都和堂哥一样。我记得很清楚,堂哥修东西的时候就是这样,稳稳当当,三两下就能搞定。

"嫂子。"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问,"陈宇这孩子,怎么这么像我哥?"

堂嫂正在择菜,闻言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可能是巧合吧。都是陈家血脉,长得像也正常。"

"可他明明姓苏啊,是你娘家的侄子。"我追问。

"哦,我后来让他改姓陈了。"堂嫂说得很轻描淡写,"他父母都不在了,跟着我过,姓陈比较方便。办户口、上学什么的,都方便些。"

"是这样啊。"我点点头,心里的疑惑却更重了。

其次是堂嫂对陈宇的态度。

这几天我观察下来,堂嫂对陈宇的好,简直超出了正常范围。

吃饭的时候,她总会把最好的菜夹给陈宇。什么肉啊,鱼啊,鸡蛋啊,都先紧着陈宇。

"宇子,多吃点,长身体呢。"

"婉姨,您也吃,别总给我夹。"

"我吃了,你快吃。"

有一次女儿雪子回来,看到这一幕,开玩笑说:"妈,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女儿?小时候你都没对我这么好。"

堂嫂脸色微变,赶紧给女儿也夹菜:"瞎说什么,都是妈的孩子,一样疼。"

"我就是说说。"雪子笑着,"反正我早就习惯了,您偏心小宇。"

这话虽然是玩笑,可我听着却觉得意味深长。

陈宇的房间也让我很在意。

那天我去找陈宇借个东西,进了他的房间。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床单被罩都是新的,窗台上还摆着几盆绿植。书桌上放着一些书,大多是专业书籍,看得出来这孩子挺爱学习。

可最引我注意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堂哥,穿着白衬衫,笑容灿烂。照片的位置很显眼,就在床头正对面,陈宇每天睁眼闭眼都能看到。

"这是建平叔年轻时的照片。"陈宇注意到我的目光,"婉姨给我的,说让我向建平叔学习,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哥确实是个好人。"我由衷地说。

"婉姨经常跟我讲建平叔的事。"陈宇的眼神很认真,"说他年轻的时候多能干,开货车跑运输,养活一家老小。还说他对婉姨特别好,从来不让婉姨受委屈。"

说到这里,陈宇的眼眶有些红:"可惜我没见过他。婉姨说,如果建平叔还在,我们家的日子肯定会更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要是你建平叔还在就好了。"

走出陈宇的房间,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一个"远房侄子",为什么要把堂哥的照片挂在床头?堂嫂为什么要经常给他讲堂哥的事?

这一切,都透着古怪。

第三个让我在意的,是村里的流言蜚语。

在农村,闲话传得特别快。这几天我在村里走动,经常能听到一些议论。

"你看苏婉,守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图什么。"

"可不是,人家都说她和那个陈宇关系不一般。"

"嘘,小声点。孤儿寡母的,你这么说像话吗?"

"我又没瞎说,一个年轻寡妇,带着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小伙子,能正常吗?"

"你少嚼舌根,人家婉子是个好人,别乱说。"

这些话虽然都是窃窃私语,可还是传到了堂嫂耳朵里。

有一次,堂嫂去村头小卖部买东西,正好碰到几个妇女在那儿聊天。看到堂嫂来了,那几个人立刻闭嘴了,可眼神却怪怪的。



堂嫂装作没看见,买完东西就走。可我在旁边看得清楚,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可手却在发抖。

回到家,堂嫂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很久,也不说话,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婉姨,您怎么了?"陈宇端着一杯水出来。

"没事。"堂嫂接过水,勉强笑了笑。

"婉姨,如果我给您带来麻烦了,我可以……"陈宇欲言又止。

"胡说什么!"堂嫂突然声音很大,"你没给我带来任何麻烦!别听那些闲人瞎说,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的。"

陈宇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

堂嫂缓了缓情绪,语气温柔下来:"宇子,你记住,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只要姨在一天,你就有家。"

"婉姨……"陈宇眼眶红了。

我站在门口,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堂嫂的话,不像是对一个远房侄子说的,更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说的。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堂哥年轻时的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了,可照片上的人还是那么清晰。堂哥二十岁的时候,就是照片上这个样子——浓眉大眼,笑容灿烂,眼神清澈。

我把照片拿到灯光下,仔仔细细地看。然后闭上眼睛,回想陈宇的样子。

不对,真的不对。

陈宇不只是像堂哥,简直就是堂哥年轻时的翻版。那种相似,不是巧合能解释的。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血缘是个神奇的东西,它会让你和你的亲人,在不知不觉中有着相同的特征。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和堂嫂谈谈。

机会很快就来了。村里的王婶,是有名的媒婆。这天她来到堂嫂家,说是要给堂嫂介绍个对象。

王婶五十多岁,是个热心肠,就是嘴有点快。她一进门就拉着堂嫂的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婉子啊,这次我给你介绍的可是个好人。"王婶眉飞色舞,"镇上退休的老师,五十二岁,老伴三年前病没的,没有儿女牵扯。人家有退休工资,还有一套房子,条件多好!"

"王婶,我不需要。"堂嫂客气地推辞,"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王婶有些急了,"你才四十一岁,还年轻着呢。女儿都嫁人了,你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吧?"

"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堂嫂的态度很坚决,"王婶,您别费心了。"

"你是不是放不下建平?"王婶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可人都走了二十一年了。你这样守着,值得吗?"

堂嫂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倒茶。

"还是说……"王婶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你是为了陈宇?"

堂嫂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洒了出来。

"婉子,我跟你说句实在话。"王婶语重心长,"村里那些闲话你也听到了吧?一个年轻寡妇,带着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小伙子,别人会怎么看你?你跟陈宇这样下去,对你名声不好。"

"我清者自清。"堂嫂的声音很冷。

"可清者自清有什么用?人家不知道啊。"王婶继续劝,"再说了,陈宇终归不是你亲生的。他长大了会走的,会娶妻生子,有自己的家庭。到那时候,你怎么办?你不能为了他搭上自己一辈子吧?"

"够了!"堂嫂突然站起来,"王婶,谢谢您的好意,但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您请回吧。"

王婶还想说什么,看到堂嫂的脸色,只好叹了口气离开了。

王婶走后,院子里陷入了沉默。

堂嫂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忍着什么。

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嫂子。"我轻声叫她。

堂嫂没有抬头,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膝盖。

"嫂子,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我开门见山。

沉默。良久的沉默。

"习惯了。"堂嫂终于开口,声音很轻,"一个人过了二十一年,习惯了。"

"可是女儿都嫁人了,你一个人……"

"我不孤单。"堂嫂打断我,"还有宇子在。"

"可陈宇终归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小心翼翼地说,"他长大了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你不能为了他……"

"明远。"堂嫂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眶通红,"有些事你不懂。"

"那你告诉我,我哪里不懂?"我看着她,"嫂子,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是真的放不下我哥,还是有其他原因?"

堂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了摇头:"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理解。"

"那你试试看,也许我能理解呢?"

堂嫂看着我,眼神里有挣扎、有犹豫,还有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明远,如果……"她缓缓开口,"如果有一个秘密,一个藏了二十一年的秘密,你觉得应该说出来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秘密?"

堂嫂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算了,还是别说了。时机未到。"

"嫂子!"我有些急了。

"明远,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堂嫂站起身,"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堂嫂的话在我脑海里不断回响:一个藏了二十一年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

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可每一种都被我自己否定了。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我看到堂哥站在一片迷雾中,他朝我笑,可我却看不清他的脸。

03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机会终于来了。

陈宇去县城办事,要第二天才能回来。家里只剩我和堂嫂。

晚饭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夜很静,只有虫鸣和远处的狗叫声。月光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

"嫂子。"我打破沉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堂嫂靠在椅子上,看着天空:"问吧。"

"这么多年,到底是什么让你坚持不再嫁?"我直视着她,"你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

堂嫂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

院子里的桂花开了,香气飘在空气中。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

突然,堂嫂转过头看着我,眼眶里全是泪水。

"明远,其实……"她的声音在颤抖,"其实……"

"其实什么?"我屏住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指着陈宇的房间,声音颤抖:"他,才是我不能再嫁的真正原因。"

我一愣:"陈宇?可他不是你娘家的侄子吗?你对他再好,也没必要为了他守一辈子吧?"

堂嫂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指节都发白了。

"明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你发誓,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陈宇。"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莫名的预感袭来:"我发誓。"

堂嫂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身体在发抖,嘴唇颤抖了好几次,才终于说出那句话:

"陈宇……他不是什么远房侄子,他……"

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个念头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是你和我哥的孩子?!"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堂嫂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全是惊恐。她看着我,眼泪不断地流,然后缓缓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轰——

我感觉脑子里炸开了一个惊雷。

陈宇是堂哥的儿子?这怎么可能?堂哥是2003年去世的,陈宇今年20岁,这时间……

等等!

我猛地站起来,盯着堂嫂:"2003年……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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